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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时常挂在嘴边的话。”
从前总以为莫老板也是穿越来地。现在想想多半是总和娘混在一起的缘故,起初发现这个真相后的确是有种失落。突然发现有莫老板陪在身边总好像与那个世界近了很多,忽然莫老板似是想起了什么:“差点忘了,你娘似乎还有件东西留给你,她曾交代过如果她不能亲眼看着你长大,那么有一天待你长大成人后,要你去找京城永和豆浆的掌柜。”
绝倒,这个娘还真是的,竟然把永和豆浆都搬来了这里,不知会不会因为这样这时代的永和豆浆是否就成了日后那间豆浆店的前身。在船上的日子七绪和莫老板总是有聊不完的话,当然她们所有地话题似乎都离不开七绪那个古灵精怪的娘,七绪也很好奇明明她们两个是情敌,但莫老板似乎也很乐意再提起这位故去的朋友。
下船后莫老板自然就没空再招呼她,七绪自然也有要紧事做,原本她打算直接去找那个江湖骗子地,那家伙这么爱钱一定还留在京城,然而被莫老板那么一说忽然对娘让她去找的人充满了好奇。
这个时代地永和豆浆并不像自己认知里地那般,有着干净的店铺透明地落地玻璃窗,虽然比起京城其他的饭馆茶肆这间豆浆店看来破落许多,然而生意似乎还不错,七绪也要了一碗豆浆两根油条,待那金黄的油条上来时七绪心中也有疑惑,究竟这油条是属于这时代的还是又是娘的创意呢。
“老板,您来拉!”
七绪忽然觉得自己应该立马去买张乐透彩票,起初进来店里的时候那伙计还很遗憾的告诉她,老板并不是常来有时候十天半个月的都不见路面的,没想今日竟叫她等到了,抬起头她更是傻眼了,难道娘竟然还和胖叔是认识的吗?
罗木木很快也发现了坐在临街位子的七绪,要不怎么都说特务头子的触觉是最敏锐的,那都察院无疑就是皇帝的眼线,罗木木既意外又惊喜的大步朝她走来:“什么时候回来的,走的时候也不吭一声,柳木头很挂念你啊,你这孩子还真像你娘来去如风的。”看得出来见到七绪回来他是很开心的,但随即他脸一沉,“是不是在外面闯祸了,那江南也是个是非之地啊,不过你放心不管你闯多大的祸,还有胖叔在呢。”
“天大的事还有我这个当爹的在,哪还轮得到你啊,胖子你一边去,七七啊你可算回来了知不知道爹很惦记你呀。”
没想到老爹也来了还来的这么快,差点忘了老爹身边还有些神神秘秘的人,更何况以莫老板和他的关系,想不知道都不行,七绪当下给了老爹一个熊抱,柳易却是坐直了身子:“你这孩子,大庭广众的得注意点影响。”虽然话是这么说柳易脸上还是喜滋滋,还不忘瞥了罗木木一眼。
“不过爹您先等我下,胖叔我有点事想问你,莫老板说我娘曾交代让我长大后来找你,知道是什么事吗,又或者是我娘有什么东西要你交给我?”
。 第六十七章 回不去了
罗木木身为都察院总司院长,又是两朝皇帝跟前的红人,没有人知道他的家世没有人知道他的背景,而就连他成为朝堂内的弄潮儿也无人知晓究竟是怎么回事,也许深宫中住着的那几位才知道真相吧,偏生这么个人却叫任何人都挑不出刺来,或许并不是挑不出刺来,只是这个圆滑的胖子永远都站在最牛掰的人一边。
听得七绪问起她娘交代过的事,罗木木的脸立刻沉了下来:“事实上我觉得你现在生活得很好,很多时候很多事不知道反而来的比较幸福,既然你问了,我也没有权利不告诉你,你娘当年在离开京都时曾留了封信给我,我想现在也是时候拆开了。”
七绪恶趣味的猜测着当年胖叔和娘究竟是什么关系,胖叔竟会十几年来一直将娘给他的信随身携带小心保存,不知道会不会是娘写给胖叔的情书呢,娘身边这么多的男人中她最爱的究竟是哪一个?二爹心思细腻最是体贴,太上皇位高权重呼风唤雨,这样一比老爹似乎就给比了下来,但又想到自己身世,一个女人甘愿为一个男人生儿育女,娘最爱的最不能爱的是宫里那位吧,如果不是爱上了,又怎会招来杀身之祸,最是无情帝王家。
