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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家丁痛苦的倒在地上。
“快,快,快!给梁秀才松绑!娘子,手下注意,切莫要伤到本官。”
“不会的,老爷,妾身可是个精细的人儿。”刘茂周看着那美艳的笑容,却一点也没有“性趣了”只感觉那不是个美丽的女人,而是一条会咬人的美女蛇。
这时候梁俞发现了这场上的变故,他惊奇的发现,那个美艳的女子居然是他一个故人。
“是你!”
“呵呵,梁公子,你还记得奴家吗?”
“怎么会不记得。红娘子,这些年你过的还好吗?”
那美艳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与梁俞阔别了三年之久的红娘子。
两个人也没空叙旧。梁俞被松了绑之后,顺手拿了一口钢刀,把都准备往桌下躲的张大老爷逮了个正着。把刀往他脖子上一架。笑道:“还得麻烦刘大人和张大人两位送我们出县城了。”
红娘子与梁俞两个拿着刀逼着刘茂周跟张大老爷走下楼梯。刘茂周非常爱惜自己的性命,主动让军士放下武器,放掉已经束手就擒的梁定国等人。
梁定国正活动的着手腕,不明所以,明明局势已经坏到了不能再坏的程度。怎么突然就柳暗花明又一村了呢?正在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时候,却看见梁俞跟另一个漂亮的女子一人一个押着御使刘茂周和县太爷张大老爷两个人走了过来。
“义父,这位是?”
“现在没有空闲说这些,我们先出城!”梁俞他们跟梁定国会合之后,自然张文等人接过押送刘茂周和张大老爷的任务、
“梁秀才,你放了本官吧。这都是蒿多礼和蒿多金这两个王八蛋在背后捣的鬼啊。本官也是吃了猪油被蒙了心了,你大人有大量放我了吧。有张大老爷做为人质便可了。末官年事已高,身体吃不消哇。”
红娘子冷笑道:“你这狗官想要小登科的时候怎么就不觉得身体不行了呢。快走
!”旁边张文插口道:“狗官,若要再废话连篇。爷爷一刀割下你那玩意塞你嘴里!”
刘茂周吓的脸色发白,不敢再说一句话。
张大老爷肚子里也把刘茂周骂了个狗血喷头。什么鬼话,什么叫有张大老爷做为人质便可以了?这是人说的话吗?虽然张大老爷也吓的不轻,但被这么一气,反而没那么害怕了。
”对了,却不知道蒿多礼那狗官,乘乱跑到那里去了。“
”这次先饶他一回,下次见了他定然斩了他的狗头!“
说话的这两个人却不知道,倒霉的蒿多礼和兄弟蒿多金两个见情况不妙,拔腿就逃。不巧在路上遇到了发现情况有变赶来的巴洛特利和张小翠两个人。
正所谓仇人相见分外眼红。蒿多金自持颇些勇力拔刀上前,被张小翠一棍子磕杀了腰刀,然后一棍子击打在天灵盖上,一命归西。
蒿多礼想逃却被巴洛特利拦住了去路。
“壮士,好一条好汉,吾观壮士之黑犹胜当年张飞,张翼德,宋江,宋公明。便是张飞与宋江二人见了将军之黑只怕也要一头撞死。却说你家主人梁秀才,与我近日无怨往日仇,只因那狗官刘茂周贪图你家主人的家产,我也是被逼无奈。
壮士,需知官大一级压死人啊,要不这样,我给你一百两银子,你放我走吧!”
巴洛特利笑嘻嘻道:“利宰说数摸,窝依句牙挺布东!(你在说什么,我一句也听不懂。)”
说着拿着棍子上前一顿乱抽。蒿多礼在死过去之前唯一的念头就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啊。
67章 意想不到的结局
第68章 离乡
梁俞和红娘子会合了梁定国、梁田、梁飞等一行人后押着刘茂周和张大老两个官员小心谨慎的往城外退去。两个最大的官儿都被抓了当成了人质,巡检蒿多礼也不知去向。其它官员躲都来不及,一时间群“虫”无首。
众衙役和军士还有家丁既不敢上前逼迫太甚。这样害怕两个大人被“撕了”。也不敢止步不前。更害怕两个大人万一没被撕了,秋后算账。就这么双方你退我进,保持着一个安全且合理的距离。
退到了县城门口,梁俞这才松了一口气。要是那个心狠手辣的官员把城门闭了,占据高处,不惜刘茂周和张大老爷的性命命军士放箭,他们这一伙人就危险了。所幸,这些个吃、拿、卡、要门清的老爷们都是老鼠胆。
“猪人!”
