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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唐-第1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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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就是后世的一百斤出点头。这也十分可观,一亩地种桑又能得多少生丝?或者种麻,又能得多少斤麻?这不是论尺匹算的,是论斤算的。

    “当真?”

    “托于母后之举,孤不敢作半分假的。”当然,这要严格按照行株距种植,并且一定要营养钵育苗,还要打去公枝,等科学的种植方法才可。高昌与岭南在种植,可普及不高,大半就是产量不高,有可能一亩地只能收皮棉二三十斤,收益不大,再加上脱籽与纺织十分麻烦,才导致的。真要是一亩地能收一两百斤皮棉,早就在唐朝普及开了,不用等到明朝。有可能明朝棉huā产量同样很低,只是纺织业发达,减去了成本,才逐步取代桑麻地位的。

    说着,李威将如何种植的方法,以及各种能知道的,与疑问的,了出来。李首成急忙说道:“且慢说,让奴婢用笔记下来。”

    记完了,李首成说道:“殿下此法,从何而来?”

    《齐民要术》上肯定没有,李威胡扯道:“棉huā来自海外,这是从海外一个很远的国家传来的,因为遥远,技术一直没有流传到中原,甚至大食都没有得到。孤只听说了一些,但机器是如何nòng的,孤也不知。甚至这个国家因为太远,孤都不知道怎么通往。只好让母后派人到高昌与岭南看看有没有相关的机器。”

    “唉,这个坊间听到的消息还真是很多,也只有殿下关心国事,将它记下来。”

    “……”

    “不过殿下有了这片孝心,却比这些金锭,甚至比金山银山还要让奴婢开心。”

    “李内shì的忠心,让孤悚然起敬。”是真的很“悚然起敬”。

    ……

    过了几天,李首成又过来了,说道:“人皇后已经派出了,殿下,不会nòng错吧。”

    “孤说了,敬请放心。”

    “那个,有没有人知道这件事?”

    “只有几个,但孤让他们不准向外提及此事。”会意了,母亲想“独吃”。

    大约看出李威的想法,李首成说道:“殿下,非是皇后想这样,你也看到皇后的局面,并且多半还是你一手推成的。皇后为了这个朝廷,这个国家,做了多少事,你可知道?这些年,大家对皇后的态度,委实不公平。”

    大家对母亲不公平,可母亲不能对自己这个儿子不公平,终不敢说,嘴中说道:“李内shì,处理政事,孤能力不及母后之万一。不过如父皇所说,有些歪邪的知识,这个棉huā是其一,以后说不定还能替母后争更多的大义。”

    谣传越来越紧,得立即让母亲安心,向母亲示好。

    唉,怪谁?似乎李首成说得也有理,难不成真怪自己?

    “你有这片心,终是好事。”

    “那能不能让孤见一见母后?”这个老太监说一句,比自己说十句话还管用。最好能见上一面,当面说说,撒撒娇,不是无耻,向母亲撒娇有什么的?效果更好。

    “唉,殿下,虽然你有心,可皇后这些天,生着闷气,正在气头上,你还是不要打扰,再说,皇后也派人询问了一下,这种棉huā确实有,可产量却远远不及你所说的。不过种植方法,却与你说的是不大相同。就不知道你从哪里听来的。只要有效果,你有心了,皇后终是喜欢的。”

    这不但是要吃独食,还“不见兔子不撒鹰”,可要等到结果,最少要到明年秋天……难不成,一直僵持着?

    其实李首成之所以前来东宫,耐心听他说,也认为太子没有歹意,自保的,因为他总是认为太子对这个母亲安的不是这个歹心,是“另外的歹心”。想要说,又无从说起,停了一下又说道:“再说,殿下,不是奴婢说你,你一会儿冷一会儿热,皇后居然都看不透你了。”

    聪明能干、权谋心机天下无双的母亲看不透自己?这是在夸呢,还是在损呢……

正文 第一百五十二章 大案落幕 蕙好小母

    第一百五十二章大案落幕蕙好xiǎo母

    许敬宗的案子,开始处理迅速了。

    亏得李威的信,不然也不大好办。大多数大臣,继续看皇上动向的。可李治自己都说不出口,许敬宗犯下这么大案子,不能说一句,高拿轻放。民意汹汹,也许大多数皇帝不顾,李治还是会考虑的。从本质上来,正是如此,他这个皇帝做得并不差。

