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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更多人看的是,刚刚那曲弹唱,是否是船上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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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你又唱新曲了”李月轩一曲《笑红尘》弹罢,双眼痴痴的看着琴弦,好似入了神,连一旁有人来了也好无知觉。
过了片刻,李月轩缓缓抬起头来,见着是芷萱和小彤二人,脸上轻轻一笑,说道:“这几日你们一路照顾小娥,辛苦了,怎么不去休息,跑到这来了。”
芷萱微微不悦瞪了他一眼,嗔道:“公子还和人家说这些见外的话做什么,难道还将人家看成外人么”
李月轩摇头一笑,轻轻握住了芷萱的小手,道:“哪里是将你当成外人了,即便是自己的媳妇,难道就不能说两句感谢的话么?”
芷萱脸上一红,心里顿时喜滋滋的,听的出他言下之意是有意将自己接进门了,这些日子来,还一直担心他不会再提这事了呢,嘻嘻,这下好了。
芷萱心里开心,脸上却是白了李月轩一眼,道:“公子这话要说出来恐怕有人就更要得意忘形了”
李月轩轻轻舒了口气,心知芷萱言下所指的是宫语芙,自从济宁一事后,她便把自己当成贴身侍女来照顾自己,言语举止间颇为恭敬,只是一到没人时却又太过“贴身”了。李月轩如今身处胭脂船中,本就是对定力的极大考验,稍不留神,就让宫语芙得逞了。芷萱、小彤都已经撞上了好几次香艳的场面了,弄得李月轩也是赧然不已。
李月轩轻轻咳嗽了两声,讪讪一笑,岔开话题道:“萱儿,这几日小娥肯吃东西了么?”
芷萱也知有些事实在埋怨不得自家公子,便也不再抓着那事不放,规规矩矩的回道:“这几日只有公子亲自去时,杨姑娘才吃一些,平日我和小彤去,她连看都不看一眼,哎,现在啊,也就公子的话她愿意听,只是公子已经两日都没去看过她了,现在杨姑娘气色比起前些日又差了好多呢”
李月轩苦苦一笑,道:“这也没有法子,红玉、月儿、怜儿几人已经把话说死了,做相公的总不能无视妻子的话吧”顿了顿,李月轩轻舒了口气,才道:“而且前两日小娥身子大有气色,本以为就是没有我在旁,应该也没有问题了,谁知…回头我再和红玉她们说说吧”
芷萱点了点头,与小彤互视了一眼,两人眼中同时闪过一丝无奈。
李月轩站起身来,举目看去,见着已经进到苏州境内了,四周到处都是舞文弄墨、结伴游河的青年男女,心中不由略略激动起来,苏杭两地,自古享誉天下,每朝每代,文人墨客、才子佳人倍出,实是天下人向往之处。
想起自己当初也算是在杭州呆过半年了,却是除了去游过一次西湖外,其他日子里几乎全在风月轩中度过,实在还未好好体验游赏过江南美景,李月轩心中慨然,暗道此番归来,定要好好游玩一番,才算不虚此行。
芷萱、小彤二人见公子欣赏着沿岸风景,便轻轻走到了他身旁,并肩伫立,小彤还是第一次这般和公子一起看着同样的景色,心中不由欢喜。她目光时而看向江岸风景,时而又偷偷瞟上李月轩一眼,小小的心灵似乎便就这样的满足了,开心了。
李月轩悠然未觉,将身心都沉浸在暖暖的江风之中,心情一时豁然开朗。直到关二沉重的脚步声传来,他才回过神来。
芷萱、小彤见关百户来了,知道定是有事要和公子商议,便乖巧的先行离开了。
待两人一走,关二拱手行礼道:“太师”
“朝廷有消息送回了?”李月轩看着江面,淡淡问道。
关二耸立着强健的身躯,点点头道:“是的,刚刚内厂的飞鸽传书送来了消息,据说朝廷已经任命户部尚书丛大人为帅前去剿灭闻香教了,而且内阁六部还在朝议上为太师诛杀杨虎夫妻之事请功,陛下已经封太师为上柱国,特进光禄大夫,享国公待遇,是为大明朝文成武就第一人;朝廷嘉奖的旨意应该不日就会送到了”
李月轩嘴角露出个苦涩的微笑,文成武就?这些文武勋号再响亮又有什么用,说到底和现在也没什么差别。正德这一次舍得连被洪武皇帝禁用了的“上柱国”都给了自己,恐怕也是想到自己与永福永淳婚期一到,便就得离开朝堂,所以才给自己一点安慰吧?
