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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nnd,这个臭道士难道也是女的?还有窥视男人洗澡的癖好。”
“小兄弟,先吃饭。”龙氏给贾迩冶端来了一碗米饭,“你以为你很有魅力吗?”
贾迩冶埋头吃饭,心里恨的痒痒的,昨天晚上被晴雯和袭人捉弄的事一定被那个臭道士看去了。Tnnd,以后有机会一定宰了那个臭道士。
杨无过几口扒完了碗里的饭,喝了一口龙氏给他斟的茶水,“宝兄弟,你吃饭,我说,你听。”
“噢,好,大哥你说。” 贾迩冶嘴里含着饭菜,说话含混不清。
“看来他们对你有兴趣,但现在还看不出目的是什么,也不清楚到底是哪一方的势力。他们都来自北地,那个僧人从相貌上看应当是个番僧,可以肯定道士听他的指令。僧人在你去青龙山的前一天出了庄园往南面去了,南宫艳云跟了过去,至今还没消息。”
贾迩冶吃完饭后,接过龙氏递过来的茶水,喝了一大口,然后说道,“那个僧人武功很高,南宫姑娘不会有危险吧?”
“不会,南宫艳云武功可能不如他,但绝不会吃亏的。”龙氏对南宫艳云很有信心。
“噢,大哥大嫂,明天要出趟门,路程比较远,是找一个人。大哥大嫂都去吧,晴雯和湘云也去见见世面。”
杨无过问道,“宝兄弟要找什么人?”
“是个做过海盗的人,在北面海面上打过仗,败的一塌糊涂,就逃回来十几个。大哥大嫂帮我看看能不能请他当船长。”
龙氏说道,“这次是找海盗,湘云姑娘和晴雯姑娘去可能会有危险的。”
“大嫂,她们都想出去呢。她们是在温室里成长的,如果不经过风吹雨打,以后很难适应严酷的环境。”
杨无过点点头,“带她们去吧,应当出去锻炼了。”
“大哥大嫂,还有一件事。我想训练一批十三四岁的男孩和女孩,晴雯也参加训练。我想让他们学习一些特殊的技艺,十来年后担当谍报和反谍人员,不适合干这种工作的也可以做个一般的保卫人员。”
“都要学习哪些技艺?”
“我说不清楚,反正是做坏事的本事和对付做坏事的人的本事。比如坑、蒙、拐、骗、偷、刺探、绑架、暗杀、跟踪、逃跑、逮捕、审问、刑讯、离间、策反、挑唆、扇动、诱惑、逼迫、潜伏、掩形等等,任何克敌制胜的手段都需要。不一定每个人都学那么多,但能胜任工作的人都要有特长。”
“呵呵。”杨无过笑了起来,“这些手段我和龙儿都不擅长,有几个现成的人才可以胜任教头。冷冰是捕头出身,他的妻子甘钗原来是个飞贼。寒霜以前是职业杀手,他的妻子洪玉开过黑店。南宫艳云虽出身名门,但她的师传淫媚阴毒,擅长杀人于欢乐之中。”
“大哥大嫂,培养这批人你们也要多费心。现在这些孩子还小,等长大了,做坏事的本事学多了,可能会坏了良心。所以要培养他们的正义感,特别要防止他们走向斜道。”
龙氏点点头,“学好难,学坏容易。我和你大哥一定会尽心的。”
下午贾迩冶来到化学实验室时六名学生已经在那里等着老师。他们很勤奋,中午没有休息,图谱已经都做好了,富矿石和贫矿石的品位都有了答案。贾迩冶很满意他们的工作,鼓励的话语没有少说,然后他让六名学生挑出一些硼砂来,自己抽空回家了。
“二爷,您回来了,我给您端饭去。”袭人特意在家等着二爷呢。
“噢,不用了,我在杨大哥家吃过了。”
“那,二爷,您喝茶吧。”
两人对坐饮茶。袭人有些扭捏地说道,“二爷,昨晚我们有些过分了,二爷生气了吧。”
“啊,没有。其实我感觉很爽。只是以后你们再做的时候不要蒙住我的眼睛,那样我会更爽的。哎,昨晚是谁咬我呀?”
“是晴雯。”
“唉,我还以为是你呢。” 贾迩冶做出一副怅然所失,万分遗憾的模样。
袭人脸红了,“二爷,以后我会的。”声音轻的几乎听不见。
“你会什么?”
“只要二爷喜欢,什么我都会做的。”
“唉,我喜欢不喜欢只是一方面,还有另一方面啊。”
“我也会喜欢的。”
“我不太清楚我喜欢什么,袭人你清楚你喜欢什么吗?”
