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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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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拔开他的手,将身子转向一边,闷闷地道:“穿上衣服就都盖住了,别人也看不到,又有什么关系。”

顺治将我拉回来,认真地道:“我看到会心疼,总想着别伤着你,但一碰到你的身子,我便有些控制不住。”

虽然他这么说,但我还是生气,我赌气地道:“心疼死你!这个东西不知多少人用过,我才不要用!”

顺治愣了一下,半天才回过神来,笑道:“原来你……在吃醋?”

“哼!”我偏过头不理他,他扳过我的脸,淡淡地道:“她们哪有这个福气。”说着又看着我笑道:“只有你。”

虽然他这么说,但我的心里还是堵得难受,我投入他怀中,闷闷地道:“答应我一件事,好吗?”

他点点头,我深吸了一口气,憋回即将涌出的泪水,轻声道:“答应我,如果有下辈子,你还娶我,好吗?”

他轻声笑了,似乎在笑我怎么会说出这样的傻话。

我勉强随着他笑了笑,“如果……你下辈子不是皇帝,你就只娶我一人,只爱我一人,好吗?”我虽然极力地抑制,但眼泪还是不听话地溢出,我妥协了吗?在暂时拥有他以后向这个时代妥协了?向他的三千后宫妥协了?在得到与失去之间,我更怕的,是失去!这让我不敢对他提出今生的要求,只期盼他对我许下来世的承诺。世界上还有比我更傻的女人吗?我真是的来自二十世纪的女人吗?我怀疑。

顺治的笑容渐渐敛住,他深深地看着我,表情莫测,我有一丝恐慌,下辈子……也不行吗?我只是要一句话而已,还是要求得太多了吗?我硬挤出一分笑容,慌乱地道:“我是开玩笑的,我不要,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现在陪在我身边就好了。”低下头,掩饰着自己的眼泪,我几乎耗尽全身力气才张口说道:“真的,我什么都不要了,真的……”

我的泪水决堤而出,得到了他,又想要得更多,我还是太贪心了。

顺治忽然用力地抱住我,用力,再用力。差一点,我以为他会将我的胸腔挤碎。

“惠儿,我的傻惠儿……”他的声音有一丝沙哑,让我听不出他的真实想法,也许我的确很傻,在他面前,我甘愿做一个看不见听不着的傻子,活在自己的世界中,幻想着……他只属于我一人!

“福临。”我轻唤着他,我不想了,我只想好好的抓住现在。

“嗯?”他的脸埋在我的颈侧,声音听起来有些模糊。

“我以后……一直叫你福临好不好?”说完我自嘲地笑了,我的要求怎么这么多。

顺治抬起头,低声说:“好,以后,你只叫我的名字。”

“只有我吗?”人的贪欲真是永无止境。

顺治深深地看进我的眼睛,“只有你,我的妻子,才叫我的名字。”

谁快来制止我,我又要哭了,先这样吧,这样……已经很好了呢。

“惠儿,”顺治心疼吻了吻我的脸蛋,“我们接着上药好不好?”他的手抚上我的身体,“这些痕迹,我看了好心疼。”

我涨红着脸点点头,他挑起一抹药露,细细地涂在我的身上,忽然他邪邪地一笑,趴在我耳边轻声道:“太医说,‘碧萝’对治疗裂伤有奇效。”

裂伤?我哪有什么……啊!我的脸一下子红得仿佛能滴下水来,他说的难道是……

顺治的眉宇间闪过一丝自责,“刚刚在水中,我太心急了,没顾及你初夜的创伤,”他的手向我身下探去,“痛么?”

我全身通红,像一只熟透的虾子蜷缩进他怀中,看着他邪肆的笑容和手中的“碧萝”,羞得再不敢睁开眼睛,窗外的明月不知何时躲在了浮云身后,仿似羞于见到室内的如火春情,夜,还长着呢……

第二卷 第六十八章 山雨欲来风满楼

“皇嫂?荣惠?”

嗯?是谁在叫我?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一张放大的脸近得几乎贴上我。

“啊!”我吓得惊叫了一声,往后挪开一些,才看清楚洛颜那明艳的脸蛋。我惊魂未定地拍拍胸口,瞪着她道:“你想吓死我啊?”

洛颜吐了吐舌头,笑道:“没办法,我等了你半天你都没起来,我只好进来叫你。”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都快午时了。”洛颜笑得有点贼,还带着一点点的暧昧。

我的脸闪过一丝红晕,怎么又这么晚了?传出去不得让人笑死?

