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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职参见钦差大人!”曹寅一摆马蹄袖,躬身行了一个参礼,却半晌不见凌啸叫他起身,抬头一望,却见凌啸望着曹敏神色古怪,似惋惜,似感伤,更是一种怜悯。曹寅心中顿时就咯噔一下,完了,难道这建州将军看上了自己的爱女不成,那可是绝对的大事不好!凌啸长得眉清目秀俊气飞扬,年纪轻轻就官拜极品,煌煌国戚手握重兵,无论是哪一个父亲看到这样的佳公子,都不可能去挑出不满意来,可偏生他是公主们的宿怨,已经是三位皇家女子的夫婿,小敏这包衣奴才之女跻身其中,那可是醋海涛险祸不可测。
曹寅鼓起胆子,看到早已婚配地女儿竟然忘记了行福。刚要提醒,却听凌啸的一句话说出,差点一个趔趄摔倒在地。“事变而时移,曹小姐,你的使命很难完成的,还是不要嫁给那秦如海。免得红颜薄命。”
曹敏马上就呆住了,张大小嘴诧异地“啊”了一声,羞得满脸绯红,这才知道自己应该行礼,马上如江湖礼仪般一拱手,复觉唐突,迅即一蹲万福,慌张得十分可爱,“小女子曹敏,给驸马爷请安!”
曹寅大叹自己教女有方。竟是这么快就知道用驸马爷三字,来提醒干涉女儿闺中待字的凌啸,不愧是诗书传家育出的姝葩!正在高兴,却听女儿竟然好奇地接口问道,“您说地是什么使命。为什么不能和秦如海成婚?”曹寅气得只跌脚,真是后悔自己把她带来,像这般调戏你的语言,怎么能搭腔呢?!
凌啸却是一声长叹,可惜自己无法找到何种言辞能够明言。黯然半晌也不答话,把手一摆让座命茶,问道。“不知道曹大人奉圣命前来,有什么要与凌啸说的吗?”
曹寅的差事却极为简单,无非是要整合侦知处在福建的力量,配合凌啸的军事行动进行对知无堂首脑的缉捕罢了。但康熙没有要曹寅对凌啸知无不尽,曹寅只好旁敲侧击地言语暗示,偏生凌啸心不在焉,显得心事重重,曹寅唾沫直飞了半天,也不知道凌啸是否听进去。无奈,只有尽他的最大权限问道,“将军,能否给卑职开具十份省内通行,必要时可调动五百兵马的权力手谕,以更好地处理一些突发事件,好灵活打击反贼。”
凌啸其实早就明白他这特务头子的来意,刚才只是充愣罢了,笑道,“都是为皇上办差,这有何问题!不过,此事关系非同小可,就我所知,卫既齐地臬司衙门和我的将军衙门,都起码有上千人在办相同的事,为使大家的情报共用,不至于打草惊蛇或布网不密,可否在西禅寺成立一个专案联络处,专司统筹侦缉方向,三方都派个联络人员在福州,遇事也好合理调配?”
这实在是题中应有之义,曹寅初时点头称是,忽地一眼看到羞红仍然为退的曹敏,顿时心底暗怒,哼,好个醉翁之意不在酒,这不是明白着欺负我曹寅带来地人少吗?焦大只是一个普通的长随护卫,还要负责保护自己去泉州,自己能派出去留在福州的,也只有熟悉侦知处一切运作模式的敏儿了。可把敏儿放在貌似觊觎的凌啸身边,那只怕比跟着自己泉州涉险更糟!须知道,被反贼把女儿杀掉,也不过是一个人牺牲,但万一和凌啸有了什么,那两个公主吃起醋来,和主子们抢驸马,定会为家族惹来大祸地!
曹敏见父亲面色苍白,还以为他是担心有些侦知处的机密事情怕凌啸看穿,浅浅笑道,“父亲大人,小敏也懂些轻重,熟知鸽讯,就让我留下来,比焦大要好多了。”说罢,又对凌啸粲然一笑,“不过,将军大人手下弁佐猛将如云,魏伯伯说,你定不会小气到几个护卫都不给我父亲配备的。”
曹寅大惊失色,却听凌啸一摆手,慷慨道,“就算不记得织造府暂住之情,也不能忘了魏东亭大人地救命之恩,本将军就派出八个贴身亲卫,保护曹大人!怎么样?够意思吧,敏小姐。”曹敏见凌啸这般豪爽,马上就露出飒爽风情,对凌啸抱拳一礼称谢,全没见曹寅那里忧心忡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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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见完毕,凌啸笑呵呵地带着曹敏向主院走去。把显见侦知处中地位不低的曹敏留在身边,若是能成为好友,说不定有一日自己可以一窥侦知处的神秘,或许能有一层防范。
刚到院口,就听见怪腔怪调的交谈声,那不分平上去入的语音,显然就是叶卡捷琳娜的小学生水准。“这幅画真是没有水平,你看,哪里有把人的腿画成这样的,弯得像是杂耍的吉普赛人,实在是太离谱了,还是咱们俄罗斯皇宫中地画师,描绘得纤毫毕现,那才是叫做写真!”
