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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此地不宜久留。马上把没死的人带过来,本侯立刻就要问。通知弟兄们。赶快用些干粮。我们很快就要转移了!
俘虏只有三个,当是中了箭伤,但是还不至于毙命。他们被扯到凌啸的面前、却没有一个人有害怕的神色。“谁告诉我是怎么回事,誰就可以话命,谁告诉我的最多。我就可以给谁赏的钱最多,赐的女人最美。当的官最大!”
“呸!”当中一个看似文弱些的中年人,却极为刚强,一口唾沫淬向凌啸。气愤的他伤在了右胸。箭杆还留在那里,使得他没有力气运出喉咙间地浓痰、唯有用唾沫这种文明些的来抬呼凌啸了。
侧头让过飞来的唾流,凌啸一刀桶进这人的腹部,他可以感觉到对方肌肉的紧缩把刀身夹住。“别以为自己是CD员!”说完他猛然劲把刀搅转,看着血从那人地口中溢出。凌啸却不拔出刀,只是要过一支箭。一下子捅向那人裆部,听到痛苦的惨叫声。他才淡然道,“哦,忘记告诉你们了,谁最不识抬举。就死的最过瘾。到你们了。这位是我的示范。希望你们抓住机会。因为等下再要我失望。凌迟割人的手法我也很拿手!”
惊恐的眼神在两个俘虏眼中请晰可见、他们对视一眼、显得很犹豫挣扎。地上的那个还没断气的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喊道。”誓言!家国!”听完之后,两腿一蹬,就此寂静无声。这位死去的人万万没有到。正是他的当场断气。才使得两个同伴更加惊恐,凌啸一指脚下的尸体。蛊惑道,“佛祖说、人的生命有很多次轮回的、这次不行,下次再来嘛。二十年后你不又是一条好汉吗?怎么样,你们说呢?”
天知道有没有轮回?俘虏们的胸脖更加起伏、眼神更加闪烁,吞咽口水的次数也越来越多、在凌啸拔刀在手地时候、两人终于扛不住了。
两个人分开交代的东西还是一致地、交代的内容也使得凌啸心惊肉跳。
如果说知无堂反请复明只是政治斗争,那么眼下地事情里还加进江湖恩怨。
据这两个缕罗说。他们这群人是江宁盐帮的。昨天下午才突然接到命令。要他们赶到江北渡口埋伏起来,等到一群看似外地骑兵的人,将他们全部生擒起来,可是他们等到了天黑,也没有等到这些骑兵,后来有一个叫赵亚东的人赶到。他和领头的邱鹏大哥似乎很熟,后来就一起带领他们向西追击起来。
“你知道是谁要你们追杀我们的吗?
“我只是听说这个话是甘爷让我们做的。”
“甘爷?”凌啸想起了甘大,对他的武功极为忌惮,昨天在敌船看到地人,似乎就是他。问题是他本应该在天牢里面关着啊!
“就是名震江湖的甘兢平甘二爷。他可是我们盐帮漕帮的靠山啊,这在江南几乎是无人不晓的,也只有他老人家才能吩咐动我们办事啊!”
“你知道甘大其人吗?
“甘大?没有听说过这个人。”
“那这江上应该有两江水师的巡逻船只。陆上也有巡逻的兵丁,难道你们就不怕吗?
“这位大人。千里当官只为财。谁不爱钱财?再说甘爷的门下弟子徒孙重徒孙遍布江南各营,甘爷的面子拿出来。谁能够不买账?要找个由头停止巡逻。简直是小菜一碟。不然我们盐帮运些私盐。那还不天都要打打杀杀。就算九条命也顶不住啊!”
听了这些口供。如果说凌啸还只是震惊的话。那胡涛和姜隐则是感到恐怖了。他们一个是习武之人。一个是江宁混出来的人。对于甘家江湖上的地位。那可是知之甚详。两个缕罗说得还不淮确、岂止是盐帮漕帮依仗他甘兢平,就是大江南北的绿林好汉,都是更他控制的。可这么说。他甘兢平一跺脚。整个江南都要抖动。
等他们将这甘兢平的背景讲解完毕、凌啸只有一个念头。他碰上清朝的江南教父!
现在事情十分明白了,敌船上的那个人。即使不是甘大,也是和甘大有很大关系的人,凌啸很怀疑他就是甘兢平,因为北京的天牢绝对不是容易逃脱的地方。而且凭着酷似的长相。弄不好他们是兄弟关系!甘大既然是知无堂的人。甘兢平掌控江南的三教九流。肯定也不可避免地和天地会、知无堂之流有联系。对他凌啸的迫捕也就好解释了。可问题在于。甘大押到北京天牢等候凌迟处死。诛灭九族。他甘兢平怎么会安然无恙的,难道江苏的官员动作竟然这么怪?更加让凌啸难以理解的是。他们应该是要毫不犹豫地以杀死自己为目的的。为何偏偏是一副生擒话捉的做法?
