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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境?竟是如此奇妙!”
赵平环顾了一眼站立在他四周的一众人等,见众人都是一幅呆涩的样子,知道自己境界突破的有些惊世骇俗,对于绝大部分的武者来说,天道高手只是一个存在于传说中的名词。习武之人虽都梦想着自己有朝一日能够达到天道至境,但真正站在武道巅峰的全天下也不过那有限的几个人而已。
因此突然发现自己身边出现了一个天道强者,而且这个强者是在他们的眼皮底下突破,而达到天道至境的,这种冲击足可以令任何一个人在短时间失去所有知觉。
赵平长身而起,对郑裕及众人躬身一礼,歉然说道:“一时忘形,倒是惊扰兄长及诸位了!”说完对着众人又是一个罗圈揖,郑裕连忙抢上一步,伸手挽住赵平的胳膊,口中说道:“仓舒见外了,何来惊扰之言?倒是愚兄要恭喜仓舒已达天人之境了!从此海阔天空,任凭仓舒遨游了!”
郑行一脸羡慕的看着赵平,听得兄长的话语,也点头附和:“昔日的天下六大高手如今只剩五人,而达到一品境界的高手虽多,却苦苦的徘徊于天道的大门之外,甚至终生都不得突破!兄长今日超越一品,得窥天道,日后与五大高手齐名,甚至超越也并非难事!小弟在此恭贺了!还望兄长以后多多指教才是!”言毕似有无限失落的长叹一声,便不再言语。
赵平听了他兄弟二人的话后连道不敢,对失落的郑行说道:“彦明不必如此,须知所谓一品,所谓天道也只是针对个人而言,个人能力纵然再强又有何用?仅能自保罢了。二十年前鲜卑国师贺若度号称天道第一人!中原、诸夷皆无人是其对手。鲜卑首领以为天人,委以重任,以铁骑十万犯我右北平,结果却又如何?柳城一战,被当朝张太尉大败,十万铁骑化为飞灰,就连他自己也难逃兵败身亡的命运。可见武力并不足为恃,以一敌百是勇武,以一敌千甚至敌万便是莽撞了,智者不为也!”
郑行眨巴眨巴眼睛,竭力让自己饱受摧残的大脑正常运转,半晌之后才发现竟是徒劳之举,自己脑中还充斥着赵平突破天道大关的那声有若龙吟凤鸣的清啸,至于赵平以后的话却似过耳清风,如在波涛翻涌的水面之上投下了一块小小的石子,仅仅荡起了一圈小小的涟漪,便寂然无声。因此对赵平的劝解并未放在心上,仍是一脸羡慕的望着赵平,对他的话充耳未闻。
赵平不由与郑裕相视苦笑,但他毕竟是洒脱之人,加上他师门的武功讲究的便是心境,仅仅只是一愣,一愣之后立返常态,微笑着对郑行说道:“这个问题还是留待日后再讨论吧。”
三人说话间已经来至林边,此时天穹仍笼罩在黑暗之中。
看了看天色,赵平对二人说道:“此时天色尚早,兄长还是先去歇息片刻,彦明与我在此戒备。”郑裕犹豫了片时,点头应是,嘱咐了二人几句后转身往林中走去,见郑裕行得远了,被郑行用崇敬的目光看着自己有些不自在的赵平干咳一声说道:“彦明去吩咐众人都歇息吧,你也歇息片刻,此处有愚兄一人足矣!”
郑行嘴上动了动,刚想说话,赵平连忙抢先说道:“彦明奔波了半夜,明日还要早行,快去吧,愚兄正好也静上一静,调息一番。”郑行闻言,知道赵平刚刚得到境界上的突破,定要体悟一番,便不再打扰,对他一抱拳,转身走了。
赵平长长的呼了一口气,今日机缘巧合之下竟然达到了习武者梦寐以求的天道至境,就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意外,平日间古井不波的心境竟也兴起了一丝激动之感。毕竟是修习多年,赵平的心境修为已达到了很高的境界,因此他的那丝兴奋仅仅是一闪而过,片刻之间便又恢复了常态。赵平寻了一方还算平整的大石,缓缓的盘膝坐下,开始调息。
正文 四九 会和
提斯神曾预言:当灾星埃尔斯出现在夜空,战将燃遍整个提斯大陆。
——一切尽在《战阵之逆临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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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渐渐的亮了起来,灿烂的朝阳正冉冉升起。郑裕、赵平一行人已经踏上北上的路途。对于郑裕而言,今天的他非常兴奋,虽然这与他平日的性情不符。平日的他颇为冷静自矜,但即将与家人重逢的喜悦却使他怎么也难以平复自己的心情。短短的几日中所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竟让他产生了一种恍若一梦的不真实感。
靠在车厢上,透过车窗望着纵马扬鞭的弟弟,郑裕不禁笑了,自己这个粗豪的弟弟,真不知该如何说他了,算了,反正日后自有自己与赵平看顾于他,料想也不会出现太大的问题。
眼光不由自主地又望向一脸平淡闲适的赵平,望着这个淡泊如菊,清雅若莲却又雷厉风行的少年,郑裕心中生起了一股亲切地感觉。对于这个只相识短短数日的少年,郑裕竟对他感到出奇的亲切与放心;却又对他的性格生起了一种看不透的疑惑。
这个少年本应是一名豪侠之士,有着超强的武艺,却没有豪侠之士那种悍厉之气,反而透出一股宁静恬淡的清雅;然其雷厉风行处那种清雅的气质又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睥睨纵横,舍我其谁的大气。说他甘于平淡吧,却又精研兵法武艺,说他想建功立业吧却又置眼下诸侯并起的大好时机于不顾,竟然外出游历,这个人真是……看不透啊!