李月轩轻轻叹了口气,这一路来他已经想通了,在朝为官,做一番事业虽是他的梦想,但家人平安快乐却才是他最想看到的,如果没有妻子爷爷在身旁,他即便成了历史第一人又有什么快乐可言。而且即便是离开了朝堂他也可以用其他方式实现自己的梦想,又何必执着于眼前的那点浮名。
“关百户,江南的战况如何了?”李月轩笑了笑,又问道:“本座已是好些日子没收到江南战报了”
关二拱手道:“回太师,七月七日,陆元帅与杨博、杭雄二位将军领水师分兵追击倭寇,发现了倭寇的几处大的据点,目前正在清剿最后的残余力量;据内厂送来的情报,日本国一支由他们国内上衫家和织田家组成的联合军也开始参与清剿倭寇,高丽似乎也开始有所动作了”
李月轩心中冷笑,这些小国之民只是做这种偷机取巧之事,妄想在这次剿倭之战的最后关头分一杯羹?恐怕你们是打错算盘了。那陆完就是那么好相与的?
李月轩道:“你以本座之名修书一封与陆元帅,只须上书八字便可”
关二心中不解,问道:“不知太师欲让属下写哪八字?”
李月轩冷冷一笑,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说着,李月轩洒然笑道:“去吧,顺便代本座向杨博和杭雄还有赵鐩问声好”
关二心中一凛,急忙躬身领命而去。
甲板上又只剩下李月轩一人,恍然间,他想起关二说的日本那两家联军好似上衫家和织田家,难道这个织田家是织田信长,算算时间,应该差不多吧?如果是他倒也有趣,至少也可以见识一下日本战国第一枭雄的风采。不过,李太师这次恐怕要失望了,织田信长目前还未出生,当代织田家的家长不是他爷爷应该就是他父亲。所以目前倒是没那个机会。
李月轩并不知这些,他在脑中颇为恶搞的想了想与那位日本大魔王的会面,不由露齿一笑。这时,黛月儿抱着一个襁褓慢慢走了出来,见着相公果然在此,满脸开心的走到他身旁,嗔怪道:“相公这几日没事便来此处抚琴唱曲,遥儿都已经习惯了呢,瞧,看遥儿睡的多香”
李月轩回过神来,满脸温柔的看了一眼黛月儿,转而又看向自己的孩子。见他小嘴厥着,可爱的小脸粉粉嫩嫩的,小眼睛正安详的闭着,端是可爱的紧,让人见了不由想狠狠的亲上一口。
李月轩端详了孩子片刻,笑道:“月儿,你可知道相公为何给孩子取名逍遥么?”
黛月儿不明白相公为何忽然这么问,她想了想道:“相公自然是希望咱们的孩子日后能逍遥自在,无忧无虑了”
李月轩淡淡一笑,嘴上不置可否,心里却颇为恶劣的想道:李逍遥,哈哈哈---前生自己就曾想过,若是日后自己结婚了,生男孩一定要叫李逍遥,原因虽然是很离谱的,但却始终是有这个想法,如今李逍遥终于成了自己的孩子,哎,虽然觉得有些怪怪的,但的确也不失为一个好名字。就如黛月儿说的那般,逍遥自在,无忧无虑。
李月轩心中一笑,顺着黛月儿的话,道:“月儿真是懂得为夫的心思,哈哈哈,只是日后月儿再为为夫生几个孩子,为夫可就伤脑筋了,好名字可真不是那么好取的呢”
黛月儿又羞又喜,嗔了他一眼,道:“日后恐怕有得相公取名字呢,等嫣儿姐姐,月儿姐姐和秀儿妹妹的孩子一生下来,相公可就有得忙了”顿了顿,黛月儿恍然想起家中除了这三位姐姐外,尚且还有好几位姐妹呢,顿时泄气道:“若是其他几位姐妹肚子也都争气,相公光取这名字恐怕就要累坏了,保不准一日就都去想名字去了呢,嘻嘻,月儿看,相公的名字也改改算了”
看着黛月儿古灵精怪的模样,李月轩摇头笑道:“相公改什么。”
“李三思啊,相公日后一日三思恐怕都是少的了,应该叫李五思,李十思…”
“胡闹,到时候相公最多把孩子名字用数字排列起来,哪会这么不堪,还三思,真是气死为夫了”李月轩佯怒道。
黛月儿吐了吐可爱的小舌,正想说两句甜蜜的话,不想江岸边忽然传来一声高亢嘹亮的叫喊:“李月轩”黛月儿听得一奇,便没再说出口了。
李月轩也是心感奇怪,现在敢对他直呼其名的人除了京城那几位几乎没有了,听这声音竟然叫的这么理直气壮,正气凛然,好似一点也不害怕似的,倒是有趣。
李月轩、黛月儿双双向岸边看去,倒想见见到底是何方神圣敢在当朝第一人面前耍威风,哪知这一眼一看去,两人却都愣住了。
“不是吧,她怎么会在这里”李月轩表情一滞,心中不敢置信的想道。
PS:想了想;还是决定在过春节前把本书结束了。呵呵;也没太多想写的了。该交代的;该写的也都差不多了。有些战争;实在是无力去写了;便放弃吧。希望大家还算满意;不会以为黑夜是在敷衍了事:);最后;天气冷了;大家注意多穿些衣服;小寒过后就是最冷的时候了;不要生病了啊;呵呵^0^
壹八九 苏州偶遇
黛月儿脸上的惊讶不比李月轩来的轻,因为岸上那个直唤自家相公名字的人,她也是认识的。
瞧着那个小丫头半年不见,如今竟然穿着一身男装在一群粉面小生中手舞足蹈的向着这边挥手。李月轩与黛月儿都不由哑然失笑。
“月儿,你看玉儿这丫头,半年多不见却是长高了不少,穿着一身男装倒也像个俊俏小郎君了”李月轩向着黛月儿淡淡一笑,黛月儿亦是抿嘴笑道:“在杭州,谁不知知府家的千金是个小煞星,人人见了躲都来不及,只是不知她为何跑到苏州来了?”