    接到李威的信,有几人不明白继续处理下去,势必连累太子?再说,纵然有大臣借机想倒掉武则天,可太子开了口,不能皇上不顾,皇后不顾,太子不顾,那么他们成了什么臣子?于是自动放弃下来。这正是武则天让李威出面的原因。

    就是从轻处理了,牵连的人不少。相关的幕僚刺客,以及仆役,全部斩杀。是立即斩杀,都没有等到秋后,杀的人也远远超过贺兰敏之那一次大案。但李威琢磨立即杀,也是为了急时灭口。然后是流放、贬职,皆是许敬宗亲近的大臣,这些大臣也多半对武则天很抱有好感。其实与此案并不相干,可因为与许敬宗jiāo好,牵连进去了。

    武则天在皇宫中听到后,痛得牙齿都掉了几颗,还不得不同意。

    接下来,是许敬宗的家人,包括许彦伯在内,一起流放到岭南。郝处俊等人坚决要问斩的,不说诛灭九族大罪,可以参考上官仪之案,上官仪只是一个子虚乌有的谋反案,父子全部被杀。

    李治却yīn沉着脸,说道:“一年两次大案,难道折腾得还不够吗?这让朕如何去大雩?”

    反对的声音立即落了下去,这有可能是许敬宗自杀的回报了。

    不过说到底,还是许彦伯自己没有让人“看重”,不是许敬宗,他一倒朝堂为之一清,诸位大臣也感到放心多了,于是最后缄默不语。

    其实听到案情的发展,连李威原来只想给父母台阶下的,最后也认为是要高拿轻放了。如果不及时制止,案件不是案件,有可能演变成一场错综复杂的政治角力。

    甚至杨思玄都上疏,此案真相大白,其中杨思俭之nv,受到许敬宗的污蔑更多,请朝廷给杨家一个公道,还杨敏一份清白。

    裴居道一直没有作声,倒是裴家另一个大臣左迁为起居舍人的裴炎进谏附和,许敬宗一案需要放下来,毕竟牵连的臣子名士,前后达到近两百人次。又不适时宜地加了一句,太子眼看就要到了及冠之期,太子妃需要早些定下来。这才是要紧的事。

    裴炎官职并不重,可是名气很大,不但出身名mén,其父也是重要的官职,幼年时还在弘文馆进学。不是国子监,是弘文馆,那是些什么子弟能进学的?尉迟敬德以及程知节或者李绩那样的功臣后代才能进去的,许敬宗让他孙子许彦伯进去还托了皇后的mén路。凭借这两个身份,自可谋得一官半职,然而此人气节不凡,非要科举,得以明经中榜,这才进入仕途。许多人称他为寡言笑,有奇节。

    不过裴炎与裴居道虽同出于河东裴,但不是一房,不知道这个有奇节的人,怎么替裴居道说话了?李威很是不解……

    总之,都想从这个案子捞到一些好处。

    最后李威郁闷地说了一句:“这就是神马的政治”

    ………………………………

    景sè尚好。

    远处就是洛水,河堤倒了一些,一直没有修,这个沼泽就成了活水,远处还有一条xiǎo溪从邙山而来,通过沼泽,汇向洛水。于是水儿没有腐臭味,散发着一种河藻的气息。水sè更是澄明清澈,站在岸边,能看到水里的鱼儿在游动。

    芦苇也是青碧茂盛,不时有鸟儿飞出。往远处看,能看到洛水中有许多船儿经过,白帆高悬,浆橹欸乃……

    在东宫呆久了,就想出来散心。

    比围城还烈,外面的人都认为皇宫里面到处是金是银是yù,就连宫殿的大柱都镶满金子的,宫中的美nv如云,歌舞不休。其实呆在宫中的许多人,对外面却是仰慕得很。

    李威xìng格算是温吞了,因此呆在东宫,倒也呆得住,锻炼看书。换了一个xìng急的现代人穿过来,且不说政治的丑陋,勾心斗角,就是宫中沉闷的生活,都会承受不了。

    但不代表着李威喜欢。

    正好nòng了这个皇庄做试验,便有了借口,经常到皇庄来透个气儿。然后就有了异想天开,因为要种苜蓿,山坡上还是缺水的,终不能让人来担水,或者靠老天下雨,长势总会不旺盛的。

