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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话……”行者扭过头喷了两个字,又转回去瞪着杨晋。
“你们怎么认识的?”这可能弄出杨晋的身份,怎么也得问问。
“打架。”八戒见汐兰来了,也围了过来,接过话头。
“打架?”杨晋能和猴子打架?居然没被打死,看来他的本事真不是一般厉害。“谁打赢了?”
“当然是猴哥……输了……”八戒边说边想,这话是不是不该说。
“闭嘴,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你再多嘴,我把这棍子从你嘴里塞进去,从你屁股里穿出来。”果然行者跳了起来。
八戒也不是好相于的人,见行者凶他,也不罢休,嚷了开来:“你只知道冲着我吼,你有本事,再和他再打上一架。你输得还怕人家说不成?”
行者听了越加恼了,哪里肯依,抡了棒子追着八戒打。
汐兰乐了,原来猴子也不是无敌嘛。看杨晋的眼神越加不同,本知道他本事高强,不料竟高到这程度。难道说这猴子根本没有小说中厉害?不管怎么说,他能让猴子不爽,就已经大快人心了。
当下也不再理会行者,向三藏问道:“师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三藏张了张口,欲言又止,深深叹了口气。
那坐在门前的妖娆女子走了过来,斜了一眼汐兰,一只纤纤玉手搭在在藏肩上,另一只手拿着丝帕去擦他脸上的泪水,娇声娇气地道:“相公,这大好的喜事,你怎么就哭个没完啊。这小丫头是谁啊?”
“相……相……相公?”汐兰看了看那女了,又看了看三藏。
三藏急忙往旁边躲闪,诺诺地道:“谁是你相公,休要胡说。”
八戒被行者追得气喘吁吁,从汐兰身边跑过时喘着粗气道:“四妹妹,师傅要成亲了,那是他的新媳妇。等他成了亲,我们就分了行礼回高老庄。”
汐兰正要发问,八戒已被行者追远了。
三藏指着八戒骂道:“你们这些没良心的东西,平日我并没亏待你们,为什么你们要这般编排于我?”
被迫穿越之身世迷 026 东南各自飞
汐兰等了半晌,见三藏除了叹气就是哭泣,十分不耐烦,索性丢开来不去理会。环视四周,只见峰岩重叠,丛林深密。这样一个荒野之地,却不知他们从何处捡了这么个俏丽女子。更觉此中必有蹊跷。
冲那女子轻轻一拂,微笑道:“原来是师娘啊,弟子来得晚了,师娘不要见怪才好,不知师娘是何方人士?如何与我师傅结了良缘?”
女子刚才听他们的称呼已猜到汐兰的身份,这一声师娘叫得她心花怒放,“不怪不怪,来得早不如来得巧。这本就是我的家,父母过世得早,只留小女子勉强渡日,哪知昨日一阵大风,把房子吹走了,落了个无处容身。”说完就拿了手帕假意拭泪,却硬是没挤出半滴泪来,“无奈之下只得出来另寻容身之处,又偏遇到虎狼,幸好遇到这位长老,他让徒弟们赶走了那些蓄牲,才保了个周全,没落入虎狼之腹。小女子无以为报,可巧长老自见了小女子,便情根深种。强要小女子以身相许,来回复他的救命之恩。”说着,往三藏胸前靠去。
三藏急忙后退几步,让她靠了个空,喝道:“谁对你情根深种了?只怕是那个猴头吧?否则他为何硬是要留在此处,你要嫁,嫁他去。”说完狂念阿弥陀佛。
行者一听不依了,放了八戒,转到三藏身边,“师傅这样就说不对了,如果不是你想和她成亲,何必巴巴得赶着我们建这房舍?我又几时说要留在此处了?等你成了亲,我就回我的花果山。”
八戒也凑了过来,“猴哥,你别光打牙舌了,快快干活吧,和尚早些抱了美人,老猪也可以回去抱我的猪娃了。”
汐兰望着三藏,似笑非笑。这和尚还假正经,见人家长得漂亮,就巴巴地娶。娶就娶吧,还装模作样的哭,“师傅,这可是大好的喜事啊?为何还哭?”
三藏听了,连连叫冤,“小徒儿救我,我没要娶她。我见这女施主房子没了,才要他们帮着重建一间,也好让她有个容身之处。哪知他们不想保我西行,又怕佛祖怪罪,就拿这事来做借口,将我推出去搪塞佛祖。”
女人见他这样说法,急了,上去拉扯三藏放声大哭,“你明明和奴家情投意合,为何你小徒弟来了,你就这样薄情不认了?你几个大的徒弟都说得好好的了,今晚就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你现在翻脸不认,你要我以后怎么做人啊?”
