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刚买了幅齐白石的画不知道真假,想让我帮着鉴别。我对国画挺感兴趣的,就上楼去她家,别说,她真买了齐白石的画,我仔细看画的功夫,她就去卫生间洗澡,然后叫我回身,人已经脱的一干xx。”
我简直听傻了,这么主动的女人?而且是小有名气的影星?
“那你还不饿虎扑食?”
“去他大爷的,和我玩这个,她出了名的烂,这么和你说吧,我圈子里的朋友告诉我,有一次他们饭局,他带那个女演员去的,后来又来了五个男的,非富即贵,就这个女演员和他们六个人全都上过x,她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早早撤了,”
“我不信,他怎么知道她那样啊。”
“你不是男人不懂,大家的表情,神态,话语。而且,她向来喜欢傍有钱人,今天这个明天那个,时间长了,谁都知道她跟过谁。”
“你的意思是你很有定力,吴总?面对xx女人很冷静。”
“不是,自己喜欢的,穿衣服也有感觉,不喜欢的,*了也不想碰。”
“你就走了?”
“没有,那多没绅士风度。我从地上捡起她扔掉的睡衣给她披上,然后对她说‘你还是穿上衣服比较好看’才走的。”
诚笑起来,我心里却替那个女人难过,在男人眼里不自重的女人太悲哀了。
我换了话题,
“你以前一共处过几个女朋友?”
“我军校毕业认识一个舞蹈演员,和我同岁,我挺喜欢她的,那时候我自己没多少钱,我爸管的还严,后来她认识一个很有钱的比利时人,很快嫁给他出国了。”
“啊?那你一定很伤心,”
“后来我才知道她一边和我相处一边和那个人在一起,她走的时候和我坦白的说,金钱最重要,光有地位不够。她再过几年艺术黄金期就过了,跳不动了,嫁人是很现实的事。我们同岁,她耗不起青春,我父母当时的确都不同意我找演员,和我没未来,希望我理解。”
诚陷入沉思,
“你恨她吗?”
“她那么坦率的和我说,我也没什么接受不了的,当时是有点难过。”诚笑笑,
“我也没特别想娶她,总是很犹豫。说不上为什么,我那时24岁,的确没着急结婚。”
“那她之后呢?”
“再Chu女朋友,我也就不那么认真了,也不想结婚了。”
我沉默,原来他是心里有伤的人。
“你的第一桶金是怎么赚到的?”
“军校毕业老爸逼着我进机关,烦死了,就两年快把我折磨疯了,后来他看我胡言乱语的,就同意我转业了,我根本没去他安排的地方,自己在家炒股,第一年起步是5万本金,半年到40万,年底到二百万,第二年炒到一千多万,那时候股市机会太多了,然后又和刘向做对俄的边贸,同时进入房地产这个领域,然后你知道,就发展起来了。”
()免费电子书下载
“你数学特好吧?”
“是,我高考数学是满分。”
“可是数学比你好的也有很多,他们就没有把能力转换成你这样财富的机会,你得承认,你家庭的影响是起重要作用的。”
“我不否认,尤其是房地产,不是谁都能碰的。”
“权力资本。”
诚看看我,
“你在愤愤不平,小沫。”
“朱门酒肉臭,”
“你又骂我,没人敢当面这样说我,权力资本?朱门酒肉臭?你全盘否定了我的能力而且把我归于恶少一类。”
“我说的是实话,不爱听,找会说好听话的人去,人家还*了,送货上门。”
我下床到沙发上坐着,他跟过来,
“我惹你了吗?自己问我,最后气成这样?连觉都不睡了?”
“诚,我们真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的世界繁花似锦,我的世界要不停的奋斗,即使付出、奋斗也不一定换来幸福。”
“你有我了,怎么会不幸福?”
“我不会依赖你的,有一天我要和你并驾齐驱。”
“好啊,”诚一把抱起我,
“我就喜欢你这个不服输的样子,回去睡觉,我明天还得去公司,你可是大休了。”
那几天我比较闲,看英语书之外,想想他的家事和过去,没事用文言文写了一个列传,中午递给诚,他自己读起来:
“吴义诚者,国朝二十年生于京师,祖籍湘江。手足皆无,甚孤。诚长八尺余,力能扛鼎,才气过人,具南人北相之形。”
他抬头,“你看我扛过鼎?什么时候学会的溜须拍马?”
