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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唐-第2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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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这样想,是片面的。太子的培养,某些时候是要象李治这样做。不是这种环境,李威就不会学会思考许多问题。主要不但是李治,还有一些人图谋不轨,再加母亲,使将来充满了变数,所以才焦燥不安。

    吃了一会儿鱼,又虽喝了几盅酒,魏玄同还是忍不住说道:“殿下,虽募得了钱,然而总是不符合体制。”

    “孤知道,”李威挟了一块鱼肉,放在勺内,吹了口气,吃下去后说道:“对于争议,孤也早预料过。可是魏长史,你可曾想过,如果大前年两渠峻工,关中会不会有那种饿殍遍野的惨象?而关中地域狭隘,人口却是越来越多,风调雨顺罢了,如再遇到大前年那样的荒年,或者灾害连连,旱三年五年怎么办?或者说粮食稍稍增产,可粮食增产了,百姓也在增加了。长安,乃是国家根本也。”

    魏玄同不能言。两渠的重要,勿用多言,只是太子这个法子……

    李威又说道:“而且造福很多百姓……”

    本来想说另一条好处,繁荣经济,可没有说,这使他想起了另一个城市。中国古代面积最大的城市有可能是现在的长安,但最繁荣最富裕却是汴梁,不仅是宋朝富裕,也与汴梁漕运达有关系。

    但沾了钱,在这时代就说不清楚。

    魏玄同皱了一下眉头,问道:“殿下,就算这样,明年又怎么办,后年呢?殿下要开神鬼岛河,鬼门岛河,鬼门半岛河,这几年内三门工程皆不会小,丹水工程却一年比一年重,以后怎么办?”

    李威放下酒盅,朗声大笑,道:“魏长史,你小视了海运。其实孤这次借开漕运,也是变着法子,将海运主办起来。如果不是新渠,孤也怕议论声太多。因为新渠财政压力,才能使大家通过海运议题。今年年底,你就能看出一些,到了明年,会有惊人的增涨。有可能十年二十年后,单是海运以及市舶司的关税,就能为我唐带来五百万缗钱的收入。”

    这是大约估计的,海运在北宋时占的份额还不算重,但在南宋时因为处境困窘,所以重视海运,一年多达一千多万缗。但不好比,尽管就是南宋,经济也远比现在唐朝富裕得多,可唐朝也有优势,有更大的中原做底盾。不过南宋航海展了很多年,也是唐宋明三个朝代中,经营状况最好的。明朝禁禁放放,似乎也没有成功。清朝更是闭关自守。因此说出这个数字。

    然后又说道:“再有各种商税,比如航海展了,更多的蔗糖出卖到外国去,以及蕃市所带来的收入,零零碎碎,有可能会达到百万缗钱。魏长史,当今朝廷一年税务收入能有多少?或者说,有了这个收入,是不是可以免去所有百姓的租庸?”

    现在的租庸收入也不过百万,不到一千万缗钱。但账不能这样算的,有多少家底能花多少家底,真增加了收入,朝廷用费也会增加。不过会多少减轻一些百姓的压力,至少各州县的杂税会少些。

    其实不用五百万,能有两百万,就足以让朝廷所有大臣心动。

    魏玄同还是为难地道:“但眼下就要用……”

    “孤知道,即使展快,明年海市收入也不会过五十万,后年不会过八十万,又要抽出大笔财政还去债务。但新渠用费却是一年比一年多……”

    “臣担心的正是如此,不仅如此,还有朝野下的争议声。”

    “孤也算过,但二卿切不可向外人透露。孤问你,虽是一百个名额,可除了两京一些商人与沿海一些商人外,其他各州可有商贾争过?”

    魏韦二人摇头。

    “再说,各州县的有财有势的名门望族可有人争过?”

