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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剥日,漕帮的严重来了!”
部下的汇报打断了李秀成的思路。李秀成急忙迎了出来,远远看到严重过来,李秀成快步迎了上去:
“严兄,辛苦,辛苦,又要让你费心了。”
“客气,不过拒收只劳而已严重笑了一下,不过笑容里有些郁郁寡欢。
李秀成并没有注意这些,将严重请到到了自己的大营里:
“严兄,秀成托你办的事情耳都办妥?
严重正了一下身子,说道:“秀成兄要我办的事情,岂有不办好的道理?只是最近官兵在水上盘查的越来越严了,几次都险些出了大事。”
“是啊,清妖自从江南大营被破。就好像一条疯狗一样,严密控制着往来船只李秀成叹息了一声。接着展颜笑了起来:
“可这天下只怕没有漕帮办不到的事情,这不,清妖就算盘查得再严,严兄还不是一样把东西给送来了?。
“好说,咱们都是老朋友了。我不管什么天国什么清妖,我只管做自己的生意严重说着看看周围无人,压低声音说道:
“秀成,这次我不光帮你送来了粮食、火药,而且还为你带来了一批东西,秀成,我知道这批东西眼下可是你最需要的 ”
正文 第一百八十九章“招降”
“秀成。这次我不光帮你送来了粮食、火药。而且还为毛了一批东西,秀成,我知道这批东西眼下可是你最需要的 ”
严重的话让李秀成留上了心。就听严重说道:“秀成,我知道您正在着急上火的寻找火器 。
话音还没有落定,李秀成已经一下站了起来,一把握住了严重的手。眼睛里露出了炙热光芒:“严兄。难道你帮我找到了吗?,
“坐下,坐下。
严重笑着把李秀成按到了个置上,说道:“你这人性子可真急,我也不怕实话告诉你说,火器,的确我帮你找到了,而且这次我也随船一起带来了!”
“严兄,你帮了我的大忙了!”突如其来的喜讯让李秀成一下站了起来,脸上因为兴奋而涨的通红:
“我具夜盼的就是这个,不想天遂人愿 。
严重打断了他的话,微微笑着说道:“不过秀成啊,这次我带来的不多,洋枪实在难以采购,我费了好大的劲才弄到了一百条!,
“好,好李秀成一迭声地说着,这批火枪对于自己来说简直就是雪中送炭:“一百条洋枪虽然不算很多,但严兄的这份心意我领了”。
严重忽然轻轻叹息一声,说道:
“秀成,弄这批洋枪真的很费周折,清军看守的很严,所以这洋枪的价格一下就上去了,再加上一路上的孝敬,这趟可真花了不少银
李秀成是个聪明人,哪有不懂这话里意思的,当时起身拿来一叠银票。放到严重面前;“严兄,银子的事情你半点也不用操心,只有能够弄到火枪火炮,有多少我要多少,决然不会让严兄吃亏就是。”
严重也不客气,收好银票:“秀成,你也不问问这批洋枪是从哪里来的?。
李秀成颇为神秘地笑了,慢悠悠的说道:“放眼邻近各府衙县城,还有哪里弄到这多洋枪?无非只有一个地方而已,若是秀成猜的不错,这批洋枪必然是从百战军里流出来的,说不定还就是张震本人的!”
