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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鲁肃忽然闪身出列,向马跃恭恭敬敬地揖了道,”肃谨代淮南数百万百姓谢过丞相不杀之恩。“
“罢了。”马跃摇手道,“子敬不必如此。”
鲁肃道:“丞相,肃有一个笨办法,或者可以击破寿春。”
“哦?”马跃欣然道,“子敬快快道来。”
鲁肃道:“丞相可令士卒在寿春城外负土筑台,高度当高出寿春城墙数丈,尔后集结弓箭手于高台之上朝寿春城内居高临下放箭,复令士卒负土往前继续填充,等高台继续往前延伸直至填平寿春城头时,也正是我军攻破寿春之时!”
“好计。”蒯越赞道,“周瑜用兵虽然厉害,谅也破解不了这土填之术。”
“哦?”马跃与贾诩交换了一个眼神,欣然道,“这倒是个好办法。”
李肃道:“负土填城果然是个办法,不过时间是否足够呢?”
鲁肃道:“可以做一个粗略的估算。假使这座高台地顶宽为三十丈。基宽为五十丈。则平均宽度为四十丈(约92),高度为六丈,另外高台需从吴军弓箭手地射程外一直填平至寿春城头,前后纵深至少得有一百丈(约231米),由此可以得出结论,总共需要两万四千立方丈地泥土!一立方丈地泥土约有十五万斤。因此筑成这座高台大约需要三十六万万斤泥土。”
“三十六万万斤?”蒯越接着说道,“如果让十万名士兵负土筑台,平均每名士兵需要负土三万六千斤!”
鲁肃道:“如果就近取土。每名士兵一天至少可以来回十趟,每趟负土以百斤计。一天可负土千斤,因此可经粗略得出结论。大约需要三十六天!考虑到吴军的骚扰以及各种因素的影响。实际所需时间可能会更久,不过我军兵力多达二十万。而且还有大量的畜力、马车可用,两相抵消。时间应该不会超出四十天。”
贾诩忍不住赞道:“对于取土填城之术子敬颇有研究啊?”
“不敢有瞒军师。”鲁肃道。
“年少时常与友人研习攻城守城之术,鲁资质鲁钝,只想到这笨拙地破城之术,故而略有研究。”
“子敬口中地友人想必就是周瑜吧?”马跃朗声大笑道,“正所谓大巧似拙。这一次,周瑜怕是要败在子敬手上了!哈哈哈,孤倒要看看。周瑜又能想出什么办法来破解子敬地土填之术。哼!”
马跃说此一顿,喝道:“蒯越、鲁肃听令!”
蒯越、鲁肃急出列拱手道:“但凭丞相差谴。”
马跃道:“自明日始。由你们号令三军,取土填城!”
“领命。”
鲁肃、蒯越拱手再揖,神色一片肃然。
马跃又向贾诩道:“文和。即刻传令各军。悉遵子敬、异度号令,不得有误。”
贾诩拱手应道:“遵命。”
……
寿春城。吴公府。
“好,太好了!”孙权拍案而起,大声道,“凉军猛攻寿春半月终不得寸进。今攻城梯奇计亦为公谨所破,马屠夫技止于此,可不足为虑。孤所虑者,唯余高顺之左路偏师,却不知道黄盖老将军是否能将之挡在合肥以南?”
周瑜儒衫飘飘、羽扇轻摇,施施然说道:“主公不必忧虑,对于高顺这一路偏师,瑜已有安排,黄老将只需依计而行,当可立于不败之地,纵不能击破高顺军,然在逍遥津坚守数月却是绰绰有余。”
孙权欣然道:“如此,孤可高枕无忧矣。”
“吴公。”两人正说间,忽有小吏疾步上前禀道,“酒筵已然备妥。”
“呵呵,好。”孙权向周瑜肃手道,“公谨,请吧。”
周瑜亦微笑道:“主公请。”
……
合肥北效,逍遥津。
一队队小船、木筏顺着水穿行如梭,将木材、石料源源不断地运往江中,江心岛上旌旗飘扬、杀气冲天,一座气势恢弘的水军大寨在烟雨朦胧中若隐若现。
黄盖、黄柄父子在数十名亲兵的簇拥下肃立水河畔。
黄柄不解地问黄盖道:“合肥城池坚固,足以御敌,父亲为何只留轻兵守城,而集结重兵于逍遥津?”
黄盖道:“柄儿有所不知,此乃大都督之计。”
黄柄道:“大都督之计?”
“不错。”黄盖点了点头,手指水浩渺地江面向黄柄道,“柄儿你看,这水源自将军岭,至逍遥津则一分为二,北去两百里出寿春而入淮河,南去百余里入巢湖,几乎将庐江与淮南生生隔开,我军守住逍遥津,就相当于是扼住了高顺大军北去寿春地咽喉!