胡涛猛地跪在凌啸的面前,眼泪都下来了,“爷,小涛不知道您要到扬州去干什么。但是前面简直就是龙潭虎穴。千金之子不立于危之下。爷。求求您。您还是先回武昌吧,把这要办的事情交给我们去办吧。”
姜隐左雨和陶洲听到甘兢平竟然如此势力强横。也纷纷跪地强求凌啸不要以身犯险。凌啸却是苦笑。黛宁的事情。怎么可能告诉他们呢,就算是要他们去找到了黛宁。黛宁甩他们吗?凌啸想了想。看来这次的确是为难之极,江宁也罢、扬州也好,都走人家的地盘,黑红两道、比自己要牛逼多了,自己两眼一抹黑,人生地不熟,贸然前去无看于送死。但是黛宁的事情他也难以放弃。
思量半晌,凌啸决定了,先到一个地方去碰运气,要是不行,马上打道回府,留得青山在的道理他岂会不懂?
“我意已决,扬州事就此放弃,凌啸致死也难以释怀!陶洲、本还想借你的人脉,结识一些江南豪门的,现在看来危险就在眼前,你给爷办个差事!马上带领十个卫士快马回广济,用我的这枚小印信调五百水师。要他们务必在三天后的午时赶到燕子矶接应、然后你直奔武昌、等下我修书一封,你要亲手交与顾先生!”
众人又是一阵苦劝、无奈凌啸决不愿意放弃,只得作罢。陶洲临前问。”我看爷在江南逗留时日肯定不短、只是武昌衙务如何交代?
“军务交由金虎全权,府务由顾先生一言而决!”凌啸十分干脆。”陶洲,你一夜未睡,路上可要杠起精神、虽是回程,切不可掉以轻心!倘使遇到反贼、本侯许你诈降偷生。“他又转向那十名亲卫。”寸是你们不可以,和陶洲执事不同,因为你们是军人,是勇士,只有战至一兵一卒。方能证明这一点!”
“是!”十人齐声吼答。
看着陶洲已经远去,众人这才感觉到一夜亡命的疲困。但是他们不能在此多留。剩下的亲卫还有十四名,加上十个船上的水手,就只有凌啸、胡涛、左雨和姜隐四人了,要是甘兢平还有什么别的布置,那可糟了。这疲劳困乏的二十八人,如何抵挡得住?
“姜隐、八旗江宁将军驻地在何处?”
眼下凌啸唯一能够试一试的地方。就是八旗兵,但愿他们这些满族人,没有被知无堂和甘兢平渗透进去。
“将军衙门在城内,但是八旗大营分别别驻扎在京口和江宁。江宁大营在钟山脚,一则守护明朝皇陵,一则那是虎踞龙盘的险要。但是……
凌啸见他吞吞吐吐。“但是什么?
钟山在城东郊,要想去往那里。必须渡江越城而过。弄不好我们又会撞上埋伏!、”
凌啸还没有来得及对这个问题头痛。就见一个亲卫驰马来报,“侯爷,西北方两里外。三百人的骑兵正围了上来!”
第一百一十八章 顶着十字架头盔的把总
凌啸赶紧登高向西北远望,沙尘滚滚处,已经是清晰可见骑兵马影,“撤!”
当即大家上马向东北狂奔起来,凌啸一边控马,一边急切询问姜隐,“来的这么快的,你估计是何处骑兵?”姜隐面色苍白,他在马背上被颠得七晕八案,不是骑兵出身的他们这些囚工,骑术不精,“爷,只可能是江浦绿营的骑兵,可是问题在于他是敌是友,我们难以搞清啊!”
跑了再说,三百骑兵要是知无堂或者甘兢平的人,被追上的话,管你是皇亲国感,还是高官显爵,随便安个误会,就可以让你死无葬身之地。于是凌啸这一群未曾睡觉的疲劳之人不得不再次马上亡命。这一跑,渐渐让凌啸叫苦不迭,后面的追兵简直就是如附骨之蛆,紧紧吊在他们的身后一里处,还冷不丁地有骑术好的追兵赶到近前、令凌啸大觉威胁,亲卫们们不得不时常回身射箭击杀他们。马的脚力和骑手的体力惭渐显现出来。左雨已经不记得他们一共跑过了多少的村庄、小镇、田野和荒地,他只知道。两者的距离渐渐缩短。已经不足半里了。
一条大河波浪宽。
凌啸愣愣地看看前面波涛粼粼的大河,这河仅凭目测就知道徒马难以渡越、他又回头看看瞬息追到的骑兵,光凭自己的眼光也杀不死他们啊!渡口倒是有,可是没有时间。前无去路,后有追兵,上天无梯,入地无门。左雨无声地拔出了刀。转身过来,冷冷地看着追兵,他知道。
倘若骑兵真是敌人,自己这群人定然已无幸理。倒不如从容面对地好,“爷,左雨恨相见太晚,三十年纪、今日才得遇上侯爷、死就死吧,我只希望让爷知道,你的亲兵小队长是条汉子!”