我笑,“比喻嘛,说你好勇斗狠多俗气?”
“其祖皆以军功起,为国朝立鼎之肱骨重臣也。其祖,先帝之爱将。外祖为布衣时,其志与众异,少习武功,临院为乡间蒙堂,耳濡目染识字千余,切能做赋,蒙师惊为异人,免其束脩延入学堂。曰:此子骨骼清奇,日后必为人上之人。后父母死,从先帝红军而去。骁勇善战,万马军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耳,且足智多谋不为匹夫之勇。先帝偏于陕北一隅,中原逐鹿夺鼎之时,外祖屡建奇功,后入军机为宰辅。”
“这段写的就是个凑合,有剽窃之处啊。”他笑着看我,
“国朝三十八年,有民女某伏门而泣,自爆与义诚有孕。父大愤,诚伏受鞭扑,痛哭欲死。后从父命,入武学。四载武学生涯,劳其筋骨,颇自不甘。后入国朝兵部要地,言论无忌,肆意狂放,不拘礼法。未几,同僚婉转诉于父,父大怒,恐其日久生祸,随令逆子脱军籍而入民间,诚大悦,至此天高地阔,任性而为。”
他盯着我,“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哭了?还欲死?”
我不理他,他继续念,
“诚沉毅果决,恃才傲物,素有青云之志,少顽劣,喜自立为帅,统领幼齿无数。7岁即有临淄隆基之势,喝其外祖锦衣士曰:此乃我家庭院,吾欲何为汝且听之。外祖异之。
脱军籍两年间,诚游刃股市证券之业,居无几何,致产千万。国朝四十六年,创“中城”于京畿,以房产为主业,兼营贸易,四海通衢,商旅之荫,达米国及金帐汗国之属俄罗斯,遂尔羽翼渐丰,四十八年以降,诚坐拥十余亿巨产,入京城富豪之列,当是时诚不及而立。
诚壮心既已,纵欲无度,游狎蜂蝶; 卧柳眠花,京师教坊,无所不至。名伶、模特、主持,无不一一笑纳于金屋,好事者谓之美谈而嫉羡。
呜呼!吴氏之兴,以权力资本而兴也,兴之也无良,夫民女陈氏欲效之,不可得也。”
()
如鱼水
诚读完我写的传,死死看着我,
“你中午还想吃饭吗?”
“想。”
“我看不必了,挺有精神头的,骂我都用文言文了。”
“我写的不是事实吗?为什么不能海纳百川,平静的对待事实呢?”
“你再写个讨吴氏檄算了,然后放到网上,”
“不吃就不吃你买的饭,我自己到外面吃去。”
我要去客厅找自己的衣服,他一把抓住我,
“陈小沫,没有任何一个人敢这样戏谑嘲讽我,我现在宣布和你的外交关系从大使级降到代办级。”
“你真生气了?天, 吴总,你的心胸堪比针尖。”
“我这几天身体和心理倍受摧残,先让我表姐痛责,伺候着你,还不能碰你,你现在又在精神上围剿我,意欲何为吴陈氏?”
他的唇已经老实不客气的压住我的唇,根本不让我呼吸,很快我就觉得呼吸困难。我使劲捶他,他不动,推他推不开,一时气短,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等我醒来,他一脸焦急的盯着我,我躺在床上,
“吓我好玩啊,怎么回事?接个吻你都晕?”
“我有点低血糖;你又不让我换气。”
“肯定是攒钱不要命营养不良造成的。”
“不是,大夫说是青春期低血糖,我上高中有时就头晕。”
“你还青春期?哦,也是,我刚让你从幼齿变成女人。”
“你才幼齿,你统领幼齿。”
“惹不起你,赶紧去吃饭,竟然剽窃太史公,此仇不报非君子,写文言文的传记诋毁我,算你狠。”
吃完饭,他到卫生间冲凉,出来了我也去洗了洗,6月的北京已经很热了,他说要关机一下午搂着我睡一觉。不过为了以示惩戒,他把我按在床上胳肢,我笑的不行落败求饶,
“诚,我错了,别再胳肢了。”
“你错哪了?”
