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汐兰打了个寒战,向三藏住处而去。
当汐兰迈进门槛之时,三藏正在摆碗,抬头对她笑道:“你来了……”话没落,“当”地一声,手中的碗跌落在桌上,“哐哐”地打着转,目瞪口呆地看着汐兰,“这……这……这是什么古怪模样?”
倒是行者反觉得新鲜,跳上来,围着汐兰转了两圈,面露喜色,竖起大拇指,“妙,小师妹这一身打扮虽然古怪,但这一眼看过去,真是风流倜傥,貌比潘安。果然是妙!”
三藏见八戒盯着汐兰直浪口水,跟着他的视线,目光下移,落在汐兰露出来的一节雪白粉嫩的小腿上,马上把头拧开,脸上泛起红晕,“一个姑娘,穿成这样,成何体统?”
“师傅,你这话就不对了,师妹现在可是师弟了。”
三藏一阵猛咳。
汐兰见三藏如此,反起了童心,在三藏身前转了两个圈,摆出一个模特造型,三藏即时晕倒。
121 初入女儿国
汐兰吃完饭也没心思多坐,去了院中喂小龙马。当她把草料递给小龙马时,它没象往常一样开心地从她手上吃草料,而是眼定定地看着她。
汐兰见它眼里露着古怪的神情,发现原来马也有表情,笑道:“难道说,你一匹马也懂得欣赏不成?如果你真懂得,我就转两圈给你好好看看。”说完真放下草料打起圈来,当她刚转过身时,听身后“扑通”一声,忙回过头,见小龙马摔倒在地。
汐兰对小龙马十分怜惜,也顾不得再显摆,抢上去拉它,“你是有哪儿不舒服还是怎么的?怎么会无故摔倒?”
小龙马站起身来,甩了甩晕眩的头,真怀疑自己看到的是不是汐兰。见她盯着自己查看,怕被她看出了破绽,忙埋头吃草,掩饰自己的失态,仍不时地偷看她那古怪模样。这身打扮虽说让人一时难以接受,现在看多了几眼,倒十分有趣。
汐兰见小龙马没什么异常,又看小龙马吃完草料,也再无不良症状发生,才回了房。想到昨夜梦中与杨戬相见,竟开始迷恋起那张床来。
果然刚睡着不久,便梦见自己在一个漆黑的夜里,伸手不见五指,而杨戬就在前面,可是却无法追上他,焦急万分,哭闹着向前伸着手,想去抓住那看不见的身影。突然手中一实,被一双温暖的大手握住,汐兰心里一喜,如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紧紧握住,将那大手的主人拉到身边,牢牢抱住,总算将自己那空荡荡的心填满,情绪慢慢平静下来,梦中也不再是那无助的寻找追逐。缩靠在那温暖的怀抱中。梦中有与他的缠绵,这一觉睡得十分香甜。
早晨醒来,回味着梦中的情景。却越加地伤感,抚摸着梦中他睡过的地方,竟仍有些温热,暗道:戬,是你来过吗?是你来看我吗?
闭上眼。眼角滑下两道清泪。
一支手拭去她眼角的泪,汐兰猛然睁开眼。却见行者坐于床边,难得正经地看着她,手指上仍挂着她地泪珠,“为什么你会这么多眼泪?”
汐兰反了脸,跳了起来,喝道:“你为何不敲门便自己进了我的房间?”
“我敲过了,没人应,我才进来的。”
“你出去!”汐兰回来后便努力地掩饰着自己内心的痛楚,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不让人触摸到她的内心。而正在她最无助地时候,却被他撞进来撞见,有种被人捉奸在床的感觉,又急又气。
如换作往日,行者定跳了起来,就算不走也绝无好脸色。可是这时他却并不动,看着手指上地泪,问:“你爱杨戬?”
汐兰没料到在他口中会问出“爱”字,一时间竟愣住了。爱,她能不爱吗?爱得想将自己与他一起融化掉。但她没有回答,反而沉下了脸,她不要任何人再触摸她的内心。
行者见她不答。也不强求。又问:“什么是爱?”
