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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忠吕布-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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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公子回首,却见一人身穿浆洗得极为干净的长衫,但这长衫却已几处磨破,细细用布补了,奈何破处太多,针脚虽细,终于还是补得百衲衣一般,那脚上布鞋,大趾处也已破了个洞,只是里面穿了一对黑袜。。。。。。总而言之,除了无乞丐的一身臭味,比乞丐干净整齐之外,此人穷得和乞丐没什么分别。

那樊先生见了公子的眼色,便上前问道:“尊驾如何称呼?”

“不敢,在下九华寒士史武,字辞仁。不敢请问贵主人上下?”这寒士不卑不亢,持礼极端。

那樊先生回望了公子一眼,正欲捏造个假名,却见那公子已开声道:“某姓吕名布,字奉先。”

那寒士听了笑道:“吕奉先?便是温候在上了?学生史武,虽贫困不堪,却不是下九流子的戏子,供诸贵人取乐,尊驾何必污辱于我?学生虽无钱买酒,站在这酒馆边上闻闻酒香,无论池州属唐属宋,却又不曾犯了律法,何必来与学生过不去?罢了,学生自辞去便是,免得碍了贵人地眼。”

不消说,这公子一行,便是吕奉先和樊知古了,郭枵带了十数得力亲卫侍候在旁,此时吕奉先本听此人知兵,极有心交结,脱口竟报出前世姓名,但那寒士听了,以为吕奉先是在消遣他,他虽穷,却极狂傲,自转身去了。

吕布欲叫他留步,樊知古却笑道:“公子,学生看那厮不过是在街上撞大运,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罢了,若是哪个有钱人听了合耳,想必就能混餐饱,也不一定便是有识之士,不如这杏花酒家在旁,上去坐一坐如何?”

吕布也好酒,听得也自点头,便入了那酒家。世上一种人,非不是官差捕快,却生了一对极精明的眼,只一眼,就知贵贱,这便是那迎客的伙计了,只见杏花楼外那伙计见吕奉先一行走近,把毛巾往肩头一甩,有力无力地道:“我家酒楼可不是打尖店,你们能喝得起么?”

只因吕奉先一行出来,按吕布的提议,尽量不要引人注目,是以穿着极是朴素,并无一人穿绸着缎,故之那有识寒士史武见了,知是贵人;精明伙计以衣取人,却怕他们一个个膀大腰圆来吃霸王餐。(

第九章 … 死骨春秋新戟影(四)

郭枵脸色一寒已要发作,连樊知古也脸笼秋霜极为不快,那随行侍卫更是个个横眉怒目,摩拳擦掌,大有要把这酒楼踏平之势。须知这些人都原来是市井大侠,大侠,这年代里的大侠,就是千年后被统称为流氓的人群中的一种,这好狠斗勇原是本性,何况又连沙场浴血,又是汉王麾下亲信!

而樊知古自从跟了吕奉先,连皇帝也不卖面子的;郭枵现时更是放出来领兵为将的了,哪里受得了这小二闲气!眼看这伙计就要血溅五步当场,却听吕奉先沉声道:“做甚么?尔这伙计,好不懂事,无钱岂会来光顾?”只把一小锭银子扔了过去,那伙伴掏在手中,心想这锭小银怎么也够七八坛酒,当下转了脸色,好言请他们上楼。

一行人在楼上,拴了个窗位,吕布硬教众人不准分贵贱,全都坐定了,这本出行之前就定好的章程,众人也不是那些大儒,听吕布说是军令,便纷纷坐定了。却听吕奉先淡然道:“某早劝尔等不必相随,微服出访,便是为了查知民情,要摆威风何必微服?”樊知古和郭枵等人,听了无不耳红面赤,纷纷便要跪拜告罪,又被吕布止住,笑道:“莫要弄这些虚礼,快教店家把酒端上来喝。”

一说起酒,郭枵便来了精神,只去催那店家:“蒸几尾好鱼,切十斤牛肉,酒只管先上十坛来,不会少你半文钱!”又摆出一大锭银子,那楼上侍候的伙计看了,见是大主顾,不迭的连声巴结,嘴里比抹了糖还要甜。

伙计片刻就上了两大盘熟牛肉,又上了各色送酒杂菜,便要来筛酒。樊知古把一角碎银赏了他,教他若无召唤,不必过来侍候,那伙计欢天喜地的,便自去了。众人纷纷换了海碗,各筛了一大碗酒。

吕布只觉酒一开封,酒香扑面而来,此时再倒好了,便要端起来喝,却被樊知古与郭枵止住。由郭枵先试了酒,坐了一刻无事,才点了点头。吕奉先那还按压得住,一碗酒仰头一倒便半滴无存了,只拍案道:“好酒!快筛!”