“他今天没晚吧?”我连忙问。洛颜一脸的迷惑,袭人端着洗脸水从室外进来,笑道:“主子今早还特地起来送的皇上,这么快就忘了?”

啊?呵呵,早上睡得稀里糊涂的,哪还记得什么事。

“洛颜,”我问道:“你找我有事吗?”

“没事就不能来找你吗?”洛颜反问。

我翻了个白眼,算了,我才不想跟她玩这种咬文嚼字的游戏。

洛颜笑着说:“是皇额娘让我来提醒你,别忘了设宴款待新进的宫妃。”

嗯?我微愣一下,随即点了点头,封妃大典刚过,我这个做大老婆的,自然得显示风度,请那些个小老婆吃饭。

洛颜眨了眨眼道:“皇嫂,你前天晚上,是故意引走皇帝哥哥的吗?”

袭人急道:“格格!”

洛颜轻笑了一下,没再说什么,看着洛颜“关怀”地眼神时不时地往我的被子里飘,我心中暗呼不好,赶忙连哄带劝地让她回去,所幸洛颜并未纠缠,只是笑道:“皇嫂什么时候设宴,别忘了吱会我一声,我也来凑凑热闹。”

“你怎么有时间来凑热闹?”我打趣道:“不用去给某人惊喜吗?”

洛颜的脸红了一红,随即笑道:“你不用诈我,我是不会告诉你他是谁的。”

她这么说,我也不点破,只是笑了笑,我认识逐月的事,还是不要告诉她的好。

送走了洛颜,我看向袭人,袭人将沾湿的面巾递到我手上,面色如常。

我揩了揩脸,“为什么不告诉我?”我问道。

袭人将面巾接过,轻声道:“那些嚼舌根子的话,何必让主子听见。”

我看了她半天,叹了口气,说道:“你在生我的气?”

“奴婢不敢,”袭人微微一福,“奴婢只是觉得,在这宫中,主子想要开心,就应该不看、不听,一旦看了听了,就再也开心不起来了。”

我深深地吸了口气,也许袭人说的对,“她们到底是怎么说的?”我还是很好奇。

袭人转身去拧手巾,半晌才道:“说主子跟贤妃窝里反,在贤妃背后捅刀子。”

“什么?”我微讶道:“居然说得这么严重?”

袭人转过身来,看着我说:“恐怕现在连贤妃都认为主子前晚是故意将皇上引到坤宁宫来。”

我古怪地笑了笑,这难道就是“人算不如天算”?短短两天时间,我大概便已取代了乌云珠“全民公敌”的位置,成为后宫瞩目的焦点了。

“袭人,”我吩咐道:“去各宫传话,今晚坤宁宫设宴款待群妃。”

袭人讶道:“今晚?恐怕皇上晚上要过来。”

提到顺治,我脸上一红,“不打紧,去吧。”早请完早立索。

袭人也不多言,转身出去吩咐,不一会回来,也不说话,只是默默地服侍我净身更衣,我心中暗叹,知道她始终是不能同意我的观点,只是,我现在实在是不想再“主动出击”了。

时近傍晚,我站在镜前拿着衣服在身上来回比量着,果然是恋爱中的女人最美丽呢,多么华丽的衣服都掩盖不住我脸上散发出的幸福光芒。

“秋水?秋水?”听见袭人的唤声,我回头一看,秋水正抱着几件衣服站在那里发呆,听见袭人的叫声慌忙又递了一件衣服过来,这可是以前从未发生过的事情,我接过衣服,问道:“怎么了?在想什么?”

“没……没有。”秋水难得地结巴。

袭人在一旁道:“这几天怎么了?总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秋水吱吱唔唔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我笑道:“是不是在想湘云的事情?”

秋水的脸红了一下,袭人笑道:“湘云一向跟你最要好,你们到底怎么了?”

“没事。”秋水显得有点慌乱,袭人道:“湘云还是小孩儿心性,爱钻牛角尖,有些什么事别跟她太较真。”

秋水涨红着脸点了点头,这时门外地有宫女叫了袭人出去,不一会,袭人回来道:“主子,储秀宫的芷常在重病未愈,今日恐难出席晚宴。派了人来告假呢。”

“芷常在?”这个名字好像从未听过,袭人道:“主子忘了,前几次宴会都没到的那个,封妃大典都错过的那位芷常在。”

哦,原来是她。“叫来的人进来。”我一直对这个比我“病”得还久的人有些好奇。袭人转身去了,隔了一会,进来一人。

“奴婢唐月,叩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一个宫女低着头跪在门口,袭人从她的身后绕进来,到我身边轻声说:“主子,她是储秀宫的管事姑姑,叫唐月。”