郑裕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不过郑裕可以肯定,赵平绝非那种口是心非、心怀不轨的奸邪小人,与他交往断不会出现不愉快的。
在郑裕的思绪中,时间过得飞快。经过众人的一番疾驰,离乐安还不过有五十里左右的路程,如果是快一点的话,一下午也就到了。郑行抬头看了看天色,对赵平说道:“兄长,休息一下可好?此番奔驰之下已是一个多时辰了,马力已乏啊!”
赵平闻言,流目四顾,指着前方的一座土山说道:“缓行,去至前面土山歇息。”郑行应诺,依言吩咐下去。与赵平来到郑裕的马车前,三人正低声交谈。
说话之间,先行的几名武士飞驰而回,未等马匹停下便飞身下马,身手矫健非常。只见为首的一名武士面露喜色地一边行礼一边说道:“大少爷,大喜!大喜!老爷与夫人一行人就前方三里处,现正在等候二位少爷!”
郑氏兄弟二人闻言大喜!齐声呼道:“如此甚好!许斌,快快带路,我等火速前往!”兴奋之情溢于言表。赵平看着喜形于色的兄弟二人,也是替他们高兴。当下也不打扰二人,策马来到众武士之中,一边吩咐众人赶路,一边在心里默默的计算着日后的行程安排。
三里的路程在快马的疾驰之下转瞬即到,郑裕此时全然不顾自己体弱,已弃车换马,一路奔驰之下,竟是与郑行抢在了最前头。远远的望见了几百人的队伍正于路旁等候,几百名全副披挂的骑兵将百余辆马车团团的护了起来,中间的几辆豪华的马车旁站着两名老人以及两名女子,料想便是郑裕的家人了。正在那里翘首而望。
郑氏兄弟与家人见面自是一番喜悦。寒暄过后郑裕说道:“此番孩儿能与父母大人平安团聚,实是靠仓舒之力才得如愿!”郑行也是点头附和。郑氏父母等人一听,不由得露出了疑问之色。
郑裕便把连日来发生的事情简要地对众人说了一遍,众人听完之后,郑父心有余悸的对郑裕说道:“如此说来,真是多亏了这位贤侄!彦明快快将人请来,为父当面谢过!”郑行听了父亲的吩咐,口中应了声是,便去寻找赵平。
见郑行转身走了,郑裕接着说道:“仓舒不但武艺过人,更是精通兵法谋略。孩儿与他相识不过数日,却对其人甚是钦佩!数年前孩儿与老师求学京师时,曾在当朝兵法大家张太尉门下学习过,依孩儿之见,就算与太尉相比,仓舒所差的也只是临阵的经验而已!”听郑裕对赵平评价如此之高,众人对赵平的期待不由得又高了许多。
却说赵平,见郑裕兄弟与家人重逢,也不便过去打扰,便独自一人沿着山路来到距众人约几百丈的一片密林旁,正待寻一处地方坐下,忽然眉头一皱,身形如被风吹起的羽毛般,轻飘飘的往前掠起,两三个起落间已经来到密林深处。
日光透过层叠如嶂的树木斑驳的映照在地上,轻风吹过,随着树木的摇摆,忽明忽暗。
赵平轻笑一声,冲着自己面前不远的树木沉声喝道:“诸位远道而来,既然来了,还是出来吧!藏头缩尾岂不让人笑话?”
