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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和羊力只有一边蹲着的份了。
虎力犹豫了片刻,心有不甘,但见二人大有联手之意。如果自己不依,定不会罢休,“这样啊,那我选婉清小姐,婉清小姐高雅脱俗。实在是人间绝色。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婉清小姐的确漂亮,但过于拘谨。不如小丫头灵秀,这小丫头集天下绝秀于一身,水灵……”
“那大哥就选那小丫头吧……”
“不行…。。”
“又怎么了?”
“可是…。。”虎力吞了口口水,“可是这个妞够艳够骚,这该如何是好?要不三个都给了哥哥我吧?”
“不行!”
“不行!”鹿力和羊力同时怒喝。
虎力也知以一敌二。不能强逼二人,“那该如何是好?我实在不知选哪一个。”
羊力怕时间长了,他又不知琢磨出什么点子来,“我们抽签吧。抽到谁。便是谁。”
鹿力马上附和,“如此甚好,公平,也不用大哥难以取舍了。”
虎力也无他法,也只有如此,“成,就这么着。”那女子见这三妖竟打起了自己的主意。还当她如透明一般商议如何分派。气得发笑,“就凭你们几块破料。也不去打听打听我是谁。”
三妖才想起尚不知来人的底细,“你是谁?又从哪儿来的?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只要你肯在这儿好好侍候我们爷几个,包你过得如神仙般地日子。”
女子撇着嘴,一脸的不屑,“我是谁,我从哪来,可以告诉你们,不过你知道听了一个字进去,便只有一个下场。”
“什么下场?”
“死!”
三妖齐声大笑,“小娘子不知我们的能耐,死对我们来说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女子望着三张笑得变了形的脸,只是轻蔑一笑,压根就没看在眼里,“到说来听听,都有些什么能耐?”
“我能砍头重长。”
“我能开膛破肚。”
“我能下油锅洗澡。”
“我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地大本事呢,原来不过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小伎俩。”
三妖不服,看家本居然被说成了小伎俩,虎力气鼓了腮帮子,“那你说说什么才是大本事?”
“你们可知道那大闹天宫地齐天大圣?他七十二般变化,才是真正的大本事。”
“自然知道,但耳闻是虚,信不得“既然耳闻是虚,你们何不与他比试比试?”
“他保唐僧上西天取经,我们去哪儿找他比试去?”
“他如今就在这宫中。”
“小娘子就会胡说,他在这宫中,我们哪能不知。再说了,他有他的大事可,我们做我们的国师,我们彼此并不相干,何必去找他比试?”
“他与你们的关系可大了,你们想坐稳这国师位,不除了他,只怕明儿便会被他捅了你们地老底,这国师也就做不长了。
三妖脊梁骨一阵透心凉,美色固然重要,可这国师位可就更是命根子,这么多年来过惯了舒服喝风唤雨的舒服日子,哪还过得惯以前那山野中的妖怪生活,“小娘子此话怎讲?”
“你们口中的那叫婉清地小姐带着三个奴仆,那三个奴仆便是齐天大圣孙悟空,天蓬元帅猪八戒,卷帘大将沙悟净。”
“小娘子定是昨夜哪儿喝多了酒,到现在还没醒酒,说着醉话呢。唐僧地三个徒弟不保他西行,给个小姐巴巴地当奴仆,这不是可笑吗?”
“哈哈,可笑,可笑之极……”另外二妖哈哈大笑。
“真是转不过弯来的蠢货。”女子冷眼相观,出相相讥。
三妖拉长了脸,“就算你长得漂亮,再骂我们蠢货,我们也不会饶了你,弄急了我们,就来个先奸后杀,抛尸喂狗。”
女子仍是哼哼冷笑,“你们三个连个男扮女装的和尚都认不出来,难道不是蠢货吗?”
“什么男扮女装?又什么和尚?”
“你们刚刚搂着个假男子,竟然没能发现。”
三妖鄂然,“什么?你说那婉清小姐和了小丫头是男人所扮?而且是和尚?”
“那丫头倒是女子,可是那婉清却是有假包换的的男子。便是那孙悟空三人保着西行的唐三藏。”
三妖惊得张大了嘴,半天合不拢,“你说这可是当真?”
“当真!”
三妖脸上阴晴不定,过了半晌羊力才嘟嘟啷啷地道:“还好,还有两个美人。”
虎力听了,道“我是老大,自然要占一个。”
鹿力也忙道:“我是老二,自然也要分得一个。”
羊力急了:“那我呢?”
