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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之枭雄卢俊义-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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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王进被高俅逼走

八十万禁军教头里面分作有都教头一人,时任丘岳,副都教头多人,周昂领头,下面还有二百多位各种各样的教头,有枪棒,有弓箭,十八般兵器样样都有教头,王进和林冲则是这里面武功比较顶尖的两个人,尤其是王进,真实武功冠绝这八十万禁军,但因为不擅长与长官结好,所以屈沉下僚。

王进等卢俊义稍微休息一下才进场拿起一根齐眉棍,卢俊义见状也拿起一根棍,二人棍对棍战到一起。

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两人都是稳重之人,先都持的守势,斗上上百合都不见火候。

卢俊义慢慢地有些急躁,便放弃守势采取攻势,棍走无影,棍走破风,一棍快过一棍,一棍重过一棍。

王进也以攻代守,攻势猛烈,这样两人的棍棒在空中叮当响个不停,你不能伤着我我也伤不到你。虽攻势加强,但防守也是不松,而这棍棒最易防守,两人又战了百合。

卢俊义的得过去地按照水浒传。说不通地咱按照历史走。另外施大忽悠对地理很是陌生。书中地理硬伤此起彼伏。让熟读水浒地卢俊义在这水浒世界走地难受无比。没办法只好启用脑中原有地记忆。实在想不起来就参照历史。

既然这高俅已经像书中所写。成为了殿帅太尉。很快就会找王进地晦气。自己等着吧。

这一天,卢俊义独自一人在大相国寺游玩。

翻烂水浒的卢俊义对这个地方可是非常仰慕,这里是鲁智深倒拔垂柳的地方,这是林冲开始倒霉的地方,这里更是东京汴梁较为繁华的一个地方。

这里好生热闹,可惜鲁智深还要二年才能到此,否则就能尽快结交到这水浒中唯一可称得上大侠的英雄好汉。

这个时代并没有什么城管一样的烂货,也不可能会为了几十万个地痞流氓的就业问题而去影响几千万名底层市民的就业问题。所谓市容市貌并不需要费太大心思去整顿,不适合摆摊的地方你让他摆他都不摆,适合摆的地方你怎么轰都会有人摆。

像这大相国寺,每天过来游玩上香的十几万人,怎么少的了那些卖小吃的耍把戏的,除非皇帝出巡到此,否则这里人潮拥挤是肯定的。

来到东京这里结交英雄豪杰,五六天地里已经树立了不小的名声,但是不够,何况最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发生。尽管北京那边的生意极需要整顿,他还是要在东京再呆上一段时间。

起身准备去其他地方转转的时候,突然从寺门外冲进来三个小丫头。正是金瓶姐妹和林冲的丫鬟锦儿。锦儿喊道:“员外,主人在家里等你,有很紧急的事情。”卢俊义二话不说,撒腿就往林冲家赶。

林冲家离大相国寺并不太远,一会功夫就到了。

林冲家里有周侗徐宁孙立等,大家都愁眉不展,唉声叹气。卢俊义忙问出了什么事情?

林冲咬牙切齿道:“新到的高太尉太没有人性。他徇私报仇,要逼死王进大哥。”然后将王进和高俅的宿怨一五一十说了出来。正如书中所写,高俅心胸狭隘之极,一定会设下百般诡计致王进于死地。王进有些脑筋,必定已经潜逃跑路了。

卢俊义心说,这高俅更没人性的事情还没有做呢,忙问:“王进大哥怎么打算的?”

第二十章 十字坡

林冲答道:“他想到延安府老种攻略相公那里去。”

书中暗表,这老种略相公正是种师道,而非他的父亲种谔。因为种谔出生于公元一零二七年,死于一零八三年了,尸骨已经埋进土里快三十年了。他儿子种师道(出生于公元一零五一年),这一年已经六十岁了,执掌边关称之为老种正适合。而鲁智深目前服役的那个小种略相公应该正是种谔的小儿子,种师道的弟弟,种师中。那个老种略相公的老字可以理解成为老大的老。这两个兄弟后来到靖康年间都已经七十多岁了,还要替那个该死的赵宋朝廷守东京,可惜在昏君奸臣的破坏下最后功败垂成。这两位老人正是跟宗泽一样值得敬仰的民族英雄,原来水浒传上字里行间也显露出曾在这二人手下服役的鲁智深、杨志、汤隆对这两个老将满含的尊敬之情。

只是这两位老将对赵宋朝廷的忠心耿耿,却能让卢俊义从中大做文章。

其实真实的历史上是有王进的记载的。禁军将领(文献中没说是教头)王进在京城得罪了高官(文献中没指明是高俅),逃到延安种师中门下守边关,在西北领兵和西夏的小股部队有过战斗,皆获胜。又任先锋,在后来的太原战役中,随同种师中力战而死。

不论看水浒,还是看历史,王进都是很有本事却命运坎坷悲惨的人物,不行,不能让王进落得这样的下场,更不能便宜了赵宋那个昏庸朝廷。

卢俊义忙叫道:“王进大哥和那种师道可有古旧?”

