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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这就意味着战争!
国王威廉听后抬起头说:“但是我并没有在这两个侯国的权利。”
太子举起手来直指上方,好像在说这个人是否神经上有问题。
诸臣们都默不作声,连他的好友,他的支持者,陆军部长罗恩也不吭声。
但是俾斯麦没有退缩,他对国王威廉说:“从前的腓特烈王在普鲁士和西里西亚有过什么权利?全部霍亨索伦族都是开拓疆土的人。”国王威廉是一名军人,并且拥有全部军人应有的性格,这激起了他军人的热血,听了俾斯麦的话他默不作声。
接下来他没有准备单枪匹马的攻打丹麦。那样做的话,就会先惹怒欧洲来攻击他,然后惹怒奥地利来攻击他。所以他需要和奥地利绑在同一架战车上。他用恐吓得语气对奥地利首相、外交总长勒克堡伯爵说他愿意独自承担解放两个侯国的任务。这是最合乎德意志民族情绪的举动,奥地利一直努力的维系在德意志联邦中的领导地位,他如何会让普鲁士独立承担这样的任务呢?勒克堡决不情愿俾斯麦来主导一切。于是俾斯麦很轻松的达到了他的目的。
事已至此,国王威廉终于被说服,决意与奥地利国王弗兰茨·约瑟夫联手作战。他们决定称这场即将到来的战争为“公道的战役”。说是要解放两个公爵国,实际上最终是大大有利于德意志联邦议会。
接着俾斯麦对欧洲各国的种种疑虑与不安,一一安抚。他让欧洲各国相信由于两个德意志强国之间存有的敌意使哪一个国家都不会取得绝对的胜利,这样欧洲各国可以安心在战争爆发的时候保持中立。
薛福成听完玛丽安妮的报告不由得佩服俾斯麦的手腕,这可谓一箭双雕,既让奥地利做自己的同盟,又让欧洲保持中立。而且一环扣着一环,每一步都做的完美无瑕。薛福成也预见到一旦俾斯麦得到了他所想要的,他就会毫不犹豫的一脚把奥地利踢开。看来普鲁士和丹麦一战在所难免。
想到这里薛福成联想到,共产党人和欧洲诸国那不可避免的一战何时会发生呢?此时共产主义的幽灵已经笼罩在整个欧洲。
第二十节 攻陷南京
叶琳娜优雅的迈着小步从马车上下来,她穿着一件翠绿色的长裙,领口开的很宽,两个润滑的双肩半裸露着,似乎衣服马上要从两边的臂膀上滑落一般,这样显得性感无比。她这身长裙的颜色很活泼,头发整齐的盘着,又显得落落大方。给她开车门的服务生看着她微微起伏若隐若现的双胸,竟然盯住那条幽深的沟愣愣的发起呆来。周围很多人都盯着这位性感美丽的金发美女。有的人离得远远的用手指指点点,有的人窃窃私语,还有的人撞上路边的行人还浑然不知。
叶琳娜拉了拉搭在手臂上的披肩,遮住裸露的肩膀。她看了看眼前的茶楼,这里她已不止一次来过,她不明白为什么杜瓦要约在这个地方见面。早上的时候她收到杜瓦派人送来的鲜花和请帖,原来她并不准备赴约,不过汉斯下午临时被李健叫去商量事情,自己一个人在房间里闲得无聊。昨天晚上和杜瓦他们聊得很开心,杜瓦是一个风趣、帅气、博学的年轻人,叶琳娜对他很有好感。并且她感觉杜瓦对她充满了爱慕,早上接到他的邀请更证实了她的猜测,所以她决定来这里赴约和杜瓦说明白,希望他能够早点放弃,顺便打发一个无聊的下午。
茶楼里杜瓦他们早就来到了,杜瓦坐在大厅中间很显眼的桌子旁边,忐忑不安又焦急的等待着,视线一刻没有离开过大门。
瑞利、欧文斯则躲在不被人注意的角落每个人用一张报纸鬼鬼祟祟的遮住自己的面容。瑞利悄悄的对欧文斯说:“我说我们不来吧,你偏要来,看看,多没有意思,等了那么久人还没有来还要偷偷摸摸的,真是别扭。我看也许她不会来了。”欧文斯神秘的笑笑:“我们是来给杜瓦打气的,要沉住气,拿出我们做化学实验的耐心。再说过几天我们就要离开广州去新研究所了,到时候可没这个时间啦。你先看着,我先去一下洗手间。”瑞利不耐烦地说:“你可快点啊,别让我一个人在这里等。”欧文斯一边起身一边安慰地说:“知道啦,很快。”
