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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今天我就带着手下这一干丘八。前来拜见侯爷你这个上差。怎么说。我们这些个族里的兄弟、要比那杆子汉人贴心吧?侯爷有什么吩咐。一句话的事情!”
凌啸心里一动,看看这随他来的三十多名军官。细看之下。却觉有趣。这些人大都穿得破破烂烂。却有六个穿得颇为整齐。在那椅中坐得笔直,颇有军人气质。凌啸指东画西道,“将军,为何诸位大人行装如此不堪,莫非是荆州有什么灾情。大人们都为民捐助,方才至于如此?”
老思老脸一红,正待说话,却被他身边一个豪壮彪悍的将领接过话去。凌啸认得他是都统鹏维开,“侯爷,您可是不晓得我们荆州八旗的苦啊。想那些绿营,比我们富得多了。世祖顺治爷曾有圣旨,各地驻防八旗需勤练军兵,不得参与地方治事,可怜我们这些族人。除了一些微薄地月例和饷银外,别无油水,像那些稽查私盐、厘税关卡、械草槽粮、水利摊派,统统没有我们的份,怎么不穷啊?这次我们听说侯爷要整顿湖北全军,还要搞军办纺织,思将军和我们可是万般拥护的。所以还请侯爷钧令,我们一族的兄弟,怎么敢不给侯爷您长脸?要是被绿营那帮子混帐笑话,还拜得起皇上吗?
“凌啸被这鹏维开义正词严的话说得哭笑不得、老子是整军使没错,可是差事主要是针对绿营的,莫说我不敢碰你们,就是康熙要整顿你们。只怕也要和八旗旗主商量着办。他当即想了想,“各位大人高义,凌啸感激不尽,只是皇上说这差事没有你们什么事情啊。再说了、那知无堂的奸细就算是想混进你们那里,怕是十分困难的吧?”
“不错!”一个洪亮的声音响起,凌啸一看,见是那穿善整齐干净的四品防守尉周军。”侯爷、我们荆州八旗兵里面,不敢说是个铁桶,但是末将敢说,那些反贼奸细除非是脑子坏了,花个几年地时间学满语。否则哪里会往我们哪里钻?”
周军话音一落、剩下地那五个也是服饰齐整的军官纷纷点头。鹏维开面色一寒、板脸斥道,“周军,你们怎么可以敢这么肯定?今日当着侯爷的面,我可以告诉你们,将军和我就是怀疑你们汉军旗营里面有奸细混入!”
“鹏大人,你可不要血口喷人!”周军身边的一个汉军参领黄浩大怒。他是汉军旗营的头,怎么容得别人胡说。当即涨红了脸,对凌啸辩道,“侯爷。您要是不信,可以彻查我们汉军旗营。要是发现了一个奸细,我黄浩愿意把头给鹏都统当球踢,就是我家妻与子,我也让给披甲人为奴!”
“契。就你那个可以吓死钟旭的黄脸婆?得了吧,你把他当宝,老子看一眼都会半年不举。”鹏维开奚落得十分刻薄。
“锤”!”黄浩怒气勃发,站起来一把抽出腰刀,怒目而视。鹏维开手下的一个参领也是针尖不让。同样拔刀相向。一时间当堂双方又有几个人拔刀在手。
凌啸一瞥思德安,发现他面色尴尬,但是决不叫停,心下十分疑惑。很显然,这荆州八旗的汉军旗营和其他几营正牌旗兵之间积怨很深,几乎是兵戎相见的地步,为何他这个将军不管呢?难道是做戏我看?
“思将军,这?”
思德安讪笑道,“让侯爷见笑了,这帮***,平时在荆州就闹得厉害。可是偏偏都是战功卓著,我老思也不好往死里面去整他们。不如这样,侯爷过几天就移驾荆州,我们恳请你来整死这帮子忘八蛋!”
我靠!难怪你要带着这些家伙们来地,原来是想骗老子去荆州,然后逼老子帮你们赚钱。幸好老子有些背景。可以不屌你。
凌啸表示理解和同情地哈哈一笑,“将军,这你可就不明白了。所谓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同僚属、别看这份缘分现在看不出来,他们此刻在这里磕磕绊绊。其实过得几日不见。还怪想念的。我这边也有很多整顿差事要办。可是偏偏很棘手,十天前的军中械斗,您可是听说了吧?贴心的弹压部队不多啊。否则岂会轻易放过那些闹事的。这样。您老思要是放心,把汉军营调到我这边来,等皇上批了我的军办纺纱。我给他们双俸双饷!”