“糊涂!还不赶快护着爷顺水东下!”胡涛暴吼一声。一脚踹向凌啸的马屁股,“忠毅侯府的勇士们、随胡某断后!“话音未落、他一挂僵绳。就二要上前厮杀。
“慢!”凌啸看看已经围上来的骑兵。心知没有必要了。这些杀气腾腾的家伙。是不可能让他们逃走的。光是那些弓箭。就不可能让他士逃掉。对方地骑兵训练有素。上来就分成左中右三翼,将凌啸他们的路给封死,尤其是他们地马匹根本就没有停止,还是维将着小跑,骑兵们不断地互相换着方位。随时警惕着凌啸他们的暴起逃窜。
“姜隐,为何走这条路?”看到对方阵里闪出一个领兵武将。凌啸却问姜隐。他想知道,是什么害得他陷入这般困境。“爷。这是滁河。对岸可以到达六安。这里原本有木桥一座。可是谁料到时隔五年。已经不见了踪迹。”姜隐懊恼地回答完。就拔刀在手。“陷爷身处险地。姜隐为有杀贼相报了!”
“哈哈!笑掉你家爷爷的大牙了!”那对方武官猛然高声狂笑,张着的嘴巴露出龅牙。“这年头真***怪事。老子堂堂七品把总。带的朝廷官兵竟然成为了贼子,岂不是怪事年年有,今年到我家?”
“就你那大黄扳牙,要是把它卸下当门板,别人会以为是金子做的黄金门。可那样你就要狗犊大开了。不过论及它的厚实尺寸,要把它笑掉可真不是容易之事!”凌啸冷冷挖苦,他地话一出口,那把总顿时将嘴唇一闭,面色尴尬、这话明显伤及到他的自尊心了。
“但是就眼下事,你的牙齿也显然会在今晚掉落,因为这件事真的很可笑!堂堂七品把总带领着朝廷骑兵。悍然追杀超品二等忠毅侯及他的钦差亲卫,莫说你的大牙了,就是大象牙。也不得不笑掉!”
凌啸眼下的唯一办法,就是亮出自己的金字指牌,吓住骑兵里面些不知情的老实人,等下真地屑杀起来。不至于全无硬忌地下辣手。
这样,也许自己还有些机会突围出几个人,毕竟。甘兢平他们只能收买控制武官。至于寻常兵丁。量他们也没有这兴趣和精力。
出乎凌啸意外地是,听到这个消息。兵丁们只是小声议论,最吃惊的竟然是这位把总!大黄门牙再次亮相,因为他已经吃惊得合不上嘴了。“你!你说什么?你居然还说你是侯爷和钦差?”
“看到我们的号褂子了吗?”
把总把头都摇肿了,“私盐贩子哪次不是穿着号褂子冒充官兵?莫说你们穿官兵的衣服。拿着官兵的制式武器,告诉你们。盐帮经常还着盖着提督衙门大印的调防文书呢,就你们这点子衣服武器。当不得数!”
凌啸一亮自己的钦差旗牌。“那么这个当得数吗?
把总将眼看看那旗牌,实话实说道,“如果不是这玩意高级,就是我太低级了,总之一句话,本把总不认得这玩意!
“那你说怎么样办?”凌啸无可奈何了。看来真的是夏虫不可以语冰。不认得钦差旗牌。这也怪不得他这七品官。
酷似黄飞鸿徒弟地龅牙再次亮相,因为他的主人要笑,“好说,不管真假。放下武器,你们跟我走一趟。如果是真侯爷,那卑职何筒也迎进送出,如果是假侯爷。本把总杀无赦!”
“不可!”胡涛左雨姜隐几乎同时吼叫。”万一这厮暗中加害,们岂不是还手之力都没有了吗?
把总何筒夷然一嬉,“你们现在就有还手之力?“他话音还未落下。嗖地一声弦响,一支箭直插在他的盔顶根部,吓得他几乎要下意识发令进攻了。凌啸回头一看。只见一个年轻俊俏亲卫搭弓在手,正是荃儿乔扮的亲卫。凌啸对她微微一笑。以示嘉励,等到他回过头来,却忍不住爆笑起来,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