林冲答道:“并不曾听说。只是那里的军官们多次到东京来,对王大哥的枪棒功夫甚是推许而已。”

卢俊义听到此言,心道收服王进的良机到了,急忙跑了出去,其他几人也跟着跑了出来。

到了王进家,只见那两个殿帅府的底层军官张牌军和李牌军在王进家门口焦急的转悠。看那大门已经锁上,卢俊义顿时明白怎么回事。

想必王进已经瞒过这两个人,星夜带着老母亲逃离东京。只是他们一人一马走的并不太快,快马加鞭还能赶上。

忙和林冲等人到僻静处商议,把自己的猜测讲给他们听,让林冲找些王进下属亲信帮忙掩饰一下,给王进的逃亡争取时间,同时告诉周侗让老爷子带着丫鬟自行回大名府,而自己将飞马去追赶王进,劝服他改变行程。

周侗、林冲疑惑道:“王进前去老种攻略相公处。他地满身武艺便有了用武之地。这不是很好吗?你去追赶他作甚?”

卢俊义苦笑道:“王大哥和种师道并不熟悉。种师道不可能会为了王大哥而得罪这皇帝身边炙手可热地当道红人地。王大哥也须知道此理。此番前去延安只是幌子。莫不是在那边就此归隐不问世事。这可浪费他这绝世武功。我要前去劝说他做一番事业。”

周侗这才理解:“官场上地事情向来如此。只有锦上添花地。没有雪中送炭地。可以理解。你这就去吧。家里地事情你且放下心。”

林冲、徐宁要当值。宗泽、孙立要前去登州任职。李纲要赶考。而杨志被派去太湖边监督搬运花石纲赴京交纳。只有卢俊义一人有时间去做这样地事情。而卢俊义为了挽救这个大才。耗了重金买了一匹白马。北宋时期中原严重缺乏马匹。卢俊义买到地这匹白马也只是比一般耕地拉车地驽马好上一点。只好凑合骑着。马不停蹄地向延安府赶去。

已经过去三天了。一路上并没有看到王进母子。卢俊义心想。往延安府就这一条道。怎么会遇不到呢。他们母子就一匹马能走得快吗?

这一天。来到河南孟州地界。看到前面有条大岭。奔过岭来。只一望时。见远远地土坡下约有十来间草屋。傍着溪边柳树上挑出个酒帘儿。

卢俊义口渴,奔下岭来,山岗边见到一个樵夫,挑了一担柴过来。

卢俊义叫道:“汉子,借问这里地名叫做甚么去处?”

樵夫道:“这条道路是孟州道。这条岭前面大树林边,便是有名的十字坡。”说完,那樵夫用同情怜悯的眼光看了看卢俊义。卢俊义明白那樵夫眼神中的含义,十字坡,那两个没人性的家伙这么早就出场了?

卢俊义毫不惧怕,反倒有些隐隐的兴奋。他谢过樵夫,一直向十字坡走去。

看到前面有一株大柳树,粗大茂盛,四五个人抱不交,上面都是枯藤缠着,显得苍茫恐怖。走过那株大柳树,正看到一个酒家。

酒家门前窗槛边坐着一个妇人,搭着草绿色的披肩,头上插着满头的黄灿灿的金钗,鬓边插着些野花,显得俗不可耐。

见卢俊义来到门前,那妇人便走起身来迎接。卢俊义定睛一看,吓了一跳,面前这女子简直是芙蓉姐姐在世。

只见这女子下面系着一条血红的生绢裙,敞开了胸脯,露出血红色的束腰,上面一排金灿灿的黄金钮。看那妇人的装束,已经俗气冲天,险些将卢俊义熏得当场呕吐。

再看那妇人的相貌如何?眉横杀气,眼露凶光。水桶般的肥腰赘肉横生,棒槌似的粗壮手脚。脸上厚铺着一层腻粉,还乱涂了一层血红的胭脂。仔细看来真是羞杀芙蓉,不让杨二。

卢俊义努力低下头,不去看那女子的恶形恶状,怕是自己看得仔细了,自己的肠胃跟自己过不去。

当时那妇人倚门迎接,说道:“客官,歇脚了去。本家有好酒、好肉,要点心时,有好大包子!”