严重吃了一惊,这个李秀成实在聪明得有些离谱,根本就是不暇思索脱口而出的话,竟然猜测的半点也都不错。
正想说话,就听李秀成继续说道:
“严兄,我不管这些东西是谁的。也不管这其中有什么目的,只要有了这批洋枪,哪怕真的是张震的又能如何,就算是斤小圈套我也顾不得许多了
严重忽然安现,其实李秀成和张震有着太多相似地方,两斤小人只要能够达到目的,完全就不在乎采用什么手段。
或许,这个就是做大事的人惯于采用的手段吧
忽然心里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庆幸,自己跟着张震是对是错虽然并不知道,但自己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跟着张震这样的人前途远比跟着潘明起要好得多
而在这个时候的京城之中,天平天国内乱的消息也让咸丰和一众大臣兴奋不已,这一个简直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好消息,让咸丰不由想要欢呼雀跃。
太平天国诸王内讧,鹃蚌相争,真正得利的渔翁并不在天京城中,而在两千多里外的北京紫禁城内,即是那个被太平军称为满清大妖头的咸丰皇帝。这一两年他内外交困。诸事不利。先是曾国藩兵败湖口,原以为待仗湘军,金陵指日可下,太平军早日可平,不料昙花一现,立成泡影。
接连下去,武昌第三次失陷,沿江一带又是长毛的天下。三月江北大营先被击破,五月,辛苦经营三载的江南大营也全军崩溃,钦差大臣向荣身死。
这还不算什么,本来自己最大依仗。横空出世的张震和其所部,也和朝廷心怀二心,要不是自己用加官晋爵的方式稳住,或许早就会发生什么咸丰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了。
咸丰天天愁战事失利,愁兵饷不继,各地统兵官一个个伸手向朝廷索取饷银,开口就是几个万两,苛捐杂税开捐卖官,仍然无济于事,皇上焦头烂额,沮丧绝望到了极点,虽然这年三月懿贵人叶赫那拉氏兰儿为他生下一个皇子,咸丰的独生子载淳,宫中添了一点喜庆气氛,但是兰儿的野心也随之而起,晋封为懿妃之后仍不满足,不时缠着皇上,非要讨个懿贵妃的封号不肯罢休,更惹得咸丰心烦意乱。
不料忽然之间咸丰时来运转。御前侍卫大臣肃顺兴冲冲地捧了一份奏折来到皇上寝宫“天地一家春”东暖阁,大声嚷道:
“皇上大喜,金陵长毛内讧了。浮尸满江,血流成河,眼月凡场大屠杀,他们的末日到了!” 咸丰急忙取过奏折看了,却是两江总督张震亲自上的折子:
“据金陵方向确切可靠消息禀称:八月二十五、二十六等日,见有长发尸骸不可数计,由观音门口内漂流出江,内有结连捆缚及身穿黄褂者。当经探得金陵逆贼内乱,自相戕害。
首逆杨秀清已被杀死,并杀杨逆党羽多人,复与各营所报俱符
咸丰读罢大喜过望:
“金陵城中早有探报,说是杨贼与韦贼互相猜忌,似不久必有并吞之意,现在果然如此。古来逆贼作乱虽然得逞于一时,往往因内讧而分崩离析,一败涂地。看来金陵长毛的日子不长了,谢天谢地,大局可有转机了
弃顺也同样笑道:
“逆贼内争,必定互相调集兵马火并,似可命军机处将德兴阿的奏报抄发给有关各省督抚和统兵大臣。命他们密切观察各省逆贼军情动静,一有异常调动,随时奏报
“这真是天赐良机,快叫军机
军机大臣文庆、彭蕴章、穆荫等人立玄被召集到勤政亲贤殿来,君臣喜气洋溢,已有多时没有这样轻松欢悦的气氛了,说太平天国天京事变,是送给满清的一帖起死回生丹和续命汤也不算过份。当时决定由军机拟旨,谕令鄂赣皖苏各战场官兵,并两江总督张震,乘太平军内乱无暇顾及指挥战事的有利时机。大举进攻,早日平定发匪之乱。
过不了几天,又得到张震的第二份奏报,太平军伪翼王回到金陵后与北王闹翻出走,合门被杀云云。咸丰益发欣喜,立刻亲自提笔在给张震的谕旨中加了一段:
“闻石达开与韦逆不睦,颇有投诚之意。倘向张卿处乞降,应如何处置之法,亦当预为筹画,经权互用以收实效,切切。”
咸丰在做一场美梦,他猜度石达开到了走投无路之时,正是招降的大好时机,若能招降了石达开,这场大叛乱也就可以平定了,所谓经权互用那是暗示可以笼络石达开以高官显爵。
张震也和咸丰开了一个大玩笑。在复旨时奏道:
“石逆若归命投诚,耸令其献城为质,乃为可以信任,不敢贪招抚之虚名,弛防剿之实务
张震这么做的用意非常明显,这是在向咸丰要权了,即招抚发匪头目之时,不必向朝廷汇报即可独断专行。
咸丰被连续的喜讯刺激得昏了头了。似乎早就把对张震的不满抛到了九霄云外,眼下只要张震能够招降石达开,那就是朝廷第一大的功
:
“联的苦运大概可以到头了,金陵城中诸逆内讧,石逆无路可走。快派人去招降。石逆在贼中地位甚高,又极高傲,不要指望他会主动乞降,还是着令张震派人去当面说他归顺朝廷吧。只要他肯降,可以破格赏他做一省巡抚,再封他做伯爵。赏穿黄马褂
“封侯爵也可以”。肃顺笑道:“一个侯爵收买一个石达开,这是最最发算之事
“对!就封石达开为侯爵!”咸丰也兴致勃勃地说道,就好似石达开已经归降到京师来了:“再赏他个头品顶戴,赏他双眼花翎,凡是汉大臣的荣耀。要什么就给石逆什么!”
