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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少女道:“姑娘请先沐浴更衣,稍后便可与那公子相见。”
却说杨孤鸿大早便已在廊上亭子里坐着,只等西夏公主安排他与白姗姗相见。此时他早已心不在意,坐立不安。恰好那西夏公主李柔婷正轻轻走过来,说道:“杨大哥,如何大清早便出来了,外面冷,怎么不在屋里坐?”
杨孤鸿道:“我一个江湖浪子,岂会畏惧这一点寒风?”
李柔婷道:“昨晚睡得如何?”
杨孤鸿道:“嗯,还行,不知何时可以带我去见姗姗?”
李柔婷似有不解,道:“姗姗?”
杨孤鸿俨然道“嗯,就是我师妹。”
李柔婷似与不悦,轻声道:“你如何直呼其名?”
杨孤鸿一脸疑惑,道:“我不叫她姗姗,那我叫她什么?”
李柔婷道:“你可以叫他师妹?”
杨孤鸿听她说叫“师妹”倏地轻笑起来,道:“我从未叫过她‘师妹’,这师妹听起来却显得很别扭。”
李柔婷道:“她既然是你师妹,你是她师兄,同门是兄妹便该如此称呼的。”
杨孤鸿沉默了片刻,喃喃的道:“该如此称呼的么?但我与她相识的时候,却还不是师兄妹的关系。那时他便叫我杨大哥,我便叫她姗姗。之后,机缘巧合我们才同时拜了苦智大师为师。”
李柔婷似乎对他们之间的事特别感兴趣,问道:“那先前你们是如何认识的?”
杨孤鸿道:“先前?哦……我救过她,那时她身受重伤,危在旦夕,只有少林的易筋经才救得了她,我便带她上了少林求方丈大师救她。那时少林方丈便传授易筋经给我们,还收下我们两个做徒弟。我们便这样成了师兄妹。”
两人正说着话,杨孤鸿突然见一少女正领了白姗姗往这边行来,喜出望外,他忙奔过去迎接。白姗姗也远远的瞧见了他,倏地加快脚步,欢喜的喊道:“杨大哥!”
杨孤鸿也欢喜得早忘了身前的李柔婷,直奔了过去,握住白姗姗的双手,喜道:“姗姗,你没事了?”
白姗姗此时眼角已挤出了几滴热泪,深情的望着他,柔柔的道:“嗯,我没事,你伤势如何?好了么?”
杨孤鸿伸手试了试她眼角的泪水,轻声笑道:“你看,你又哭了,我们不是好好的么?赶忙又落泪了?”
白姗姗喜道:“我是太高兴了,你没事就好!”她伸手轻轻抚摸着杨孤鸿胸前的伤口,柔声道:“你伤口还痛吗?”
杨孤鸿道:“不痛了,你放心,这只是皮外上,过几天就好了。”
白姗姗道:“谢天谢地!我本以为这次我们两都活不成了?”
杨孤鸿沉默了片刻,突然道:“姗姗,为什么你总是不听我的话呢?”
白姗姗望着他,疑惑不解。
杨孤鸿又道:“为什么我每次叫你走,你却每次都留下来?”
白姗姗眼角又渗出了泪水,道:“我说过,任何时候我都不会离开你的,只要我们能在一起,我什么都不怕。”白姗姗双目注视着他,接着道:“杨大哥,你答应我,以后不论遇到什么事?不论什么情况?你都不要叫我一个人走,好吗?”
杨孤鸿却没有回答她,只是静静的望着她的眼神。
这一刻,仿佛这个世界只存在他们两个人了,其他所有的人,所有的东西只不过是一个陪衬而已。
良久,杨孤鸿突然笑着道:“我们不要谢天谢地了,我带你去谢救我们的人。”
杨孤鸿轻轻拉着她的手,转身正欲往那边亭子行去,却突然发现西夏公主李柔婷早已立在他们身前不远处了,她呆若木鸡,若有所失,静静的望着他们。
杨孤鸿拉着白姗姗行了过去,道:“这位就是西夏国的公主,是她救了我们两的性命。”
白姗姗忙行礼道:“多谢公主救命之恩。”
那西夏公主却好像没有听到,还是痴痴的呆立在那里,便好像被钉子钉住了无法动弹。
杨孤鸿叫道:“公主!婷婷!”
此时西夏公主李柔婷才慢慢反应过来,面容也挂上了她本有的灿烂笑容,但这次似乎笑的有点勉强了。
李柔婷道:“杨大哥,这位就是你师妹?”