“呵呵,是达芬奇所画的蒙娜丽莎那样的油画么?”凌啸回头看看毫不拘谨的曹敏,昂然笑道进了院门,却听得廊亭内一阵慌乱的收拾,伴随着几声女子的惊叫,弄得凌啸莫名诧异。屋内是七八个陌生的年轻女子,正满脸通红地围着叶卡捷琳娜,怯生生地看着凌啸,竟然忘记了对这个身着行蟒袍服的大官行礼。
他是第一次见到几个粉嘟嘟的名妓,打量了一下,果然都是面目秀丽,不过很可惜,和凸凹有致的叶卡捷琳娜站在一起,个个都有些貌似雌性荷尔蒙缺乏,比家中的欣馨兰芩雅茹和小依,更是少了一份清纯灵性,多了一丝风尘世故。同船而来的时间,曹敏已经和她们混得乱熟,长期在江湖厮混,她也不轻贱这些女子,只是怪异地望望奇形怪状的沙皇皇后,笑道,“见了驸马爷还不行礼,小心扒了你们裙裤打屁股的!”
众女子才醒过神来,燕雀黄莺般地纷纷万福,凌啸却向叶卡捷琳娜把手一伸,笑道,“什么没有水平的画,拿出来让本将军看一看,想当初咱家也是见多识广,国画写意,西洋写实,都能鉴赏一番的。嗯?怎么回事?”
叶卡捷琳娜面色一窘,急中生智地一指这亭顶藻井,推托道,“我们是在谈论那顶上的画,哦,还有那个观世音图。”几个名妓也是点头,都说那些画的水平不怎么样,什么白描不达未展轮廓,着色艳俗未显宝相,评头论足倒也颇有一些见地,这让凌啸很是惊讶,看来这些名妓还真的是有几把刷子,其中尤以一个叫如烟的最是善评,说起画技品相来,竟如同换了一个人似的,顾盼巧嫣风流蕴蕴,和家学渊源的曹敏论得非常精彩。
原来黛宁真的是以才女的标准来选,术业有专攻,这些女子沦落风尘,还能不堕奇志,也实在难得。凌啸笑着点点头,忽地更加来了兴致,正要一一考较她们的才情,却猛然间想起一事,哑然道,“不对啊,这个观音坐莲台,她的腿没有弯得离谱啊,一点都不像什么吉普赛人?!”
叶卡捷琳娜见他念念不忘,顷刻间就有些羞臊起来,正要再弄个名堂遮掩,不料曹敏三步并作两步,在她丰满的臀部下抽出一张折叠的绢帛,扬手对凌啸笑道,“定是这个,小女子开开眼界。”说罢展开一看,忽地一声惊叫,甩了那绢帛捂住双眼,小蛮腰一拧转身,跺脚道,“啊呀,是这种东西。”
凌啸定睛一看,顿时差点鼻血一呛,地上摊开的绢帛竟是挥汗而伦的春宫画,居然还是罗汉叠坐式的花样,只是有些不合解剖学原理地绕得离谱,难怪叶卡捷琳娜感觉到匪夷所思。想想自己也曾经是观尽上千女优的过来人,凌啸望着面色绯红的叶卡捷琳娜坏坏一笑,揣度她是否饥渴了,以至于拿着名妓们的私藏货品尝得如此津津有味?
名妓们是担忧惊惧,叶卡捷琳娜是绞着双腿羞臊,凌啸是无声坏笑,听得身后无声的曹敏狐疑地转过身来,见场面尴尬,担心凌啸像道学先生一样勃然大怒,正要劝慰几句,猛然瞟见凌啸身上,高分贝地惊叫一声,再也不转身,直接就掩面向正堂跑去。
凌啸低头一看,这才明白自己身体变化十分不堪,正要翘臀挺腹借助宽袍掩饰,忽听得左厢房里黛宁的黄莺娇唤,“如烟、颦萍,你们进来,轮到你们了!”
没人敢动,唯有一声滴答的鼻血落地之声。说到叶卡捷琳娜之时,康熙的威胁响在耳旁,黛宁说到按摩之时,康熙凌厉的眼神就在眼前,凌啸把手竖天一指,妈的,早晓得带一盒安全套!
第两百五十七章 那团火在我心中烧得我实在难耐
猫抓心痒殊难滋润,凌啸环首四顾,却个个都是那带刺的花儿难以亲近,就是那些个名妓,想要一亲芳泽也是有律法干碍。黛宁不见如烟、。颦萍进来,径自呀地一声拉开房门,刚刚露出半个未曾遮掩好的雪白肩头,就听到一嗓子猛然嚎叫,“那团火在我心中烧得我实在难耐啊!”