“我会学晴雯的,她那么大胆,我也会大胆的。或许,我会比她更大胆。”
“噢,晴雯都能识字读书了,袭人也念书吧。以后不要到厨房帮忙了。”
“我怕没时间侍侯二爷了。”
“上午你到学校听文化课,下午在家练习。我有空的话你可以请教我呀。你要在半年时间内认识三千字,一年内能读书记事。能做到吗?”
“我会努力的,晴雯能做到的事我也能做到。”
“我知道别人能做到的事我的袭人也一定能做到,别人做不到的事我的袭人也能做到。过来吧,让我给你一点点鼓励。”
贾迩冶再次来到化学实验室,六名学生每人都挑了一小堆硼砂。“用手工分离矿物是研究矿物的一个重要的基本功。” 贾迩冶开始授课了。将一粒硼砂放进嘴里,品尝品尝。来,大家都尝尝。有点甜?正确。这说明你们刚才没有喝酒抽烟,也没吃辛辣的东西,否则这么淡的甜味是尝不出来的。什么是抽烟?那个,是一种不良嗜好,大家都没抽烟是好事。什么?硼砂在嘴里化掉了?很好,这说明硼砂和石膏一样都是易溶于水的。把挑出来的硼砂保存好,以后我们还要做一些实验。现在我们将一块富矿石捣碎,放在琉璃烧杯里用水溶化。速度太慢,我们用酒精灯加热提高溶化的速度和提高溶解度。好了,溶解度达到最大值了。换一个烧杯,将没有溶解的杂质粉末过滤掉。
噢,记下现在的液面高度。现在我们耐心等待溶液慢慢冷却。看,终于开始沉淀了。可惜我们现在不知道最先沉淀的是那种矿物。动动脑筋,我们能解决这个问题吗?对,这是一个办法。将最早沉淀的矿物捞出来,品尝一下,我们就可以知道是石膏还是硼砂。好吧,大家到明天下午再过来,观察沉淀物的分层,将沉淀物晒干后称重,记录剩余溶液的液面高度。这样我们就能得到这种富矿石在水中的溶解特征的一些重要数据。
明天我要出门办事,你们继续做实验。解决以下几个问题,硼砂的最大溶解度;石膏的最大溶解度;矿石样品的沉淀次序和分层特征。还是老规矩,每个实验都要反复做,认真作好记录,你们一定能够做的很好。
第一卷 未雨绸缪 第五章 产业扩张(九)
5—9
“二爷,你回来啦。”晴雯首先发现贾迩冶出现在厨房门口。她手上忙着洗菜,嘴上忙着和袭人说话,眼睛也忙着,不时地瞟着门外。自然是她先见到贾迩冶回家了。
贾迩冶张开两臂,迎着蹦蹦跳跳扑面而来的晴雯,自信满满地准备好配合晴雯完成一个乳燕投怀的动作。没想到晴雯在身边一闪而过,她只是去关好大门而已。唉,自作多情了。袭人咯咯地大笑起来。贾迩冶没趣没味地向客厅走去'奇·书·网…整。理'提。供',听见身后晴雯对袭人大声说的话,“姐姐奇…书…。,我给二爷送茶水去。”
新沏的龙井茶,清香爽口,贾迩冶悠然自得的细呷慢咽,似乎没有看见对面坐着的晴雯有所期待的眼神。“二爷,你没有什么事情要问我吗?”晴雯的忍耐还是输了半分。
“我有什么事需要问你?”
“是你很关心的事呀,难道你忘了吗?”
“你就直接说吧,我记不起来有什么很关心的事了。我日理万机,头昏脑涨,可能真的忘掉一些事情。我忘掉什么事了吗?”
“年代的事呀。”
“啊,我想起来了。” 贾迩冶作恍然大悟状,然后又作殷殷期盼状,“有结果了吗?”
“当然有结果了。我大宋自太祖皇帝以来,至今共有一十五位皇帝,已有三百一十二年历史。”
“312年,从公元960年算起,现在是公元1271年。不错,有个熟悉的时间坐标了,但是有什么用处呢?还有8年南宋亡国,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这八年能做些什么事情?如果洋人搞起工业化了,可以买机器派留学生学人家搞工业化。没钱问题不大,可以广开妓院大卖鸦片,先搞无烟工业嘛,再加上残酷剥削贫下中农,那就会有钱的。可是现在洋人的牛牛还没有翘起来,贵族住在石头砌成的碉堡里,平民住在茅房里,连砖头都懒得烧,哪里有机器卖啊。没有机器就没有枪炮。没有枪,没有炮,没有敌人给我们造,打不过人家就只有逃跑了。老子可不会跪在地上,把脖子伸得长长的让别人砍。”贾迩冶在自言自语的搞黑色幽默。
“哎,到时候我们只能逃亡吗?”
