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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大哥,你路上走了几天了?”周吕旺问道。
武松掐指一算,道:“六天,我带了三匹好马,一路马不停蹄赶来的!”
周吕旺这才注意到武松一脸风尘之色,显然这六天他都没有怎么睡过,不由得心头一酸,道:“你辛苦了,这件事就交给我了,走,我带你先去和进伟、智深他们见面。”
武松见他转眼便神色如常,也受其感染而心下稍安,道:“我没什么辛苦,不如咱们赶紧回合,一起回去救人!”
周吕旺微微一笑,道:“这事你放心,我会搞定的,你也别担心我,我来给你看一件宝物!”
周吕旺将阿拉丁神杖拿在手中,轻轻往上一抛,神杖立时如有神助一般悬浮与空,周吕旺坐了上去,围着武松转了几圈方才落下地来,武松瞠目结舌,惊问道:“怎会有如此神物?”
周吕旺笑道:“这回你放心了吧?有此等神物助我,此事不难矣,你好好歇着,静候佳音便是了。”
当下周吕旺领着武松与众人见面,说了此事,俱是忿怒,周吕旺好生劝慰之下,众皆平复,收拾了些口粮,辞别众人,便往南而去。
这阿拉丁神杖极通人性,知周吕旺心中焦急,飞得极快,险些将周吕旺摔了下去,周吕旺惊出一身冷汗,慌忙叫喊起来,神杖这才减缓了速度。
一路之上,周吕旺忽然想起高俅买通押解林冲的衙差董超、薛霸于半途中杀害林冲的典故来,这些奸臣喜欢玩这种把戏,倒是不可不防,他们在朝中一手遮天,只须说道,途中忽感恶疾,贼众一齐病亡。米若成炊,赵佶又有何话可说,顶多治个办事不力的罪名,且他们手眼通天,随便既能找个替死鬼…
想到这里,原本平静下来的周吕旺,又心急如焚起来,无奈快又快不得,整夜地赶路,虽是不惧寒冷,却也腰酸背痛,直到天明时,遇一小城,便停下来吃些干粮,歇息了片刻,又再赶路,如此到得第四日午时,终于来到惠县边境。
原本热闹非凡的城墙修建处,此刻已是不见一人,修了小半的城墙和半截的石跺,眼下更象是经历过战火的废墟,凌乱不堪,一片狼藉。
周吕旺气愤之极,若是此刻宋辽两国交恶,辽兵当真南下攻宋,登州又有几处可挡辽国铁骑?此处乃是防止辽人的天然屏障,却被奸臣误国,若是长此以往,大宋亡国之祸如何幸免?
历史上,因赵佶信奉道教,喜好花石纲,又有蔡京、童贯、高俅、杨戬等奸臣主持朝政,大肆搜刮民财,穷奢极侈,荒淫无度。导致民不聊生,国内造反者如方腊、王庆、田虎等,烽烟四起,国力下降,此因周吕旺横空出世,解决了花石纲之祸,但奸佞小人不除,仍然是国将不国。
再往前去,周吕旺愈加气愤,满大街都是巡逻的士兵,更有甚者,但见百姓略有浮财,便即抢掠,辱骂殴打,更是不在话下,处处可闻百姓啼哭,家家闭门上锁,足不敢出户,这些士兵竟是连辽兵都不如,至少辽兵抢掠完了便走,周吕旺直瞧得睚眦欲裂,几次均想冲下去杀几个欺侮百姓的士兵泄愤,但终于还是忍住了,以他的半桶子水的魔法修为,单打独斗或许不惧于谁,但若敌人纠缠不休,只怕是要命丧于此,到时不仅救不得这些百姓,呼延灼和林冲等人也要被奸人所害了。
想到这里,周吕旺忽然升起强烈的拥有强大力量的欲望,在这没有法律保护的社会,若不做强者,便只能人人鱼肉,周吕旺一咬牙,加速令阿拉丁神杖飞过,刚刚走到城南处,只见一伙人正围住一人拼斗。
高空中的周吕旺一惊,那些人身着半身甲,分明是宋兵,他们围攻之人难道是惠县百姓!周吕旺与阿拉丁神杖心意相通,立刻急速下降,这才见到那被围殴之人虽是穿了一身粗布衣衫,却是神威凛凛,身材粗壮,拳打脚踢间,宋兵纷纷跌倒。
正有一名宋兵被那壮汉一拳打倒,仰面朝天之际,一眼瞧见天空之中一团影子,以为自己眼花了,揉眼再看,竟是一人,登时惊慌失措,失声喊道:“神仙下凡了!神仙下凡了!”