黛宁的脸刷地一下子红了,凌啸知道自己狎妓是一回事,被他在官邸亲自撞见又是一回事,长辈的尊严和公主的高贵,一瞬间再次受到冲击,当即赧颜一笑嘭地一声关上了房门。叶卡捷琳娜却是毫不放过凌啸的任何一个表情,她早知道男女之间的况味,又明白自己的生死操于凌啸之手,刚才在凌啸面前丢了一个大脸,现在看到凌啸竟然对黛宁雪白圆润的肩头吞口水,心中忽觉不是滋味,手中却执团扇在胸脯上微摇两下,把一阵香风送入凌啸的鼻中,用英语小声道,“捷琳娜对那幅蒙娜丽莎早有耳闻,可惜无缘见识,将军能否到我书房之中详细描述一番?”
“咳,咳,好,我对油画技法也是颇有点研究,不如咱们切磋切磋。”凌啸干笑一声,却是用汉语说道,叶卡捷琳娜已经能听说个大概,凌啸当然要把正大光明的这个理由摆出来。口中这样说,脚上却是率先就往后院那书房行去,当日在驸马府面贴豪乳的感觉记忆犹新呢!
甩开了众名妓。那叶卡捷琳娜随在凌啸身后,看着身形和彼得相差甚远地凌啸背影,却有一种难言心情荡漾心间,丈夫彼得是俄罗斯强者,却被眼前这个清朝将军给整得身死国败,这是不是说眼前的凌啸就是一个更强者?
思绪起伏中。两人已是到了书房,凌啸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勾抱住叶卡捷琳娜,却用脚跟将两扇门猛地一合,已是吻上她性感的厚唇,不觉间腾出一手攀上高峰摩挲揉捏。有如号角声响,渴望悦然的潮汐在她身体内开始涌荡,捷琳娜皇后颇感情动,呼吸急促间猛觉天地旋转,待定住身形。才知道自己已经被凌啸抱放在窗下画画用的案台之上,眼见凌啸就要去解背后裙扣,心头一阵慌乱。让凌啸着迷的身体,是自己唯一地本钱,倘使因为一时情快。就轻易予了凌啸,谁知道凌啸是不是薄情寡恩之人,如果明年五月大姑子索菲亚不送黄金来,自己岂不是连个稻草都抓不住?!
“噢~”凌啸正自唇吮皇后耳垂,不时以齿轻啮细咬。施展着现代催情大法,却不料一只小手越过自己袍服,也不解去腰带。竟是用力探入内裤之中,轻轻拈住自己要害,如同弹钢琴一样十指灵动拨弄,惬意舒爽激发了更加炙热的情欲,正待要挥枪上马,却听叶卡捷琳娜喘息道,“eon,就算你的妻子们杀了捷琳娜,我也愿意的。”
凌啸身形一滞,康熙那句沙皇皇后多了什么。你就少什么的话又响起,这与宠信无关,却是岳丈的严格要求,自己可不能让他变成了阉割要求。正自在马上犹豫难决,却听捷琳娜在耳旁轻声道,“可想尝一尝俄罗斯宫廷技法?”话声不落之时,叶卡捷琳娜竟是虚拳一握回复往还。凌啸哪里管她那么多了,将叶卡捷琳娜身上方领口自颈后猛然一撕,剐将下去,白晃晃,玲珑剔透似珠玉,肉颤颤,温软美洁如玉雕,什么康熙的威胁,什么律法的干碍,这世界里面既然没有男人忠贞的约束,尽情享受一番再说,难道一次就能中招?!
叶卡捷琳娜本待想帮他用小手好掉,不料凌啸竟是整个趴上衔乳温存,惊慌地猛然挣扎,趁着凌啸微微一松开,就哧溜一声钻下桌去……
烈日下的黛宁果然是公主派头十足,面上红晕未褪,却是在三个名妓地撑扇蔽阳下摇曳而来,简装旗袍包裹的身材婀娜多姿,直向这东厢书房而来。这里除了凌啸的大母外,别无女眷,但外间男子都难以进来主院半步,这不,连顾先生有紧急事务要禀报,还得通过黛宁前来转告。踏上回廊的第一步,黛宁就从书房的窗口看到了瞪着她地凌啸,忍不住脚步一缓,不知道这个家伙会怎么样嚣张地嘲讽自己,想到难为情处,在北回廊处站住道,“凌啸,顾先生在院外等候,说是有京城来信,要向你禀报。”
“噢~!”凌啸人在点头,身子却全然不动,还吸气嘘声起伏不定,黛宁顿时就大为诧异,往日间顾贞观说什么京中来信,凌啸都是二话不说扭头就出去,今天这是怎么啦?“凌啸,你听到本公主的话了?”
“听到、到~噢~~!”凌啸猛地一连串颤抖,却把黛宁这个姑姑吓了一跳,花盆底踩得爆响,快步走到窗前,隔窗探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