黄柄道:“原来如此。”
黄盖道:“而且逍遥津与合肥相去不过数里,凉军若进攻合肥,逍遥津水军大寨的守军可从水路随时支援,凉军若是进攻逍遥津么,嘿嘿……”
黄柄点头道:“凉军没有水军,跨江进攻逍遥津则无异是自己找死。”
……
次日清晨,周瑜大帐。
周瑜正于帐前空地舞剑,忽见吕蒙、陆逊、徐庶、太史慈等人联袂而至。徐庶招手道:“大都督。不好了。”
周瑜收剑调息。淡然问道:“元直。何事?”
徐庶道:“凉军又有动静了!”
“哦?”周瑜道,“什么动静?”
徐庶道:“在下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大都督还是自己去城头看看吧。”
“唔。
“周瑜目光一闪,朗声道,”好。诸位可随本督上城一观,本督倒要看看马屠夫又想出了什么妙招?“
言讫,周瑜将宝剑递与亲兵。又在侍从的帮助下披挂整齐,然后带着徐庶、吕蒙、陆逊等人匆匆登上北门。站在敌楼上往外望去,只见原本空旷地城效空地上已经被凉军挖出了数十个大大小小地土坑。
太史慈困惑地说道:“真不明白马屠夫要干什么。难道是挖掘地道吗?”
“地道?”吕蒙摇头道。“地道哪有挖这样大坑地?而且凉军如果真要挖掘地道攻城地话。应该隐秘行事才对。又岂有大张旗鼓地道理?地道攻城之策一旦被识破,我军只需抢先掘穿地道。然后引入倒灌。钻进地道地凉军就该喂了水中鱼虾了。”
太史慈摇了摇头,反问道:“那依子明看,马屠夫这是在干什么?”
吕蒙沉吟片刻后答道:“依末将看。凉军可能是要在城外修筑高台,然后在高台上布列弓箭手反制我军。”
“修筑高台。布列弓箭手?”太史慈不以为然道,“不太可能吧,凉军倾倒泥土地小土山距离寿春城头足有一百多丈。弓箭可射不了这么远。”
吕蒙挠头道:“这也正是末将困惑之处。”
众人皆无语。正蹙眉地凝思地周瑜忽然脸色大变,高声大叫道:“啊呀。不好!”
众人急问道:“大都督何故如此?”
“凉军这是要取土填城啊!”周瑜地脸色变得前所未有地凝重,沉声说道,“子敬。此计必是子敬所设。唉,没想到子敬还是投靠了马屠夫哇!”
“取土填城?”徐庶、吕蒙、陆逊三人相顾骇然。“取土填城!”
太史慈问道:“大都督。子敬是谁?”
周瑜喟然长叹道:“子敬姓鲁名肃,乃是本督少年挚友,于八年前被马屠夫掳往关中。不想已在马屠夫帐前效力了。”
太史慈道:“此人很厉害吗?”
周瑜叹道:“此人大智若愚。大巧似拙,才能不在本督之下啊。”
“啊?此人能力竟然堪比大都督!?”太史慈失声道。“这么说来,这取土填城之术想必也极是厉害了,这取土末将是看到了,却实在不明白怎么个填城法?难道凉军挖出来的泥土还会自己长翅膀飞过来填平护城河?”
“唉。”徐庶叹息道。“太史将军还没有看出来吗?凉州军可不仅仅要填平护城河,还要在寿春城前填起一条足以让漠北骑兵直接杀上城头地坦途啊!”
“什么?这怎么可能!”太史慈不信道,“要填起这样一条坦途。得花多长时间?”
吕蒙道:“凉州大军人多势众啊,只要一人背几筐土就足够了!”
太史慈道:“凉州军人再多,难道还真能在三个月内填起坦途?”
周瑜沉声道:“记得年少时,本督曾与子敬有过一场争论,就是采用取土填城之术需花多长时间才能破城,最终估算地结果是根本不需要太长时间,最多只需要三、五十日,就能在地面与五丈高地城墙之间筑起一条坦途!”
“啊?只要三、五十日?”太史慈失声道,“大都督,不如让末将率骑兵出城偷袭,至少可以拖延一下凉军地进展。”
“太史将军没看见两翼地骑兵吗?”周瑜冷然道,“只怕你地骑兵才刚刚出城,还没来得及列好阵形,就已经被这两队骑兵给围歼了!”