白姗姗喃喃自语道:“杨大哥?师妹?”此时他一脸的疑惑,她想不通为何那西夏公主竟然也叫他杨大哥。为何她竟然被他称呼师妹。虽然她确实算是杨孤鸿的师妹,但他们从来便没有以师兄妹相称,故而突然听到这样的称呼,却感觉十分的不悦。
杨孤鸿见李柔婷如此一问,答道:“这就是我师妹白姗姗。”
白姗姗又施礼道:“白姗姗见过西夏公主,感谢公主救命之恩。”
李柔婷道:“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况且杨大哥也曾救过我的命。姑娘又何必放在心上呢?”
白姗姗是越听越迷惑不解,她转首望了望杨孤鸿。
此时杨孤鸿似乎已然看出了她的心思,说道:“你还记不记得中原的‘羞花宫’?”
白姗姗见他如此一问,沉思了片刻,道:“莫非西夏公主便是羞花宫的人?”
李柔婷笑道:“白姑娘果然是冰雪聪明,我便是‘羞花宫’宫主。”
白姗姗又望着杨孤鸿道:“原来如此,但你又如何救过公主的性命?”
杨孤鸿道:“就是在去岳州救白帮主的路上,我见‘羞花宫’的人被金兵围攻,便出手解救了她们。这世界真是千奇百怪,无所不有,岂知她就是西夏国的公主,又碰巧救了我们的性命。”
李柔婷笑着道:“这便是缘分,可见我们是有缘人。”'网罗电子书:。WRbook。'
白姗姗反问道:“但不知西夏公主如何会以‘羞花宫’宫主的身份出现在中原?”
李柔婷笑道:“我只不过奉了我父皇之命,去中原探听情况,了解一下中原是否有抗金的决心?我们西夏国屡遭金人侵袭,早有联送抗金之意。”
白姗姗道:“想不到公主年纪轻轻,便已经是胸怀大志了,真是令小女子佩服之极。”
李柔婷道:“白姑娘实在太抬举我了,其实我并无远大志向,也只不过是贪玩,想去中原见识一下而已。实不相瞒,我从小就对中原文化很感兴趣,所以便想借此机会了解一下中原的文化。”
杨孤鸿道:“这西夏公主李柔婷对中原文化的了解,甚至比我还要更加深刻,实在是很难得。”
李柔婷道:“杨大哥你实在过奖了,我只不过懂一点皮毛而已,以后还要请杨大哥多多指教。”
杨孤鸿道:“听说西夏国也是吸取了中原文化,沿袭了我大宋的官制,才发展得如此迅速。”
李柔婷笑道:“中原文化的确是博大精深,有许多值得学习的地方。我西夏国也受中原文化影响甚多。”
杨孤鸿喃喃叹道:“中原文化虽然博大精深,却也有许多缺漏不足的地方。”
李柔婷道:“这世上没有绝对完美的一种文化,只要我们懂得取长补短便可以发挥极致。”李若婷突然笑道:“对了,今晚父皇要举行一个诗词大宴,到时候你们两个一起参加罢。”
杨孤鸿道:“西夏国王举行的宴席,恐怕我们是不便参与罢?”
李柔婷道:“我父皇早就想见见你了。”
杨孤鸿道:“见我?我杨孤鸿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无名小卒,西夏国王见我做什么?”
李柔婷道:“因为他知道你在中原救过我的命,还知道你剑术精湛。所以我父皇也很想见见你。这个诗词大宴可是为你开的,你可不能不去?”
杨孤鸿道:“哦……看来我的面子实在不薄,那今晚我们便去吧。”
第五十七章 诗词大宴(上)
第五十七章诗词大宴(上)
红日渐渐西落,黑夜如期而至,此时正是圆月当空。
西夏皇宫内的‘群宴阁’端的一片喜气洋洋。
杨孤鸿与白姗姗两人正坐在庭院内观月赏花,李柔婷却不知从哪里走了出来,说道:“杨大哥,诗词大宴已经快要开始了,我们一起去罢。”
杨孤鸿向来便是喜欢宁静的人,他隐隐听到远处传来阵阵歌舞声,却已然有了一丝厌倦之意。他回首望了望李柔婷,说道:“我向来便不喜欢热闹,你们去吧,我还是喜欢静静的赏花观月。”
李柔婷道:“那可不成,我早已在父皇面前说过你会如期到席的,况且,早上的时候你不是答应一起去的吗?”
