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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对我的脾气。” 顺治叹道:“他现在不知得了什么病症,太医都瞧不太出来。还是等有了结果或是病情见了起色再去。” 古代对待这种不明病症从来都是敬而远之的,因为如果是疫症,会很难收场,所以他才会有这么一说。 我轻轻摇摇头:“你不是去看过了吗?不也好好的?” 顺治脸一板,道:“我怎么一样?我是当朝天子,皇气加身,邪症不能近身。” 嘿!你个比天子,我用力地推开他,挣开他的手臂蹦到地上。没好气地道:“臣妾一时忘形,误趴了天子的龙背,咬了天子的龙耳,直视了天子的龙视,还让天子‘龙吟’真是罪不可恕。” 顺治转过身来,哭笑不得地道:“什么龙耳龙眼的?在人前可不行这么说。”说着他轻轻掐着我的脸,“也不怕让人笑话。” “人前?”我故做不明地问:“我已经在人前说了呀,我不是人么?你不是么?哦,对啦!”我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叹道:“皇上是天子,不是人。” 顺治又好气又好笑地道:“就你歪理多,数你胆子大,敢说皇上不是人。” 我嘟着嘴道:“我的胆子可不大,以后皇上就是皇上,皇上就是天子,天子从不犯错,说你对,你就对,不对也对;说你不对,你就不对,对也不对。” “还说胆子不大?”他失笑出声,“刚说你一句又跟我玩起绕口令儿了。” 我不服气地撅着嘴,行了个敷衍到家的跪安礼道:“臣妾不敢。臣妾身为皇后,需恪守女训,不敢久留皇上,还请皇上速回乾清宫去,批折子翻牌子任君自选。” 顺治将我抓起,一把揽进怀中,笑道:“我就喜欢你从不把我当天子的这股子劲儿。”说完他勾住我的腿弯处,一用力将我横抱起来,我惊呼一声,赶紧搂住他的脖子,他邪邪地朝我一笑:“朕选翻牌子。”说完他抱着我朝床铺走去。 我挣扎着想下来:“愿意翻谁就翻谁,本娘娘不伺候。” “哦?”顺治一挑眉,抱着我的手略松了松,我整个人往下一沉,我吓得惊叫一声,用力地环着他的脖子,顺治满意的一笑,将我轻轻放到床上。 荣惠呀荣惠,你真不争气!我心中暗骂,又不是第一次,你脸红什么!看着他一脸坏笑地站在床边脱去外袍,我又羞又恼的翻身坐起,脱下脚上的花盆底朝他飞去,口中大叫:“看招!” 顺治吓了一跳,但还是轻松的一偏头,躲过了攻击,他都必须我挑挑眉,我大声道:“有什么了不起?我是故意扔偏的。” “嗯,”他了解地点头道:“怕真打着我自己心疼?” “呸!谁心疼你?”我又拿起另一只武器,“再看招!” 说是看招,其实只是轻轻地掷出去而已,毕竟……皇上哎,还是有点怕的,呵呵。 顺治一伸手,将鞋子接住,扬声道:“胆敢偷袭皇上,谁当何罪?” 我眨了眨眼睛,假意想了想,说道:“臣妾有罪,就罚臣妾今晚不准侍寝。” 他斜睨了我一眼,点头道:“准了。”顺治说完将手中的鞋子扔到地上,转身就走。 呃?我一愣,这么快就玩完啦?我还没玩够呢,而且……谁想你真的走了?但是我又哪能不顾面子的开口让他留下来?岂不是让他笑死! 正在我做着激烈的心理斗争时,顺治走到门口转了一圈又回来了,坐到床沿上笑眯眯地道:“在等我吗?” “谁在等你?”我嘴硬地道:“不是走了么?干嘛回来?忘了东西了?” 他挨到我身边道:“刚刚走的那个是皇上,是天子,现在回来的是福临,是你夫君。” 我心里一甜,嘴上却嗔道:“什么时候咱们英明神武的皇上也学会油嘴滑舌这一套了?” 顺治搂住我将我压在床上,一边解着我的扣子一边道:“油嘴滑舌也只是为你。” 我拍掉他的手,板着脸道:“做什么?我还没原谅你呢。” 他的手又伸上来,“你的利息都取了,是否也该让我取回些本金翻盘呢?” 我又拍下他的手:“在哪学的这些不着四六的话。” 几次下来,顺治的耐心渐渐殆尽,我感受着他的身体变化不禁双颊微红。呼吸也有些急促,他察觉到我的渴求邪魅地一笑,将的双手抬到头顶,一只手牢牢地箍住我的双腕,我的身体处在完全不设防地状态。