思德安还没来得及算清楚得失划算,那底下地军官“哄”地闹腾开了。
鹏维开扯着鸭公嗓高叫道,“侯爷!“这,这,这不好吧,您用我们正牌子旗营吧。贴心!”他的这口子一开。那些满营地主官都争先恐后地要求前来,反倒是黄浩和周军他们一声不吭,似乎对凌啸地提议不热衷。凌啸不由得多看他们几眼。狠有职业军人的气节啊。
思德安慌了、看着凌啸的笑脸、恨不得一拳打碎他的奸笑。要是都跑到武昌来了,他这个驻防将军岂不是成了光杆?那可就是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了,传出去,整个官场会把他思德安笑死的。
“这个。侯爷。您也不能厚此薄彼啊、是不是?要是来的才有双饷双捧。那我老思岂不是要把荆州将军改成武昌将军了,就算我同意、朝廷也不许啊!你就别为难我老思了,要不,你地那个军办纺纱成了。给我们的军官全部赏一份养廉银子算了,到时候你要调哪个营来镇压,带句话去、我要是不派来、那我就是我阿玛额娘黑灯瞎火做出来的!”
鹏维开见高他半级的思德安这么发话了,也不好驳他面子,“是啊。侯爷。常驻这武昌。怕是有些难度、随叫随到,我们也好交代啊。”
凌啸面露难色,一摊手,“唉,既然这么难办、算了,反正军办纺纱还没批下来,况且你们荆州八旗地全部军官地一份俸禄、每月就得四千两左右,我们到时候再说吧!”
思德安心里一急,他可不在乎军办纺砂成不成、凌啸这个善财童子会搂钱、他可是知道的,只要他凌啸今日对荆州八旗有所承诺。自己这个将军是一点不怀疑他的能力的。就凭他救皇上太后的功劳、一旦日后朝廷允许各省试行彩票业务,他凌啸一句话,就可以影响利益分配的,到那时,自己个人会得到更多。
老思连忙道。”侯爷、我和你虽是忘年、但是一见之下、感到很对胃口。相信假以时日,我们定可成为忘年之交的。现在你办差遇到难处。我这做哥哥的怎么能不帮你?我看这样,依你、就依你的!我把军旗营调到武昌,听你调遣,不过,可不是双饷啊、那些个兵娃子要那么多的钱干嘛、还不是便宜了赌场和妓院?这可和皇上要重振旗营地圣旨不合。你把那双饷转成其他满营里军官的双俸,成不?”
凌啸暗自揣算一番、脸上做出难色,心头却是狂喜。老四不是说不能随便用御赐板指调八旗兵吗?老子不用板指,这么轻易就骗来了一干五百人的汉军旗,要镇压个小股的哗变,还不是轻松多了。
“好吧,老哥这么蒙爽,兄弟怎么可以忘记我们这些同族的同僚呢。
就这样,荆州汉军就此此换了上司,宾主各取所需,接下来把酒言欢,气氛极是热烈。
凌啸暗自观察周军和黄浩他们、却发现这几人极为桀骜不驯,对周边的满营官员固然不热乎、对自己和思德安好像也十分不耻。连个酒都不来敬一杯。看来。他们被满营军官排挤惯了。
酒宴罢,凌啸和思德安谈妥明日就开始调动汉营,凌啸也当着众人承诺了八旗军官的好处。这才各自满意地话别。
刚刚送走他们,凌啸就接到了康熙的密旨,整军大胆做,纺砂机上交。凌啸把肠子都悔青了。从这密旨来看,康熙既然支持整军。自己调个把汉军营还不是一纸文书地事情。何必承诺他们的双俸,现在康要自己上交纺积机,傻瓜都知道他想中央官办,凌啸不禁为自己的承诺犯愁起来,哪里去搞银子兑现自己的承诺啊?
凌啸正要叫来顾贞观商议,大门处传来一声喊,“固伦长公主到!”
第一百零一章 新同居时代变起仓促
固伦长公主?凌啸想想,雅茹和那个欣馨都被封为了和顾公主,还是不太明白,这和顾和固伦的区别。正好顾贞观来到他的身边,一拍还在怔怔的他,“老天爷,你还发什么愣啊,上次码头见的那个黛宁长公主可是世祖爷的嫡女,可不要失了礼数!”
凌啸吓了一跳,上次救的那个长公主竟是黛宁长公主?凌啸有些慌了,前次码头辞别的时候有些失礼,因为当时他以为那个风韵万千的长公主只是一个普通妃嫔所生,想不到是康熙最疼爱的胞妹,他连忙向府门赶去迎接。
远远见到一群女子进得府门,凌啸和顾贞观一个千儿扎下身去,“奴才凌啸给长公主请安,长公主吉祥!”为什么只教顾先生起来,他们以前认识?凌啸的这个千和请安却半天没得到什么回应,想起上次自己的无礼,凌啸有些慌了,莫非这个长公主还在忌恨?