岸边那人可不就是独孤玉,只是现在她一身男装,青衫布袍,头缠布巾,俨然一派俊俏小生的扮相。颇有几分其兄独孤明潇洒不羁的感觉,只是独孤玉这身装扮,眉宇间始终多了几分柔美和稚气。
李月轩下令将船靠岸,才向黛月儿浅浅一笑,亦是奇道:“月儿说的是,这丫头从来便不让人省心,此次莫要是她偷偷跑出来的才好”顿了顿,李月轩看了一眼独孤玉身后的那些粉面公子,眉头微微皱了皱,道:“玉儿这孩子也真是的,竟然和这么多男子在一起,若是让她爹知道了,定要好好教训她了”
黛月儿噗嗤一笑,白了相公一眼,嗔道:“那些公子哪是男子,分明和玉儿一般都是女扮男装的粉黛佳人呢,嘻嘻,看模样,她们这是女扮男装,结伴游河呢”
李月轩恍然大悟,再向岸边看去,独孤玉身后那些个男子果真和她一样都是手如柔荑,肤如凝脂,俊眉修眼,顾盼神飞。看来倒真是一群女子。
船不一会儿便靠到了岸边,船上的众位妻子不明所以,还道是相公要带自己上岸游玩,都聚到了甲板上,哪知众人兴高采烈的跑出来,李相公却是让众人都呆在船上,不准下船,说自己去去就回。
众位女孩白高兴一场,不由把那怨气都发到了李相公身上,马怜儿、黛红玉二人负气般白了李月轩一眼后又回到了船舱中,玉堂春、唐一仙、雪里梅三人也不争执,就索性在船头看着相公到底去见何人。秦月儿、钟灵秀静静的看着两岸人文风景,嘴里虽说听相公的,余光却是时不时往岸边的独孤玉瞟去。想来心里正在意着呢。
只有赵嫣儿却是与独孤玉自小认识,此刻早已认出了她来,便想跟着下船。只是她如今身怀六甲,李月轩可不放心。便道:“一会儿为夫将玉儿接上船来便是,你就不要下船了”
赵嫣儿心知相公担心自己,便也不再固执,点头答应了。
李月轩身穿一件洁白的锦袍,玉带束腰,外披了件宽袖纯白色大氅,一头乌黑亮泽的头发用一条白布巾束了个发髻,再用一跟檀木钗固定,就这样身姿轻盈的走下了船,那飘逸绝尘的气质,天下无双的容貌,让独孤玉看的双眼一迷,脸上痴痴傻傻的笑了起来。
“小丫头,傻笑什么,怎么一个人跑到苏州来了?”李月轩看着独孤玉那傻忽忽的模样,又好气又好笑的说道。
独孤玉嘻嘻一笑道:“爹爹说浙江正在剿倭,不安全,便将玉儿送到苏州崔伯伯家来了,嘻嘻,刚刚玉儿见船头那人与你很像便大叫了一声,没想到真是你呢”
李月轩翻了翻白眼,苦笑道:“我还以为你又是偷跑出来玩的呢,你那位崔伯伯是何许人也?”
独孤玉一双漂亮的眼睛儿弯成了个月牙儿,颇为得意的说道:“崔伯伯名叫崔文博,可是很有才学呢,他是爹爹当年的同窗,嘻嘻,今日崔姐姐也被玉儿一同拉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