“那末再赏他个侯爵世袭罔替,如果儿子多,再赏几斤小世袭轻车都尉。骑都尉的也可
“石达开的部将很多,投诚过来了也都赏给他们做总兵、副将,掉过头去打洪逆,打下金陵,还可有赏。”
君臣两个在那兴致勃勃的议论着。肃顺忽然皱着眉头说道:
“皇上,奴才忽然想到一件事情。招降当然必须招降,可派谁去招降却是个问题。张震拥兵两江之地。咱们防其甚于用其;石逆又是虎狼之姿,万一张震成功招降”
咸丰一拍脑袋,洗然大悟:“还好你提醒的及时,要是让这两人在了一起,再来一个发匪作乱的话,大清的天下可就真的危险了!”
“臣妾以为派张震去也没有什么,反而可以趁着这个机会对付张
。
忽然一个声音传来,君臣两人看去,正是有测有了皇子的叶赫那拉氏兰儿,兰儿款款走来,给咸丰请了个安,微笑着对咸丰说道:
“张震若能招降成功,那对朝廷自然最好不过,张震全家大人都在京城,难道还真的怕反了不成?可若是真的招降不成的话,皇上岂不有了一个削减张震权利最好机会 。
正文 第一百九十章“无锡县令”
,下官矛锡县令袁畅,且讨制实大人! 张震看了一眼无锡县令,挥手让其坐下:“袁畅,你的消息倒也灵通,本督此次来到无锡原也没有通知别人,你是怎么知道的?”
袁畅陪着笑脸说;小卜人于是匆忙会理,四下打听才知道大卢原来是住在了这里
张震点了点头,这个县令也算聪明:“袁畅,在无锡任上几年了啊?。
“回大人话,六年了
“什么,六年?。
张震吃了一惊,按说一个县令在任上整整六年,随便怎么说来也总该动动窝了,怎么六年了依旧还是一个小小县令?
把心里疑惑问了出来,袁畅苦笑一笑说出了事情端委。
原来袁畅自从出任无锡夏令之后,上任第一天就得罪了漕帮。这人苦读十年,终于放了县令,自然意气风发,想要甩开膀子大干一场,可惜命运不济。
无锡码头一带皆为漕帮控制。其他人根本插不进手,要想在码头上混饭吃,就必须通过漕帮,就连官府也是如此,没有半分商量余地,这一点自然让袁畅大为气恼。
袁畅本以为自己身为无锡父母官。要对付一斤,漕帮自然受到擒来,可谁想到漕帮非但不给袁畅面子。还狠狠地杀了袁畅一下怒毛。
漕帮集体罢运,一时无锡、苏州、常州等地漕米运送全部断绝,这一来可如同闹翻了天一般,顿时惹的当时的江苏巡抚大怒。
到了后来袁畅不得不低下头来;再去求漕帮重开运船,从此后袁畅再也不敢去找漕帮麻烦,反而漕帮一切需要立刻就需得到满足。
袁畅说到这里,苦笑了下:
“大人。这就是事情的全部经过了,下官当时请求辞职回家务农,可是抚台大人却就是不许,说死也要死在无锡,结果,这一干就是六年。
张震点了下头,问道:“袁畅。你可明白其中意思?”
见到袁畅摇了摇头,张震说道:“这想来又是漕帮在其中做的手脚。不让你走的目的,无非就是让你活在他们眼皮底下,处处羞辱你
已。
袁畅叹息一声,说道:“大人,其实下官也曾想过这层意思,不错。在这六年当中,下官当真是处处受到刁难,没有一天安生日子。漕帮势力如此之大,真的无人可制了吗?。
之前张震早就已经调查过了袁畅身世,这人初当无锡县令时候,当真意气风发,可到了后来整个人好像换了个人一样,成天醉酒,不仅仅如此,还时常殴打老婆孩子出气。
本来还弄不明白好好一个人为什么会弄成这个样子,现在才算恍然大悟。
“袁畅,你心里可恨漕帮?。张震停了一会,忽然问道。
“恨!恨不得现在就把他们全部绳之以法”。袁畅话才出口,猛然觉得不妥,漕帮势力无所不在,万一总督大人也和其有勾连那自己麻烦可就大了。
张震看出袁畅心思,淡淡说道:“说吧,有什么委屈全部都说出来。本督和漕帮不是一路人,你心里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