109 失算
羊力有没有美人,虎力本不关心,但怕他花花肠子太多,给自己捣乱,哄道他道:“哥哥给你在车迟国寻个最漂亮的姑娘。”
羊力十分闷气,只要稍有姿色的这几年早被三人弄进了国师府,玩的玩,死的死,哪还能寻到什么好的。
女子见他们来来去去只是挂记着美人,皱紧了眉头,真是扶不上墙的烂泥巴,“你们还是好好想想如何对付孙悟空吧?有他在,你们能动得了那小丫头一根毫毛?”
“简单,我们这就去让皇上将那扮女子的和尚抓了,再让那孙悟空与我们比试砍头,切腹,下油锅,定让他死无全尸。”
“那还不去?”
“小娘子,你可不许逃。”
“我当然不会走,我就在这儿等。”
“如此甚好。”三妖这时才发现手脚酸软,低头一看,这才发现原来他们几个,仍摆着挥拳踢腿的姿势,说了这半天的话,早已酸麻地没了知觉。“哎哟”一声滚倒在地,过了好一会儿才爬了起来一同离去。
汐兰于八戒房中见三妖鼻青脸肿,周身挂彩,走路也是一瘸一拐,想来这架打得十分精彩,忍不住乐开了。又见他们面色不善,去势匆匆,去向却是往深宫方向,对行者道:“大师兄,你跟去看看,看那三妖,是不是去皇帝面前相互揭底了。”
行者也不多话,变了只黄雀追着三妖的方向去了。
汐兰去拉了正在念经的三藏便走。
三藏见这才消停了一会儿,她又来折腾自己,哪里肯去。汐兰也不由着他,死拉硬拽地往外拖。三藏无奈,只得道:“你放手,又要去何处?我跟着你去便是了。”
“自然是回暖阁。”
三藏一听回暖阁,变了脸色。又不肯走了,“那地方,不干不净的,我是不去的了。”
“三妖已经离去,还怕什么?”
“既然离去了。何需再去?”
“如果三妖在皇帝那儿闹开了,皇帝定会派人来寻你去问话。你怎么可以不回暖阁等着?”
“我在这儿等着好了。”
汐兰眼一瞪:“你还救那些和尚不救了?”
三藏一愣,不知这又和救那些和尚有何关系,“自然要救,这与在哪儿等又有何关?”
“哪有一个小姐呆在下人房里的,被人看穿了身份。还怎么去挑那三个妖怪的底子?”
三藏叹了口气,“阿弥佗佛,我佛慈悲,贫僧可是为了我佛门子弟。连肉身都贴上了。以后定要给我多记上一功。”
汐兰额头划上三道黑线,他这个时候还有心思跟佛祖讨价还价。也不再与他磨蹭,一路推着他回了暖阁。
回到暖阁,没一会儿的功夫,行者化成地黄雀飞了回来,变回真身,喘着粗气。想来是飞得太急。“不好了,不好了。”
行者本是遇事不惊之人。此时竟如此慌张,汐兰心里一紧,将他拉住,“何事这般慌张?”
行者拍开她的手,“一个姑娘家别总拉拉扯扯的。”
汐兰无心于他斗嘴,“到底出了何事?”
三藏也跟着紧张起来,“悟空,你快说出了何事?”
“三妖不知怎么知道了我们的底细,你这美人计用不上了。”
三藏听不用美人计了反而欢喜,“阿弥陀佛……。。”
汐兰一愣,实在不明他们打一架的功夫,怎么就知道了,难道是行者在戏弄自己?冲行者不怀好意思地笑了笑,“大师兄,是你在与我开玩笑吧?”
行者看着她笑得象要咬人一般,打了个寒战,“去,谁有空与你开这玩笑。”
“他们明明刚刚还打成一团,怎么会知道我们地身份。”
“你们二人演的这出戏,自是哪儿漏了底了。”
汐兰见他神态认真,不似说谎,但又实在想不出,在哪儿出了问题,又看向行者。
行者皱紧了眉头,眼里有着些许委曲,“你怎么就这般不信任老孙?你不信也罢,你在这儿等着,来拿师傅地人随后便会到,我赶着回来给你报个信,还不讨得好。”
“当真?”汐兰也有些急了。
行者见汐兰总算沉不住气了,一跃身坐到桌子上,嘻嘻一笑,刚进门的慌张神色一扫而空。
汐兰见了,又生了疑心,向行者笑道:“你又在骗人,是不是?”
