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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俊义大声斥道:“兄长何出此言,你如果不信你我的能力,也要相信这朝廷的实力,以这赵宋宗室的昏庸无能,想打败我,除非他家的赵匡胤重生。”
看到王进还有点将信将疑的表情,卢俊义又说道:“兄长,你在禁军多年,你觉得那些被高俅、童贯和其他一些无能文臣指挥下的禁军怎么样?不就是一个大大的纸老虎,空有百万兵力,只怕是一击即溃。”
王进终于想开了:“贤弟,我们姑且可以试试,我可以帮你。”
卢俊义看到王进还是有些犹豫的眼神,看了看道嗔因为有反可造、有人可杀而激动万分的黑脸,喊了史进进来,卢俊义问道:“史家小哥,你怎么看?”
为什么要拉史进入伙,是因为卢俊义对水浒中的九纹龙很有印象,这厮向来就不是一个安分的角色,换句时髦话,他是一个有反抗精神的人物,拉入伙造那朝廷的反,很适合。
史进在门边可听的一清二楚,笑道:“我觉得员外说的十分可行,师父既然咱们报国无门也只有这条路可走了。”
王进听了史进的话,又细细地想了一下,便沉声应道:“也只有这样了。”
第二十六章 少华山
卢俊义成功地说服了王进、史进跟随自己前往大名府。王进暂把老母亲安置在史家庄拜托给史老太公照顾,道嗔也跟着卢俊义一起,史进拜别了父亲。就这样一行四骑前往北京。
四人各乘一匹马,马速飞快,过不多时,到了一雄奇山峰下。
这山势呈簸箕形,其口向北,簸箕内似是主峰,余脉相连形成簸箕的边沿。边沿外侧几乎全是悬崖峭壁,内侧也只有一条羊肠小道。
走在这羊肠小道上,卢俊义看这四周密林丛生,道路崎岖,心中不安,问史进:“史家贤弟,此山是什么山,可有匪盗?”史进整日在家练习拳脚棍棒,不曾出得远门,只识得这山乃少华山,却不知山上是否有匪患。
正叙话间,只听到山上铜锣响起,从山上下来百十个人,纷纷喊道:“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打从此过,留下买路财。”显然是一群山贼。
为首之人面如锅底,铜头铁额,大蹬环眼,络腮胡须,长相凶恶,头戴红面巾,身披裹金生铁甲,上穿一领红衲袄,脚穿一对吊墩靴,坐骑一匹高头白马,手中横着丈八点钢矛,大喝一声,冲下山来。手下喽啰喊道“力健声雄性粗卤,丈二长枪撒如雨。邺中豪杰霸华阴,陈达人称跳涧虎。”哦,这山寨有意思,还作诗给自己大张旗鼓。
史进见状大怒,心想这是自己一亩三分地,竟然还有强人来打劫自己的偶像和师父,真乃太岁头上动土。于是策马冲出去跟那陈达单挑。
卢俊义急切拦不住,对王进说道:“兄长才教授他几天时间,恐不能胜得了这陈达。”
王进笑道:“虽不能胜,亦败不了,到时候我再去不迟。先看看这几天他学的如何。”
陈达定睛一看,只见面前这小将面如白玉,剑眉星目,头戴一字巾,身披朱红甲,上穿青锦祆,下著抹绿靴,腰系皮膊,前后铁掩心,一张弓,一壶箭,手里拿一把三尖两刃四窍八环刀,胯下火炭赤马,端是英气勃发。
陈达拱手道:“俺山寨初创,缺少银两,看四位仁兄衣着不凡,料想身家不菲,可否暂借四千贯与我,缓我山寨燃眉之急。”
这厮甚有意思。抢劫话说地文质彬彬。看来这山寨颇有能人。
史进喝道:“汝等杀人放火。打家劫舍。犯着滔天大罪。都是该死地人。你好大胆。敢来老虎口中拔牙!俺家现当里正。本无暇找你。你倒抢掠与我。要钱可以。我便肯时。有一个不肯。你问得他肯便去。”