管事姑姑?我更好奇了,只有在宫中服务多年且工作出色的宫女,才有资格被称为“姑姑”。这不是说她们的年纪大,而是对她们工作能力的肯定,宫中的姑姑不少,最有分量的当属太后身边的苏茉儿,谁都知道,苏茉儿是太后最信任的人,苏茉儿在太后面前说一句,比别人说十句都来得管用,所以就算是佟妃,见着苏茉儿也得陪着笑脸。

储秀宫这个地方,是历界秀女封妃前的居所,这些秀女,从小娇生惯养,没有个八面玲珑的人做管事,是镇不住她们的,眼前的这个唐月,看样子也就二十左右岁,能做到储秀宫的管事姑姑,想必是有她的过人之处。

储秀宫的人没有主子,或者说谁都是主子,所以我好奇,唐月是储秀宫的姑姑,并不是芷常在身边的宫女,她为什么会为一个病重被“弃”在储秀宫的小常在亲自跑这一趟?

“不必多礼,起来罢。”

唐月谢过恩后起身,仍是站在门口,我问道:“芷常在得的是什么病?”

“回娘娘的话,”唐月恭敬地答道:“宜常在患的是风疾之症。”

“风疾?”

“是,”唐月道,“风疾之症是外疾入体,不能见风,一旦受风,身上便会出现大片红斑,状似麻疹,十分骇人。”

我皱了皱眉:“太医怎么说?”

“回娘娘的话,”唐月道:“太医嘱咐,芷常在需要静养。”

我正与唐月说着话,那边宫女通报,乌云珠和宛如到了,她们两个来得好早。我来到外室,乌云珠和宛如站在殿中,见我出来连忙请安。

这是封妃后第一次见到乌云珠,她依旧是那样,清清的,淡淡的,我说不清现在心中究竟是什么滋味,她的心中大概在骂我吧?

我笑了笑说:“怎么来得这么早?桌子都还没摆好呢。”

乌云珠笑道:“臣妾二人是想着早些来,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宛如笑道:“臣妾就跟姐姐说,坤宁宫什么没有?哪用得着咱们帮忙,可姐姐不听,非得现在就过来。”

我看向宛如,她站在乌云珠身后一步的地方,脸上挂着纯真甜美的笑容。她真的会像我与袭人猜测的那样吗?

“唐月姑姑。”宛如看见了站在我身后的唐月,惊喜地叫道。

唐月深深地福了一礼道:“奴婢给贞嫔娘娘请安,给贤妃娘娘请安。”

乌云珠许是与唐月交住不多,只是淡淡地笑了笑,宛如走上前去,亲密地挽住唐月的手臂道:“才分开两天,姑姑怎么就如此见外?姑姑还是像以前一样叫我的名字就好。”

唐月不道痕迹地抽出胳膊,抬手正了正宛如头上的簪花,笑道:“昔日的宛如小主现在已是贞嫔娘娘,奴婢又岂敢擅越。”

宛如腼腆地一笑,又问道:“姑姑怎会到坤宁宫来?啊!”她恍然大悟地道:“芷珊姐姐的病还不见起色吗?”

唐月轻轻地点了点头,宛如忧心憧憧地道:“这可如何是好?”

看着宛如清澈真挚的目光,我没来由的打了个冷战,但愿是我与袭人猜错了,否则……

唐月道:“有劳贞嫔娘娘挂心了,想是芷常在福薄,受不起宫中的贵气。”

在与宛如的交谈中,唐月始终是一副不冷不热的样子,适当地与宛如保持着距离,是她待人一向如此?还是她发现了宛如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我决定不再想她,她是什么样的人与我没有关系,那个芷常在为何病了这么久,也与我没有关系,至于宛如,我更是不想再参与到她们的斗争中去。

“鄂姐姐,”我朝着乌云珠道:“还请姐姐与贞嫔稍候,待本宫换好衣服,咱们一起过正殿去。”

此时唐月上前一步道:“如果娘娘没什么事吩咐唐月,唐月就先退下了。”

我摆了摆手,唐月再施一礼,躬着身子退到门口,我正要转身回到寝室之中,听见门口有人说道:“唐月姑姑这么早就回去了吗?不想与本宫叙叙旧吗?”是佟妃。

我回过头,果然,佟妃出现在我的视线之中,身后还跟着一大帮的宫女妃嫔,前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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