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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凌这才知道蜜月来源,他又饮了一口,把蜜糖含在嘴里,杯子放在一边,然后揽住了阿德妮的纤腰,把嘴迎了上去。阿德妮含羞闭上了眼睛,花瓣般丰盈动人地双唇迎凑过来。两个人分享着口中的蜜液,一对身躯渐渐躺倒在床上。红烛高燃,鼻息咻咻,轻柔娇软的无比诱人。
过了许久许久……。
杨凌忽然坐了起来,气急败坏地道:“这个裙子,你这个裙子怎么解开?”
阿德妮衣衫凌乱,酥胸半露,脸蛋儿红润,那无边春色令人耳热眼跳,偏偏那累赘的裙子不知系的什么扣,就是弄不开,那扣儿一排排地,从胸口一直向下,直到把腰勒的纤若一握。
阿德妮羞窘地自已去解裙子,可是一样弄了半天解不开,那裙子下摆是由大到小一圈圈向上延伸的地铁丝撑起来的,这样躺在床上,里边一双悠长丰腴穿着黑色丝袜的大腿叫人看了热血沸腾,偏偏看得动不得。
一对新人和阿德妮的裙子奋斗起来,正德皇上也不知怎么裁制的裙子,当初一大帮下人七手八脚帮她穿上的,经杨凌连扯带拽的一通弄,现在根本打不开了。两个人忙的一头大汗,终于死心地罢了手。
垂头丧气地互望了片刻,两个人不禁“噗哧”一笑,呵呵地笑起来。
杨凌腾地一下站起身来,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别急,我地蜜糖,呵呵,我有办法!”
杨凌一转身走了开去,打开房门四下看看,然后攸地一下闪进了夜色当中。韩幼娘、高文心等人在花厅嗑着瓜子闲聊了一阵正要散了,只见杨凌衣衫不整地跑了进来,众美女不禁诧然。
杨凌没想到她们还没散去,他干笑两声道:“呃……我来找…………对了,就是它”。杨凌双眼一亮,扑过去从窗台上抄起那把剪花枝的大剪刀,“卡嚓卡嚓”比划两下,满意地一笑道:“很好。天色晚了,都快些睡吧,我回去了,。
杨凌举着剪刀扬长而去,一众妻妾红颜面面相觑:新婚夜。他………弄把大剪刀做什么?
雪里梅眼珠一转,拉起唐一仙的手道:“走,咱们去瞧瞧,看老爷玩什么玄虚”。
唐一仙虽然好奇,可是听墙根这种事……。,万一听见什么羞人的动静,自已一个未出阁地大姑娘如何好意思见人?她羞赧地挣脱了手道:“不呢,我才不去”。
雪里梅生性活泼,青素就不太怕杨凌,自从有了身孕更是有恃无恐。她才不怕这个呢,想了一想,她又拉起玉堂春的手道:“走。玉儿陪我去!”
两个人手牵着手儿刚刚走到门口,唐一仙在后边叫了一声:“嗳,有什么好玩的事儿,回头可要告诉我呀”。
雪里梅鼻尖一翘,哼了一声。拉着玉堂春飞快地走了。
洞房内乞里卡嚓,一件婚纱被杨凌剪的七零八落,总算是离开了阿德妮地身体。那双丝袜也顾不上欣赏了,被他气恼地扯了下来。杨凌把剪刀一丢,长出一口气道:“哎哟我的妈呀,可算是………可算是………”。
杨凌说到这儿眼睛一直,性感婀娜的身子近在咫尺,丰腴修长的大腿赫然在目。由于方才一番运动的缘故,阿德妮的肌肤呈现出淡淡的晕红,健美性感的胸膛上旋起两座坚挺莹洁的乳峰,乳峰完美地收缩至尖端。呈现出淡红色的乳晕。
杨凌痴痴出神地目光立即被阿德妮察觉,他还来不及细看,阿德妮就羞涩地转过身去遮住了羞处,以背臀朝向了他。她流畅的曲线,收缩到活力澎湃的腰肢上,像是突然遇到了障碍,水一样奋力两侧绕过,包抄出与纤腰相比巨大而丰满地臀部。
同阿德妮修长高挑的身材相比,她的圆臀似乎并不硕大,可是这一躺在那里,臀肉肥嘟嘟、粉嫩嫩的,好象以酥乳保养的一颗明珠,耀人二目。蟠桃圆里怕是九万九千年也结不出这样一颗肥美地蜜桃儿……上
由于杨凌一直没有动静,阿德妮有点不安,她不知道自已的姿色能否让夫君满意,一双修长的大腿因之下意识地绞动起来。她地腿在海上时经常暴露在外,晒成了麦芽色,结实、圆润的一双大腿因而显得象牙般润泽,有种说不出的妖魅。
杨凌被这妖精蛇一般的扭动惊醒了,他呼吸急促,英俊的脸庞上浮起魅惑的笑意,衫裤被他匆匆褪去,然后对阿德妮邪笑道:“阿德妮”。
“嗯?”轻轻的颤音儿从鼻腔里哼出来。
“狠不记得我对你说过,君子一言,上马扬鞭?嘿嘿嘿,我来啦,达令!”