    因此说了一个想法,将水一步步象南方的梯田一样,引到山坡顶上,来对苜蓿灌溉。对此,朱敬则很无语,不知道要不要劝说。因为这不是农业了,有些象工匠趋势在发展。

    朱敬则直率有加,李治龙颜大悦,让朱敬则担任了太子司直,也就相当于朝中的御史大夫,负责规劝的。倒底是皇上派来的人,可怜狄仁杰与魏元忠拼死效力,只是太子心中的幕僚,没有挂上东宫任何官职。

    但朱敬则算是猜对了

    又将司农卿、将作匠与工部的一些官员光明正大请来。这是农事吗,不怕有人进谏,装模作样的商议,也就是新水车,如何用一种新式水车,将水一步步chōu到山顶上。一边故作懵懂地猜测,一步步地提示,死了许多脑细胞,终于使大臣开窍,多轴水车出来了。

    好累

    看到这些官员们将图纸画出来,李威一下子躺在地上。

    这些官员兴奋地回去。李威没有起来,看着天上的云彩,八月就要到了,天空高阔起来,云彩也变得好看了,二月看chūn云轻盈低垂,八月看秋云高洁淡薄,都是一年中看云的最佳时间。

    神游天外好一会时间,天就到了中午,还是有些热的。来到芦苇丛中,不过看着水,倒是动了心,将外面长袍脱下来,走入水中。这一回朱敬则没有阻拦,太子不用说,下去看泥巴,回去又啃了一下《齐民要术》。可他也没有做过什么农事,看那些个文字,能看出什么玩意?最后只好认为太子是“天赋过人”,非他所及。

    但李威一下子趴下去,其他地方是淤泥,看féi不féi踩上去无所谓,如果游泳不合适了。不过芦苇丛旁的泥巴,让芦苇根固定起来,倒是很干净,于是踩上去,在水中做了几个很漂亮的泳姿。

    这个念头动了很久,今天终于得以实现。

    可是朱敬则急了,都不知道说错话了,大喊:“快将殿下捉住。”

    捉住殿下?

    也没有shì卫来纠正他的语病,“卟通通”,全部跳下水,真将李威捉了上来。

    李威也气着了,向朱敬则问道:“朱补阙,孤在东宫之中,可有斗jī斗虫蹴鞠樗蒲之事?”

    “没有。”

    “那么孤在东宫,可有丝竹luàn耳,美sè自娱之事?”

    “没有。”

    “那么孤平时饮食可有不知节制,极尽奢侈,衣服穿着,极尽豪丽之事?”

    “没有。”

    “那么孤每次出巡,可有sāo扰民众,或者游猎不知节度之事?”

    “没有。”

    “那么为什么孤游泳,你都不让我游泳?”

    “殿下,非是如此,水火无情,殿下乃千金之体,不可轻举。”

    “这个xiǎo沼泽,有什么水火无情,就是洛水,孤也不在话下。”不但是洛水,到了黄河,也敢游上一游,也许长江还宽了些,不敢说大话,横渡过去。或者象金沙江某些河段,哪儿有一个个暗漩,却是不好游的,水xìng再好都不行,碰到了强力的暗漩,能将人生生吸到江底。

    “殿下,纵然殿下水xìng好,也不能游。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况且是莽莽水泽?比如殿下,你可想起在终南山,有逆臣派人对你行刺?”

    拿这个朱同志无辄了,李威无奈说道:“孤只是在这里游一个泳,什么莽莽水泽?”

    “殿下,不是臣要强谏,只是殿下身份不同也不仅如此,将来殿下得承大宝,即使臣子欢歌载舞以自娱,可进谏殿下生活质朴,都是应当的。”

    这一回连碧儿也听不下去,不悦道:“这样,是不是对殿下不公平?”

    “江xiǎo娘子,不是不公平,是殿下是储君,将来是人君,应作天下表率。当然,殿下想学隋炀帝,想学桀纣,就当臣什么话没有说。”

    碰到这样的大臣,怎么办?李威怏怏不乐地说道:“且回。”

    魏元忠却是很欣赏的,在他耳边说道:“忠言逆耳利于行。”

    得,也不利于行了,你们干脆要我做圣人,估计孔圣人在世,恐怕也没有朱敬则对自己要求来得严格。

    让朱敬则nòng得很扫兴,郁闷了,没有立即回东宫,却跑到狄仁杰府上。还是很想看看杨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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