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就是文武全才,在当时想不出名都难,属于万中无一的人物。
所以,艾能奇没读过书,并不奇怪。而他从未听过要离刺庆忌的故事,就更不足为奇了。
“我听过!”
就在这时候,一直保持沉默的杨从山,却是突然开口,说道,“我读书也不多,可以说斗大的字识不了几个,但是,我听说过要离刺庆忌这个故事,纯粹是听说而已!”
“哦?杨兄,还记得是怎么回事吗?能说得上来吗?”南宫文说道。
“嗯,勉强还能说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吧!”杨从山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杀人歼敌他在行,说故事可就很外行了,也不知道从何说起。
“山儿,这里没有外人,试言之!”
莫笑峰向杨从山点了点头,为他打气似的,让他大大方方地说一说,要离刺庆忌的故事。当然,莫笑峰也没听说过这个故事。
像莫笑峰这类武将,只是听说过三国时期的故事,像刘关张桃园三结义,曹操献刀欲杀董卓这样的事,而且这样的故事也是一知半解的。
三国的故事广为传诵,他们已经只能听不能讲,至于要离刺庆忌,远在春秋时的故事,那就更是闻所未闻了。
“杨贤侄,快说一下吧,这要离刺庆忌,却是怎么回事?我艾能奇没读过几页书,还真是没听说过有这回事呢!”
艾能奇一副不耻下问的样子,杨从山也是不读书的武将,但听得多一些,了解的也就比艾能奇要多一点了。
“呵呵,见笑,见笑!”
杨从山很不好意思的样子,说道,“据小侄所知,要离和庆忌这两个人,先说庆忌,他是春秋时鲁国的世子,非常勇猛,有万夫不挡之勇,说书的人,说他力可撕狼裂虎,手可接飞鸟!”
“什么?力可撕狼裂虎?手可接飞鸟?”
艾能奇大吃一惊,力可撕狼裂虎,撕毁动物的肉身,这是何其强大而蛮横的力量?简直不是人所拥有的力量了。
而手可接飞鸟,那更是灵敏之极,便是灵猿,也不可能捉住飞鸟啊!
艾能奇读书太少了,不知道说书人这是夸张的一种说法,力可撕狼裂虎,无非是说庆忌的力量极大,是力大无穷的那种猛士。而手可接飞鸟,同样也是说庆忌身手敏捷之极。
总之,“力可撕狼裂虎,手可接飞鸟”这句话,一言以蔽之,就是在说庆忌的力大而敏捷,很难与敌!
“哦,我知道了!”
经过杨从山这么一番解释后,艾能奇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心想管这庆忌到底有没有撕过狼,裂过虎,手能不能接住飞鸟,说他人很厉害,自己就信了。
“那又怎么样呢?这个庆忌已经是这么厉害,还被刺了,那么这位刺死他的要离,岂不是……岂不是无所不能的存在?”
艾能奇一脸惊奇地看着杨从山和南宫文 。
“不是!这位要离,说出来,艾叔叔可能不信!”杨从山略微一顿,郑重地说道,“要离,他是位残疾人。人不但长得十分矮小,好像大一点的孩子似的身形,而且还有残疾,反正就是个废人。这样的人,如果打架,恐怕六岁的孩子就能打他一个两个的!”
“啊?居然是这样的么?”
艾能奇一听这话,知道这位要离居然是这等残疾之辈,心里真是吃惊不小,可以说,万万没有想到。
“杨贤侄,我的意思是,要离一个残疾人,居然刺杀了手可接飞鸟,力可撕狼裂虎的庆忌?”艾能奇一脸的不可思议,十分讶然的看着南宫文和杨从山。
“不错,就是这样的。这位力可撕狼裂虎,手可接飞鸟的大勇士,庆忌,他就是被庆忌杀死的!”杨从山给出了十分肯定的答复。
“我不信!”
艾能奇摇了摇头,心里根本无法接受这样不可思议的事情,他心里转不过弯来。一位力可撕狼裂虎,手可接飞鸟,几乎是不可战胜的这么一位勇士,居然会死在一位残疾之辈手上?
“艾兄弟,你倒是猜猜看,这位庆忌是怎么死在要离的手上的?试猜之!”刘文秀挺喜欢看艾能奇这说聪明时聪明,说傻时傻到家的样子。
“是不是,当时庆忌正在熟睡中?对,一定是庆忌大醉后,在熟睡中,被破门而入的要离给杀死了,算是死得很冤枉吧!”