杨凌说完,一个虎扑向床上跃去。
“静嗵!”
半晌,阿德妮焦灼地爬起来:“亲爱的,你怎么了?”
“没………没事儿”,杨凌咬着牙,眸子里快喷出火来了:“好疼啊,我的膝盖啊!都磕出血来了!”
他恨恨地看了一眼那双半耷拉在床边地长筒吊带袜,一脸欲哭无泪的表情:“怎么就一脚踩它上边的呢?”
外边雪里梅、玉堂春鬼鬼祟祟地出现在门口,贴着门板倾听房中的动静。
“哎呀,还说没事,你都出血了,天呐,这可怎么办呐”。
“没事,没事,千万别吵,新婚之夜,我弄了个血染的风彩,我……哒丢不起那人呐”。
雪里梅紧张地咬着自已的手指头:“怎么……怎么会是老爷流血呢?这也太吓人了!”她瞧一眼玉堂春,玉堂春也是俏脸发白。
房间里,阿德妮已经捡起那把大剪刀,用自已的婚纱剪了几个齐整的布带,迅速把杨大人的膝盖包扎了起来,情急之下,她也顾不得自已春光外泄、妙相无穷了。
杨凌看着这性感动人的美人儿。忽然一揽她娇软动人地身躯,把她拉得骑跨在自已身上,干笑道:“阿德妮,相公我想上马一鞭是不成了。不过‘一柱擎天’倒还勉强办得到。今夜,只好委屈你‘翻身女奴把歌唱’啦”。
同一个夜晚。
“楚燕,不用过于担心,白衣匪突然返回山东,由宿迁夺取二十三条大船过黄河,避开江南的官兵主力奔袭金陵城,只能打个出其不意,各地布防军队会迅速回拢,他们取之不下必定重施故伎,利用行动迅速的优点再次逃之夭夭。”
楚玲搓搓手。苦笑道:“婢子怎么能不担心?小姐可是把您的安危交给我了。再说国公爷已经传过令来,近期就要派人接您北上,要是您有个闪失。国公爷还不得扒了我地皮呀”。
马怜儿格格一笑,用绒毯给女儿耳旁又挡了挡,免得她被城外的喊杀声惊醒。
马怜儿依然美丽如昔,只是多了几分成熟的气息,款款举止。一睥一笑,周身上下无处不散发着一股荡人心魄的媚意:“不会啦,咱们这位国公爷怜香惜玉的很呢。只会扒女人的衣裳,不会扒女人的皮”。
楚燕脸儿不由一红,她虽自幼在青楼长大,毕竟还是个清倌儿,马怜儿开得玩笑,她却不好接口。
阿德妮自告奋勇押运火器北上,以马怜儿的聪颖怎么会不明白她的意思,这话里就透着酸溜溜的味道,这是人家地家务事。她可不敢接碴儿。
马怜儿走到窗边,望着天边一闪一闪的红光和隐隐传来的炮声,蹙起弯弯地秀眉说道:“杨虎刘六这帮人还真能折腾,到处流窜也罢了,居然敢攻金陵。陪都驻有重兵,而且城高墙厚,火炮无数,凭他们能打得下来?真不明白这些流匪是怎么想的。”
楚燕抿嘴笑道:“小姐莫要小看了他们,听说这些流匪马上功夫都十分了得呢。也就是在泰安城下吃了国公爷的大亏,否则纵横北国还鲜遇对手呢。到了江南河川纵横,虽然不利于大队兵马作战,可是南兵比起北兵少有战事、战力疲弱,他们自然不放在眼里了,。
马怜儿似笑非笑地点点头,说道:“安慰我呐还是安慰自已呢?放心吧,我哥哥好歹是位游击将军,手下兵马众多,而且他马上地上的功夫可都不弱,不会有事的”。
楚燕一听脸色更艳,如同一块红布,小嘴张合了几下,紧张地揪着衣襟却不知道说什么好。马昂此人功利心虽然大些,不过武艺确实不凡,而且战不畏死,江南平倭他被调到金陵不能建功,还颇为耿耿于怀,这次有了机会作战,他还沾沾自喜呢。
马昂和妹妹地隔阂总算修复了,二人和好如初,马怜儿生了女儿后马昂就在城中置办了处宅子把妹妹接来,平常也好照顾,他也很疼自已的这个外甥女儿。
楚燕跟随在马怜儿身边,时常有机会见到这位游击将军,楚燕眉目如画,眼波狐丽,红唇一线,青春俏美,是个极灵秀的女子,马昂是一见倾心。马昂人材出众,官位不低,楚燕对他也颇有情意,所以她现在虽对马怜儿还是一口一个婢子,其实二人心知肚明,她是早晚要嫁进马家做她大嫂地,两人感情自然非同寻常。