“我骗你有何好处?那三个妖怪,要拿和尚和去威胁老孙与他们比试砍头,剖腹,下油锅,存了心是想要老孙的命。”
汐半一惊,“那你为何还得出来?”
“为何不笑?”
汐半看着他那满不在乎的样子,实不知他是何想法,“你不会是想丢下我们,自行离去吧?”
“如果要丢下你们,我何必再回来?”
“那你有何打算?”
“尚未有打算。”行者仍旧面带嘻笑。
“这火烧眉头的事了,你还不作打算?砍了头,剖了腹,下了油锅,可都是要命地手段,你万一修炼的功夫差了点,可真是要了命的。”
行者见她着急,反觉有趣,凑近了一些,问道:“我死了,你为我哭不?”
汐半看着他那天塌下来当被盖的样子,气不知打哪儿出,“没料到,你这时还有心思开玩笑。你死了,我自不会哭。”这猴子都什么时候了,谁还能有心思与他嘻笑?
“嘿嘿,想来,你也不会。”行者笑着跃下地来,往外走,心里却一阵阵失望。
“你去哪儿”汐兰追在后面问着。
“去唤八戒和悟净。”
“你等等……”
行者站住,却不回头,不愿她看见他脸上地落寞。
“你…。。真地要和他们比试吗?”
“真的。”
“你……你真的有把握吗?”
“没有。”
“那,不要比了,我们溜吧。”
“你担心我会死?”
“你死了,我们怎么办?以后还如何西行?”
“哈……哈…。。”行者开心地笑了,继续前行,在她心里,他并非一无是处。
“喂……你还没回答我呢?”
“放心,我不会死,在没取到真经前,我不会丢下你们。”
“那我就不去看你砍头,剖腹了,我怕看了那场面,几天睡不着觉。”
“好。”行者声音已飘远。
汐兰回身,见三藏若有所思,“师傅,你在想什么?”
“想悟空。”
“师傅,你不会念经念成了BL吧?”师兄就在身前,还会思念?有鬼!三藏侧着头想了半天,不知这BL是什么意思,“悟空就业了。”
“猴子变了?”汐兰想了好一会儿,他除了身上的衣服比初见时旧了,再也找不出丝毫变化。
“嗯。”三藏除去假发,脱去外面的女子长袍,套上平日所穿的僧袍,又拿了毛巾擦拭脸上的胭脂。
汐兰想阻止也是来不急了,“你怎么就打回原形了?”
“既然皇上知道了,自不必再装神弄鬼,也可以真身见人。”
“你就信了猴子说地话了?”
“悟空虽然顽皮,但在正事上从不打妄言,绝对信得过。”
汐兰扁着嘴,这么说来,猴子便是可信地了,自己便是不可信的了。
这时几个官兵径直撞了进来,看着三藏那光亮得晚上也可以不点油灯地脑门,微微一愣,一左一中将他架了便走。
三藏有了行者报信,到也不惊慌,摆出了高僧姿态,“你们无需拉扯,尽管前面带路,我随你们去见皇上。”官兵见他如此配合,也不为难他,前前后后地将他拥着,走了出去。
汐兰心急如焚,也想跟去看个明白,但真怕看到行者被开膛剖腹的情景,怕看到他万一出点什么意外。这几年来两个人虽甚是不和,总是磕磕绊绊,但随着岁月的流失,同甘共苦了这许日子,对他反有着战友一般的情谊。虽不敢去看,但心里却无时不在挂记,于房中转来转去,坐立不安。
这时,突然总觉得这房中并非只有她一个,心底升起阵阵凉意,“是谁?谁在这儿?”无人应答,背脊的寒意更甚,四处寻望,“止畅?是你吗?”
“止畅是谁?”一个女子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
汐兰盯紧了屏风,紧张地仿佛心跳要停止一般,“是谁在那儿?出来。”话刚落,眼前一亮,一个穿着浅绿衣衫,的女子从屏风后转出。绝艳的脸上挂着,全是敌意的冷笑,“止畅是谁?新结识的情人吗?”
109 汐兰被擒
汐兰只觉这张美艳绝伦的脸似曾相识,但一时无法想起在哪儿见过,这女子突然出现在此,定不会是偶然,暗生戒备,“他是谁,与你无关,你是谁?为何会在此处?”
“你可真是风流多情,那杨戬才走,这儿又有了一个止畅。”
杨戬,汐兰心中一痛,再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