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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典等一干大小将领。曹操自领兵十万为中军,麾下有甘宁、张郃、夏侯惇、夏侯渊等一干大小将领。,乐进领兵两万为后队。
“没想到这乌桓居然会在这里坚守,实在是有些意外。”郭逸眯着眼睛,透过滚滚风沙打量着前面的白檀城。
这白檀城说是城,倒不如说是一个碉堡。据闻在袁绍与公孙瓒争霸的时候,曾经向乌桓输送了一批工匠。而乌桓人就利用这一批工匠,在边境上铸造了几个碉堡,这白檀城就是其中之一。
“这纯粹是找死,只要霹雳车一到,那这个城还不灰飞烟灭!”吕布跟随曹操参与了官渡之战,在后来在攻城拔寨当中,发现这霹雳车实在是好用,别说是这样一个小小的白檀,就连真定那样的坚城,也都不见得能坚守多久。当然吕布不会说,上一次自己在真定的时候,忘了带这玩意儿。
郭逸摇摇头,无奈的对吕布说道:“大哥,你看我们这次有没有带霹雳车?”对于吕布这件糗事,郭逸自然知道的很清楚。
吕布想了一下,干笑了两声说到:“这是你大军统帅的问题,我当初说要带来着。”
郭逸几兄弟闻言,不禁都大笑起来。郭逸无奈的说道:“本来以为乌桓不会有坚城,谁会记得带那笨重的玩意儿。大哥,我记得你说过,只要给你一万人马,你就能踏平弹汗山。现在这个小地方,大哥是不是就用五千人马?”
“这个……”吕布看着前面的城墙,不禁尴尬的挠挠头,“要不这一战,我先让给你好了。”开玩笑!要是能马踏成池的话,那鲜卑乌桓等异族,怕是早就攻入中原了。
郭逸看着远处的城墙,冷笑一声说道:“好!这一次大哥就看我如何马踏白檀,不过我要是能马踏白檀的话,大哥可是要请客的哦。”
吕布转折眼睛想了一会儿,拍手说道:“如果你输了怎么办?”
“我要是输了,我就把家里的那几坛好酒送给你!”郭逸带着笑意看着吕布,脸上充满着自信。
吕布大笑道:“好!那几坛酒我早就眼馋了,你这次就准备出血吧。”
郭逸随即就带着众将,向大营走去。现在已经观察的差不多了,接下来就要准备攻城了。这一次自己玩一个马踏白檀,不知道历史上会这么评价自己。
第二天一大清早,隆隆的鼓声打破了黎明的沉静。数万刀枪映着初升的红日,泛出迤逦的光芒,让城头的乌桓士兵一阵目眩。
白檀的守将是蹋顿的亲信大将也律斤,带着手下一万兵马在这里拒守。他不是不想带更多的兵马,可是一来白檀城小,一万兵马已经挤的满满当当了,何况还有曹操的十万兵马,正在攻打凡城,那里也很吃紧,也抽不出更多的兵马来。而且在弹汗山,也要准备伏击曹军,自然兵马就不多了。
也律斤看着城下的曹军,无奈的摇了摇头。本来乌桓人就不是守城的料,可是要是不在这里拖延曹军,那大王的计划,怕是就没有时间来准备了。自己这一万兵马,已经被当作弃子,不过自己已经有了逃生的准备。希望曹军的攻势不会太猛,给自己一点逃命的时间。
鼓声渐渐变化,这鼓声对于也律斤来说,并不算陌生,这是汉军进攻时候的鼓点。再次听到这鼓声,也律斤突然有种害怕的感觉。仿佛看到了族人们成群的倒下,而汉军的大旗,高高的草原上飘扬。
也律斤摇摇头,将这个想法甩出脑子,开始仔细观察汉军的进攻。奇怪!汉军并没有用他们最常用的冲城木,更没有一架云梯。虽然白檀比起汉人的城池,算不得什么,可是要是光凭人的话,怕是也要付出惨重的代价吧。
“这汉军莫不是傻了吧,怎么会派骑兵来攻城。”也律斤不禁惊呼出来。曹军居然放弃他们擅长的步兵,转而用骑兵向这里冲过来。这战法就连乌桓也不会去用,毕竟这么久了,都知道汉军守城的厉害,骑兵对城池造不成太大的伤害。
骑兵很快就冲到了射程之内,也律斤当即喝令放箭。不管是曹军真傻还是假傻,只要让他接近不了城池,那就不用怕了。
箭枝射在曹军身上,只是发出一阵叮当乱响,可是并没有阻止骑兵的步伐。也律斤不禁开始皱起眉来,没有想到原来用在步兵身上的重甲,会出现在骑兵身上。可是曹军究竟打算做什么,就算射不死这些士兵,可是他们也没法打破城池啊!