樊知古喝了半碗,郭枵已喝了三碗,吕奉先已喝了五大碗,这时桌边七八坛酒已全然喝得精光,郭枵便笑道:“好了,我等再来一碗。便不能再喝,公子和樊先生也不宜喝得太多。”因为职责在身,这样经历了沙场的大侠,知杀场之上,个人之力实不足道,令行禁止才是关键,于是也无人不从,于是一众侍卫便打满了随身酒壶,自等不当值时再喝。

但吕奉先又喝了十来碗,仍觉极不过癖,连连叫那小二上酒,那小二苦笑道:“客官,小店一日便只有二十坛,已卖了老客十坛,其他也早卖清,哪里还有酒?厨房做菜的料酒怕就有半坛!”

吕布此时喝了十几碗酒,已有点酒气上涌,全然忘记了方才自己说的,微服出访便不能行快意事,听了小二的话,心中极不痛快,长身立起,手起处,那小二被他一推,如生了双翼一般倒飞着出去,“乒乒乓乓”撞烂了许多空酒坛,又撞翻了柜台,在地上“哼哼”着爬不起身来。

那在楼梯探头探脑的伙计,便是方才在楼下拉客的,此时一见,便骂道:“我就知你们这些长大汉子决无这般易与!哪有真来喝酒的?明明就是来事,任你如何遮蔽,却瞒不过老爷的火眼金睛!”

他往楼下扯了一嗓子,二三十条壮汉便提了棍棒冲了上来,原来那小二虽得了赏钱,但看吕布一行人中颇有面色不善之辈,小二于酒肆混迹有年,知道这些人和有可能来事,故之早就叫了街间泼皮、池州城里的大侠在楼下候着,此时便马上派了用场。

樊知古暗道不好,吕布却酒气上涌自趴在窗台上歇着,郭枵见机得早,连忙唱了个肥诺笑道:“诸位,我家公子喝了十数碗酒,酒气上涌罢了,那伙计快扶去看病,诊金和损坏物件,自入我帐上便是。”说罢掏出一大锭纹银摆在桌上。

本来拳手不打笑面人,那些大侠见他这么好说话,便也各自唱了个肥诺,自要下楼,突然,其中一人扫了众人一眼,面色突变,指着吕布那侍卫中的一人,怒骂道:“且住!你这贼厮鸟,可是江宁城的滚刀白肉郝歪?”

那郝歪虽现时能守军纪,却不改的是侠客本性,一拍桌子就喝道:“便是你家爷爷,你待如何?只管划下道来,爷爷要皱一下眉头,便不叫滚刀白肉郝歪!”那随行十数个侍卫大都原来是市井豪侠,听了无不叫好。

小二叫来的那些侠客,咬牙切齿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闯进来,不怕和你说实话,去年春天,你可曾打死过一名池州武师?不错,那人就是我叔父,此仇不同戴天!这池州城,你却能进不能出!”

郝歪不禁神色一凛,这事他倒想起来,去年有一名池州武师去江宁踢馆,郝歪被人请去护馆,一时手重,失手打死了那武师。当下他一扯衣裳,站了出来道:“好,你要报仇便来,但却不关我的同伴事,是好汉地便不要去为难他们!”

那池州群侠自然应允,纷纷说侠义之人,有怨报怨,那里有连累别人的道理。这时却见吕布笑道:“史兄,不若上来痛饮一番?”原来吕布在窗台边被风一吹,头脑清醒了些,张开眼却见那九华寒士史武就在酒楼对面街角闻着酒香。

那九华寒士史武一见吕奉先相邀,他本是极好酒之人,才会来这酒楼对面闻酒香过干瘾,此时听吕布相招,心想也就喝他两碗酒马上走人,这些人又能耐何?到底耐不住酒香,举步便要步入店内,便片刻却又倒退了出来,把手拢成喇叭形对吕布嚷道:“公子好意,史武心领,然后这楼梯,学生上不去啊!”

第九章 … 死骨春秋新戟影(五)

樊知古也劝吕奉先道:“公子,这里人流堵塞,他如何能上将来?还是算了吧。”实则因为这史武来龙去脉全然不知,此时吕奉先又是白龙鱼服,樊知古哪肯冒这个风险?无事则好,有事的话,润、常两州吕奉先那些疯狂崇拜吕布的旧部,不把他樊知古拆成肉酱才怪!

吕布若是未醉,必也能听劝,但这时喝了十几碗酒,他本是豪迈性子,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虽转世以前,近来大悟大彻以后,已尽量约束自己,但他本性却是极喜行快意事的人,此时半醉,尽现本性。

只见他站了起来,对那些池州大侠淡然道:“闪开,让某朋友上来。”那些大侠被他语气中凛冽杀气震了一震,但这些人都是不把性命当回事,些时正在等郝歪和那池州侠客比试,哪里去管吕奉先,纷纷笑道:“你这小子年纪轻轻,好不识相,莫看你生了一份好皮相,老爷一拳下去,却就教你后悔出了娘胎!”