“你有别的出路吗?”
“不能打吗?”
“你能打吗?” 贾迩冶突然兴致高昂地唱了起来,“想那当初,老子的队伍,才开了张,总共才有十几个人来七八条枪。”
“这草包,倒是一艘逃跑的船。”没想到秦文这个新新人类也能来上一句。
“这小丫,一点面子都不讲·;·;·;。”
“二爷,您在唱什么?”袭人出现在客厅门口。
“没什么,胡乱唱而已。没吓着你吧。”
袭人疑惑地回到厨房去了,晴雯吐吐舌头做鬼脸。
“哎,晴雯,你真有学问呀,这么快你就搞清楚年代的问题了。”
“就是查查书而已嘛。”晴雯还很谦虚。
“会查书可是大学问呀,我连该查什么书都不知道呢。你查的是什么书啊?”
“我没注意是什么书。”
“啊,你的学问不得了呀,连什么书都不用搞清楚就把问题解决了。”
“什么呀,是湘云姑娘查的书,我只是在旁边看着而已。好麻烦的,一个皇帝可以有几个年号,他们真是不怕麻烦呀。”
“原来是湘云查的书呀。你要是不说,我会认为你很有学问的。晴雯姑娘又谦虚又诚实,真可爱啊。”
“你这是在表扬我吗?哎,你现在当官了吗?”
“在下官拜都督。”
“哦,大官呀,失敬,失敬。理万机美吗?”
“理万机是谁?”
“她美吗?”
“不知道。”
“她丑吗?”
“不知道。”
“为什么当了官就一定要日理万机呢?连美丑都不知道就日人家,自己还落了个头昏脑涨的毛病,得了健忘症。”晴雯咯咯大笑着向门口跑去,“我帮姐姐做饭去。”
衰,遇到太妹真衰。不想这个了。啊,一个王朝灭亡了,皇帝到哪里去了?死了?太衰。逃亡?还是衰。被抓?也是衰。还有什么出路?没有了吧。看来最好的出路是逃亡,就让不平逃亡吧,总比死了或者被抓强些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说不定还能东山再起呢。东山再起,东山庄园,有什么暗喻吗?瞎想了。皇帝是青山吗?不是,皇帝身上的几根骨头是不能当柴烧的。不是青山是黄山吗?有可能,皇帝都黄的很呐。不过,皇帝好象都喜欢登泰山。那么,皇帝是泰山吗?正确,皇帝的女儿多嘛。
晚饭后天黑了,贾迩冶独自坐在桌前,没有点灯,没有饮茶,没有饮酒,似乎有所期待。今晚臭道士还会来吗?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对我有兴趣?什么兴趣?tmd,还是被别人惦记上了。怕什么?只要不是要老子的命,想跟老子玩玩就玩吧,老子就跟你们斗斗智。斗勇吗?以后再说,老子还没有得到九阳真经呢,等老子武功盖世的时候再斗勇。
摇曳的烛光,紧闭的房门。贾迩冶在桌旁面对北窗而坐,两位美人一定是商量好的,一边一个将贾迩冶夹在中间。上等的女儿红,流光溢彩的高脚琉璃杯,已经干了三杯。袭人显然得到了晴雯的指点,她的杯子里的酒再少一点就一点也没有了,但这并不影响她仰首干杯的兴致。
“二爷,我们喝交杯酒好吗?”晴雯出题了。
“好啊,好啊。怎么个喝法?”
“三种方式都喝。不,四种方式。”
“那么多啊,谁先来?”
晴雯和贾迩冶臂膀相挽着饮酒,袭人有样学样,这是第一种方式。晴雯和贾迩冶的臂膀绕过对方的脖子饮酒,袭人照猫画虎,这是第二种方式。晴雯抿了一口酒,渡到贾迩冶口里,贾迩冶喝了,搂着晴雯不放,接起吻来。贾迩冶发现纸窗上多了两个小洞,臭道士果然来了,女小道居然也来了。晴雯给袭人斟酒,袭人含了一大口,又学着晴雯的样子,贾迩冶咽下后搂着袭人接吻,时间长了一些。
“哎,时间太长了,该第四种方式了。”晴雯抗议了。
晴雯抿了一口酒,向袭人招招,隔着贾迩冶搂住袭人的脖子,将酒渡到袭人口中,贾迩冶乘机大饱手福。在晴雯的示意下,袭人将酒渡给贾迩冶,还是贾迩冶喝酒。袭人抿了一口酒,隔着贾迩冶渡到晴雯口中,贾迩冶还是没有放弃大饱手福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