艾能奇想当然地说道。
“不是,再猜!”刘文秀摇了摇头,脸上挂着微笑,心想艾能奇这家伙,想像力还真是挺丰富的,好像真有那么回事儿似的。
“再猜,我也猜不上了。要不,就是要离先在庆忌的酒菜中下了毒,趁着庆忌毒发之时,把庆忌给杀了,不会是这样的吧?”
艾能奇又想到了一种情况。
“不是!”刘文秀又是微微一笑。
“哎呀,我脑子笨,我是猜不上来的。”艾能奇摇了摇头,懒得猜了,废脑筋。
“我说,诸位,别再卖关子了,时间紧迫,这都是后半夜了,难得诸位毫无睡意,但是有话应该早说,有什么事情,显然也应该尽早订制下来。咱们可没有多少时间卖关子的哦?”
135章 要离刺庆忌
第136章 大猜想
就在这时候,心里也同样是揣着个闷葫芦的莫笑峰,却是很有些不爽气地说了这番话。
在莫笑峰看来,所有的事情还是痛痛快快地办出来好,有些话也还是痛痛快快地说出来为好。像刘文秀这么卖关子,弄得人心痒痒,这感觉挺不爽,他不喜欢。
“好吧,义父,让我来说!”
南宫文跟在莫笑峰身边很多年了,很是了解莫笑峰的心性,看他心里被闷得挺不爽了,当下便是说道,“是这么回事,这要离身为一个残疾人,手无缚鸡之力,他能刺杀手可接飞鸟,力可撕狼裂虎的庆忌,全在于八个字,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看到莫笑峰和艾能奇,仍是一脸的茫然之色,显然还是不懂自己所说的这番话是什么意思 ,南宫文接着又解释道,“那要离攻于心计,身体上虽然是残疾人,心里上却是位顶天立地的巨人,他为了接触到庆忌,故意砍断自己的一条手臂,然后连妻子也让他焚杀了,这才取得了庆忌的信任……”
“哦!我明白了!”
一直听南宫文把话说到这里,莫笑峰才恍然大悟似的点了点头,说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这个要离,取得了庆忌的信任,成了庆忌身边的人后,庆忌对他一点都没有防备之心了,要离就得手了,是吗?”
“义父所言甚是,正是如此!”
南宫文很是郑重地点了点头,说道,“要离,是历史上唯数不多的几个成功刺杀掉极难刺杀的对手的人,当然,他也是自毁肢体,为了取得庆忌的信任,弄得自己家破人亡,最后也是自刎而死。一句话,算是未得好死吧。”
“嗯,只要咱们的目的能达到,管他是家破人亡还是妻离子散呢,只要能达到目的,什么手段都不妨使!我们要的,只是最后的目的能否达到!”
莫笑峰说到这话时,脸上现出一副阴狠之色,真的就是那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
艾能奇听了这么久,恍然大悟,说道,“原来,要离刺庆忌,是这么一回事儿啊?我还以为……我说要离既然是一位残疾人,而庆忌既然又是手可接飞鸟,力可撕狼裂虎的大猛士,岂会为残疾人要离所刺呢?原来是这样!这就难怪了!”
刘文秀看着艾能奇恍然大悟的样子,甚感可笑,在这艾能奇的眼里,恐怕天底下所有的刺客,都得是明刀明枪地往人家身上捅个透明窟窿,这才叫刺客呢。
“那么,莫兄,南宫贤侄,还有艾兄弟,杨贤侄,你们觉得,我这条计策好用吗?”
刘文秀献的这条刺杀梁俞之计,听起来显然是比艾能奇那种莽夫之举要高明得多了。
“我的意思,就是找个像要离这样的人,起码是具有要离这种心智的人,前去刺杀梁俞!如果一举得手的话,我们简直是不费一兵一卒,就可轻轻松松地夺了太平寨的基业!你们诸位有何高见吗?”
其实,刘文秀嘴上说诸位有何高见,在他的心里,真正让他觉得能有高见的,也仅仅是南宫文一人而已。其余的,像莫笑峰和艾能奇,以及杨从山,都没有什么好计与歹计的分辩能力。
不过,莫笑峰是老大,是众人中的头目,不管有计无计,他总得发句话,以证明自己的存在。
“文儿,依你之见,你说你刘叔叔这条计策好使吗?”莫笑峰自己是没有主见的,特别是在这种事情上。
“刘叔叔的这一计,确实是挺高明的。但是,这一计有好处,也有坏处!或者不能说坏处,只能说是不便之处!”