“大哥!”
听到熟悉的声音,梁俞凝神望去。不是巴洛特利和张小翠俩个又是何人?
“大哥,你看!”
张小翠表功似的高举着一封书信。梁俞看她兴奋的满脸通红,不由恶寒。心想。她应该不会选择这个时候还要玩表白吧。他看着张小翠那张连张飞也自叹不如,英气勃发,据说夜里照镜子自己都会吓着自己的脸。不由的产生了一些连方才那么危险都没产生的情绪。
梁俞按过那封信,只见那信的封皮上写着,蒿多金兄亲启的字样。不由的悄悄松了一口气,他还真怕张小翠来一个。反正也不知道明个儿能不能活,伦家一定要嫁给秀才哥哥才不枉世上来一遭呢。
虽然说起来有些伤人家自尊,而且还有以相貌取人的意思,但真要收了张小翠这么毁三观的事情,梁俞宁愿死了。
得知巴洛特利和张小翠两个已经把蒿多礼和蒿多金兄弟俩打的死的不能再死,顿时觉得神清气爽。只是略有点遗憾,像蒿多礼这种阴险小人不多折磨他几遍就让他这么轻易的死了真是太过于便宜他了。至少要搞的他们兄弟两个后悔被爹妈生出来才行。
打开信封,由于时局紧张,梁俞也只把信大略的看了一遍。看完之后不由冷笑连连。原来信却是受蒿多礼之请,下山杀了梁天霸和梁一虎父子,洗劫钱财并嫁祸给梁俞的两个山贼所写。
梁俞自问也没怎么对不起蒿多礼哥俩,至多也就是上次宋成的案子落了他的面子。但这也是因为丫案子断的糊涂。梁俞越看火越冒,最后把信撕的粉碎。
“大哥,这可是物证啊!可以证明你的清白!”
梁俞冷眼看向刘茂周,冷冷道:“我大明有这样的官儿,我还能清白的了吗?”
“清白的了,清白的了,德祥,只要你放了小老儿,我回去就上本证明你的清白!”刘茂周赶紧讨好似的说着。
“你还想回去?”梁俞似笑非笑地看着刘茂周轻蔑的说道。
听到梁俞这话,本来还存有一线希望的刘茂周刘大人两眼一翻顿时昏死过去。张大老爷倒还是懵懵懂懂的,嘴里喃喃道:“刘大人!刘大人肿么就晕倒了哩?”
弄的押着刘茂周的梁田有些措手不及,用衣袖掩住了口鼻道:“好臭,这狗官把屎尿都一齐拉到裤子里了!”
不过他们的对话后面还离的很远的公差和家丁们是听不到的,梁俞对一直跟到县城门口的众公差拱手施礼道:“多谢诸位相送,不过送君千里终需一别,就送到这里吧。”
说完梁俞抬脚要走,一众公差又想跟上。梁俞头也不回的道,“你们再送我的话,我也只好送刘大人和张大人两位大人上路了!!”
一众公差听了面面相觑,人家这话说明了,要是再跟下去就要“撕票”了。这个责任谁担的起?几个班头你看我看你。最后只好目送梁俞一行人押着两个官老爷渐行渐远。内中有精明的班头,回家之后就收拾包袱带着家小远走他乡。
出这么大的事,上峰怪罪下来,起码也要是找几个替罪羊的。他们吃罪不起啊。
又走出几里,基本看不到官兵的踪迹了。
“梁公子,我们就此分别吧。”红娘子突然道。
“红娘子,你怎么总是这般匆忙,来也匆忙去也匆忙。这次你救了我的命,我要好好报答你,你先不急走。”
“我救你的命,你却要如何报答我?难道要以身相许不成?”红娘子微微一笑,媚眼如丝,看得梁俞心中一热。只是他转念一想,便想到红娘子曾经说过的那句话。---本姑娘牙刷与男人并不与人共用!
“以饭相许可以不?再说你还没告诉我,你缘何会到这里来,又缘何救到我。来胧去脉不能隐瞒。”
两个人说着话。旁边梁定国耳尖听到什么以身相许之类的,立马耳朵便树起来了。他很是佩服义父,眼看落于恶人的圈套,不知道从那里蹦出个天上仙女般的人物便奇迹般把局势挽了回来。
“其实我要嫁人了,临嫁之前想再见你一面。却不想机缘巧合之下却救了你。”
“呵呵,算上活阎王那次,已经是第二次了。对了,那人是李岩吧?”