这台词好熟悉啊,卢俊义顿时想起了原著中武松在十字坡的遭遇,真是一模一样。

面前这个恶婆娘应该正是那母夜叉孙二娘吧,卢俊义想起他们夫妻二人在水浒中的恶行,已经气愤填膺,但还是要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

卢俊义先把马匹拴好,把马背上包裹解下来,放在桌子上。包裹颇有些金银,放在桌上发出响声,那孙二娘顿时双眼冒出金光。

第二十一章 擒下恶妇孙二娘

卢俊义解下腰间丝带,脱下外面的员外氅,叫道:“好渴,老板娘,快打两碗酒喝。”

只见那孙二娘努力地用满脸横肉挤出一丝笑容,皮笑肉不笑地道:“客官要打多少酒?”

卢俊义哪里遭遇过这样的恐怖黑点,只好按照原著中武松的台词,背诵道:“不要问多少,只顾烫来。牛肉便切两斤来,一起算钱给你。”

各位看官须要明白,这宋朝可有法令,私自屠杀耕牛是犯法的,可判一年以上徒刑,宋朝那些高薪养廉的公务员如苏轼等人尚不能吃上牛肉,何况这些绿林人氏。施大爷这样写,纯粹为了表现水浒英豪们的反抗精神的,一部水浒传里吃的肉几乎是牛肉,实际上猪肉也不可能吃的那么频繁,只是前作如此,同人者只有照办。

孙二娘道:“还有好大包子呢,客官要不要呢?”人肉包子?卢俊义心中翻出酸水,急切想吐,忍了忍,耐下性子,按照此前武松的剧情照常演绎道:“也拿五个来做点心。”

孙二娘满脸横肉笑成了一朵狗尾巴花似的走入厨房面,托出一大桶酒来。放下一只大碗,一双筷子,切出一盘牛肉来。一连烫了四五壶黄酒,去灶上取一笼包子来,放在桌子上。

卢俊义这时想起一件事情,问道:“前几天可见一位老妇人和一大汉二人路过此地?”

孙二娘不明所以,遂答道:“是见到有这么一对,那大汉长得面似淡金颏下微须,两天前经过这里,两人不曾停留,各自骑了一匹快马,须得我眼力甚好,才看的到。”

卢俊义这才想起,难怪不曾赶上,原来王进后来又买了一匹马,都骑着马,多跑出两天,自然一时间难以追上。本想继续骑马追赶,但看到这个恐怖恶心的黑店,焉能让它留着。

于是取一个包子拍开看了,叫道:“酒家,这包子是人肉的?是狗肉的?”

孙二娘嘻嘻笑道:“客官休要取笑。清平世界,荡荡乾坤,那里有人肉的包子,狗肉的滋味?我家包子,一开始就是黄牛的。”

卢俊义道:“我以前走江湖。多听得人说道:‘大树十字坡。客人谁敢那里过?肥地切做包子馅。瘦地却把去填河。’”孙二娘道:“客官。那得这话?这是你编出来地。”

卢俊义道:“我见这包子馅肉有几根毛。很像人小便处地毛一般。以此疑忌。”

那孙二娘讪笑道:“哪里地话。那许是手下伙计地头发?”

卢俊义奇道:“怎么有如许短地毛发?莫非是犯了什么罪?”

孙二娘嗯嗯道:“是啊。客官好聪明。正是一个犯罪之人。”

卢俊义又问道:“娘子。你家丈夫却怎地不见?”孙二娘道:“我地丈夫出外做客未回。”

卢俊义道:“怎么样啊,你独自一个好冷落不?。”

说出这话,卢俊义再看看孙二娘那夜叉嘴脸,心道就是后世的芙蓉姐姐都比这位漂亮,施大爷编的什么剧本啊,照着演不恶心死人啊。武松你原来受苦了。

孙二娘假笑道:“客官,休要取笑。再吃几碗了,去后面树下乘凉。要歇,便在我家安歇不妨。”

卢俊义听了这话,寻思道:“这孙二娘已不怀好意了。不妨将计就计,让她露出原形。”

卢俊义便道:“大娘子,你家这酒好淡啊,没劲。有没有其他好些的,请我喝几碗。”

孙二娘道:“有些十分香美的好酒,只是有些浑。”

卢俊义道:“最好,越浑越好喝。”心道这浑浊的是蒙汗药吧。

孙二娘心里暗喜,便去里面托出一碗浑色酒来。卢俊义看了道:“这酒恐怕有些凉,恐怕伤了肚,最好是热一热来喝。”

孙二娘道:“还是客官明白,我烫来你尝尝看。”孙二娘自忖道:“这厮正是该死,倒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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