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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福临在短暂的震惊过后,猛的把我推开,“你胆敢在这妖言惑众胡说八道?”
我笑了,满足的笑了,谢谢你福临,谢谢你的坚持。
“你居然还笑的出来?你就不怕朕治你欺君之罪?”见我笑了,他反而有些不安了。
“不怕,因为是你,我一直都相信你会很好的保护我,不会做出任何伤害我的事情。”我敛了笑,却越发自信满满,既然决定要与他相认,我就有把握他能认出我,我缓缓开口向他用事实证明我的身份,“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顺治十年的上元节,当时,你救起了那落水的小女孩,我对那女孩实施了口对口的救助方式。。。。。。”我把我们的故事,从我们相识那夜开始,无论是开心的还是难过的,都象放电影一般的回顾了一遍,并且尽量说得很细很细。然后,又对这屋里每件属于我的东西的含义细细做了解释。末了似是觉得不够,我还把他生活上的一切习惯细节全数讲了出来,其中许多都是只有林潇潇才知道的。
待听我说完,福临已经完全跌坐在椅子上惊的说不出话来了。
不过我并没有给他过多喘息的时间,知道这件事叫人太难接受,因此,他不见得会因此就相信,于是我想了想决定不顾尴尬不管脸是否红的象苹果的继续,“你与潇潇是夫妻,应该对她的~身体,呃,咳!很是了解吧?”天知道说出这话的时候我有多不好意思,“她的大腿左侧又一颗红色的痣。”我赶紧迅速的结束这个话题,“许多事情,旁人可能知道其一却不可能知道其二,况且你也该相信我、哦不,是相信潇潇不可能把你们之间的故事如此细化的告诉别人吧?更何况是女子如此私密的事情。若潇潇与我是闺中密友倒还好说,但问题是,潇潇之前不可能认识我的吧?”我缓了缓心神进行总结,“或许你会觉得我的话匪夷所思,又或者你会觉得我是妖孽,因为确实我解释不通为何我会忽然失踪,再回来,便换了另一个面貌,但我只能说,我确实就是你的潇潇,或许皮囊不在了,但灵魂和心,都在。”
福临的目光显得有些呆滞,我知道,我说了那么多,是该给他时间去消化的时候了,因此,我也不去逼迫他。
良久,福临缓缓的站起身来,“我记得顺治十一年,我的寿辰,潇儿曾送我三份贺礼,正如你所说的,这第二份贺礼是一首歌,那是只有潇儿会唱的歌,她绝没教给旁人。”他不自觉的把成为由‘朕’改成了‘我’,我知道,其实在他的心里已经对此事信了七八分了,通过这段时日的相处,虽然他隐约觉得我是潇潇,因为太象了,可我相貌和身份的变化又叫他难以解释,所以他一直在装傻充愣,如今我这样赤裸裸的刨根究底,他一时是难以接受的。故仍倔强的要更进一步的得到证实。
“那首歌的名字,叫做勇气。”我知道我是否会唱这首歌是他相信我是否是林潇潇的关键,因为这首歌是不属于这个时代的,除了林潇潇别人是绝不可能知道的,而林潇潇曾经告诉他,这首歌是只属于他们的情歌,绝不会唱给教给除他以外的第二人听,于是,我扯开嗓门唱到:
“终于做了这个决定
别人怎么说我不理
只要你也一样的肯定
我愿意天涯海角都随你去
我知道一切不容易
我的心一直温习说服自己
最怕你忽然说要放弃
爱真的需要勇气
来面对流言蜚语
只要你一个眼神肯定
我的爱就有意义
我们都需要勇气
去相信会在一起
人潮拥挤我能感觉你
放在我手心里你的真心
如果我的坚强任性
会不小心伤害了你
你能不能温柔提醒
我虽然心太急更害怕错过你”
一曲终了,不待我再说什么,福临已一把抱住了我,紧紧的,象要把我揉进身体里,我也赶紧伸出手来紧紧的回抱他。
良久,他放开了我问:“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你究竟去了哪里?”此话一出,我知道,他已经完全相信了我。
“我回到自己的故乡,但请你不要问我那是哪里,因为我不知道如何告诉你;而那离你太远太远,远到我想回来都好难好难,可是我却从来都没有放弃,我一直在尝试在努力的回来,最后,我终是回来了,虽然,已经不再是从前的我,但你,不会嫌弃的,对不对?”泪又一次从眼中落下,今夜的我,哭的太多了。
他顺着我的话点了点头并轻柔的替我擦拭眼泪,我抓住他的手道:“福临,我说过,夫妻之间最重要的是信任和坦诚。这些日子,我一直在犹豫是否要告诉你我是谁这个真相,就是怕你会有这样的反应,会让我们都不知所措和疏远。但今日,我在这院落中,看到了满满的感动,满满的真心,让我,不再有所顾虑,因为我和从前一样,我要你看到的抱着的眼里的心里的人都是林潇潇,而不是别的女人!”