陈达道:“好汉。教我问谁?”史进道:“你问得我手里这口刀肯不肯。便放你去。”
陈达大怒道:“休要欺人太甚!让俺这把枪来问问你这把刀吧。”
史进也大怒。抡起手中刀。骤坐下马。来战陈达。陈达也拍马挺枪。来迎史进。
两个交马。但见:一来一往。一上一下。一来一往。有如深水戏珠龙;一上一下。却似半岩争食虎。九纹龙忿怒。三尖刀只望顶门飞;跳涧虎生嗔。丈八矛不离心坎刺。好手中间逞好手。红心里面夺红心。
史进跟随王进学了十来天时间,枪法尚未纯熟,只学了点防御之道,跟陈达斗了百合,不曾露出半点破绽,却胜不得这陈达。
背后王进看的焦急,拍马上阵大叫道:“史进,退下,我来捉他。”
史进看师父上了,忙退下阵来。
陈达看对面这好汉约莫三十四五岁,长得面似淡金,剑眉虎目,准头端正,四字海口,大耳相称,颏下微须,胯下黄骠马,掌中一杆蘸金虎头枪,背背一对瓦面金装锏,显得气宇轩昂、威风凛凛,先自有些惧怕。
王进、陈达斗了有十来回合,王进卖个破绽,让陈达把枪望心窝里搠来,王进却把腰一闪,陈达和枪撞入怀里来,王进轻舒猿臂,慢扭狼腰,只一挟,把陈达轻轻摘离了嵌花鞍,款款揪住了胳膊,只一丢,丢落地,那匹战马拨风也似去了。
史进上前将陈达绑缚了。小喽啰一发喊围了上来。卢俊义见状上前用枪指着陈达咽喉喝道:“叫你家其他寨主前来商议,否则我一枪送他性命。”
有小喽啰忙上山报告,不多时,下了三百多人,为首之人约莫二十六七岁,使两口双刀,穿着粽叶道服,带着鹿皮羽冠,竟然一副道士打扮,脸皮白里透红,眼睛明亮,下巴细细几缕胡须,清俊智慧非常。旁边喽啰喊道“道服裁棕叶,云冠剪鹿皮。脸红双眼俊,面白细髯垂。阵法方诸葛,阴谋胜范蠡。华山谁第一,朱武号神机。”
下首有一人约莫二十三四岁,生得消瘦非常,但皮肤甚白,身量蛮高,骑在马上显得腰肢细长,手持一把镔铁大砍刀,不曾想如此瘦弱之人竟能使得动如此笨重的大砍刀。旁边喽啰也嚷道“腰长臂瘦力堪夸,到处刀锋乱撒花。鼎立华山真好汉,江湖名播白花蛇。”
看到这两人后,卢俊义顿时想到了,原来是这少华山三英。自己看过水浒传对陈达、杨春没有什么印象,但朱武可谓如雷贯耳,那是吴用的助手,水泊梁山的参赞军机头领。
而实际上呢,吴用只会耍些歹毒的阴谋诡计,会些老套的三十六计,对排兵布阵一点都不在行,都是靠朱武去安排。梁山后期征讨辽国时,吴用看不懂的大阵唯有朱武能够看清。结果朱武由于能力压过吴用被那厮压制在地煞行列。卢俊义决意收服朱武并重用之。
还没等卢俊义有所反应,便看到朱武、杨春下马步行,走到卢俊义等人马前,两个双双跪下,噙着两眼泪。
史进当时慌了,忙下马来喝道:“你两个跪下如何说?”
朱武哭道:“我等三人,都被地方上的狗官诬陷迫害,不得已只好上山落草,当初许愿道:‘不求同日生,只愿同日死。’我等三人虽不及关、张、刘备的义气,其心则同。今日小弟陈达不听好言,误犯虎威,已被英雄擒捉,无计恳求,今来一径就死,望英雄将我三人,一发解官请赏,誓不皱眉。我等三人就在英雄手下等死,并无怨心。”
第二十七章 少华三英
史进听了,寻思道:“他们真够义气!我等若拿他去解官请赏时,反教天下好汉们耻笑我等不英雄。”便回头问卢俊义和王进道:“员外,师父,怎么办是好?”
卢俊义策马上前叫他们起来,三回五次叫起来,他两个那里肯起来。
卢俊义顺势说道:“惺惺惜惺惺,好汉识好汉。你们既然如此义气深重,我若送了你们,不是英雄,我放陈达还你如何?”
