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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电报这东西还真方便,省得传令兵整天骑着马跑来跑去的,知道的人知道这是在传达命令,不知道的人还不定以为这些狂奔的骑兵发生了什么事情。
李世贤这些人已经率领各自军队,奔赴各个的方,在印度方面,普鲁斯也带来了好消息,同意中国一起出兵镇压印度起义,并且中国方面答应提供英军必须的物资。而率军出征的这一任务落到了司徒定远和石柳松两位将军身上。
至于李世贤应该已经到达云南边境了,皇帝陛下交给了这位将军独断专行的权利,可惜那边没有电报,要不然皇帝陛下也不用整天想着李世贤现在那的状况如何了。
最近看起来又和英国人打的火热,这政府和政府之间的交往就是那么奇怪,昨天还在那里生死相搏呢,可这一转眼就成了“朋友”。
其实英国人自己心里也清楚得很,现在的中国已经不是当初的满清了,不是派上几艘军舰,中国政府就得忙着签署和约的时代了。既然无法征服这个国家,那还不如干脆展开全面合作,总不见得好处,都让美国人全部独吞了?
说到美国人,张震总是牵挂着那些正在美国进行特殊使命的部下,到了现在一点消息也都没有,也不知道他们任务进行的怎么样了。
铁路正在准备一条一条上马,张震想着要用十年,或者更加长的时间,把整个中国都用巨大的铁路网包裹起来。这对于未来中国的发展,实在太重要了。
而随着铁路建设大规模开始,新的工厂正在一座一座耸立,为了鼓励那些商人投资到新式工厂中,政府给予了大量优惠政策用来调动这些商人的积极性。
扩编包括预备役在内的四百万大军的计划,也正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包括新式武器在内的军事研发工作,都在张震的直接领导之下进统
在这一切带来的却是资金上的压力,大量资金流水一般流了出去,看着胡雪岩这些财政官员整天愁眉苦脸的样子,张震总是用着同样的话在那安慰着自己的部下:
“再忍一忍,再忍一忍,很快就会好的,很快就会有新的资金注入只要咱们的国家建设计戈能够正常运转,困难时期一定会过去的。”
可是皇帝陛下话是这么说,但从胡雪岩手里拿钱的时候一点都不手软,也不管部下为了资金方面如何弹精竭虑,反正和皇帝陛下一点关系也都没有。
“陛下是个英主,不过在花起钱来的时候可就像个昏君了有的时候胡雪岩也会实在无法忍耐,对着自己部下大发牢骚:
“今天几个万,明天几百万的,好像我这的钱随时随地都能变出来一样,拿钱的时候还特别蛮不讲理,再这么下去。我这个财政大臣那可当真做不下去了”。
这话传到了皇帝陛下耳朵里,张震这个“昏君”总是乐不可支:“好,好,我知道雪岩肚子里那是一肚皮的气,不要紧,不要紧,将来我十倍百倍的还给他也就走了!”
可惜对于皇帝陛下的许诺,胡雪岩那是半点也不相信。
河南方面的捻党暴动已经被镇压下去了,正如莫黑当初推荐夏侯清的时候曾经说过,只要夏侯清亲自前往,捻党暴动不过旦夕可以平定!
但是有些奇怪,捻党暴动的确是平定了,但那几个头子却一个也没有抓到。也没有发现任何和所谓的“罗汉普渡堂”有关的事情?
原本张震心里怀疑,这些捻党首领是不是被夏侯清给藏起来了,可是自己安插在夏侯清身边的那些人却很肯定的告诉自己,夏侯清绝对没有藏匿起这些人来。
这就更加怪异了,难道那些捻党首领都能自己分身跑了不成?
“外臣小田估二郎,特来向大皇帝陛下辞行!”当小田佑二郎出现在皇宫中之后,必恭必敬对着中华大皇帝陛下行了个礼:
“外臣在中华这段时间,受到大皇帝陛下无微不至照顾,外臣心里感激,回到本国之后一定大力宣扬中华天朝之浩荡天威!”
张震微微笑着让小田格二郎起身:小田,这次联派我的大将军张全护送你去日本,又派联的心腹手足王晓冬、,厂,屁、彰霸天二人同随你前往。帮助技本龙马宗成振兴甩联入是乃此外,联还另外调拨给你们两百枝新式火枪,火炮两门,火炮一千个为了确保安全,联再调拨水陆精锐士卒八百,护卫在你左右!”
