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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章 反不是这么造地!
OK,明月接到警告,得知有人利用了我对读者的尊敬和在乎,顶着书友的帽子大肆攻击,我已经删除了N个帖子,其中就有十几个是有零七年七月注册的,当然,明月不是火眼金睛,也不是圣人,有些高V的言辞激烈者,明月也删除了,这里说声抱歉。
关于这一段的讨论,我今天再次为自己的行文思路作最后一次坚持和辩护,然后单方面宣布就此打住,并保留和履行自己的删贴权利。之所以发这个VIP公告,就是因为,明月准备无耻地狂删看得不爽的帖子,希望书友们不要介意。
对于有人觉得不可思议,明月分别为关键些的人物心语如下。
康熙:朕绝对是比猛虎组织还要猛的虎,可惜猛虎也有打瞌睡的时候,一如鳌拜不能把天下兵马整天带在身边一样,一如杨坚也会被扬广蒙骗而杀一样,一如秦始皇也难免被奸臣左右身后事一样,朕不是能日防夜防的神,也不是深蓝牌电脑推演,所以,猛虎一生,马虎一次!但朕坚信自己不是病猫,真的猛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
雍正:你们只看到了朕这次别了脑袋地狂赌,哼,有谁能够真正明白朕其实度日如年,对自己心怀恨意的人当了太子太师,朕又不是傻逼,每天都睡不着呢!命运永远垂青于有准备的人,当初没有朕自废武功,父皇焉会以为朕怕他怕到心窝里,焉会把朕当成最可能看见他复活就乖乖让位的人?!朕有自知之明,明月一定对朕嫉妒得要死,他绝对不会把朕流放拉斯维加斯这样的赌徒天堂,朕唯有哀叹一声,人有多大胆,帝有多么惨!
马齐:世人皆笑我痴颠,我笑世人看不穿!理论上,一刀砍死我和凌迟了我没区别,得罪凌啸和满门抄斩也没区别!图海之功大我千倍,仍有独子诺敏灭门惨祸在前,我马齐焉敢步其后尘?!如果明月有善心给我立块碑,我希望墓志铭是,“此处埋的,是一个敢于急了蹬腿的兔子!”
八阿哥:谁他妈再说除了老四外的阿哥都在等死,我就跟他急!怎么看书的!难道你们没看到我第一时间就要方苞扣留其他阿哥,好偷偷放俺独自回京?!只不过,俺被凌啸派了勤王军赶到邵武给破坏了。唉,我不是没有做反应,可惜俺向来注重官面,没有意识到非常时刻要用非常手段。看到雍正现在的风光,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老十四:八哥说得对极了,老十四我也发了疯似的配合师傅阻止老四,无奈俺现在才封贝勒,没有几年积累,暗面上没实力准备罢了。非战之罪,时不予我奈若何?!
三宰相:我们有不相信皇四子承诺的智力,却没有不贪铁券丹书的觉悟,有本事把咱们送到毛泽东时代锤炼一番试一试,保证我们能防得住糖衣炮弹!不然,人家四阿哥连老爸的棺材都当了忽悠道具,他容易吗?!你们现代还有研究生被农民拐卖的,直辖市领导被金钱击倒的,就不许我们被忽悠一次?(三人最后齐声惨呼抗议:书友有人搞双重标准!)
曹玺:各位兄台,对不住大家了。俺是人微言轻,胆子又小,晓得一些事情,呵呵,不敢说啊,到不得不说的时候,恐怕除了凌啸也没人信我一句话,我这种家大业大的人,干革命缺人的时候,千万别找我啊!
德妃:书友们辛苦了,本宫没什么好说的。为什么冒险,四个字,母以子贵!为什么帮大儿子,五个字,跟着感觉走!至于本宫怎么死的,最简单,三个字,写死的!
邬思道:大家看到俺这段时间没表现,都骂娘了。嘿嘿,要知道,阳谋为防阴谋为击,阴谋到了极致,其实玩的就是对把握的把握!不看清楚九成以上的状况,我邬思道是不会轻易出手的,凌啸现在有点背,胡乱出手,会害了他!总之,天下之大,也只有凌啸是我知音,明月是我BOSS,他是老大,凌啸老二我老三!
明月被邬思道的马屁拍得全身舒坦,哈哈大笑道,“其实俺错了很多,这种有点悬疑的段子,实在不适合网文连载的形势,也实在不适合一些看后面忘前面的读者!俺又不能写一下凌啸再写康熙,再写老四,再写马齐,再写文觉,再写德妃吧?真那样的话,这书就该划到史诗类了!”