朱武道:“休得连累了英雄,不当稳便,宁肯把我们押去解官请赏。”
卢俊义哈哈大笑道:“我乃河北卢俊义,向来爱英雄敬英雄,怎会把豪杰们解官请赏。久闻神机军师大名,今日一见,果然义气,也更智慧。你们之中陈达武功最好,他既已被擒,你们无能为也,唯你想到以义气来打动我等放了陈兄弟,此计为攻心之计,乃上上之策。”
朱武闻言站起身,拉起了杨春和陈达,然后拱手道:“员外玉八十万禁军教头赛秦琼王进武功高强,枪棒功夫冠绝禁军,一心想结识一番,谁知诸事不谐,未能见到尊兄。今日有缘相见,真让我喜出望外。”
王进也笑道:“久闻朱武兄弟精通阵法,广有谋略,也想结识一番,今日阵前攻心之计实在让我这武夫钦佩。”
朱武笑道:“哪里哪里,朱武只有一点花花肠子,论武力还不如王大哥一根小指头呢。”众人哈哈大笑起来。
道嗔这厮是一个“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的花和尚,看到吃喝就挪不动步了,难怪在十字坡那么容易被迷倒。只见他左手一根野猪蹄,右手一根野鸡腿,左右开弓,吃的是热火朝天。朱武有心和他叙话,可惜这大师的嘴巴只剩下吃了,没有转作说话之用。大家看他吃的如此样子,都哈哈笑起来,可这道嗔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一副你们没有这么好的食欲的嚣张模样,众人无语。
酒过三巡,卢俊义问起朱武:“这一顿,我看山寨的兄弟们吃的挺投入的,个个拼命的吃,都不亚于道嗔的饭量了。这样的吃法你能不能架得住啊。”
朱武闻听此言,顿时愁眉苦脸起来:“兄长,既然咱们已不是外人,我就实话实说吧。我虽是于阵法谋略颇有所长,可这山寨几百口的吃饭问题真的要了我的命了,陈达、杨春两位兄弟更加不会打理。兄弟们除了这些打来的猎物,粮食和钱财都已经空了,大部分兄弟已经饿了两三天了,好不容易打一顿牙祭,都如饿死鬼投胎一样。实在缺粮啊,我都昏了脑袋打算去攻打华县县城抢点粮食回来。”
第二十八章 收少华三英
卢俊义听后大惊:“我还以为落草为寇后很爽呢,大碗喝酒大碗吃肉,没想到你们竟断炊了。怎么混到这种地步呢?”
朱武羞愧的低下头说道:“我们不抢穷人,但附近的富人我们能抢的也不多,人家都是大庄子几千家丁,根本打不破。只能打些猎,拦路抢下劫,可不知为何这些天也就你们经过此地,万般无奈下即便看你们不好惹我们也只有抢了。兄长,不瞒你说,当我听到你是河北卢员外,我的腿当时就软了,就想给你下跪,求你施舍我一点,兄弟们可怜啊,被我带上山,却吃不饱穿不暖的,好多人过的还没有以前好呢。”
朱武等人这山贼生活很是打击了卢俊义一下,看来水泊梁山的生存除了应对朝廷的围剿外还更要注意经济问题啊。看来原来那部水浒里面,宋江等人请卢俊义上山不光为了卢俊义的武功,更重要的是“叫众人把应有家私金银财宝,都搬来装在车子上,往梁山泊给散”,那柴进和李应被赚到山上的目的也是如此,但后来坐吃山空,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宋江无奈只好主动被招安,除了封妻荫子,还有肚子问题啊。
卢俊义细想了一下,觉得朱武这六七百人的武装,武器装备很不精良,依照他们现在的实力去攻打华阴县城更无疑是痴人说梦,原来的水浒里定然是史进动用庄里的粮食救济了他们。劝说史进动用家产来救济少华山也是可以办到的,只是这样自己就不能施恩于朱武等人,这少华三英就会跟自己失之交臂。
卢俊义思索了好久,有些冒昧地提出邀请:“朱兄弟,不如你们三个弃了这山寨,跟我一同去河北发展吧。”
想必朱武已经一筹莫展,闻听此言大喜,但转而苦恼道:“我们三个倒也没问题,可以跟随员外大哥去河北,只是这七百个兄弟怎么办?”
七百个土匪?该怎么安置呢?卢俊义又陷入了思索。他在想这七百人安置回河北做什么呢?想到这里,他突然发现自己这个家主在家族中根本没有自己的武装力量,家族中唯一的武装还掌握在对手卢有德手中,因为卢有德负责走私事务,需要护送人员,他自然假公济私扩充力量,难怪那卢有德敢肆无忌惮地觊觎卢家家主的宝座。
卢家在北京大名府繁衍发展了五代,已经成为当地第一大家族,手下伙计有上万人,府内奴仆有上千人,佃户有五千户,围着卢家转的足有三四万人。卢家有二十多万亩地'奇+书+网',在大名府和汴梁等十几个城市里开设酒家、当铺、药行、戏院、镖行、茶庄、米庄等一百多处,面上收入一年就有近八十万贯(折合八十万两白银和两亿多人民币),在当时算得上是河北第一富了,要知道整个大宋的国库最多一年收入一亿六千万贯,约合二百个卢俊义。
暗地里卢家还在做一些更加暴利的行业,比如走私粮食、马匹、茶叶、丝绸、瓷器,尤其是贩售私盐更是获利甚丰,卢家与辽国、西夏、高丽、东瀛等国都有生意来往,甚至有部分的远洋贸易,这些地下产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