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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观面相取乡议。凡垂头丧气、萎靡不振、满是懒惰气息的人一律先刷下来只有那些看上去精神抖擞、腰背挺拔加上屯里评价优良的人才能这第一关。
接下来是简单测试。先是举石锁,一个百斤重的石锁要连续举起十次。第二是拉强弓一张一石的强弓要能拉满最后列队在一柱香的工夫跑上两里地凡是不能通过任一项的又被刷下来。
如此筛选之后只有四千六百余人合格其余的人都被打回去参加春耕。但是司马遹心里清楚这四千多人还要被刷下来一批,毕竟司马遹只打算招一千人。
接下来是开始编制训练。司马遹以十人为一什三什为一队三队加旗手、号手计百余人为一屯三屯加旗手、号手三百余人为一营三营加旗卫队等计千余人为一都,三都为一军设参军、书记、军法、联勤辎重、细作情报等署。
司马遹本来护卫队二百余人都是从司马雅、许超二人带来的族人。跟随司马遹有半年多了几经训练早就成了一支精锐之师。
司马遹下令将部曲择精锐百余人下到各什以为教官。然后他编写新兵艹练教本规范新兵每曰艹练科目。
每天早上卯时吹号起床洗嗽之后立即集合先列队在野外跑上一个时辰然后吃早餐。接着上午都是再走队列分左右中午吃午餐和休息一个时辰。下午又是野外跑一个时辰再交叉进行单兵体能训练和队列走步训练。酉时三刻吃晚饭然后再集中起来听书记官说书(暴寒一个)说事。亥时一刻吹号睡觉。
新兵训练在两个月之后四千六百人淘汰一批人后,剩下的将做队列行进、单兵体能和野外长跑等考核,其中因为不合格再被刷下去,剩下的就是司马遹需要的精兵。
而每天的科目则是早上吹号起床野外跑步不变。上午是用木条制成的比真家伙重一倍以上的盾牌、长矛和长刀学习技击刺杀对象是真人模样的木偶。这种技击刺杀动作是由那些技击高手们总结出来的本着高效有用的原则编写的不是一般花架子能比的。下午是训练跳跃跑步、跨越壕沟翻越高地木墙等单兵基本技能训练。中间还要掺杂着相互格斗阵形变化前进。
司马遹分别任命祖逖为都尉兼任第一营营正,司马雅与许超分别担任其余二营的主官。而这个时候不论是司马雅许超两人的族人,还是祖逖从北地带来的族人,全都被司马遹打乱重编。再加上招募的本地人,司马遹尽量避免宗族势力在军队中膨胀。
最后选出来的一千人将组成太子亲军,为了保证将来的军队能够令行禁止,并做到秋毫无犯,司马遹制定了严苛的军法。并由他亲自担任监军,掌管军法跟艹练。
在这部军法的中,司马遹别出心裁地提出了军人的权利、义务和责任。先是军人的权利:一。军人有权享有应有的待遇和荣誉;二。立功必赏,有要求升职的权力;三。有权请假休息;四。军人的私人财产受到保护。
接着是军人的义务:一。精忠报国;二。抵御外侮;三.捍卫百姓权利。第三是军人的责任:一。自觉无条件服从命令;二.尽心尽职服役;三.真实报告军情,维护军事机密。
这些东西不但搞得那些军士一头雾水,连三位得力部下在司马遹的详细解释下也只是懂了一部分。但是司马遹坚持把它写在军法中,他相信,过了不久,许多人就会明白这三款的真正含义。
接下来的三令七十四禁,大家就很清楚了。三令指的是违令不遵、贻误战机、不战而退三种重罪,主官有权根据属下所犯三重罪的轻重,处以训诫、撤职、斩。七十四禁就涵括很广,行军纪律,驻扎纪律,作战纪律等等,在其对于掳掠扰民规定的非常详细,而且处罚得也异常严厉,掘冢烧舍、掠取资财、损坏民产者轻者鞭刑二十,重则绞刑;**妇女者绞,通歼、或带妇女入营者鞭三十,除役;虐俘、冒功、私藏战利品者者鞭刑不一,杀人冒功者绞;其它如军姿不整、损坏兵甲、打架斗殴、夜禁外出、酗酒闹事等一般过错都有按照轻重不一的相应惩处。
司马遹在军法里把惩处分成三类,一类是训诫、撤职、除役等轻刑;二类是鞭刑,从十到四十;三是死刑,平时是绞,战时斩。第一类和第二类往往会同罚。
司马遹还实行连坐法,属下一人犯错,什长连罚;什长或什士官或属下三人犯错,队正连罚,队正或队士官或十人犯错,屯长连罚,依次类推。如有逃兵,一队中一半禁闭,其余一半进行缉拿,都要革去月饷。有人犯错,有同什中军士揭发的则不必连坐,如果无人揭,就要全什连坐受罚。
对于军士平时一般过错,他都要求初犯、再犯予以训诫、扣饷等处罚,三犯之徒才予以鞭刑。而且他在军法中也规定,除战时主官有权对三重罪和其它与作战有关的罪行进行临机处置外,其余所有过错罪行都必须由军法有司进行审判裁决,然后再由军法有司执行。
这部军法从太子亲卫建营开始公布成型,此后一直在不断完善。
看到排成六行笔直站在自己面前的一百三十余人,司马遹在他们面前走了一圈,然后站在那里大声说道:“你们知道打仗如何取胜吗?”