“一直就觉得,乌云珠是很特别的,因为,她和林潇潇不是形似神似的感觉,而是根本就是的感觉,所以,我才会对她特别的上心,但我又害怕自己把她当成了潇儿,我怕自己会。。。。。”我知道这种感觉,他不想背叛我,但又因为我太象那个她而不得不动心,“这其实真的很搞笑,难道是要让我来见证你是如何背叛我再爱上我的?”
说完,我笑了,他也笑了。我们就这样肆无忌惮的笑着,连眼泪都再次笑了出来,但这次却是发自内心的,最真心的!
“你回来了!?”好不容易止住了笑,福临略有些不确定的问我,“不会再说走就走了?”
“是的,我回来了,从此,天上人间,永远相随!”我激动的承诺到。
“我不管你所说的故乡是在什么地方,有多远,我只记得你现在的承诺,潇儿,不要再离开我了!”说完,他直直盯住了我。
“恩!”我重重的点头答应,“只可惜,那个带月的镯子被我留在家乡了。”我有些遗憾的说。
“没关系,镯子没了你来了,就够了。”福临轻笑,“但潇儿,我在不知道的情况下,终究让你做了我的妃子。”而后他忽然想到什么的道。
“宫女也好妃子也罢,经历了那么多,我再没力气去计较什么了?”我又一次紧紧的抱住他,“况且,我也明白,想要留在你身边而又能保护自己,名分确实是必要的,因此,我不会在计较这些了。”
“潇儿。。。。。”福临重复的念着我的名字,语气里透露着失而复得的喜悦。
“可是福临,我不要成为绿头牌,不要成为在深宫里等着你传招的妃子。”既是成为他的嫔妃,我也要是绝无仅有的,“我不要到乾清宫侍寝,你若想与我一起,必须到承乾宫里来。。。。。”
“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话音未落,福临便说到:“上天让你再次回到我身边,我便要好好的补偿你,好好疼惜你,不再让任何人有机会伤害你!”他的语气里透露着前所未有坚定与决心。
“但福临,请你记住,这世间已没有林潇潇,从此陪你上天下地,千古相随的人,只有乌云珠。”既然我注定成为董鄂妃,那在这点上,就顺应历史吧,历史上是绝对没有林潇潇的不是?
“恩。。。。。。”他接下来的话被我的唇堵住了,他先是微愣,而后,便掌握了主动权,久违的亲密叫我们都无法抑制的颤抖,我们知道,我们再离不开对方。。。。。。
第十六章 掌权
看这章,应该有人会觉得过瘾吧?也有可能又会觉得我不好了…。问我为什么?为什么?自己看了不就知道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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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上的孝庄是十分不喜欢董鄂妃的,虽然顺治在乌云珠死后,便封她为皇后,但孝庄是不曾承认过她这个皇后的。在顺治死后不仅没有给她顺治的溢号“章皇帝”的章字,更把她的灵位迁出皇家太庙,只以皇贵妃的礼仪供奉。
而事实也正是如此,她确实对我非常厌恶。
按清宫的规矩,宫里的嫔妃每日都需在寅时(也就是3点到5点)起身,而后至慈宁宫向太后请安。
那日我与福临好不容易才能重逢,自是不舍得离开彼此,于是,造成了戏剧化的后果:一个上朝迟到,一个请安迟到。
孝庄从那日起便对我成见颇深—且不论我那天让一向勤勉的福临早朝迟到这一点;就那夜我明明已经被福临遣送回承乾宫,却大胆的进到那明令禁止进入的院落,福临没有责罚也就算了,还对我恩宠有加,就够她郁闷的了。
送走了个林潇潇,来了个董鄂氏。。。。。。
若不是新皇后荣惠时常有意无意的替我说话,缓解气氛,我怕早和孝庄闹翻了。只是我想,要是眼神可以杀人的话,我也已经死了不下百次。
说起这新皇后,我曾细细端详过她,发现这个其实皇后也没传说有那么糟糕。虽然她相貌平平,与绝色佳丽完全挂不上边。但她朴实素雅,总能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她很喜欢笑,她的笑,很真很纯,总能让人不自觉的就喜欢她。
我想,如果她不姓博尔济吉特氏,不是孝庄的从侄女,福临应该会发现她的好的吧?如果她能一直生活在草原,一定会很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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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治十三年九月,顺治皇帝谕礼部,晋内大臣鄂硕之女贤妃董鄂妃为皇贵妃。十二月,行皇贵妃册封礼,授金册金宝,颁恩赦!同月,晋董鄂皇贵妃父鄂硕为三等伯,赐双眼顶戴花翎!’