他这一喊,正在打斗的宋兵与壮汉立时罢斗,顺着那倒地宋兵手指望去,这一瞧不打紧,细瞧之下,那些人立时惊得呆了,不敢置信地仰望着空中之人,那先见到天空异景的宋兵忽然拜倒在地,口中叫道:“神仙爷爷,神仙爷爷,小人段天德,请赐予小人一道灵符吧,小人想升官发财啊!”
周吕旺险些没从神杖之上摔下来,你叫段天德也就罢了,还居然如此白痴,叫我给你灵符,而且是能升官发财的灵符,若是有这样的灵符,老子也先留给自己了,哪里能轮得到你!但是,好像,大概…
周吕旺忽然微微笑道:“吾乃太上老君是也,既是与汝等有缘,便指点汝等也罢,距此不远,大黄村以东的郊外有一宝藏,上面三株桃花树,汝等去寻便是。”
此言一出,众宋兵齐齐欢呼一声,再也不理会那壮汉,争先恐后地一哄而散,只剩下那壮汉状若痴呆地站在那里。
周吕旺见宋兵去得远了,这才催动阿拉丁神杖下来,向那壮汉抱拳道:“壮士是何人?为何被刚才那些宋兵追杀?”
壮汉见他下来,瞧得分明,原来这太上老君竟是如此年轻,不由疑惑,却忘了回答,只傻傻问道:“仙人真是太上老君么?我家乡的老君庙里,太上老君是个长了胡子的老头儿,你却不象啊!”
周吕旺见这汉子说得可爱,不禁笑道:“我哪里是什么太上老君了,本人姓周,名吕旺,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凡人而已。刚才见壮士被围,便骗了他们解围。”
那壮汉猛一听周吕旺这名字,不禁一惊,随即欢喜道:“原来你便是周吕旺周大人啊,小人雷横,山东郓城县人,因为打死了一个恶霸,犯上了人命官司,所以逃了出来,哦,是时迁兄弟让我来找你的,他说你会收留俺的。”
周吕旺笑道:“原来是雷横兄弟,雷横?很耳熟啊!”
雷横吃惊道:“周大人你听过小人的名字么?”
周吕旺对这个名字似乎有点印象,好像是梁山一百单八将里面的步军头领,应该是。可是他来得也太不巧了啊,周吕旺叹道:“雷横兄弟,你怎么会被宋兵围攻的呢?”
雷横道:“俺也不知,俺不过就是向他们打听你,他们就动起手来,只不过,这些家伙打不过俺!”说罢,雷横哈哈憨笑起来。
周吕旺叹道:“雷横兄弟,你来得不巧,我刚刚被人陷害,摊上了官司,你千里相投,却扑了个空,周某很是过意不去。”
雷横怒道:“是那个王八蛋陷害周大人?俺帮你去打他!”
周吕旺呵呵一笑,心中想道,这人虽是浑得可爱,却也古道热肠,欣慰道:“多谢雷横兄弟,这事复杂得很,不是光靠蛮力便能解决的,你…”周吕旺忽然心中一动,道:“你可知道山东梁山泊?”
雷横怔道:“自然知道,如何?”
周吕旺忽然在脑中闪过一个念头,黄河曾经有三次大的决口,滚滚河水倾泻到梁山脚下,并与古巨野泽连成一片,形成了一望无际的大水泊,号称“八百里梁山泊”,历史上的水浒将领就是倚靠这易守难攻的天险地势举世闻名的,那么,既然是易守难攻,此去营救被官军押解的众位兄弟便有了落脚地了,对!就是如此。
“雷横兄弟,眼下周某有件大事要去办,带上你却是不方便…”
雷横皱起眉头,道:“周大人莫非瞧不起俺,俺虽愚笨,却也有几分蛮力,怎地就助不得你?”
周吕旺哈哈一笑,道:“雷横兄弟你多心了,要知道,此去京师千里迢迢,周某尚有这件能腾云驾雾的宝物,雷横兄弟你却是要靠两只脚走路,那不是耽误事么!如若你真愿意跟随于周某,就立即去梁山,待周某救了被陷害的兄弟,就赶去与你会合。”
雷横见他说得在理,向他一抱拳,朗声道:“既是如此,俺这就动身!”说罢,转身便走。好一个直肠汉子。
周吕旺叫住他,从怀中取出几锭银子,交了给他,雷横也不虚礼,接了过来,大踏步去了。
周吕旺见他来去潇洒,颇有古之侠士之风,心中不禁豪情陡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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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一章 一石二鸟
第九十一章一石二鸟
北风似刀,夕阳斜下,长长的古道间,大队宋兵手执刀枪,押着数辆囚车,囚车之后,数百人被铁链锁了,在宋兵的监视下向前方踽踽而行。
黄沙枯草,阵阵归鸦,这些囚犯之中,亦有老弱妇孺,却是经不得如此磨难,不时传来啼哭之声,此时更添了几分凄惶。
一老汉双目无神地望着身侧不远处的宋兵,低声叹道:“难道周大人就这么将咱们弃之不顾了么!”