南宫文沉默了片刻之后,十分慎重地说道。
“哦?我这一条计策,是什么好处,又有什么坏处或不便之处呢?南宫贤侄,你年纪虽轻,见识却远在我等之上,如果有甚高见,还望尽快宣之于口,好开我诸人之茅塞。”
刘文秀却也是十分难得地谦虚了这一回,在南宫文面前,他觉得自己谦虚也并不吃亏,更不是有损颜面。所谓有智不在年高嘛,南宫文的心思奇诡,这一点刘文秀是很服的。
南宫文微微一笑,说道,“谢刘叔叔夸奖。我所说的好处,是说刘叔叔所想的这一招,也就是派出一位像要离这样的刺客,去刺杀梁俞,这想来十分妥当。既有较高的成功率,二来,就算失败,也跟咱们撇得一干二净的,而如果成功,那就是兵不血刃,咱们是顺理成章的拿到了太平寨的基业,并没有谋逆之举,这不是一举多得吗?”
“对啊!”
刘文秀也点了点头,深觉南宫文这话很有道理,因为刘文秀自己也正是这么想的。
“那还有什么不好的一面,或者说不便的一面儿呢?”刘文秀接着问道,他当然是能够听得出来,南宫文这是一种欲抑先扬的说话方法。
“不好的一面儿,就是小侄正要请教刘叔叔的!”南宫文说到这儿,目光转向刘文秀,很是友好地问道,“敢问刘叔叔,现在身边有像要离这样的能人吗?”
“呃,像要离这样的死士,我这里没有。”刘文秀摇了摇头,好像也已经知道南宫文想说些什么了。
“对啊,这就是了嘛!”南宫文微微一笑,已经基本表达清楚了自己的意思,说道,“刘叔叔这条好计,就差一个最关键的人,要离!咱身边并没有要离这样的人物啊?”
南宫文这话,那等于是说,刘文秀其实是设想了一个根本不可能做到的,或者非常难以做到的一个计划!就像空中的楼阁似的,想起来固然是令人拍案叫绝,但真正能做到吗?
未可知!
“但是,我们可以培养,可以寻觅啊!”
刘文秀还是不死心的样子,他也是颇耗费了些脑力,才想出要离刺庆忌这么一个成功击杀对头人的典范的,岂能被南宫文轻轻两句话就否决?
“什么?”
南宫文一怔,失笑道,“刘叔叔,您是说,要生生培养出一位要离来?或者在市井也找出一位要离来?”
“不错,正是此意!”
南宫文好像觉得这有些可笑,但刘文秀却没有觉得有任何可笑之处,说道,“南宫贤侄,我也知道,我说要培养一位要离,寻找一位要离,这话貌似有些可笑,但贤侄须知,历史上刺杀庆忌的那位要离,他也不是从天而降的,也是从市井中找出来的!”
“他们那个年代,能找出一位要离来。我们这个年代,为什么就一定说找不出来呢?只是我们懒得去找而已啊!”
刘文秀语重心长地说着这番话,语气中不无对南宫文的教诫,就像长辈教诫晚辈,做事要想成功,一定不能心浮气躁,要沉下心来才可。
“刘叔叔,正所谓此一时,彼一时。”南宫文摇了摇头,神色之间显然是不认同刘文秀的这个说法。
“有什么不同吗?”刘文秀看着南宫文,一副不妨仔细探讨一下这个问题的样子。
“当然有不同了。”南宫文看刘文秀很认真地样子,说道,“在秦秋那个时代,轻生者极多,民不聊生,想死想活的人多了去了。像要离,他之所以轻生,因为他本人就轻贱,并不是王候富家,所以一条命看得很轻!”
“这个我知道。”
刘文秀点了点头,说道,“难道,现在就不是民不聊生了吗?现在也没有安居乐业,人人自得其乐啊?轻生者同样不少!南宫贤侄,我看你语气虽说很轻,但好像认定我这个找个像要离那样的认来刺杀梁俞,这个想法甚是荒谬似的。你可敢跟我打个赌么?”
“打赌?”
南宫文听到刘文秀郑重其事地说出“打赌”这两个字来,表面上装得是怔了一怔的样子,其实心里却明镜似的,当然知道刘文秀想打个什么赌。
不过,聪明伶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