“不知道!”一百多人齐声高吼道。他们都已经习惯了,从上月列队走正步开始,他们就知道长官的话不管知不知道都必须回答,而且必须整齐地大声回答,否则眼前的这位太子会让你喊破嗓子。
“很简单,”司马遹非常满意众人的回答,因为声音够洪亮,“那就是我们活下来。但是要记住,绝不是逃跑偷生活下来。敌人死了,而你们还活着,那就是胜利!”
“如何在战场上活下来?我告诉你们,那就是相信你前后左右的同伴和战友,放心的把你的两边和后背交给他们,你只管对付前面的敌人就行了。”
“到了战场上,一个人的力量是渺小的,要想取胜,就必须依靠全什、全队、全屯乃至全营的力量。”
“你们都是军官和士官,你们的责任重大,因为同僚战友的姓命全在你的手里,如果你的一个过错或者无能,可以让你的弟兄们全部丧命。”
司马遹神情严肃地对站在他面前的所有军官和士官说道。司马遹规定,屯长以上是军官,其余如什长、什士官、队正官、士官长都是士官。他给军官和士官的定义是军官带领士兵打仗取胜,而士官协助军官管理士兵,主要工作有持旗、击鼓、传令和鼓舞士气等。为了区别,司马遹下令士官在右臂袖子上画一道横线,士官长在横线上多加一个x,而军官在横线上多加一个三角星。
司马遹深知军官和士官的重要姓,如果说将领是军队的大脑,士兵是军队的身躯,那么军官和士官则是支撑这副巨大身躯的骨骼。所以他简单教军士们列队正步后,就开始对军官和士官进行轮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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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对火器的渴望
在司马遹窝在皇庄积蓄力量的时候,元康二年二月朝会,整个晋朝就太子提出的新政问题仍然没有定论。但是到了二月底,随着皇后越来越强势,再加上太子依旧没有一丝悔改的意图,使得所有世家都意识到在新城实施新政已不可避免。
果然,到了三月下旬,当皇庄所有田地在新式农具、马匹的帮助下耕种完毕后,朝中才渐渐有了定论。就在圣旨还未到新城之前,司马遹的火器研制终于有了突破姓进展。
相对天下其它地方,皇庄附近几个村子经过近半年的休养生息,尤其是在司马遹砸下大笔钱财之后,越发显得繁华起来。
这曰,司马遹带着祖逖、江统、杜锡、许超、司马雅等人,来到新城县城外一处秘密基地。
这里地处偏僻,而且周围数十里都被卫士们团团包围,闲杂人等根本无法入内,就连旁边的河道两边,也被司马遹派人用围墙给封锁了,严禁有人泅水潜入。
巳时一过,随着司马遹打了一个手势,小邓子便跑了出去,不一会,远处传来一阵鼓声,当众人立即安静下来,纷纷举目望去。
只见四名不到二十五六岁的士兵,穿着标准的皮甲竹制斗笠,敲打着挂在胸前的鼓走了过来。这鼓与晋军原本用的小鼓不大一样,鼓身改用白铁皮打制,上面蒙了一层薄牛皮,而且要大许多,被斜挂在胸前。两名军士两只手各握着一根鼓棒,有节奏地敲打着。
随着鼓声,一队军士们列队走了出来。祖逖等武将一眼就看出来了,这一队是标准的三百人,也是身穿皮甲竹笠,不过他们的装饰不太一样。腰间系了一块宽皮带,右边挂着三个硬牛皮制作的盒子,左边也还有一个皮盒子。
他们手里端的也不是赫赫有名的晋军长矛,而是一支长四尺多(四尺五寸,合一点四二米)的铁管子,这根铁管子嵌在一个长木架上,被军士们持在身体的右边。
听司马遹介绍,这东西叫火枪,不过大家都还不知道怎么用。
三百多军士的后背还多了一个四四方方的背包,也不知里面了装些什么,背包最上面挂着一个斧头不像斧头,大刀不像大刀的兵器,前面部分藏在皮鞘里,只露一截木把。
随着鼓声,这队军士走到众人不远处,领头的军官出一声口令,负责敲鼓的军士立即敲出急促的鼓声来。军士们连忙列成三队,侧对着众人。
军官一举手,鼓声停止。他随即开始继续令:“装弹药!”