“我不该闲极无聊,诋毁与日月同辉的吴总。”
“还嘴硬?再来一次。”他跃跃欲试,
“不,我再不敢了。”
“说点好听的饶了你。”
“你是天底下最好的银。”
“烂俗。”
“我明儿再写个歌功颂德的列传给你。”
“敢,你这丫头对我心怀叵测久矣,我还让你再骂一遍不成?”
“那怎么办?”
他不说话了,
“现在求饶也来不及了,不建立我的新权威主义,以后没法混了。”
他欺身过来,把我压在身下,慢慢解开我身上的衣服。
“你说过这几天不碰我的。”我紧张的申诉,
“我不进去。”
那个下午,他用手和唇爱我,在他的百般怜爱下,我第一次感受到做女人的幸福,觉得自己被彻底融化。
“诚,有身体真好。”我喃喃自语,
“傻丫头,以后我会让你永远享受做女人的快乐。”
我闭着眼睛听着,
“小刺猬,你的古文选没白旁听,虽然你四处剽窃,不过天下文章一大抄,把上古文、近古文混到一起骂我不容易,我认了。”
重新上班不久我们就同居了,虽然是他强烈要求,可是我真的也想和他在一起。我在心里对自己说:你是要出国的,你们在一起也不会有多长时间,那就让自己好好的爱他,让自己永不后悔。可是,所有这些不过是我给自己找理由和借口,我就是想和他在一起,那么温暖的怀抱和厚实的肩膀,我想去依靠,我真的想去依靠。
我提出的唯一要求是: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他不可以在外面找任何别的女人,否则我立刻搬走,他答应了。
那是我一生的情感归宿,我深陷进去,彻底沉沦,离不开,无法放弃,最后又不得不放弃的时候才知道曾经的欢乐和之后的痛苦完全成正比。在我一年后流干眼泪离开他的时候,我才明白自己已经不能再去爱别的人,象爱他那样的去爱。
他有时象个孩子似的和我撒娇,洗完澡让我给他拿睡衣或者我认为适合的着装,他的衣服很多,我很快学会搭配男装。晚上他经常喊累,让我给他按摩,这个我真是不会,但是替他拍拍捶捶还是可以的,他就嘲笑我,
“能职业一点吗?这样的按摩水平没小费啊。”我加大手上的力道,他直叫“哎呀。”
“谋杀亲夫,这样掐我。”
“活该,让你再胡说。”
“好了,我错了,真是狠毒没过妇人心。”
他翻身压住我,
“今天我可以不穿雨衣的,你是不是活腻了。”
他在性上是很有激|情和强势的人,从来都是他主动,但是绝对不过度。我们在一起后曾问他,他和那些以前的同居伙伴什么样,他说那是解决生理需要,从来没有任何一个同居伙伴超过半年期,然后就请她们走人,和哪个都不放纵,只是需要时候才做,到是很多时候女人会主动。我听后还是恨恨不已,
()
“你们男人没有爱也可以性,恶心。”
“物种不同,我们是雄性,自然界的雄性动物不都一样?”
“人是万物之灵,你不要和低级动物自比。”
“又骂我?我和你无爱性了?”
“你以前没把女人当人。”
“胡说,各取所需而已。”
“她们不会怀孕吗?”
“协议是她们必须做全面体检还得带环,我不负责。”
“你真自私。”
“我自私?我自私和你穿雨衣?没良心的丫头。”
我不说话了,他特别渴望我安全期时的欢爱,那几天他真是没完没了,平时如果欢好也是他保护我,这点做为男人很难得,我心里知道。我有个很要好的初中同学不久前曾和我哭诉,她老公一年之内让她做了两次人流手术,她说她一下老了好几岁,身体特别不好。
我们的鱼水之欢的确很好,他总是很照顾我的感受,温柔体贴又不失强劲,他说我们的身体构造非常“契合”,是天生的“一对”,我不太理解,‘残酷打击’他,
“对比太多才会有‘非常’‘一般’之说,这会有什么区别?”
“小醋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