    又是摇头,不要说各州县的望族,就是京兆韦家与杜家也没有争过,不屑为之。

    “其实他们是错误的,一艘艘船舶返里将款项拨出来,让新渠工程动起来。

    至少今年新渠的款子出来了,然而这一下子争起了喧哗,许多言官,让太子中止这个荒唐的募款计划,说什么国家脸面扫地,斯文扫地等等。冲击是必然的,毕竟是国家向私人借钱,连李威在丹水都受到了波及。

    听到京城反对声太多,李威很反感,写了三份文章,让侍卫骑快马回京城,两张张贴在东西市坊门前,一张贴于大明宫丹凤门前。修建两渠有多重要,没有写,皆知道,只是笨人想的少一些,聪明人能想得多一些。只是说了国库,前几年灾害连连,国库已空,近两年稍稍好一些,然而高丽不稳,吐蕃狼子野心,大战在即,需要更多财帛。然而新渠早修一天,早对国民有利。至少能备荒年突然再度降临,饿殍遍野的情况出现。但国库拨不出钱,孤怎么办?如果各位弹劾我做错了,请拿出一千万缗钱,维持两渠用费,我马将所有款项退回去,向各位谢罪。

    不要一千万缗钱,就是十万缗,这些言官也变不出来。

    然后是魏玄同与韦思谦再次申援。与太子一席谈,特别是临醉前的谈话与太子的无奈,让两人心折。到了这时,二人才似乎有些心甘情愿为太子效劳的念头。

    二人将那一晚谈话放了出去,只是名额之事没有提,寒山与拾得这一番谈话流传千古,朗朗口,辛弃疾的这词也很有含味,立即流传开来。然而细细品味之后,才猛然想起,太子已做了那么多事,新犁、竹纸、仁政、边功以及新渠,太子这样做,也是想国家好,百姓好,言官对太子太苛刻了。只不过想为国家百姓多做一些好事,居然让言官逼得太子到了“世人谤我、欺我、辱我、笑我、轻我、贱我、恶我、骗我”,或者到了“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的地步。

    因此,风向再次一转,言官们也感到里外不是人,终于议论声也小了些。而且这两个段子传出去,姚璹江南一行变得轻松起来,竟然有一些富户主动又补借了一些钱帛。一户人家不多的,几千户人家就不少了。居然最后筹集了一百四多万缗钱的款子。

    李威不大放心,多余的款项,一起放入东宫,那怕父母亲之命,也不能挪用。余下的钱帛还要留作下一年支出。但新的问题又来了,有借有还,后年起开始每年偿还近三十万缗钱款项,就算海市有收入,将这三十万缗钱一扣除,又能剩下多少?新渠费用又从何处谋得?

正文 第二百七十二章 十二言(上)

    第二百七十二章十二言(上)

    天就冷了,每天早上起来,窗户皆笼上了一层美丽的冰花,固然冰清yù;洁,妙象万千,然而寒气却随着这冰花,悄然bī人心脾。

    栈道工程暂停了,不得不停。

    天气冷,手脚不麻利,又在悬崖峭壁之上,也做了一些防御手段,比如在崖壁下,泊几艘板子小船,上面有数名水好的民夫,专行营救。起了许多作用,不象在三掉下去水再好,也没有办法营救,丹水下游水势还是平缓的,即便峡谷,水流涌急,也不能与三相比。时有民夫落下水中,立即捞了起来。

    很人化的一个举措。不过天气冷了,河面开始有薄冰,终是危险。已有了五名民夫遇难。当然,与这样庞大的工程相比,不算多的。但理念不一样,李威终是在后世生活了一辈子,不会将百姓看得那么贱。于是索停下。

    只是除滩的工程依然在继续。

    很慢地进行着,大大小小的滩涂与礁石,仅是从草桥关到丹水与汉水汇合处,就有近三百个。征的民夫也多,两万多民夫,还有近百艘船舶协助,然后筑一道堤坝将滩涂堵起来,再ōu去水,同样十分艰难,因为必须通航,最少保证枯水时季深达两米以上,所以又特别制造了一些很长的水车,不时ōu去积水与涔水。然后一点一滴地将砂石掏空,这些砂石还不能倒入河中,与黄河不同的,水势平缓冲不走,又要用船拉到岸上,特别一些大礁石,不考虑通航是一道风景,考虑通航则成了拦路虎,这些大礁石就象一个小山似的,更难排除。抛凿空后,连同泥袋都要拉起来,不能搁在河心。

    因此李威离开时,只是凿出来二十几个滩涂,还全是沙滩。只能说虽花了不少钱,但是仁政,百姓不以为苦。毕竟薪酬不算薄,工程有可能进行五个月,省吃节用,能攒下六七缗钱。对于农民来说,也是一笔不小的收入,能买半头牛了,或者能抵上朝廷两年的租庸调制。

    其实掣肘工程不是人力,也与财力无关,是材料。特别是铁,朝廷又要东征,又要防御吐蕃,用兵始多,盔甲、兵器、车辆都需要大量钢铁,农用工具也要铁,作坊也要铁器,但这种笼式大法,需要的铁柱又多,因此,朝廷生铁资源不够。