很快那冲近的重甲骑兵,挽起了手中的硬功,一波波箭雨,立刻就笼罩在白檀狭窄的城头。也律斤不禁有些哭笑不得,当初自己就是用这一招对付汉人的,怎么今天轮到自己缩在城墙后面。
也律斤躲了起来,并不代表乌桓士兵也躲了起来。他们没有躲的权利,只能生生接受了这一波波无情的箭雨。城头上都是人,就是想躲都躲不开。乌桓人身上的布衣,如何挡得住锋利的箭矢,带着死亡的哀嚎,在挣扎中渐渐失去生命之火。
该死的汉人,他们有坚固的城池,还有厚重的盔甲,为什么我们乌桓的勇士,却只能穿着布衣皮甲。为什么懦弱的汉人,能在那安逸的环境中生活,而我们乌桓的勇士,却要忍受这风沙的洗礼。也律斤看着挣扎的士兵,心中不禁想起蹋顿在出兵前的宣言。是啊!上天对我们乌桓,还真是不公平!
“头人你快看,汉人的轻骑兵上来了。”一声惊呼将也律斤从埋怨上天不公中唤醒。
也律斤忙露出一个头,看到从前面三队铁骑后面,冲出无数的轻骑兵。曹军这要是做什么,难道还真的要用骑兵攻城?
在也律斤疑惑的目光当中,那冲过来的轻骑兵很快就到了城下。可是他们并没有攻城,而是将马背上的一个麻袋口解开,然后迅速的向后面跑去。里面装的沙土,立刻随着马匹的跑动,向地面倾泻下来。这动作不断的重复着,奔腾的尘土中,也不知道究竟还有多少人。
曹军这是想做什么?也律斤苦笑一声,这一次又不知道汉人在耍什么诡计。每一次都是这样,用诡计打败自己英勇的族人。想到这里,也律斤不禁想到了大王蹋顿。蹋顿好像请了一个汉人当军师,不知道那汉人能有什么本事。
“头人,汉人堆的土堆,快要堆到城墙上了。现在他们不倒土了,直接把沙袋扔了上来。”
也律斤闻言连忙向下看去,果然曹军不断扔过来的沙袋,渐渐要堆到城头了。顿时一种不祥的预感,爬上了也律斤的心头。“快!给我点火,将那些麻袋烧掉!”也律斤顾不得下面的箭枝,起身大喝道。
他刚刚站起来,一支雕翎羽箭带着啸声,迎面向他射来。也律斤方要想躲开,却觉得心口一痛,不禁低头看去。那支雕翎羽箭还在颤抖,上面的羽毛如同跳舞的精灵,在那里不断的摆动。
要死了吗?原来死亡的感觉是这样的!那自己安排好的退路,不就是没用了吗?可是自己要是跑不掉,那大王的计划,不是要落空了吗?
吕布放下长弓,笑着对郭逸说道:“老五,你这完全是耍诈!”这摆明是自己要输了,想想自己珍藏的那几坛好酒,吕布就觉得有些肉疼。那可是自己从典韦和许褚两个家伙嘴里,硬给夺下来的。
“大哥,做人要厚道一点,我哪里耍诈了!文远,现在路已经给你铺好了,你要是不能给我马踏白檀,嘿嘿,小心我可是要打板子的哦。”郭逸白了一眼吕布,随即对身边的张辽说道。
张辽大笑一声:“放心吧!这要是拿不下来,我就跟你姓!兄弟们,跟老子上去杀乌桓狗去!”说完就催动胯下黄膘马,带着后面的骑兵,想那条“天梯”冲去。
“文远这家伙都不说准备一下,让老子吃了一嘴的尘土。嘿嘿,老五,你看我射了一个当官的,能不能少要我几坛酒。”吕布咳嗽几声,将嘴里的尘土吐出来,肉疼的对郭逸说道。
郭逸抹了一把脸上的尘土,笑着说道:“好!等回去之后,咱们兄弟喝个痛快!”