领口已经在大大地敞开,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和抹胸的边缘。顺治想解开其它的扣子,却急了点,“嘶啦”一声将的衣服扯开,他这略带粗鲁的动作居然让我有些心痒难奈,我们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蠢蠢欲动兴奋。他松开双手,将我的衣服扒下肩头,在我的销骨上胡吻乱咬着,我则用力地推拒着他,双脚也不安份的乱蹬,他按住我的双脚,跪在我双腿之间,用力撕下我的衫裤……怪不得说人体内都存在着虐待和被虐待的潜在愿望,原来是真的,我的脚脖子让他抓得生疼,可身体却在有意无意的配合着他狂风般的进攻,他的动作野蛮至极,却又小心的不伤到我,我的身体前所未有的滚烫,任他带着我一次次体验着有别于温柔的异样消魂。 怎么会这样!我懊恼的将头缩进丝被之中,不是在跟他怄气吗?为什么……我真是个色女人! “惠儿?” 听着丝被外传来的一个含笑的轻唤,我不禁把丝被蒙得更紧,丢死人了。 他轻拍着我:“快出来,小心闷坏了。” 叫了几次,我还是龟缩不出,他有力扯下被子,也不知是羞是热,我反正我的脸红得不太正常,他面目可憎地笑着说:“真真的是腮晕潮红,羞娥凝绿。”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着我不知将脸藏在哪里的糗样儿,贼笑着趴在我耳边,以极低的声音道:“我从未这么舒坦过。” 想着刚刚我们狂野的所作所为,我臊红着脸坐起身,拥着被子啐道:“变态!” “什么?”他也坐起身。 “变态!”我瞪着他,“夸你呢!” 他拥我入怀,笑得很是开心:“一定不是什么好话,可从你嘴里出来偏偏就那么好听。” 我哩咧!果然是变态!可想着刚刚那样极致的感觉,我的身体竟一阵酥麻,糟了,看样子,我也变态了。 想起今天的事,我推开他,恨恨地道:“一边去,我还气着呢。” “还气?”他轻笑道:“要不奴才再伺候娘娘一次?”说着做势要将我扑倒。 难道今天的事情他就打算这么敷衍过去么?我气得扭过脸去,他见我真的有些恼了,收到嘻笑的神情慢慢地道:“今天原本就有些心情不畅,临进门时又听见你说的那半截子话,就……” 他就了半天,也没就出个所以然,我盯着他冷冷地道:“就以为我当众耍皇后的威风,成心给你心上人脸子看!” 顺治的眉头微皱了下,似是对“心上人”这个称呼不太认同,随即讪讪地道:“后来不是认了错了。” “如果你没拐着弯的知道事情的真相呢?”我气道:“是不是在心底认为我就是那样的人?认为我真的能说出那样的话?” “怎么会?不是……弄清楚了么?”他口气轻松地道。 “如果没弄清楚呢?”我语气有些急厉,“事实就是,如果没人明明白白的告诉你,你就不会相信我!” “谁叫你又不解释!”他也有些急了。 “不解释就不相信么?”我得势不饶人地道:“你我相处这么久还不了解我的为人吗?” 顺治微怔了一下,接着缓声道:“我是想相信你的,但是我听到的‘事实’摆在那,而且你那样无所谓的态度让人看了真想……” “真想怎样?”我的眼中升起一层薄雾,明明是他的不对,现在反倒说得像是我的过错。 “真想好好的教训你!”他陡然大声道:“想让你知道,身为皇后,绝不能当众说出那样的话,否则极易招人诟病!” 他……在那个时候还是在担心我吗?我望着他眼中的雄雄怒火,一时无语,好半天才挤出一句:“那……那你就教训我啊!没人让你帮我!” 话的尾音还没落,便听他吼道:“你明知我舍不得!” 他这一声吼得我们两人同时呆了一下,他猛地低头掳住我的双唇,将我吻得几近窒息。 “你这个该死的!”他双目微微赤红,“你明知我舍不得动你一个手指头,才敢在我面前如此大胆!” 我眼眶一热,心中稍有感动却又微微撕痛,“如果是真的呢?”我低声问:“如果我真的说了那样的话,又不借着你给的台阶下台,你要怎么处置我?” 顺治望着我,我第一次发现他的眼睛其实并不深遂,里面矛盾之色让人一目了然。 “我想我会冷落你。”他艰难的开口,手指轻抚上我的脸颊,“再努力的控制自己,不去想你。”他苦笑一声,神情渐渐变得迷茫,“你总是有本事让我对你又恨又爱,让我不知拿你如何是好。”