张震一口一斤,“联”的,自己都觉得说了别扭,谁想到那个小田佑二郎听了,竟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陛下,陛下!陛下待日本厚恩。日本死不敢忘,但有日本振兴一天。日本上下必奉中华天朝为父,此生决不背负!”
张震自己倒是越想越觉得奇怪,老子什么时候和日本搞到了一起?可是想想与其在目前不太现实的去动灭了日本的脑筋,还不如在自己身边养一条狗更加让人放心。
好言勉励几句,让小田估二郎先行回去收拾,留下张全四人,在那想了一会说道:“到了日本之后具体要做什么,我已经仔细交代过了。我精兵六万尚在练之中,短期内不会到达,你们去了日本之后,唯一可以利用的就是调拨给你们的八百士卒,但切切记得到达日本之后。不可以以百战军面目出现。
坡本龙马一定要保证好他的安全。任何闪失都不允许出现,同时无论坡本龙马要做什么,只要不妨害到我们的计发就必须全力协助 ”
“陛下,臣等都牢牢记在心头了!”
张震点了点头,轻轻叹息了声:“我把蒋犹屏这些人送去了美国欧洲。又把你们送到日本,本来国家大定,是该让你们这些功臣好好享福的时候,可是没有办法,只能委屈你们一下,这次去去了日本,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再次相见。”
“陛下何出此言,这本事臣等份内应该做的事情!”王晓冬上前一步。大声说道:“臣等为了国家,再吃一些苦头又有什么?只是臣心里唯一有一件事情无法放下,“中华文明大史,编纂至今略有成就,请陛下一刻不可放松,督促李云秋等人努力编幕,此国之大运所在,不可有一朝一夕松懈,切切切切!”
张震知道王晓冬心里一直放不下的就是“中华文明大史”自己又何尝不是?送几人出了宫门后,吴公公进来说道:“陛下。朝鲜使臣阮泾源来向陛下辞行了
阮泾源被宣了进来,先给大皇帝陛下磕了个头:“陛下,何其如此不公?。
张震愣了一下,就听阮泾源说道:“陛下,夕、臣在京师看到,陛下赏赐给日本使臣大批物资,外臣虽然不知道是些什么,但要比起亲近,朝鲜总要好过日本!本来按照惯例属国使臣进京。中华大皇帝陛下总要赏赐,如何此番日本使臣有了但朝鲜却不见分毫?”
老子赏你一个大巴掌你要不要?张震心里大怒,这都是什么样的鸟规矩?属国使臣一来,中华就得拿出大笔银子赏赐?是显示中华上邦富裕,还是白白充当了冤大头?
可是目前朝鲜放在那里还有些用处。张震勉强压住心里火气:“如何说出这样话来?此次给日本使臣礼物,那原本是礼尚往来。至于你们朝鲜,这个。
张震想了一下,让吴公公拿来几样小物件:“想来你也知道,这斤小赏赐方面规矩已改,本来是不能够赏的。但联对你朝鲜别有所爱这几样东西,你权且带回朝鲜送于你们国王”。
队泾源虽然还是不太乐意,不过这比起其它属国来,朝鲜待遇已经网好的多了,阮泾源谢了陛下恩典之后离开皇宫。
张震回首问道:“吴公公那,你说,这属国一来,咱们就要大笔银子赏赐,究竟这规矩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鞍下,这我哪里知道?。吴公公摸了脑袋,莫名其妙地回了一句。
张震冷笑了下:“以后这个规矩再也不可重复,老子自己都穷的整天去向胡雪岩伸手,哪里来的东西赏赐给那些人?有了这些礼物,老子还不如放到国家建设之上”。
吴公公听的目瞪口呆,这天下哪有当皇帝的自称“老子”的?
看到皇帝陛下站了起来,伸了一个懒腰:“走,走,吴公公,和我一起出去转转
“陛下要去微服私访?我这就调派羽林军去!”
“微服私访?对,对,微服私访。”张震先是没有反应过来,接着一下笑了起来:“不过,不用什么羽林军了,让车毅带着几个人,加上你和我一起出去就够了!,小
吴公公连连摇头,这位喜欢自称“老子。的皇帝,果然和自己之前服侍过的那些皇帝大不一样,非但没有任何架子,简直浑然不把一些之前皇帝特别看重的事情当成一回事。
经过战火洗礼的北京,在这大半年的时间里已经恢复了生气,街上那些原本在战争时关闭的商铺,也都一个一个重新开了起来。
可有一点奇怪。不管是在什么时候,这青楼故院却始终都显得那么生机勃勃,生命力顽强的让人惊讶。
眼看着张震年纪轻轻,穿着不俗。身后又跟着那么多的下人,那些堂姐们眼睛共二尖,个个忙不诛的用自只认为最好听的声音,最标鼎,姿势格呼着张震进来找找乐子?