就在欧文斯刚刚离开的时候,叶琳娜走了进来。这间是一个英国商人开的英式茶楼,广州的外国人常来此聚会,这个时间有不少外国客人,叶琳娜走进来,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叶琳娜身上,杜瓦也看见了她,她朝着叶琳娜礼貌的挥挥手,叶琳娜笑盈盈的走到他身旁,杜瓦起身绅士的替叶琳娜搬动座位。当杜瓦再次坐定的时候他发觉茶楼里投来无数羡慕的眼光,这让杜瓦倍感骄傲。
两个人坐下来后聊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叶琳娜直截了当的对杜瓦说:“请祝福我吧,汉斯向我求婚了,我也同意了,也许不久你就会接到我给你送去的请帖。”这无异于当头一棒,杜瓦两眼无神,瞳孔放大,至少有一分钟没有说话。
还留在这里干什么呢?杜瓦自己对自己说。于是他很礼貌的表示了祝贺,并抱歉的解释由于自己手头还有工作要先告辞。叶琳娜点头应允,然后杜瓦灰溜溜的离开了茶楼。瑞利和欧文斯不明白杜瓦为什么突然离开,也猜不出发生了什么,只能悄悄的跟随杜瓦一起离开。
叶琳娜看看时间还早,决定一个人再坐一会儿。没有多久,有一个英国男人从楼上下来,径直走到叶琳娜旁边,拉了把椅子自说自话的坐了下来。低头品茶的叶琳娜以为又是一个无礼好色的家伙要找他搭讪,抬起头对着他正要发火,可是当看清楚来人后她的脸色变得很难看。那个英国人个子很高,相貌也很英俊,他坐下后笑嘻嘻的对叶琳娜说:“好久不见了,叶琳娜小姐。”叶琳娜很光火,她尽量压低了声音说:“你来干什么?你不是答应我再也不来烦我了吗?”
那个男人依然笑容满面,“哦!我嘛?我是特地来感谢叶琳娜小姐上次给我的珍贵的情报。”叶琳娜感到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你给我滚!不要再在我面前出现。”男人并不生气,他小心的从怀里拿出一个信封,轻轻放在桌子上面,用手推到叶琳娜面前。“上次你告诉我们科学院的地址,作为感谢,我把这个送给你,这可是你一直想要得到的东西。”叶琳娜的愤怒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随之而来的是恐惧,放在她面前的似乎是一把刺向她心脏的致命利刃。
“这是什么?我不要这东西。”叶琳娜的声音在颤抖。那个男人得意的笑着,“是你一直寻找的东西呀!你看了就知道。”叶琳娜悲愤的回答:“我不要这个东西!你拿着它马上滚!”男人爽气的站起来,他敲敲信封,平静的说:“如果你不要的话,可以把它给扔了。那么我就告辞了。”说完这些他又径直走向大门,出门招了辆马车走了。
叶琳娜直瞪瞪的看着信封足足有半个小时,最后她颤抖抖的收起信封放入手袋,神情呆滞的走出茶楼。她这样摇晃晃无目的的走在街上很引人注意,有几个游手好闲的家伙想乘机攒点便宜,走过来对着她说些污言秽语,见她没有任何的反抗,开始对她动手动脚,突然叶琳娜抬起头用一种恐怖的眼神瞪着他们,目光闪烁着逼人的寒气,那些家伙心惊胆寒的退后,然后四散逃去。……
南京前线,张威在完全控制了长江三角洲广大地域以后,南京外围的所有战略要地也尽被红军占领。南京四围环山,这也正是南京成为长江上三大火炉的原因。如今红军将这些大大小小的山头全数占领,在山头架设远程火炮,整日里对着南京城里城外的清军碉堡进行定点轰炸。清军龟缩在工事里只有挨打的份,却没有还手的力量。这正好可以用来锻炼炮手的射击水平,张威甚至让炮手们轮流的试射以提高他们的设计水准。很快南京城外清军精心构造的工事被毁于一旦,驻守在城外的清军损失惨重,而红军的炮弹依然在他们头顶肆意爆炸。最后清军不得不主动放弃城外的防御退入城池。
时机已然成熟,张威终于决心对南京城发动总攻。他集中了超过300门重炮,在短时间内对南京城内外的防御工事进行了集中炮击。炮击过后南京城的城墙大部分被夷为平地,清军守城士兵死伤惨重。红军在炮火准备之后再次对南京城发起冲锋,战士们踏着破砖碎瓦,越过残桓断壁,几乎没有遇到任何的阻挡,从四面八方冲入南京。