剩下的步兵们看着骑兵们耀武扬威的冲上去,不禁有些目瞪口呆。奇迹!这绝对是一个奇迹!谁说骑兵不可以攻城,这不是做到了吗!士兵心中的震撼,对郭逸这个主帅的敬佩,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都说郭侯爷用兵如神,每次都是以少胜多。可是这些士兵从来没经历过,要知道郭逸出兵的时候,大都带的是虎豹骑。可是这一次实实在在的在自己眼前,展现了骑兵攻城这一奇迹。
李典长叹一声,喃喃的说道:“侯爷,不可思议,太不可思议了!怪不得你昨天让我带人挖土,原来是准备干这个。看来这半天,我也没有白忙活啊。”怪不得人家年纪比自己还小,现在已经被封为定边侯。
郭逸心中自然清楚,这一次的举动,是自己记忆中蒙古人玩的一手。白檀城小自然可以做到,要是让他们修的高一点的话,天知道回事什么样的结果。就是不知道以后铁木真看到这段记载,他会有何感想。郭逸摇摇头,随即和众将一起,向已经结束战斗的城头行去。
此役城中的一万乌桓人尽没,当他们想要逃跑的时候,曹军的步兵已经在外边布下一道严密的防线,最终一个活口,也没有留下。毕竟接下来还有连场恶战,留着这些俘虏实在是不方便。
第五卷
第二百六十二回 出兵弹汗山
“承仁,你没发现专业一路上,安静的有些出奇?”张辽眉头都快挤到一起,从白檀出来之后,居然出奇的没有遇到乌桓人。这种安静更像是黎明前的黑暗,让人心中总是有一些忐忑。
郭逸点点头,眼睛眺望这远处那隐隐可以看到的山顶,“从我们出兵,乌桓和鲜卑就有些不对劲。白檀城给了我们一个意外,不知道弹汗山,还能给我们什么惊喜!”从踏入草原的那一刻起,郭逸就感觉的草原有些诡异。征讨鲜卑和乌桓的消息,怕是早就传遍天下。若是说乌桓和鲜卑没有准备,打死郭逸都不信。
“主公那边有什么消息?”郭逸突然向张辽问道。大军分开进军三天了,相比曹操那边也遇到了乌桓人,不知道那边的情况是怎么样的。
张辽摇摇头说到:“只有两天前的消息,主公已经遭遇了乌桓大军的阻拦。目前因为下雨,而将主公的脚步拦住。”
郭逸看了眼东方,苦笑了一声说道:“草原上的天气就是这样,这雨是说下就下。对了,主公有没有说,他那边遇到的乌桓兵马有多少?”
“五万!”
郭逸闻言不禁皱起了眉头,五万的兵力,确实不是一个小数目。要知道虽然说乌桓是马上民族,可是他不像鲜卑有几百万人,整个乌桓也不过三十万人口。这样算下来,他能出动的兵马,不会超过十五万。那剩下的十万人马,难道要在弹汗山阻拦自己不成?
吕布闻言带着一丝忧虑说道:“老五,你别忘了。弹汗山以前是鲜卑的,只是去年才让乌桓给夺去的。”
“哦?大哥你详细的说一下,之前我倒是没有注意到这一点。”郭逸一听就来了精神,连忙令部队停下,准备好好听听吕布的介绍。
吕布一笑说道:“你也知道我在并州的时间比较长,当初也到过弹汗山。那弹汗山下水草丰盛,是一个放牧的好地方,在鲜卑人口中又叫做敕勒川。原来是魁头的地盘,可是草原大乱之后,这里就数度易主。据查在乌桓人占据之前,这一片是属于拓拔部的地盘。至于为何会沦落到乌桓人手中,这一点我并不清楚。按说这一块地方,是放牧的绝佳之处,鲜卑人是不会轻易放弃的。何况现在魁头已死,步度根继任了单于。那个步度根可是个好战分子,怎么会如此轻易的丢了弹汗山这个重地。”
“敕勒川?!难道这里就是敕勒川?敕勒川,阴山下。天似穹庐,笼盖四野。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现牛羊!”郭逸不禁吃了一惊,没有想到敕勒川就是这里?这倒不能怪郭逸,当初只是学了一下,谁会在意这个敕勒川在哪。
吕布点点头笑道:“没想到老五果然博学多才,不但能做我大汉的诗歌,对于这外族的文化,也有一定了解啊。”吕布也不是一个纯粹的武夫,自然对这些东西有一些了解。在边疆日久,对于鲜卑人的这种民谣似的诗词,也常常听到。
郭逸闻言不禁脸红起来,自己只是听到吕布说敕勒川,才想起这首诗词。猛然间郭逸似乎发现了什么,连忙说道:“大哥,你说的那个拓拔布鲜卑,他们的头人是谁?”
“其实这个拓拔鲜卑已经名存实亡,拓拔部兴盛的时候,已经是一百多年前的事。后来檀石槐统一鲜卑,就将这个拓拔部给吞并了,划归慕容一族。之后慕容族式微,这里又成了宇文部的天下。不过草原大乱之后,被魁头所占据。后来步度根西征,这里让柯比能给占据了。由于这里不断的战乱,所以这里的鲜卑也没有改名,还是叫拓拔鲜卑。”吕布自小在五原长大,对于鲜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