    到了冬月中旬,李威开始动身返回长安。呆在丹水,不仅是指挥,还将丹水渠中上游与郑当渠派了许多人手,再次摸了一下,对韦弘机写的资料做一个祥细的补充。

    刚到蓝田关,又听到消息。父亲不在长安,在华山曲武原下围猎。之前也发生了一些事,先是大会饮,分乐队为东西两部,父亲让李贤主持东部,李显主持西部,东西两部比赛胜负以取乐,郝处俊规劝道:“雍王与周王年少,志趣未定,应推梨让枣,相亲如一。今分二部,递相竞夸,俳优小人,言辞无度,恐为争胜负,言语没有节制,互相讥诮,非崇尚礼义,鼓励亲睦的做法。”

    父亲嘿然道:“郝卿远见,非众人所及也。”

    很正常的一次进谏,但李威隐隐听出一些,郝处俊言语中对老二老三评价是年少,志趣未定,却有许多话外之音的。其后李弼暴卒于宴所,为之废一天饮会。

    似乎是乐极生悲。

    这条消息没有引起李威多大重视,毕竟几个宰辅当中,刘仁轨不用置疑,郝处俊对自己同样竭力支持。但跟着另一条消息,让李威重视起来。

    箕州录事参军张君澈等诬告刺史蒋王李恽及其子汝南郡王炜谋反,李恽是李世民第七子,说起来,还是自己的亲伯父。但此人胸无大志,喜爱玩乐。在安州离任时,多造器玩,离任后用四百辆车子拉这些器玩,州县不堪其劳,有司上奏弹劾。这也是唐朝前期开明的一个例证,大臣敢进谏。不仅是针对李威种种的异想天开。

    父亲宽宥不问。后来历任遂州刺史,相州刺史。

    别人可反,这样的一个王爷恐怕不会反的。再说,现在天下粗治,百姓安乐,谁愿意谋反?不要说王爷与官员,就是自己是太子,敢不敢通过兵谏bī父亲禅让?虽然自己掌握的资源也不算多,可远远超过了李恽掌控的资源。

    李治却认真地派了通事舍人薛思贞前去审查此事。李恽听说后,因为害怕,上吊自杀。父亲知其非罪,于是斩张君澈四人,让李恽陪葬昭陵。表面上一起诬告案。

    可是李威却不是这样想的。试问一个录事参军,怎么敢诬告一个堂堂的一等亲王?再联系父亲兴师动众的狩猎,或者是自己将父亲bī急了,父亲是借此宣告天下,我的身体还好,你们不要胡思想。李恽只是一只jī,杀了这只jī,震赅一下朝堂上所有的大臣。又不好明杀,于是用了这个办法?

    在东宫呆得久了,不免会胡想,不免凡事喜欢往yīn谋论上联想。

    也许是,也许不是,怀着忐忑不安地心理,折道去了曲武原。狩猎的人当中,除了群臣外,还有两个人引人注意。一个是于阗王尉迟伏雄,一个是波斯王卑路斯。这两人来意,李威不用问就能猜测出来的。西突厥各部让唐朝打残了,要么投向吐蕃,要么投靠唐朝。尉迟伏雄既不满吐蕃的剥削,只好抱唐朝的大腿。卑路斯的波斯是让大食打残了,无法立足,前来唐朝求援的。可是唐朝吐蕃的问题都没有解决好,怎么可能出兵大食?这也是一次注定无果的求援。

    见到父亲,恭敬的请安。

    李治说道:“你来得正好,朕准备前去东都,你跟朕一道前往吧。”

    按照以前的惯例,如果李治前去东都,会让自己监国的,但这次没有。李威也不好问,为什么你不让我监国了?只好答道:“儿臣荣幸之至。”

    李治又问了一下两渠施工情况,李威做了回答。然后下令将碧儿、婉儿与韦月一道接来,大队人马浩浩向洛阳出发。

    到了陕州时,李治大约这几月身体是好些,还绕道到了三站在山顶上,看着北边人半岛新开河的施工情况。天气已经很冷,但施工没有停下来。毕竟要抢在明年河水洪大之时竣工。也不象后世,有一个科学的测量数据,没有,韦弘机只好尽力修建又深又广。甚至腊月都不打算停工,不是淤泥,会冰冻,加上财力充足,能抢挖一些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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