汐兰笑了,不知自己是笑行者。还是笑自己不懂得珍惜爱,“他来了可以把你的心填满,他走了,可以把你的掏空,那便爱。”
“原来这就是爱。”行者若有所思,闷闷地往门口走去,走到门口方想起自己来的目的,才又回过身来,“师傅要你快些收拾,马上要上路了。”
汐兰等行者出去后,收敛了愁绪,收拾了行礼,与三藏他们会合。一行人在车迟国皇帝和城民的欢送下,一路出了城,风风光光的又踏上了西行之路。
转眼又是一年,汐兰并没因为时间的流失而淡忘杨戬,反对他越加思念。借着红孩儿与黄袍地路子,四处打听杨戬的魂魄是否尚在,或者是与重新转世重生,然均毫无消息。
汐兰抱着的一丝希望也慢慢破灭,开始依赖于梦境,只有梦中才有片刻温馨的感觉。如非梦中仍感觉到他的存在,只怕早已崩溃。虽是如此,仍一日消沉过一日。三藏看在眼里,却又无可奈何。行者时常寻些法子来激怒于她,然她也不再如过去一般,与他斗个没完,只是淡淡一笑而过,然那笑却让人感觉不到她是在笑,反让心里沉甸甸地。
一日,三藏等人走得又累又渴,远远望见一座城池。三藏搭着凉棚看了回问,“悟空,你看看前面是何去处?”
行者飞高来张望了会儿,喜道:“师傅,前面有好大一座城池,好生繁华,却不知是什么城。”
“那我们今晚不用露宿了,能好好填填肚子了。好久没吃到饱饭了,这下可真好了,师傅,我们走快些个。”最欢喜的还是八戒。
储人也是欢喜,这一年来一直风餐露饮,也是其苦难言。顿时打起了精神,往城池急赶。到了城外,见城门上草书着“女儿国”三个大字。
三藏念了声,“阿弥陀佛,总算到了。”
进了城来往之人均是女子,那些女子见了他们师徒几个,个个好奇地停足观望,指指点点议论纷纷。不时地取笑八戒地八耳和鼻子。
八戒被他们指点地不耐烦了,突然将一个猪头凑到其中几个正在取笑他的妇人面前,扮了个鬼脸,“看什么看?没见过吗?”
那群女子几时见过他这等丑陋之相,顿时惊叫着各自跳开了,却并不走远,见他不追,便又停下来,站在那儿轮番在汐兰,三藏和行者间溜达观望。
行者走了这半天,没见一个男子,好生奇怪,“这城中为何不见一个男子?”
汐兰丢了他一个白眼,“女儿国,女儿国,有男了何来女儿国?”
“都是女人,这如何传宗接代?”
“你留下不就可以将你的小猴子传宗接代了?”
“呸,我的猴子猴孙何需在这儿扎根?我那花果山有的是猴
八戒突然见这么多的女人,美貌者也比比皆是,早已是丢了魂一般,流着口水只存着到处乱看,听了汐兰之言,道:“猴哥的猴子猴孙是多了,可我老猪仅一脉单传,不如,我在这儿给他们留下些小猪。”
行者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脚,将他踢了个狗吃屎,引来围观者一阵哄笑。
八戒红着脸爬起来恼道:“你平白踢我做什么?在这大街上跌了我一个狗吃屎,煞是影响我地形像。”
行者嘿嘿一笑,“你何来形像?就是不跌,也不见有什么好地形像。你想在这儿给人家留下猪种,只怕人家还怕你坏了人家的遗传基因。”
八戒听了不乐意了,嘟着嘴嚷着,“你地猴种就不会弄坏人家的基因,我的猪种便坏了人家不成?”
行者又踹了他一脚,“老孙我可没你那贼心。”
“色才是男人本色,你一个石猴,又哪懂得这其中的道理,知道这里面的妙处?”
“男人我倒没看见,发情的公猪倒有一只。”
二人一路争吵不断,三藏见他们越说越没了谱,怕人家听到失了佛祖威严,打住道:“你们也休要再吵,还是寻个施主问问这王宫从何而去的好,早些见了女王,了了车迟国皇后的心愿,也好早些交换了官文。”
“师傅,这么好的地方,就这么匆匆走了,且不可惜?”八戒看着一个美貌女子流着口水,巴不得就在这儿安了家。
“呆子,要不你自个留在这儿播你的猪种,我们西去?”行者拉扯着他的耳朵,嘻嘻地笑。
八戒拍开他的手,正要答应,又见那些妇人却都不看他,有偶尔望向他的,脸上立时露出厌恶之相,想来是嫌他相貌丑陋,便好生无味了,“我还是去西天除了这身丑皮再行回来为好。”
“如此甚好,我姐姐也不用与这丑货过一世了,我一会儿便写封家书,要人送回去,要我那苦命的姐姐休再等了,乘早寻个好人家改嫁。”汐兰看着他那花痴模样,实在为高翠兰不值。翠兰虽非她亲姐姐,但打心眼对着她好,又同时女人,她如何能不为翠兰着想?