好了,不管怎么说,我觉得这个桥段里面的人物性格和他们的决策,基本上承袭前文没有走样,只不过,面临滔天大事的时候,人人都会有些真实心理的超亢奋表现!机缘巧合无巧不成书,这莫大关系的时刻,有人犹豫不决,有人先伸后缩,有人随机应变,有人铤而走险,这难道不是生活的真实,难道不是合情合理?!
至于有人觉得我没有生活阅历,所以写出了这个狗屁段子,没说的,我承认我白活了,行吧。
我这人疏于管理书评区,有时侮辱我的帖子高悬几天我都不理,出于尊重,这次还专门给几个书友做了回复。但闹太凶了,对我这本马甲常常光顾的书来说,就有些影响新读者加入了,所以马上将对书评区实行残酷管理,希望书友们评论时尽量用高V号,言辞也尽量平和些,就事论事地提建议。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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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公子,反不是这么造地!”
雍正收买勤王军将领的圣旨还没有烧干净,邬思道就拄了拐杖站起身来,指着那飘飘冉冉的青烟,一句话就把旁边的容若给说愣住了。造反不就是要轰轰烈烈血流成河吗?不就是摆明车马阵列于前?参与造反需要莫大勇气,凌啸以康熙为号召,挑大梁站出来,和雍正撕破脸皮决裂,这有什么不对的?
凌啸却听得兴趣大生,看来邬思道对造反也有一番研究,自己当然不能刚愎自用,以至于浪费这次实习的机会,念及此,凌啸赶紧为他送上热茶,拉了容若一起正襟危坐地洗耳恭听。
邬思道话未出口,先行对两个听众苦笑一下。他研究造反其实时间并不长,他一个好端端的士子,要不是凌啸把造反当成最后选项,他怎会吃饱了没事干研究那玩意?但为人先生的,襄赞细究之下,倒也给他研究出了一些道道,“二公子,思道窥尽古今成功失败的各种反例,其成功者,有三个时势条件最为重要。一曰暴,天下无论士绅黔首,民心尽失。秦始皇暴,故陈胜揭竿刘项覆秦,时势造英雄而竖子成名!大元朝暴,郭子兴红巾军起义于前,朱元璋张士诚陈友谅燎原于后,哗啦啦巨国山崩!这一点残暴,咱们恐怕不足为凭。”
凌啸点头不已,顺治年满人有些残暴。可现在三十年康熙朝地程度,也没有到那种天下人干柴烈火的地步,自己当火种妄想登高一呼天下景从的话,只怕烧成黑炭也燃不起熊熊烈火!
“二曰腐,一朝一代传承下去,君主将愈加昏。制度将愈加腐朽,革新将愈加艰难,官吏将更加贪婪。以多年研习制度空子的智慧经验,这群官僚对付起长久不与时俱进的制度,还不是猛色鬼对上了衰妇人,手到擒来罢了!最后官逼民反。唐之黄巢,明之李闯,皆为替民讨命,故能席卷而涤荡帝都。大清开国不及百年,适逢盛世开端。吏治昏中有清,各地官僚心存稳进,不可寄望,而未到不畏死地步之民,也不可倚仗。”
容若渐渐品出了味来。骇然焦急间脱口道,“邬先生,皇上没叫我们造这样大反啊,夺位罢了,这两样搞得天下改朝换代血流成河的。听起来好生吓人。咱们勤王军没这本事不说,也生不逢时啊!”
邬思道这提纲挈领地话,当然不是给容若讲的。他和凌啸眼神一对,彼此默契地一笑,“容若公子不要急嘛,这不马上讲到了夺位吗?三曰乱,乱则人心彷徨,乱则军心不定,乱则必定有人要平乱,平乱则有人要大刀阔斧,出招间将有隙可乘。此之乱像。实为宝座易主的必备条件,于刚刚登上皇帝之位,还没有摆平各种威胁的雍正皇帝来说,嘿嘿,无异于龙椅下面生了一把红彤彤烈炙炙的大火!”
凌啸猛然一倾上身,兴奋地凑近邬思道,盯着这个瘸子先生,心中好生佩服感动。邬思道的言外之意,重点不在于乱的分析上,而在于他在暗中鼓励自己树立信心。
的确,福祸相依相移,自从凌啸卸下太子太师和雍正登上皇位的那一刻起,他们之间就变换了一个位置。当日想要镇定维持稳定的人,是凌啸这主要话事者,而今天想要力图平稳党同伐异地人,却是雍正这皇帝!