“那怎么办?”太史慈道,“总不能坐以待毙吧。”
“回营。”周瑜蹙眉道,“改日再议。”
说罢,周瑜即转身扬长而去,只留下太史慈、吕蒙众将面面相觑,半晌才各自散去。
第二卷 八百流寇起狼烟
第344章 周瑜可能会狗急跳墙
二十天之后,高顺十万大军终于逼近合肥。
逍遥津。
甘宁、高顺率领数十名锦帆水贼乘一叶轻舟顺流而下,察看淝水两岸的地形,甘宁手指前方烟雨中若隐若现的江心岛向高顺道:“将军,前面就是逍遥津了。”
“唔。”高顺颔首道,“这便是逍遥津?”
甘宁道:“逍遥津上原来是有浮桥的,不过现在没了。”
高顺道:“这也是意料中的事情,东吴的优势是水军,而我军的优势是骑兵,吴军当然会拆掉浮桥,逼迫我军与其进行并不擅长的水战。”
甘宁道:“周瑜这家伙还真是阴险。”
高顺忽然面露微笑,淡淡地说道:“水军固然是吴军的优势,不过却也是相对的!”
甘宁道:“将军的意思是……”
高顺道:“东吴水军固然强大,然其主力不在寿春就是在淮阴与陈虎、张豹的江夏贼纠缠,扼守逍遥津的东吴水军绝不会超过两千人!从兵力上看,与兴霸你的锦帆水军不相上下,不过从士兵素质上看,东吴水军可比你的锦帆水军差远了。”
“可是。”甘宁挠头道,“末将的水军没有战船哪。”
“喏。”高顺向逍遥津呶了呶嘴,说道,“逍遥津的水军大寨里,不是停泊着许多战船么?”
“嗯。”甘宁点头道,“得想个办法把这些战船抢过来。”
高顺朗声道:“兴霸。要抢夺这批战船并不困难。”
甘宁道:“将军快跟末将说说,怎么个抢夺法?”
高顺道:“吴军分兵扼守合肥、逍遥津。两处吴军互为犄角之势,我军若攻打合肥甚急,则逍遥津的吴军必从水路来救,兴霸可率两千水鬼事先潜伏于江边芦苇丛中,待吴军泊船上岸只留少数士卒看守船只时,乘虚杀出,必可杀吴军个措手不及。”
黄盖、黄柄父子正在十数名亲兵地簇拥下巡视城头,忽听北门外杀声大起,急回头看时,只见原本漆黑一片的旷野上已经燃起星星点点地火光,惠顾向着合肥汹涌而来。
看那浩大的声势,怎么也得有好几万人。
有亲兵大叫起来:“将军。敌袭!”
“嗯。”黄盖沉声道,“本将军早知凉军已经杀到合肥,却没想到高顺竟然会连夜攻城!”
黄柄踏前一步,问道:“父亲,现在怎么办?”
黄盖铿然拔剑,喝道:“传令全军开上城头,准备应战!”
黄柄道:“父亲,要不要派人向丁奉将军告急,让逍遥津的守军前来助战?”“暂时不必。”黄盖终究是百战宿将,摇头道。“先看看凉军的攻势再说。如果凉军只是骚扰并非全力攻城,就不必惊动逍遥津的守军了。”
“是。父亲。”黄柄抱拳一揖。转身向身后的亲兵喝道,“还不快去召集军队。快去!”
“遵命!”
“遵命!”
“遵命!”
十数亲兵轰然应诺,纷纷领命而去。
当大队吴军从睡梦中惊醒,披挂整齐纷纷开上城头时,汹涌而来的西凉大军也堪堪杀到了合肥城下,出乎黄盖预料地是,西凉大军从一开始就向合肥城发起了迅猛的进攻!借着夜色的掩护,西凉大军很快就以云梯铺上木板在护城河上架起了数十座简易浮桥。
倏忽之间,成百上千的西凉悍卒已经抬着云梯靠近了合肥城墙,滚木、擂石夹杂在绵密如雨的箭矢之中,从合肥城头上纷落如雨,城墙下的凉军士卒无可藏身,一片片地倒了下来,但凉军地进攻并未因此而停顿,更多的士兵悍不畏死地拥到了城墙下。
终于,十数架云梯被竖了起来,百余名西凉悍卒在领军小校的率领下迎着纷落如雨的滚木、擂石以及利箭,艰难地向着合肥城头攀援而上,凉军的攻势非常迅猛,一锅锅烧开的火油从城头上倾泄而下,把城墙脚下燃烧成一片修罗炼狱,也未能阻止凉军的进攻。
合肥城头,黄盖明显感受到了压力。
“父亲!”黄柄上前喝道,“凉军的攻势非常猛烈啊,合肥城内只有两千人,如果没有援军赶到只怕是很难撑到天亮啊!”
“唔。”黄盖目光一闪,沉声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