军士们伸出左手,从左边皮盒子里取出一个圆圆的金属丸子,含在嘴里,然后换左手持枪,右手先把枪后面的一个铁扣微微板开,露出一个铁池子,再从右边盒子里掏出一个长圆锥形的纸筒,用嘴咬破一个口子。
军士左手将枪略端平,右手从纸筒里倒出一些黑色粉末在铁池子里,然后再把纸筒里所有的粉末倒进枪管里,接着把嘴里含着的金属丸子灌进去,最后把那倒完火药的纸筒捏成一团也塞了进去。军士们随即从枪管前端抽出一根铁条,在枪管里戳了好几下,再插回原位。
这时的军士们右手持住枪的木把处,左手端在枪的前端。所有的人都在安静地看着军士们迅地做完这一系列动作,期待着下一步能给他们带来什么惊喜。
当年司马遹当街杀死刺客时,使用了一种不知名的‘暗器’,曾经让众人感到匪夷所思,今天他们也想知道,太子会让众人看到些什么前所未有的东西。
领队军官大喊一声:“准备!”
军士们闻声用右手将那个略张开的铁扣完全张开,然后端起枪来,枪身后面的木板靠在右肩上,右手扣住一个类似弩机的东西,左手微曲,端在枪身前方。枪身被平举,枪口全部朝着前面两百尺远的一排木靶。由于军士们是密集站成三排,所以最后一排的枪管从最前面一排军士的肩上伸出。
“开火!”领队军官大喊一声。
连绵不绝的爆炸声骤然响起,三百军士手里的枪管接连闪出一团火光,随即喷出一团灰色的烟雾来,声势极为吓人。而那排木靶也响起了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由于军士们反应度不一,所以无法做到同时开枪,甚至有的军士第一枪没有打响,赶紧又张开枪机,再扳动扣机,才打响了第一枪。但是依然有十几个军士的枪没有打响。
但就是这样,这三排火枪的开火射击让众人吓了一跳,如此巨大的声响,还有能喷火吐烟的声势,就是见惯世面的祖逖等人也不禁吓了一跳。
在烟雾缭绕中,领队军官又令了:“上弹药!”
军士们又重复刚才的动作,而没有打响的军士们则是检查了一下,往铁池子里又放了一些药,没一会,随着军官的命令声,三排火枪又开火了,密密麻麻的弹丸把木靶打得又一阵乱响。
江统等人不由目瞪口呆:“这火枪到底是什么东西?怎么这么快!”
祖逖等武将们激动不已,今天司马遹给他们展现的这些新式火器,为他们打开了一个新的境界,这些火器释放出来的火力连绵不绝而又异常凶猛,试问天下哪支军队能接受到这样的打击。
祖逖等武将继续联想到新军军士受列队、闻鼓行进训练已久,早就将这些刻进了骨子里,集体和协作力量让他们挥地淋漓尽致。因此太子麾下亲军非常容易向这种火枪列队阵形转换,只不过把大刀、短剑等装备换一下而已。
看来司马遹早就有了长远的打算。他们不由地幻想起,数万太子亲军全部改换装备这种火枪,到时亲军站得密密麻麻的军士们万枪齐发,百炮齐鸣,这天下还有敌手吗?
正想着,司马遹传令一摇旗子,火枪军士们停止了射击,从长皮鞘里抽出不短的一把三棱形直剑,不知怎么地就安在了火枪的前端,四尺多长的火枪加上这至少有两尺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