沉默片刻后,只听一人笑道:“我等如此谨慎,不料仍被发现。兄弟们,别躲了,出来吧!”语音未落,只见二十多个身着黑衣的壮汉纷纷从树上跳下,在赵平身前隐隐形成合围之势,手中的长刀闪闪发光,目光之中满是凶暴的杀意。
对众人眼中的杀意以及闪着寒光的长刀,赵平却是恍若未见。双手负在身后,脸上仍然带着轻松的微笑,微风吹过,衣带飘风,甚是潇洒。
见赵平意态悠闲的样子,反而使得那群黑衣人心中忐忑。为首的那名黑一人与身旁的一名壮汉互视一眼,皆从对方的眼重看到了一丝犹豫。
面对一个不明底细的人,而且对方还是一幅有恃无恐,全然不将自己这么多人放在眼中的样子,纵是这些黑人人都有着不弱的身手,干这种事也不是一天两天的生手了,心中却仍是不定。
赵平也不理会,微微一笑,口中随意的问道:“不知诸位来此有何贵干?还望诸位如实相告才是。”为首那名黑衣人闻言,目中厉色一闪,便要发作,正要开口,不想他身后的一人却早已按捺不住,狞声对赵平喝道:“呔!兀那小子,别多管闲事,识相的赶快让路,否则休怪大爷手中的刀不长眼睛!”
赵平闻言也不动怒,脸上的微笑却已消失,冷冷的说道:“看来各位不想据实相告了,如此,得罪了!”说着将长衫下摆一提,迎面向黑衣人走去,步履沉稳,隐含着奇异的韵律,一干黑衣人只觉得赵平的脚步仿佛踏在自己心上一般,自己的心跳不知不觉间竟赵平的脚步声控制。
正文 五十 黑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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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为首的黑衣人大惊!连忙一咬舌尖,大吼一声,强自脱离了赵平的控制,为首的黑衣人虽然脱离了赵平的控制,付出的代价却极大,心脉已然受伤,吐了一口鲜血。当下更是不敢迟疑,发一声喊,挥舞着手中的兵器,向赵平冲来,转眼间双方便斗在一起。
转眼间几个照面便已过去,赵平发现这些黑衣人的身手竟是不弱,特别是为首那人,竟是二品中的高手,与郑行相比也只是差了一线而已。除此人之外还有三名达到了三品境界的高手,就是其余的那些人也都有着四品的修为。这让赵平不由对这些人的来历有了几分好奇。
郑氏一家人只是普通的商人,怎么会招惹到如此高手?还是其中另有隐情呢?恐怕便是擒下这些人也难以自他们口中得到想要情报。
赵平心念电转,手中却毫不迟疑,顺手夺过一柄长刀,刀势一引,手中的长刀“嗡”的一声厉啸,爆起一团璀璨的刀光,耀目的刀光如匹练般卷向争相向前的四名黑衣人,几声闷哼几乎同时响起,四人同时中刀,竟被刀势所附的内劲震退丈余,捂着胸口的四人摇摇欲坠,眼看已是无力再战。
剩余的黑衣人被赵平这一刀之威所惊,无心再战,为首那人大喝一声“撤!”便当先欲走,其余众人也是蓦的分散开来,配合竟是极为默契,便要作鸟兽散,各自逃命。
忽听一声大吼:“贼子那里走,看箭!”弓弦响处,三支利箭向当先逃出的三人飞去,来不及躲闪的三人只好就势倒地,以期避开射向自己的利箭,无奈箭势来的实在太快,三支利箭还是狠狠地钉入三人的肩膀,余势未消之下竟是透肩而过,将三人钉在了地上,箭尾还兀自“嗡嗡”乱颤。
随着这穿金裂石的一箭,一个皂衣大汉如飞般赶到,威风凛凛的大汉与赵平一前一后,隐隐的封住了衣人逃脱的路线。又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十几名手持长弓,腰挎长刀的武士也纷纷赶来,将这二十几名黑衣人团团围住。
见自己人众被围,而且围困之人显然都是高手,特别是赵平与郑行,更是高手中的高手。为首的黑衣人眼中露出一丝不甘与愤怒,却兀自不肯束手,厉声喝道:“兄弟们,拼了!一个够本,俩就赚了!上!”话音未落,已是率先向郑行冲去。剩下的黑衣人轰然应诺,个个怒目圆睁,随着首领的一声号令也是纷纷冲出,一副决然赴死之态。就连那三名被铁箭钉在地上的黑衣人也是不甘示弱,咬牙忍痛的拔出了肩上的铁箭,不顾自己的肩头血流如注,发一声喊,也冲了出来。
郑行见黑衣人首领朝自己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