白姗姗回首道:“既然如此,那便去吧,不要让公主为难了。”
杨孤鸿缓缓起身,道:“那我们便一起去吧。”
李柔婷便领了杨孤鸿、白姗姗两人往‘群宴阁’而去。穿过几条长长的走廊,经过几座宽敞的庭院,那声音便越来越近。不多时便已到了门前,那门上挂着着一块精致的门匾,写道:“群宴阁”,守门的宫女见李柔婷到得身前,慌忙行礼。
进得门内,歌舞声已然震耳欲聋。
待到三人行到西夏国君身前,那西夏国君将手轻轻一举,那跳舞的便即退下去,奏乐的也都停下来了,整个群宴阁霎时沉寂了下来。
李柔婷便跪拜行礼道:“皇儿拜见父皇。”
杨孤鸿与白姗姗也赶忙行礼道:“参见国君陛下。”
那西夏国君满心欢喜,笑着说道:“都起来入座吧,今晚乃是诗词大宴,所有宫规礼节都可免去。”
李柔婷道:“谢父皇。”杨孤鸿与白姗姗也跟着谢了恩。
李柔婷便领着两人入了座。
李柔婷道:“父皇,这两位都是中原武林人士。”说着她指了指杨孤鸿,道:“这位就是皇儿的救命恩人杨孤鸿。”她又指了指白姗姗,道:qǐsǔü“这位是杨孤鸿的师妹白姗姗。”
西夏国君道:“两位果然是少年英雄,气度不凡。”
杨孤鸿道:“国君过奖了!”
西夏国君道:“朕听皇儿说你的剑术已经登峰造极,朕一直以来都想亲眼见识一番中原剑术的精妙,不知你今晚是否可以满足朕的这一个小小的心愿。”
杨孤鸿道:“那是公主太吹捧我了,我只不过是中原武林中的一个无名小卒,武功低微,岂敢在西夏国君以及西夏各位将军面前班门弄斧?”
西夏国君道:“你不必太过于谦虚了!”说着他望了望坐下的一位将军,说道:“古将军,你就代朕与杨少侠切磋一下吧。”
那将军起身应道:“是!”而后便走了出来,立在后面的空旷处。
杨孤鸿道:“今晚乃是‘诗词大宴’,并非鸿门宴,何必一定要舞刀弄枪,扰了众位的雅兴呢?”
那将军怒道:“莫非你瞧不起本将军?难道本将军不配与你比武吗?”
杨孤鸿道:“在下绝无此意。”
那将军道:“那你又何必推三阻四的,莫非担心输给本将军。你尽管放心,本将军绝对不会伤你性命。”
杨孤鸿道:“我只是觉得在这样明月当空诗情画意的晚上,在这种气氛下不适合舞刀弄剑,还请国君与将军海涵。”
西夏国国君道:“我只不过想见识一番中原武林的剑术而已,莫非你连朕这样一个小小的愿望都不能满足?”
杨孤鸿道:“我只不过是中原武林中一个籍籍无名的人,我的剑术根本就无法代表所有中原武林的剑术,所以即使这位将军赢了我也并不能说明西夏的剑术胜过中原武林的剑术。”
西夏国君道:“那朕今晚只想见识一下你的剑术,不知这个要求是否可以满足。”
杨孤鸿道:“说来说去还是要我出手与这位将军比试,但我却不能。”
西夏国君道:“为什么?”
杨孤鸿道:“因为我的剑只用来杀人和救人,不会用来比武。”
西夏国君道:“好,你与古将军比武,即使你杀了他,朕也赦免你无罪。”
杨孤鸿道:“我还是不能。”
西夏国君道:“为什么?”
杨孤鸿道:“因为我的剑从来只用来杀两种人?”
西夏国君道:“哪两种人?”
杨孤鸿道:“一种是我的仇人,一种是该杀的人。而古将军既不是我的仇人,也不是该杀的人。”
那将军怒道:“小子,你也太狂妄了。”
杨孤鸿道:“每个人的生命都是可贵的,我们都应该自己懂得珍惜生命。”
那将军越听越气,怒道:“皇上,请恕臣无礼了。”说着他抽出手中的刀,疾速奔向杨孤鸿,众人都大吃一惊。
那将军奔到桌前,挥刀往杨孤鸿劈了下去,眼看杨孤鸿便要被这利刀劈成两半,众人无不骇然。
便在此时,忽听得“当”的一声响,那将军的刀尚未劈落,突然从半空中飞了出去,“呛啷”一声落在远处的地面。
杨孤鸿的剑已不知何时出了鞘,也没有人看到他是如何出手的。但古将军手中的刀自半空飞出时,众人却看得真真切切。
待刀“呛啷”着地时,杨孤鸿的剑已入了鞘。
那古将军却已呆呆的站在桌前,呆呆的望着杨孤鸿,半天没有说出一句话。
西夏国君怒道:“还不给我退下!”
那古将军此时才转身走过去,拾起刀,回到座前。
西夏国君道:“古将军乃是一介武夫,一时鲁莽,失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