表面上看,这真是天理迢迢报应不爽,可实际上,邬思道已经暗示出了其中的不公平之处。凌啸维持稳定不成功,他依然还是升迁了王爷,可今天要是雍正平乱子不成功,会命都没有!更不公平的,就算是傻子都晓得,捅娄子作乱,可比按篓子平乱容易多了!
凌啸知道自己得到邬思道,真是捡了个宝,仅此一条造反先作乱的宗旨建议,就叠他几万兵丁的鲜血!他再也坐不住了,嗔地一声站起来,眼中闪着狡黠地光芒,笑道,“先生,乱从何出?”
邬思道抓起勤王军斥候的回报,指着骁骑营进发山西的那张,嘿嘿奸笑,“蛇打七寸,象攻尻尾!雍正皇帝不是已经告诉我们,他心中最隐秘的担忧是什么了吗?嘎嘎,你想一想,要是康熙皇上突然显现奉天盛京,盖有体元主人小印、太宗皇帝玉玺的谕旨也四处飞地话,雍正皇帝他会睡得着吗?”
容若悚然而惊地站起身来,欢喜得手舞足蹈。高!真***高!要是皇上突然到了清朝的龙兴之地,消息传到京城,只怕会昏倒一大片地人!如果能够收复一些奉天王公大臣,奉康熙在奉天故宫也来一招理朝听政,只怕全天下的官僚会全部傻眼!天出二日,国有两君,还有什么事情,要比这个更能搅乱全国?!
凌啸怔怔地望着邬思道,佩服得恨不得顶礼膜拜。邬思道哪里是在作乱,分明是在纵火!
他比容若想得更深更细,邬思道的这一招,看准了康熙维护自己去得罪的人都在京城,奉天最多对自己晒银票有些小节上的误会,康熙在那里威信很高,加上有十六阿哥的郑王府旧臣拥护,此招成功的可能性很高!一旦成功,以奉天在清朝的特殊地位,可以出其不意地把全国督抚全给弄迷糊了,不要说老康地方上的威信,至少他们也会中立地观望谁是真龙天子,那样地话,马上就把斗争的范围精简到只是两京城的决战!
至少,邬思道的这一招,就为凌啸在战略上夺得了一部分话语权,也基本上为勤王军忽悠住了大部分近京省份的地方兵马!至此,打不打得赢已经只是个战术问题罢了。
但。还有很多细节摆在凌啸地面前,“先生,去盛京的话,山海关怎么过?”
“呵呵,二公子,雍正皇帝登基不过两天。就犯了两件大错。一,现在他万万不可。能想到去换北面长城的守。关将领。二,他想扎堆防范你们,居然把狼嘾打法到了勤王军?!狼嘾在山海关当了十年的提督,张北、喜峰口、古北口,山海关、居庸关这些总兵副将都是他的旧部宿将,带人过关还不是小事一桩?弄不好,交情深圣眷隆的将领,见了皇上地体元诏令,还会当即拥护呢!即使雍正换了长城将领。也没有关系,最多你马上猎鹰传信,调来粤海船队和十八行船队,咱们海运登陆!”
凌啸深觉有理,“那盛京防守该怎么做?别等到咱们还没有搞定盛京城内。勤王军就要面对来攻大军!”
“谁说了勤王军出关的?我说了吗?要是勤王军都出关了,我邬思道还叫做阴谋为体?!”邬思道这时候才发现凌啸欣赏了半天,全是他阳谋的一面,大觉郁郁,憋屈万分地说道。“你不在这边拖住京畿大军,皇上在盛京那边哪里有时间去收服王公贵族的臣服拥护?!与其那样,咱们还不如就在京畿想办法混进城去呢!”
容若和凌啸大吃一惊。邬思道竟然要勤王军留在京城周旋!盛京和北京想去甚近,消息只怕两三天就传到北京,到时候雍正岂不是要云集二十万大军把自己给先行灭了?真当近卫军是知无堂那种乌合之众?勤王军再凶悍,也架不住敌我悬殊到一比十啊!
邬思道蓄势良久才出的一个主意,竟然半天没有人能心领神会,他差点哭出来,大眼瞪小眼了半天,才晓得自己阴得太久,已经养成了习惯。竟然忘记了将一件重要的事情告知他们。
当即,他有些老脸微红,讪讪地解释道,“唉,二公子啊,你难道忘记了,皇上现在大病期间,他起码也得一个月才能起床见人,这种关乎龙体安危的事情,皇上即使要去盛京,咱们也不能让他去啊,到时候,别说盛京里面有三长两短,就是路上的奔波,恐怕他老人家也做不到啊!”
这道理谁不明白!凌啸一看邬思道那要人老命的卖关子毛病又犯了,也上当上出经验来了,愣是盯着他不说话,憋住了气不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