罗木木看完后信后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让七绪跟他去个地方,这回柳易却是一反常态并没有一道跟了去:“我就不去了毕竟是你娘和你的小秘密,早点回来你月姨一知道你回来了就出去张罗了。”
“知道了爹。…”七绪心头不觉涌起一阵暖意,虽然总觉得自己像飘萍一般,不知道从何处来不知道要往何处去,但老爹从来没有放弃过她。从来都把她当作手心里的宝,包容她的任性原谅她的不懂事。
咦,这不是胖叔地宅子吗?本以为胖叔会带她去什么世外桃源之类的地方。不过看胖叔一脸严肃的样子七绪也不敢多问只是乖乖走着,胖叔在众人眼中都是个阴沉地人。七绪也从没到过他的宅子,这回才发现也许胖叔并不像旁人想地那般寡欲,宅子里的侍女各个都颇有些姿色,胖叔只是为她推开东边房间的一扇门就径自离开了。
待胖叔离开后那些婢女似乎在窃窃私语,七绪似乎也听到了些。原来这是间谁人都不能靠近的屋子,大宅里没有什么规矩,老爷独独就定下说谁人也不准靠近这间屋子。七绪怀着好奇的心情走了进去。
看起来像是一间普通地卧房,照下人的说法这里应该常年没有人,为什么屋子里会这么干净,转瞬就明白过来,铅笔枕头玻璃杯。。。
然而最最叫七绪震惊的是床上竟然放着一块金镶玉和一件马甲,而那件马甲和自己当初在淘宝上买的时空旅行者背囊完全一样,老妈原来这就是你留给我的礼物啊。可以回去了可以回去了,带点什么东西回去呢,发达了随便带个枕头什么的回去就是古董啊。拿起背囊时一张信纸飘然滑落:
哈罗。宝贝女儿,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原谅老娘只能在天堂问候你了。好想念双皮奶好想念涮火锅好想念空调热水器好想念电脑,想念小红小明大黄旺财。但是回不去了还是回不去了,也不知道我的宝贝能不能看懂老娘这些乱七八糟的话,宝贝你要幸福。
哈?这么短,地确是够乱七八糟的要是换成古人一定会傻眼的,老妈地这种心情七绪也很能理解,隔着时空感受到无比的孤独,不过老妈既然有了背囊为什么还会有这样地感慨,回不去了回不去了,七绪猛然醒悟立刻按着背囊地使用方法操作了一遍,终于明白老妈当时的失落与无奈,真地回不去了吗?这个玉佩又是做什么的,信物吗?
而后一直都没再见到胖叔,不管是太上皇,二爹,胖叔或是老爹,他们似乎每每提及娘的时候脸上总会出现莫名的忧伤,也许自己的出现让他们更是触景生情了吧。走出罗家大宅的时候天色已晚,不知不觉在那间屋子里一坐就是一下午。
想起答应老爹要早点回家吃饭七绪不由得加快了脚步,然而有个身影却久久的望着七绪消失的方向,呵呵,就知道她有一天定会回来京城,这个地方真是有无穷趣事啊。
“若岚你为什么要跟着她?不要伤害她,虽然我不懂你说的那些时空什么的,但她是我很重要的好朋友。”
“你的好朋友就是我的好朋友,放心我从没想过要伤害她。”
那一晚七绪依旧在床上辗转难眠,总觉得好像有一双眼睛始终在看着她,那种被人注视着的感觉真的很不好,披上衣服在院子里四下走了走都没发现什么,她敢断定那个一直躲在什么地方注视着她的人不是小石头,心底不由得一阵发毛。
“是在找我吗?”完了已经开始出现幻听了,七绪捂着耳朵又退回房里,但这个声音如影子般挥之不去,咦,好熟悉的声音啊,那个江湖骗子。跟着声音的指引,七绪又一次来到了落云轩,这个院子看上去似乎没有什么变化,却总觉得什么东西是和从前不一样了。
猛抬头却见慕若岚一袭白衣悠闲的坐在秋千上,他正笑眯眯的看着她,不知道为什么这人的眼神总好像看透了一切,在这个人的面前似乎什么秘密也藏不住,七绪有些局促:“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想干什么,那块玉是自九华山之巅采集的,是水晶灵魄的一角,这东西并不是什么人都能得到的,我曾在师傅书房里珍藏的《秘》中看到过,这东西集天地之灵气,在特定的情况下施以正确的指引能贯通寰宇。”