红娘子惊诧的扭脸直视梁俞,奇道:“你怎么会知道是他?难道。。。”红娘子原来想的是难道梁俞竟然派人一直在打探她的消息?转念一想,如果真的派人打探消息,他就不会不知道她早在一个月前就到这里来了。
梁俞看着红娘子的表情便知道自己没有猜错,果然他们是前世注定的,心情竟有些莫名的黯然。道:“果真是他吗?我只是早些日子做了一个梦。梦中你便是和这个叫李岩的才华出众且心地极好的英俊公子成了亲。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说什么发梦,我才不信。他有你说的那般好吗?”
“呵呵,”梁俞笑道:“我只是相信你的眼光罢了。”
红娘子看着梁俞有些勉强的笑容,若有所思。半晌才道:“我真的走了,你自己多加小心,若还有下次,我不一定能在你身边了。保重。”
说完,话音未落,身形已在几丈以后。梁俞看着她窈窕的身影慢慢消失在远方。
梁俞一行人回到梁家村,当下打点行装。当时消息闭塞,村里人还纳闷梁秀才不是说这几天要娶正妻吗?怎么又好像要搬家的样子,这是要当上门女婿吗?
只有几家参与劫狱的才知道内情。不过也只得张小翠的父亲张三爷,张文的父亲张二狗两个长辈。张三爷倒是不惧,还很义愤。也不嫌刘茂周身上一股子尿骚混着屎臭的味道,不停的拍打着刘茂周和张大老爷两个官员的头。
“你这狗官啊,连秀才爷这样的好人都想要诬陷,良心大大的坏啦!”
张三爷一气愤,不留神连后世抗日电影里中式日语都讲出来了。
这时候刘茂周一条命业已去了半条了,像张三爷这样的农民,往日他连小指头都不需要动,就有人替他弄死了。现在却像一条死狗一样任张三爷打骂。张大老爷还小小的反抗了一下。
“老人家,不要打我脸啊。”
结果被张三爷啐了一脸。“你这狗官难道还指着脸混饭吃?”
而张文还有张大凤的父亲,张二狗听说这个消息之后,吓的差点没瘫在地上。他只不过是一个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小农民,那里见识过这个,唬的张文和张大凤两个又是掐人中,又是抚心口的,折腾了半天才弄醒过来。
梁俞带着梁定国和巴洛特利回家收拾行李,早在自家门口就看到了翘首以盼的云娘。原本云娘一直在是村头等待的。只是等了那么许久,昨夜一夜又未曾睡,今天再在日头下面晒了那么久,竟是一下昏了过去。
大凤把她扶回家才休息了一会,又想要去村口当望夫石。被张大凤好说歹说才劝住了。
虽然云娘好端端的在家呆着,但是看上去要比坐了一天一夜牢的梁俞看上去还要憔悴的多。原来白嫩的皮肤变的暗沉了许多。明亮的双眼也像蒙上了一层迷雾一般。
梁俞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不过他却有意打破这凝重的气氛,故意打趣道:“云娘,你看你,怎么才一日不见,你就变成我们川地特有的白罴啦!(注:白罴就是大熊猫。)”
云娘一夜未睡,长出两个又大又重的黑眼圈,看上去正如熊猫一般。云娘本来觉得好好的日子过着,天降横祸,对她的精神打击相当的大,突然听到梁俞这么一说,也不由的如拔云见日般地展颜一笑。
梁俞则紧接着笑道:“这才是嘛,云娘你呀,还是笑起来最美!”
原本一脸沉重正一边手脚不停,忙着搬东西的一边苦苦思索着下一步如何去做的梁定国闻言也不由扑哧一乐。心想,义父这得要有多么强大的内心啊!寻常人早就受不了这等打击,指着苍天狂骂贼老天为何对我不公了。
谁能想到他居然还跟没事人似的跟义母调笑。
梁定国对此只有一个解释---非常人必行非常之事!他这个义父决不简单!
众人七手八脚,非常麻利的家里值钱又便于携带的东西都打点完毕。因为要轻装简行,梁俞的损失也是非常的大。不说河里养的那些河珠还有若干没有取完。光是那些开垦的田地就是非常大的损失。
“义父我们去那里?”
“去眉山!”
梁俞凝视着这个自己住了三年多,并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