又有人笑骂道:“你这汉子,莫仗自己长大,强来替郝歪出头,这是不见血不收的梁子,你若不一边凉快,怕一会九尺身躯成了四尺半!”这是平时骂人的老段子,边上便有人问为什么,那人笑道:“矮了半截!”就是跪下求饶的意思了。

吕布哪里去管什么见血不见血?他吕奉先两世为人,统军几十载,怕要找一个月没见过血的日子还难呢,摇摇晃晃便向楼梯口逼去,只二步就越过郝歪,手起就摘向那和郝歪对峙的池州大侠心口。

那伙侠客见了这吕布的蹒跚醉步,不禁哄然大笑。那与郝歪对峙的大侠更是不屑的露出怜悯地笑容。他甚至算准了吕奉先会踏到地上那个横倒地空酒坛。他退了半步,几乎想袖起手来看吕奉先如何出丑,但这年代侠客决斗,还是比千年后地流氓械斗要有良心许多,起码尽量不伤及无辜,是以这池州侠客终于没有袖起手,却准备吕布踏到酒坛摔倒时拉上一把。

吕布蹒跚着果然踏上那横搁的空酒坛,这酒坛近坛口处粗。近底处细,并不平衡。是以一踏上去却不是向前抢出。而是向一边滑倒,那池州侠客冷然一笑,正准备去扶吕布。谁知吕布就在将倒未倒之际,那手反腕探了出来!

那池州侠客明明见到那只手探了过来,他这天天刀口舔血的侠客,本能几乎是天生的,连恐惧都来不及从心中泛起,一息,就是一次呼吸,一息之间已换了七次身形。最后连懒驴打滚都使了出来,但那只手,如附骨之蛆一样,始终不离他后颈,一息之后,已拧着他的颈后将他抖了一下,那侠客就软了下去。

无人敢挡吕奉先,醉得连路都行不稳的吕奉先。

他吕奉先就算不用任何官职,不用任何华丽衣袍,哪怕已喝醉,若论武勇,随手一抖,已将那大侠四肢关节全部抖得脱臼,这还是吕奉先隐隐约约觉得他是要来扶自己,所以手下留情了。只一抖,使得池州城中的大侠们,不敢生出为敌的心,这便唤作人中吕布。

但终于还是有人向吕奉先出手了,不单一人,是五人,五个池洲里地泼皮!那些大侠纷纷惊叫:“不可!”、“此人是高手,不应如此对他!”、“竖子敢耳!”泼皮不是大侠,大侠还是有点武德的,泼皮却是滚刀肉,所以大侠自知远不是吕布对手,便让路了,泼皮却不然,他们有阴险手段,多少英雄便死在这些下三滥地泼皮手段里!

他们迎面向吕布洒出两包石灰,铁锁链向吕奉先脚下缠去,一领混了人发、铁线、缀了利刃的鱼网当头罩了下来,还有两人在楼下,两把解腕尖刀直直要把吕奉先捅穿!在场的池州大侠脸上都露出痛恨神色,他们是大侠,他们可以好勇斗狠,却不能忍受一个好汉这么死在小人手里!

没有人能在这种情况下跑脱,就算一只鸟,也飞不出这样地罗网。吕奉先手底下修为再硬,他也不是鸟,他是一个人。所以他没有跑,万军中听得出羽箭射来方向的吕布,在那石灰粉洒出之前,他已出手。

没有什么复杂的招式,便如吕布和赵匡胤一起喝酒时说的,无招,他反腕扣着那两个持尖刀的家伙后颈,只一抖,再过肩把他们砸向那另外三人,石灰粉就洒在这两人头脸上。然后吕奉先醉眼朦胧地走过去,径自下了楼,亲手扶了那史武,自上楼回座,教那两个侍卫把酒壶拿出来,把一个酒壶递给史武道:“能饮乎?”

“能!”史武大喜,他的酒虫就快饿死了,那有什么不能饮?

这时传来那三个泼皮嚎啕的声音,因为那两个被吕布捉住一抖的家伙,硬生生给抖散了脊柱,那里有命在?惨叫一声都欠奉,就死透过去了。那三个泼皮叫了一阵,见那些池州城里地侠客没人理会他们,便恨恨地咬牙切齿道:“你有种给我们等着,我们大哥是新任池州刺史的亲信幕僚,池州刺史是汉王麾下知亲军诸卫事的天德都虞候杜贞杜大人的堂弟,这池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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