一连行了数日,一行人已快到登州边境,途中有两人身体弱,熬不得初冬寒冷,患了病了,军医束手无策,宋兵怕疾病扩散,竟将病人当场格杀掩埋,激得人人愤怒,只是刀剑之下,又斩数人,奇的是那宋兵头目竟然约束不住手下作恶,反遭副将嘲笑。
林冲等人若非担心自己如若当真反抗会更令周吕旺坐实造反罪名,早已挣脱开去,将这只有二百人的押解官兵杀尽。林冲与张书铭在此之前,已暗自交待下去,教大伙儿不可轻动,只须见到皇上,一切是非黑白,当可辩白,若反抗朝廷,只会陷周吕旺于不义,呼延灼与宋江等人如何不知?若按常理,朝廷怎会派遣区区两百个士兵来押解五百囚犯!并且,五百人中,有一百名训练有素的正规军,还有二百多凶悍山贼。
这等连三岁小孩都能一眼识穿的小把戏,如何能瞒得住这些精明似鬼的大佬们?何况宋兵一路之上,马鞭抽在皮肉之上的声响就不曾停歇过,他们故意激怒自己,好让自己生出反抗之心,只须自己动手,哪怕只杀了一名宋兵,便逃不掉造反罪名。
然而,明知如此,却又不能反抗,这才走了三日,就已死了七八人了,从惠县到开封府,以这般走法,少说也要走上一个多月,等到了京师,不知能有几人活下来?
众人长吁短叹中,林冲忽然快步向前面的宋兵头目走去,在众人惊疑的注视之下,拦在那头目马前,将手一拱,道:“这位将军,林某有事禀报。”
那头目嘴角露出一丝微笑,道:“讲!”
林冲左右一望,故作迟疑,道:“这个…”
头目将手一挥,道:“你跟我来!”策马向路旁树林中行去,林冲跟上前去,见四下无人,方才小心取出一包金银,隐蔽地递上去,头目微觉意外,却还是接了过去,皱眉道:“礼下于人必有所求,你说吧!”
林冲笑道:“将军,一点小意思,谈不上要求,只希望将军看在大家都是大宋百姓的份上,高抬贵手,将军心里清楚,我们这些人都是被冤枉的。”
头目冷笑一声,道:“冤枉?难道皇上也会冤枉你们?你们与青龙寨贼寇勾结,杀人劫财,是事实吧?周吕旺与辽国人暗通曲款,也是事实吧?眼下你们的周大人恐怕正在辽国上京和番邦皇帝商量如何夺我大宋江山吧?”
林冲见他说得声色俱厉,也不着恼,淡然一笑道:“将军此言差矣,要知道滕县高闵在登州仗着他叔父的权势作威作福,鱼肉乡里,强抢民女,杀人无数,将军难道不知?既然我朝律法办他不得,杀了他也算是上应天命,下应民愿,他的不义之财,我们周大人可没私留一分一毫,将军若是明眼之人,当可看到惠县百废待兴,建房建城,这笔花销,全出自这笔不义之财,至于勾结辽国,将军,若真是勾结辽国,又岂会大兴土木在宋辽边境修建城墙!若真是意图夺取大宋江山,也应该修墙于南,怎会修于北呢!况且周大人与当今圣上义结金兰,封为惠王,已然位极人臣,何必造反?我林冲因见将军是个明理的汉子才说这番话,若是将军肯在途中照拂一下这些无辜百姓,林某必定还有重谢!”
头目露出深思神情,道:“若周大人真如你所说,是个好官,为何皇上会治他的罪?况且他又为何私设军队!”
林冲见他果真并非不明事理之人,心中略宽,道:“将军,林某原是开封府八十万禁军教头,生平从不服人,但自跟随周大人,却是心悦诚服,周大人上任之初,见惠县百姓时时被辽人劫掠财物,伤害性命,便有心成立抗辽义军,若是因此说他造反,试问,区区三百义军,如何造反?周大人又见百姓困苦,免除所有赋税,上任期间,从未收过一分一毫贿赂,所住之地也是县衙后院,未占半间民居作自己的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