八戒猛打了个寒战,才想起自己还有个老婆,身边还有个老婆的眼线。不舍得收回粘在那些女子身上的视线,擦去口水,“四妹妹就会胡说,我对你姐姐可是一片痴心,视其他女子为粪土。你且能这般棒打鸳鸯?”
“刚刚有人说想留在这儿播他的猪种。”
“我那只是开开玩笑,不是见这些女子没有男人,可怜他们才这般随便说说,又哪当得真?”
121 陪睡之人
汐兰冷哼一声,也不再搭理他。
八戒闹了个好生无味,“我去问问皇宫如何去。”说着,便奔一个十分美貌的小娘子去了,屁股一撅,拜了下去,“小娘子,有礼了。我们乃西天取经之人,请问那皇宫该怎么去?”等再站直身时,发现眼前意空无一人,微微一愣,又朝另一堆女子走去。
好些妇人见八戒向他们走去,也是东闪西避地逃开了。
八戒急了,立在那儿唤,“小娘子,你们别跑啊,不要怕,老猪虽长得丑了点,但却是热心肠的人呢。”
那些女子站定冲着三藏笑道:“喂,这条街直走,到了头便右转,第二个分叉,右转一直走,到了头,再右转,走到头便是皇宫了。”
三藏忙还礼道谢,那女子激动地抱住身边的女子,“他跟我说话了,他跟我说话了。”一阵激动,竟昏了过去。
另一个女子,戏笑着问,“喂,你们去皇宫可是去应征皇夫?”别的妇人也跟着起哄,一时间如炸了锅一般吵闹开了。
三藏几时遇到过这场面,被这些妇人闹了个大红脸,埋了头,拼命练着经文。
又一个女子上前道:“喂,我给你们带路吧。”
汐兰也不愿在城中瞎逛,忙着道谢。
那女子顿时狂喜,加入了三藏他们的队伍,冲围观的女子扬着脸,一脸得得意之色。看看三藏,看看汐兰,又再看看行者,好不欢喜。别的女子眼露羡慕之色,恨自己怎么没想到抢着带路。
汐兰等人在满街的女人的押送下,往皇宫而去。尚未到皇宫,早有人去禀报了女王。
女王也不曾见过男子,只听长辈们说起过有男子这一种人类。此时听人一说,自是好奇异常,忙整装登上楼台观望。
果见众城民拥着几个人走来,其中一个肥头大耳,十分丑陋。另一个面目凶狠,实不招人喜欢。正有些失望,男人就长成这副模样。
再看行者,虽并不魁梧,但却是眉如涂墨,目若朗星,好生俊美,目光到处自然生辉,灵动非凡。女王心里一喜,原来男人也有美丑之分。
又再看三藏。就越加折服,只见他高挑身材,斜眉杏眼,挺鼻,薄唇,面如敷粉。身着男装,便是气质轩辕,如换上女装,只怕这女儿国也难寻如此佳人。女王这一看,心里便砰然直跳。
再看汐兰,更是心都醉了,从未料到世间还有如此好看的人。他那张脸俊秀得如人间精灵。女一自认自己为天下第一美。可和她一比就被比到脚后跟上去了。但终觉她年龄尚小,身子又过于单薄。最张一颗心还是放在了三藏身上。哪里还站得住,提了裙子直奔下楼迎了出去。
汐兰等人到了宫门前,见一个头戴金冠,身穿黄纱宫装裙的女子迎了出来。只觉眼前一亮,只见她眉如细柳,肌似羊脂,秋波湛湛,玉手纤纤,桃花尚不及其艳,杨柳也不及其娇,莲步轻移动玉肢,尚比西子胜一筹。
暗赞好精致地一个女子,再看八戒,早已是目如死鱼,嘴里流着口水,魂早已飞得没了踪影。
女王近看三藏和汐兰,行者三人,美的美,俊的俊,越看越爱,更是喜得有眉无眼。
三藏见她打扮不同与人,雍容华贵,不同他人,又有许多宫女拥着,知这便是女王了,上前双掌合十,微一鞠身,“贫僧三藏,来自东土大唐,受唐王之命,前往西天取经,路经贵国,请女王殿下与我们交换官文,助我们完成西行这取经之路。”
女王一双美目还哪里愿意看见别处,“原来是大唐来地御弟,这官文之事容易,你们远道而来,想必十分辛苦,先请到宫中盘歇几日,恢复恢复体力。”
三藏忙谢了,又取出车迟国皇后所写书信,递于女王,“这是殿下的姐姐要贫僧代为转交的家信。”
女王满面的诧异,“我姐姐?她还活着?”
“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