悟净这时抱了大捧野草来,见汐兰在这儿,满脸欢喜,“师姐来了?师兄,师姐来了,佛祖不会怪罪了,和尚也不用喂妖怪了,我们还是去西天吧。”话刚落就见行者和八戒瞪大了眼睛,怒视着他,才知道自己说溜了嘴,急忙闭嘴。
汐兰不解了,什么和尚不用喂妖怪,这与自己有什么关系,“师弟,你说什么佛祖不会怪罪?和尚不用喂妖怪又是什么意思?”
悟净却看看行者又看看八戒,无论汐兰怎么问,就是不敢再说。
汐兰对八戒笑笑道:“姐夫,我引你见取经人,你答应过我什么?”
八戒鳖着脸,停了停才回答:“这一路上,什么都听你的。”
“那你说这是怎么回事?”汐兰见三藏眼巴巴地望着她,这事怎么也得弄清楚,如果这在和尚留在这儿当人家女婿了,这肉还能吃得到?
八戒看了看三藏,又看了看行者,搭拉着头也不再说话。
汐兰逼近他,一把扯住他的大耳朵,用力一拧,“你是想让猪娃叫你爹呢,还是想让高家驱你出门?我以后可是高老庄的继承人,高老庄的事,以后还得我说了算。”
八戒吃痛,惦高了脚尖,来缓和耳朵上的疼痛,乱叫:“四妹妹放手,疼死老猪了,我说,我说。”
行者棒子一抡,“八戒,你敢多嘴,小心我棒子不饶你。”
八戒缩到汐兰身后,“你那棒子是厉害,但我老猪也不是你能打得死的,我可不想猪娃不认我这个爹。”
行者提了棒就要来打八戒。
汐兰溜了眼站在一边看热闹的杨晋,道:“杨晋和那猴子以前也打过,要不你们再来打局?”
杨晋微微一笑,将背在身后的紫金枪握紧,对行者道:“来,我们再打一次。”
行者白眼一翻,不再追八戒,找了节木桩抱腿坐下,“你说打就打?我不是很没面子?你爷爷我,不爱跟你打。”
杨晋也不勉强,仍淡淡一笑,将紫金枪收于身后。
汐兰暗暗偷笑,原来杨晋竟是这猴子的克星,也不道破,对八戒道:“你可以说了。”
八戒才絮絮叨叨地说道:“我们穿过那森林,仍不见四妹妹追来,直到了这山中,猴子才说你是回高老庄,不会再来了。师傅见丢了四妹妹,怕到菩萨怪罪,更怕到了灵山,佛祖怪罪,就死活要回头去寻你回来。但猴哥却不肯回去,正巧遇到这个小娘子,这小娘子一眼就把师傅看上了。”说完却停下了,偷偷看了三藏一眼。
“那后来呢?”
“后来……后来……”
“后来怎么了?”
“后来……”
汐兰见八戒来来去去都是个“后来”也不耐烦了,对悟净道:“师弟,你最听话的,你来说这后来怎么了?”
悟净也偷偷看了行者一眼,用蚊咬的声音道:“大师兄看到这女施主,悄悄跟我们说,她是个妖怪。”
“妖怪?”汐兰扫了眼已停住哭泣的女子。“既然是妖怪,你们还让他们成亲?”
悟净声音更低,“二师兄说,让师傅跟她成了亲,骗他把头上的咒解了,我们就各自离去。那妖怪玩腻了,自会把他放了。这师傅没了,我们自也再不用受这一路的苦去西天了。”
汐兰听见乐了,“玩腻了,只怕不是放了,是吃了吧?”
悟净也搭下了头,不敢再言。
话刚落,三藏就跳了出来,指着行者骂,“你这个泼猴,身为大师兄,却这样歹毒,明知她是妖怪还纵容八戒,今天我不好好治治你,还有天理吗?”