“哼!公主吉祥?这厮还挺会拍马屁的,顾先生起来吧,欣馨,咱们进去。“一双千层绫丝别珠鞋停在身前,那个黄莺般清脆的声音响起,凌啸这才知道来的还有欣馨。凌啸刚刚起身,欣馨正盯着他、看得别有一番相互慌乱的躲避,凌啸连忙又一个千扎下,“奴才给欣馨公主请安。公主吉祥!”
黛宁莲步不停,往正堂进去。欣馨竟是连平身都没有说。无声无息地随黛宁进去了。把个凌啸丢在影壁处跪也不是,起也不是。顾贞观拉他。挪愉道,“都进去了。看来是来者不善啊!”
两人连忙进去。看茶之后,凌啸呆在旁边垂手而立,“不知两位公主凤驾挂临。凌啸有失远迎。还望两位公主恕罪。”
“顾先生、京城一别,已是五月不见,先生安否?”黛宁像当凌啸透明一样、只是和顾贞观说话,凌啸顿时知道、眼前的这个长公主绝不是宽宏之人、不由得想起一句话,宁可得罪君子。不可得罪小人。宁可得罪小人,不可得罪女人。
“承蒙长公主挂怀,贞观来到武昌,一切有侯爷照拂着,过得也是十分的惬意啊,倒是长公主好像清减了不少,不过这精气神很不错、比起京城里,似乎活乏多了。“听到顾贞观的话,凌啸看看黛宁那丰腴的身体。很是想象了一番地往日没有请减的模样。
黛宁端起茶杯,轻喝一口,“唉,像黛宁这样地孀居未亡人,出来四处走走,方才可以散得了心啊,否则,呆在府里。岂不是要像李易安那样凄凄惨惨戚戚不成、就是此刻,也不过人比黄花瘦罢了。
凌啸有很多的事情要办、见她们要聊起文学诗词,暗暗叫苦不迭,偏偏插不上话、就算插话了。那黛宁也不理会他,无趣之下、偶尔一瞥欣馨。登时如芒在背,浑身不自在起来。欣馨自打进来,就用雾蒙蒙的眼睛看着他,连转都没有转一下视线。
顾贞观在那里高谈阔论,上至诗经楚辞,下到宋词元曲、谈地是意兴飞扬。凌啸知道。顾先生是在努力地帮他转移注意力,无奈的是那黛宁好像谈兴很浓、品评起历代名家、信手拈来,又激辩入理,任由凌啸被那欣馨看得无所适从。
“顾先生,黛宁久闻何园雅致请丽,别有一番景趣、这样,你陪本宫游玩一番如何?
“这是贞观的福分。”顾先生不得不从。
两人起身游园去了、把凌啸和欣馨留在堂上、一时间气氛变得十分的尴尬。
“凌啸,“欣馨的眼睛已经馨不住泪珠,无声地滑落下。“你现在还有什么新曲吗?”她率先打破了沉欺、看到凌啸的拘谨,她不想过于压迫这个她喜欢的男子。
凌啸没想到她会先说,愣了一下,“回公主的话,凌啸受圣上命。整顿湖北、俗务繁忙,实在没有了那份闲情、很久都没有作词曲了。
砍馨“哦“了一声又复无语。
时间就这样慢慢地过去、秋日的夕阳从堂外照来,微微带着霞光的反射在欣馨地脸上,尽管欣馨并不是美人,但是那种恬静和凄切像似溪水入涧般潺潺,凌啸突然发觉她地忧愁别有一番古典的味道。要是她不是公主,凌啸觉得她也许并不是自己会拒绝的女孩。
“公主。您怎么来湖北了?皇上他老人家知道吗?太后知道吗?”
凌啸看到欣馨并不答话,连忙道,“要不要奴才给您派些侍从,一来体安全,再者奴才也放心些。”
不知何时,黛宁和顾贞观已经站在堂前,“好啊!正好咱们姑侄两个在释站住得腻了。你这何园很是舒适,那后园就暂时给我们住吧。”
凌啸大吃一惊,你们难道要玩什么同居?
他问欣馨只是说给地派些卫士和丫环,没料想这长公主竟然要住来。那以后自己岂不是要天天早晚请安?
“长公主,您是说,您和欣公主要住进来?”
黛宁打着香扇、一拧黛眉。“怎么。你不愿意?”
“奴才的荣幸。”凌啸知道自己此刻的脸上肯定十分苦楚。
“唉。早听说江南农家乐陶潜。今日方知天涯山水怡王维。本宫已经厌倦了四处奔波,恬静处险山恶水也是蓬来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