第二卷 第九十一章 未雨而绸
那个字让我的心“突”心加速了一下,随后心中又不禁苦笑,他心中的爱与我心中的,有着天差地别,我静静的靠着他,不再说话,他抱着我,长长的叹息着,我轻声问:“你爱我吗?”我无数次的想过这样的情形,可真的问出口了,却平静得像是在讨论别人。 他勾起嘴角点了点头,我慢慢抬起头,“那……贤妃呢?”我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到:“你也爱她吗?” 他微有些迷惑的看着我,略带迟疑的点了下头。 得到了预期中的答案,我等待着撕心裂肺的痛楚来临,可我的心却一直好好的,不痛,也没裂开。 我看进他的眼睛:“那佟妃呢?” 顺治脸上的惑色更甚,他想了想又要点头,我一把拦住他道:“这么说吧,后宫中有没有你不爱的?” “当然有!”顺着理直气壮的道:“像静妃……” 听他这么说我彻底的、长长的吐了口气,看来我得用很长时间去跟他说明,爱,到底是什么。 顺治看了我半晌,突然道:“你跟她们,是不同的。” “如何不同?”我的问话中已不敢再有任何期盼。 他想了想道:“我在她们面前,是朕,是皇上,在你面前,只是我。” “那乌云珠呢?”我锲而不舍的问。 顺治皱着眉道:“为何你独独在意她?” “我……”我不禁语塞,难道说我知道她是你今生的爱人,你为了她甚至不惜放弃皇位?我嗫嗫的道:“我只是想知道,在你心中,更‘爱’谁一些。” 他一愣,大概是没想到我会问得这么直接。我哼道:“还真是难以抉择呢,一个温柔可人,一个新鲜有趣,一个可以品诗论画,一个可以打趣逗闷,一个体察圣意,一个……” “一个无视天尊。”他好笑的替我接下去。“分析得倒也透彻。”他抬起我的脸,正色道:“我说过,在我心中,你是最特别的。” 我愣愣的看着他,心中有些失望。努力了这么久,得到的仍只是“特别”二字。只怕在他心中,特别的,远不止我一人吧。 第二日,顺治终于还是同意了我去探望玄烨的要求,当我踏入咸福宫时,佟妃愕然至极,她面容微有些憔悴,但却无损她的美丽,忧然的神色更加使人怜惜,与佟妃寒暄了几句,我迫不及待的要去看玄烨,佟妃对我始终是怀有戒心,寸步不离的跟着我。 来到玄烨床前,那个小人儿正躺在床上,双目紧闭,面色如常,倒不像是患病之人,叫来太医询问,却不是宁嫔的父亲,而是另一名太医,那太医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但大致意思我却听懂了,他说:从玄烨的种种状况显示,玄烨没病,但却不知为何整天昏睡。 我心中疑虑耕更重,总想单独与玄烨呆一会,问问他,但看着佟妃的架势,是不可能让我单独留下的。 正在我为难之时,救星到了,顺治一下朝便赶来咸福宫,这让佟妃略带苍白的脸上现出一丝喜色,我趁机劝顺治带着佟妃去歇歇,佟妃虽然不愿,但更不想失去与顺治单独相处的机会,我终于如愿以偿的留在了玄烨的寝宫内,但这回却换成了佟妃的贴身宫女紧跟着我,我无奈的坐在床沿上,轻唤玄烨的名字,玄烨微微睁开眼睛,见到是我,立刻想坐起身来,又瞄到我身后的宫女,动作缓慢下来,朝着她“虚弱”的道:“我想吃湘姑姑做的粥。” 被玄烨称为湘姑姑的宫女为难的看了我一眼,玄烨可怜巴巴的道:“湘姑姑不想做给玄烨吃吗?” 那宫女迟疑了一下,拗不过玄烨哀求的眼光,转身去了,她走后,屋里的其他宫女也让玄烨这样那样的支使出去,看着玄烨精精神神的样子,又想起太医的话,我盯着他怀疑的道:“臭小子!是不是装病?” 玄烨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擦着眼睛点了点头,我奇怪的问道:“为什么装病?” “两个原因。”玄烨伸出两根手指,“第一,儿子得了不明怪症,老爹总不好不闻不问的,多往这跑跑,也让我老娘舒舒心。” 我表情古怪的盯着他:“你……在帮你妈争宠?” 玄烨理所当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