被迫穿越之身世迷 027 死去活来
汐兰本以为三藏会搬出紧箍咒,让猴子痛生痛死。
哪知三藏挽起衣袖,三步并两步冲到行者身前,两脚分开,双手叉腰,前身微拱,盯死行者,就没再有动静。
没过一会儿,行者脸色涨得通红,原本酷酷的俊脸扭曲了,双目中露出痛苦之色。
汐兰好生奇怪,转到三藏前面,只见他瞪着行者,嘴唇不停地运动。恍然大悟原来是在打唇语,正要定眼看他说些什么。
行者“啊”地大叫一声,双目圆瞪,指着地上的女子喝道:“你丫敢说我和她生儿子没小JJ,生女儿没小MM。”
三藏面不改色,“你不信就跟她生个来看看。”
行者忍无可忍,只气得如同筛豆,对着三藏的头高举铁棒。
“打我啊,打死我啊,打死了我,你解脱,我也解脱。”
行者手上用力,抡起铁棒,眼见三藏就要横尸棒下。
汐兰不忍再看,刚蒙上眼,听到“砰”地一声,接着是一个人倒地之声。暗叹了口气,完了,这西天不用去了,不知有没有办法乘三藏的肉没变质前弄点肉下来。
正苦思计谋,要不说我们那儿有个风俗,最尊敬的人死了,要割块肉下来晒干留做纪念?对,就这么说。
这时听悟净惊嚷道:“大师兄没气了。”
汐兰慌忙睁眼一看,三藏好好的站在那儿,而行者却四仰八叉地倒在地上,那根铁棒还压在他的额头上。佩服,佩服,这三藏果然厉害,居然可以说得猴子抡棒自尽。
三藏听八戒说行者没气了,面不改色,蹲下身道:“虽然你跟她生儿子没JJ,生女儿没MM,但你为什么就想不开,非要跟她生呢?你难道就不会换个人来生吗?你就是自杀也该选个好方式,拿根棒子这么一抡,万一伤到别人就不好,就算没伤到人,伤到花花草草也是不好的……”
三藏仍在那儿絮絮叨叨,死在地上的行者突然动了动,双手抱住头,把本来酷酷的一头短发揉成了一团鸡窝,“求你不要再说了,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八戒惊叫道:“猴哥被师傅说活了。”
汐兰深深吸了口气,这唐僧看似柔弱,但杀伤力实在不可小看。捅了捅身边的杨晋问道:“你刚才见他提棒,为什么不拦着他?”
杨晋耸了耸肩,“这是他们的家务事,我一个外人,怎么好插手。”
“如果他那棒打得是我师傅,那他不是就死在这儿了吗?你难道也会见死不救?”汐兰有些不敢相信。
“猴子不敢打三藏的。”杨晋在她耳边低声道。
“为什么不敢?”刚才明明看到行者要对三藏行凶。
“因为我看到三藏说,如果他敢伤他的话,他头上的金箍就要跟他一辈子了,如果没有他每天的松箍经,那个金箍会让他……”杨晋嘴角露出淡淡的笑意。
“会让他什么?”汐兰见他言而又止,越加好奇。
杨晋只是笑,却不回答。在旁边偷听的八戒接嘴道:“会让他便秘,大便不通畅……”
汐兰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原来这猴子还有这么一出。
八戒见行者被收服了,怕下个开刀的就是自己,忙摆出一副的奴才相,点头哈腰地道:“现在雨过天晴了,师傅,我们继续赶路吧。”
三藏才清了清噪子,向杨晋行了个礼,“我这几个不争气的徒弟让杨施主见笑了。你又救了我的小徒弟,贫僧在这儿道谢了,以后我见了佛祖,定为施主美言,说不定你也能走个后门,到天上谋个差事。”
杨晋微微一笑,“高僧不必多礼,这儿想来也没什么事了,在下也就告辞了。”说罢又向行者道:“大圣,杨晋就此别过。”
行者扬扬手,眼皮也不抬下,“再见,再见,永远别见。”
杨晋也不为意,又向汐兰道了个别。
“就走吗?”汐兰是万般不舍。
“就走,你多保重。”杨晋冲她笑笑,身子一旋,化成一道金光而去。
汐兰见他说走就走,毫无眷恋。看着金光消失的地方,呆呆出神。直到听到一声娇呼才醒过神来。
只见那女子拉住三藏,“今天晚上我们洞房花烛夜,你怎么能走?”
八戒怕三藏翻刚才的旧账,忙出来挣表现,一把挡开女子喝道:“妖孽,休再胡缠,你再不离开,不要怪我手上钉耙不长眼睛。”
女子却不怕他,抬高分贝尖声道:“你那几根破钉子,老娘还不看在眼里。”说着伸手纤纤玉指,在八戒胸前点着。
八戒看着那只玉手,吞了吞口水,行者不耐烦了,举棒就打。
女子急忙闪过一边,指着三藏哭道:“你这个没良心的,奴家对你一片痴情,你却这般薄情,我们走着瞧,如果你能走出这片山,我就削了发做姑子去。”
三藏双手合十,坠眉道:“阿弥陀佛,施主出了家,切记,早中晚三道佛经定要念得认真些。”
女子更加火大,正要发作,见行者又举棒来打,只得化成一道轻烟,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