首先冲入南京城的是印第安骑兵,他们身后跟着数万红军步兵。这支印第安骑兵在江浙大战中屡建奇功,他们怪异的衣着、高超的骑术、恐怖的呐喊、凶猛的冲杀除了大规模的歼灭清军之外,更沉重打击了清军的士气。还成为江浙老百姓茶余饭后议论的一个话题,有的人认为他们是天上派到凡间的天兵天将,刀枪不入,百战百胜。
不过攻入城以后,张威便命令胡安率领骑兵撤出战斗,接下来的巷战交给丘逢甲指挥的步兵。
在内城红军遇到了真正的抵抗,张威因为想比较完好的夺取南京,所以并未对内城进行大规模的火炮准备,清军得以在内城保存完好的实力。内城的主要范围是皇宫,湘军老营便驻守在皇宫里。
而皇宫外围由鲍超、李典成、李元度等人率湘军精锐防守,鲍超任总指挥。湘军在皇宫附近的街巷里构筑了多道街垒,在街面上布置障碍物,将几条街道串联构成迷宫一般,鲍超这样布局防守是和红军多次作战后,用鲜血作为代价总结出来的经验。红军在武器装备上很占便宜,他们的火力比湘军猛,只有短兵相接才能消除双方在装备上的差距,充分发挥湘军近战肉搏能力强的优势。
当红军攻破外围街垒进入核心防御工事后,湘军终于和红军在狭窄的街巷里短兵相接了。红军费力的敲掉外围的街垒,进入街巷内部和清军展开逐街逐屋的争夺。当红军战士们小心的穿插在两面高墙的小巷里时,常常会有湘军突然涌处,不顾生死前赴后继的冲杀,红军战士用步枪射杀一批,又会有更多的湘军涌上来,这时背后也常常会扑上来成群的湘军,还有的湘军会埋伏在屋顶,当红军路过的时候他们会突然纵身一跃,跳入红军队伍里展开肉搏。有刚入伍不久的红军战士面对这种惨烈的场面,不禁手脚发抖,枪都无法握紧。
鲍超先身士卒,他之所以这样布置防御,就是想扬长避短和红军近身作战。如今他更是亲自带着身边的亲兵卫队来回的在街巷里搏杀,逐街抵抗,阻杀深巷中的红军。事到如今他不再顾惜家乡子弟兵的生命,他想的只是鱼死网破。
明朝有人写诗描述过这样的情景。“深巷短兵相接处,杀人如麻不闻声。”这句诗词用在这里最合适不过。这不是野战,更不是冲锋,高声呼喝没有一点用处,在这里唯有搏杀,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当湘军踏着自己兄弟的尸体冲到红军战士身前的时候;当他们从房顶跳入敌群的时候;当他们出其不意的从背后突然杀出的时候,步枪彻底失去了威力,胡乱的开枪更容易射杀自己人,杀死自己身边的战友。很多没有巷战经验的新兵在进入巷战之前没有装上刺刀,因为装上刺刀会使步枪变得长度太长不易操作。这个时候他们为此付出了代价,这个代价就是自己的生命。面对手拿大刀的清军即是纵有精良的武器却无法施展,在用步枪招架了两下之后,被骁勇的湘军活活砍杀。幸好更多的人认真的执行了训练大纲上的要求,在进入巷战的时候把刺刀安装好了,不过即使这样他们在近身肉搏的时候武器上仍然很吃亏。刺刀适合拼刺,却不适合砍杀,老道的湘军士兵往往在避过对方直刺之后,扬手一个劈砍。动作虽然简单,但是相当有效。红军战士直刺的动作都做得很标准,可是在直刺的时候身体的中心必然会向前,正是因为这样一般都不能及时躲闪迎面而来的砍杀,在胸部或肩部被砍中之后即使不死,也完全失去了战斗力。被砍中头部的战士反而能够保命,因为他们都带着钢盔,不是削铁如泥的宝刀是伤不到他们的。
鲍超武艺高超,对此更是得心应手。他总是能灵巧的躲过刺刀,侧身扬手劈砍,而且刀刀致命,刀刀落下都能避开红军战士头戴的钢盔砍中同一个部位,脖子。深巷中没有人声,鲍超只是在简单的重复同一组动作,躲避,劈砍。在他的面前不断的盛开出一朵又一朵鲜红的血花,被砍中大动脉的战士一声不吭的斜身倒下,从颈部瞬间射出大量的鲜血,血喷在墙上、地上、还有鲍超的脸上。鲍超没有时间去擦拭脸上的鲜血,任由它们渐渐模糊自己的视线,眼中所看到的一切都被罩上一层薄薄的红色的纱幔。他每杀一个人必然习惯的用舌头舔噬一下嘴角,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