慕若岚所指的似乎是那块金镶玉,那块奇特的玉佩中间的确镶着一颗小小的水晶,即便在黑夜水晶依旧闪烁着奇异的光彩,可是那个江湖骗子为什么会突然要告诉她这些,为什么他会知道她其实很想回去。
。 第六十八章 伤逝
这个世上如果有一个人知道她的过去,知道她内心的挣扎和绝望,即使那个人是个江湖骗子只要他能够了解,七绪都忽然觉得那个人身上带着莫名的亲切,有时候她也会想,这场时空旅行会不会只是一场梦,梦醒之后睁开双眼发现自己依旧会被高利贷追债,依旧活在那个有空调热水器的世界。
虽然七绪管慕若岚叫江湖骗子,然而天地玄黄并不是她一个弱女子参得透的,而即便是有一丝丝的希望她也不想放弃:“不知阁下对此有何高见,我看得出来你非常不喜欢我,事到如今很多事也不需要瞒你,你的猜测不错我的确早该死了,不,应该说是柳七绪早该死了,但我也想不出你有什么理由要帮我。”
“你说的很对,我的确很不喜欢你,我想这也足够成为我想让你消失的理由吧。”
慕若岚背着手起身在院子里走了几步,又不时的抬头望天,笑着与七绪做好约定,要她霜降之日再回来落云轩,七绪怀着忐忑的心情离开了落云轩。秋少南不无担忧的看着这一切,从知道七绪并不属于这个世界,一直到七绪自己亲口承认,心中不是没有惶惑不安,他疑惑慕若岚究竟有没有那种本事,更怀疑他这样做的动机,这个人如果没有所得是不会轻易付出的,更何况实在看不出他与七绪有什么过节。
“若岚,你不妨对我直说为什么要帮她?”
“少南是舍不得吗,我们是朋友我也说过无论什么事都不会骗你,实不相瞒那天我也是不小心在相府听到你爹,啊是秋丞相与宫中一位贵人的谈话。我虽然身在客厅但你知道我有那本事的,那位贵人似乎很想要置柳七绪于死地,而这似乎也很合相爷的心意。你说了她是你很重要的朋友。我也说了你地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如果她可以回到她原来的轨道。消失在这个不属于她地时空,这不是两全其美的事吗,反正她自己也很想回去不是吗?”
“差点忘记你是秋丞相地人了,但我不得不再问你次,你真的做好选择了吗。希望你日后不要为今日的决定后悔。”
相爷府的后门一个穿着绛紫色斗篷长巾蒙面的身影闪过,只匆匆一现便仓皇离开,只在被杂物钩破斗篷时轻轻呀了一声,又攥紧了手中那个黄色小药包迅速消失在小巷尽头。
朱成勋已经好几日不见父皇了,父皇不在自己地寝宫也不在坠星宫,内侍回报这几日太上皇一直都呆在贤太妃那,甚至连太上皇的贴身内侍也是几日不得见,在朱成勋的威逼下内侍才说出事实上,贤太妃那时不时就传出孟浪的欢笑声。不分白昼。
那内侍说得甚为含蓄但朱成勋又岂能听不明白,父皇早前已经说过总觉得身体不适,何以如今会有这样出格的举动。若再不知休止恐怕是要出大事的,贤太妃一直以贤惠闻名何以这回会这样纵容太上皇。没有人比朱成勋更知道那个女人贤惠背后的浪荡与阴毒。没有人比朱成勋更知道当年这女人是用怎样狠毒的手段害死了他的娘,于是立刻放下奏折疾步朝着贤太妃那去了。而在路上却恰好遇上那个想了许久,念了许久一辈子都不可能再得到地女人,他的妹妹柳七绪。
又是一朝秋雨一朝秋,本事悲秋之季秋丞相反而显得心情格外的好,他曾问过太医,太医说太上皇没有多少日子了,他也不想再等了心中蠢蠢欲动地野心已经按捺了太久太久,朱成勋那个冒头小儿根本不足为惧只要太上皇大去了,这东晋还不就是自己的天下了吗?所以他需要宫里那个笨女人这剂加速药,而宫里那位比任何人都清楚太上皇若是故去朱成勋第一个要对付地就是她,她需要在此之前重新找个强大地靠山,很多事情大家都是心知肚明只是竭力在维持着短暂而脆弱的平衡。
人与人之间一直都是相互利用,至少在他们那些人眼中是这样,所以他们一辈子都活在尔虞我诈中,一辈子都得不到解脱。
那一日柳易忽而神色凝重,嘱了七绪跟他进书房,老爹很少有这么严肃地时候,七绪收起平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