马怜儿吸了口气,走回桌边拈起笔来,笑吟吟地道:“打仗是男人的事,你站在那儿看也是干着急罢了。来,咱们继续整理帐册,江南的生意。对那个没良心的家伙至关重要,我要是回了京,成姐姐和阿德妮那一对狐狸精是肯定不会再来江南,估计到时由你和楚玲接手地可能大一些。大掌柜的,咱们开工吧”。
城头炮火连天,楚燕见她却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不禁心悦诚服,她赶回桌边,也拿过一本账册,轻轻叹道:“小姐修养的好心性儿,国公爷却是世上无双地好福气,这天下间钟灵毓秀地好女子,都被国公爷得去了’。
马怜儿听她一说。却不禁咬起笔杆儿来,痴痴出神半晌,想起总算守得云开见月明。不知就可回京,与那个又恨又爱的家伙长相厮守,那狐媚的眼儿〃奇〃书〃网…Q'i's'u'u'。'C'o'm〃不禁弯成了一缕丝线,心中真比喝了蜜还甜。
城头上,炮火正酣。
白衣军对城垣轮番进行攻击。士兵们拖着盾车云梯冒着炮火直向城下冲去。南镇抚司镇抚使钱宁、南京镇守太监冯承植均身披甲胄,亲临城头督战,指挥将士拼死还击。
白衣军死伤无数。目前却毫无进展,他们虽然先杀了个回马枪,突然沿黄河返回山东,一路疾行,利用快马快过官方传驿的机会,抢在军情奏报前突袭宿迁,夺得二十余艘大船将大军流过黄河,随即进入江苏地境,避开了陈列在江苏河南边界的大股官兵。奇袭南京城,不料南京城居然早有防备。
新任南京副总兵的周德安,听说白衣军开始向江南一线活动,就在南京城外挖了几道深壕,白衣军奇袭的消息一到,他立即引军出城,以战车、百虎齐奔箭、火铳、轻型火炮和弓弩在最后一道战壕处列车阵迎敌。
杨虎戴着一个黑眼罩,只瞪着一只眼睛杀气腾腾,率领部属一马当先冲了出来,数万白衣军铁骑在后边如同决堤的洪水,向明军阵地翻卷上来,这已是第六次冲锋了。
“轰!轰轰!”南京城头的大炮先轰鸣了,车阵战壕前明军各种武器也是一齐发射,弓弩、轻炮、火铳,火器密集时在这样地近战中远比弓弩更加管用,一排排的白衣军在轰鸣声中倒了下去。
周德安领兵作战确实有一套,他不是被动守城,而是主动出城作战,关守备在城头指挥威力巨大的远程战炮,将开花弹不断倾泻到白衣军中后地带,而把前锋让给周总兵。他们利用大炮尽理隔断白衣军连绵不断地攻势,而冲到前锋的白衣军缺少后续部队增援,又有几道深壕阻碍他们的马队快速突进,只能白白丧命在车阵后的官兵手中。
白衣兵们抱着木板,扛着壕桥,在骑兵掩护下拼命向前突进,意图把战壕变成可供通行的平地,以方便骑兵发挥,后方阵地上,刘六眼看着在悍勇无敌地杨虎亲自指挥下,大片的士弈仍然不断倒下,炮火硝烟弥漫,失主战马四处逃散,攻击阵地上死伤无数,不禁心急如焚。
木云脸色苍白地站在他的旁边,弯着腰不断咳嗽,过了许久才喘息着直起身来,见刘六眉头紧皱,便宽解道“刹大哥,攻城也罢、抢占这对方占有优势地战壕也罢,肯定是要拿人命填的,我们没有重炮啊。不过官兵善守不善攻,南军尤其怯战,而且战马极少,只要突破这道防线,车阵后的官兵必定溃败”。
刘六叹息道:“我知道啊,只是眼看着这么多兄弟白白送死,我心里憋得慌”。
木云淡淡一笑,没有再说话,他扶着马鞍,哈着腰又是一顿咳嗽。这些日子不知患了什么病,总是咳嗽不止,一使大力就心促气喘,这一路上没少请人看,攻陷城镇时还特意找了名医诊治,可惜都无法确诊,开的药没少喝,却全不见效。
木云就是李大礼,一身武艺超凡脱俗不在其兄李大义之下,他了充猎户混进白衣军。一直只显露粗浅武艺,如今可是弄假成真了,说行功运气、只消力气大了些,就痛得心如刀割。一身大神通施展不了。就连冒充猎户时的武艺也只能施展三四分了。
可是现在白衣军正向南行,逐渐按照圣教规画的一切在走,他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