为册立皇贵妃而大赦天下,无论是就历史还是整个大清而言,都绝对是空前绝后的一次破格。孝庄被这个消息惊的不轻,终于按奈不住,前往乾清宫找福临摊牌,并发生了巨大的冲突。
可即便如此,孝庄依旧改变不了福临的决定。孝庄气不过,索性带着皇后、淑惠妃等后妃前往广济寺参禅,来个眼不见为净去了。
此后,董鄂皇贵妃,上眷之特厚,宠冠后宫。
十二月,京城早已被皑皑白雪所覆盖。
我穿着朝服端坐在承乾宫正殿中,刚有些无奈的拍了拍被我定格的笑容弄僵了的脸,想让它们多少恢复点知觉,就听门外有人报:“佟妃娘娘、贞嫔娘娘、洛嫔娘娘、惜贵人到!”
娘的,我在心里咒骂着。
今日是我晋为皇贵妃的日子,按规矩,我要接受众人的朝贺,于是这一早上,我迎来又送走一波又一波的妃嫔、命妇,搞的我头昏眼花的。好不容易人都走了,我才刚想休息下,这些人倒好,又来了,真是一刻都不让人不消停,不过算了算,这也差不多是最后一批了吧?
唉,想归想,样子还是要做的,“宣。”我强打起精神继续摆起我那无害的招牌笑容。
“臣妾给皇贵妃娘娘道喜!”她们一进来就齐唰唰的跪下行礼,念锦和宛如果然是宫里的‘老人’,懂得暂避锋芒,穿的都是比较素朴的衣服;另外两个就有些不知死活了,穿的那个艳啊,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过新年呢。
我着重的看了下念锦,不久前我还只是普通的秀女,要向她磕头,如今,却轮到她向我磕头。风水轮流转,是人都多少有些不甘吧?更何况,以我现在的身份,想向她报复是十分简单的事;但我却见到她脸上波澜不惊的,好,很好,这才是成大事的女人。
不过,她一定也很好奇,为何福临会一夜之间放弃了她的那个好姐妹林潇潇吧?
思及此,嘴角那招牌式的笑终于有了丝变化,“几位快快请起。”
“谢皇贵妃。”说罢她们有齐唰唰的起身,这敢情好啊,若是到现代参加军训,挨教官的训一定挨的少。
“几位入宫的时间都比我来得长,以后还要几位多照顾呢。”我吩咐明月彩霞她们引她们入座后道。
“娘娘言重了。”说话的是宛如,“娘娘如今正得圣宠,该是娘娘要多提拔下我们才是。”
“这在宫里的,就都是姐妹,以后一起扶持便是。”对这些不知道是否由衷的恭维话,我无力分辨,甚至要与她们一样。只因为,在宫里,虚假,是生存之道。“说起来,贞嫔啊,你我还算是同宗呢。”
“是啊,能与娘娘同宗,真是臣妾的福气。”宛如浅浅的笑道,这若换做别人,我主动提及同宗一事,该要想尽办法攀关系才是,宛如能做到如此淡定,倒也难得。
至于剩下的那两位,虽没有言明,但满脸的不屑早已泄露了她们的心事,我却懒得计较什么,其实她们也是可怜人,她们都是宫女出身,好不容易因为与那个叫林潇潇的女人有几分相似而得以享福受宠,如今,皇帝却。。。。。
之后,我又与她们聊了些无关痛痒的废话,言谈之间说话进退有度,无论洛嫔和惜贵人如何冷嘲热讽,都一副谦虚惶恐的样子。到最后,怕连念锦都认为我是个很好欺负的主了,因为我看见她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