吴公公对这京城可是熟门熟路了。低声说道:“少爷,您要真想来这地方玩,前面有个卜柳园那保证您能满意,那地方可是咱们京城数一数二的了,旁的不说,那里面的姑娘您就是再有银子可也未必待见您呢?。
老子贱吗?有了银子还怕没有地方玩?张震才想一口拒绝,可架不住吴公公把那行,什么小柳园给夸成了一朵花似的,想着左右无事,也就在吴公公的带领下去了那里。
进这斤,什么小柳园,果然和别的地方大不一样,里面的姑娘龟公一个个傲的什么什么似的,张震这几个人在那站了半天居然没有一个人过来招呼的。
好不容易等来个龟公,无精打采的把张震这几个人带到了一张桌子边。问了下有什么相熟的姑娘没有,问了没有,又是懒懒散散的叫来了几个姑娘。
结果来的六斤,姑娘,也是好像别人欠了她们多少钱似的,勉强请张震这几个人喝了杯酒,也不说话,也不唱曲,就这么懒懒围坐在了那里。
这样的妓院张震还是第仁次遇到,吴公公见识的快,笑着介绍张震是从上海那里来的大客商,这才引起了几个姑娘好奇。
“听说上海到处都是洋人,洋货,还有许多希罕东西,这些是不是真的那?。
那个叫微徽的姑娘开口问话的样子,倒好像是官老爷上堂审案子一般。张震也不搭理这女人,只顾着自己喝酒好像哑巴一般。
要说这些姑娘也没有见过这样的客人。来这的谁不是紧着赶着想讨自己欢心的?这客人倒是不错,一句话不肯回答自己。
“外乡人总是外乡人。只怕见到京城繁华都已经傻了边上一个姑娘鼻子里冷冷哼了一声,不屑地说道。
“我看。这京城也是徒有虚表!”张震忽然放下杯子,也是冷哼一声。
这话说的声音大了,不光自己这桌,边上客人也都纷纷停下手里动作。朝着这边看来,张震哪里会把这些人放在眼里,自自顾自地说道:
“这小柳园之所以有名,不过是抓住客人心理,你越是不去搭理客人。有些客人越是犯贱,哭着喊着要来巴结奉承。我看这里姑娘人人姿色不过中上,琴棋书画也未必见的好了。诺大个京城难道只有这样堂子不成?可我想着,这些姑娘再怎么傲,左右不过是堂姐而已,嘿嘿。堂姐做成这样的可还真的少见!”
这么一说,整个说;小卜柳园算是个什么东西?难道没有听过苏州的明月清风求醉楼吗?。
“听过,听过!”一个客人怕也是要显示自己见的多,赶紧接口说道:“何止听过?当年我还曾经去过!好家伙,那怕是我这一辈子见过的最大的地方了,金壁堂皇,比起皇宫只怕也差不了多少,更加有希奇的事情,里面多有洋夷婆娘,有的头发是金色的,有的皮肤雪白,还有的居然全身漆黑,简直让人以为到了天上一般!”
这些堂子里的姑娘什么时候听过这些?一个个都瞪大了眼睛。
张震又是冷笑几声,转着杯子说道:“所谓井底之蛙,大约说的就是你们这些人了,老把自己当回事情。可要真去了苏州,只怕你们哭着求着人家也未必要你们。真把老子弄急了,老子也在京城弄一个明月清风求醉楼来”。
也算见识到了所谓的有名青楼,张震一点兴趣也都没有,站起来正想走。老鸭忽然上来陪着笑脸说道:
“公子留步,刚才多有怠慢,姑娘们不懂事情,忍恼了公子,公子大人大量,想来不会和这些姑娘一般计较。”
花花轿子人抬人,被老鸠这么一说,自己再要走,到真显得自己气量小了。勉强坐了下来,老鸠亲自陪着张震喝了两杯子:“请问公子尊姓大名?”
“周震张震顺其说道。
“周公子气度不凡,想来一定有些来历,不知周公子是做官呢,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