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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户籍拿来,我验证一番。”想到这,他就开口讨要。
曹无伤却是脸sè一苦道:“户籍,什么东西?现在是什么朝代啊,还是周天子吗?我们爹娘在世时,就没出过山,听说还是爷爷那一辈,走出过山,哪来的什么户籍啊,要不你替我们弄一个?我以后一定报答各位。”
曹无伤一脸的苦求,在配上他如今的形象,当真好像一个山里野人,到让那些秦兵疑惑了,真是山里野人
旁边的秦兵,拉过那秦军头领走远几步,低声道:“旭哥,我们多带些人总是好的,劳役盘查又不严,到了地方多他们三人也好交差啊,路上怎没个意外,万一人数不够就是大麻烦。”
“可无户籍而不查,也是犯法之事。”那为首的秦军头‘旭哥’小声开口道。
旁边的甲士却一笑道:“旭哥,这天下刚刚平定一年,除了关内,这齐楚之地新亡国,没有户籍的多了去了,我们到地了,人一交跟我们就没关系了,而且谁会盘查一群劳役,尤其是送到那个地方的劳役,嘿嘿。”
另一秦兵也低声劝道:“就是,我们管那么多作甚,这趟劳役上面极为看重,出了山自有大军接应,跟我们便是没关系了,而且依照这次上面的重视程度,若我们真缺失了人,上下打点都不一定能躲过责罚。”
那为首的旭哥一听,顿时有些意动了,曹无伤没听见他们说什么,却把他们的表情都看在眼里了,一见为首秦军犹豫了,顿时一个哭丧脸出来了,强挤出几滴泪水苦求道:“还请几位通融,大发慈悲,给一条活路吧。若是在没吃的,我们兄妹三人就要饿死了,还请你们大发善心啊,就收留我们当个劳役吧。”
说罢,曹无伤还连连鞠躬,生怕秦军不答应,就把他饿死在深山里了。而这次那些劳役可都听见了,顿时一脸的jīng彩表情,嘴巴张的圆大,这年头,还有哭着喊着要当劳役的?
那为首的旭哥见此,也不再犹疑顿时道:“好吧,我们等你三刻钟,你赶快回去叫你兄妹来。”
“啊,谢了,多谢各位大恩,此等恩情,我铭记在心,rì后定当报答。”曹无伤一脸感激莫名的神sè,到是让那几个不怀好意的秦军内心一愣,有些尴尬了。
此时曹无伤却转身快速跑走,匆匆忙忙,好像迫不及待一般。
为首秦军甲士一笑,一旦到了那处,将来鲜有活命的机会,只能一辈子不见天rì了,还报答。
不过,那些秦军,却是对曹无伤的印象都好了不少。
等曹无伤带着赵军和赵灵回来时,没有受过多少质疑,便被收入了,开始准备好的钱财也省去了。他们三人被安排在正常服劳役的一从人中,也没有被当做输刑对待。
只是,在路上,那些输刑的人却是对赵军几人,极为顺眼,凭什么无故冒出来的人,就能吃干饼,不带锁链,而他们动不动还得挨打?
只是,他们不敢对批甲执锐的秦军抱怨,只能暗瞪着赵军三人。
有几个犯输刑的胖子,在路上仗着体格大,还想故意欺凌赵军仨人,却是被赵军一铜钉插在臂膀上,在也不敢乱动了,全部都神sè骇然的看着赵军。
秦军甲士也发现了异常,只是真没看见赵军出手,加上他们现在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所以并未多管,只是想尽快把他们这群人带出大山交差。
尽管因为有了当地向导,食物也充足,但秦军和赵军等劳役,还是用了足足五天时间才走出大山。
只是,出了山,本想找机会逃跑的赵军三人,却发现,情况有变。
似乎,他们之前的想法太一厢情愿了,并且也小看了,秦军对这趟劳役的重视。
他们刚一出山,就见山外一个类似军营的驻地,已经聚集了上千秦军甲士,而且还有许多不同地方的劳役,向着这里不断汇聚。
而且,他们很快,便被赶进了这座类似军营的劳役囚笼,周围有众多秦兵看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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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劳役不是那么好服的
向阳山,是之前赵军三人所处之山。
向阳山西北方向,是一个巨大的营盘,类似军营,秦军甲士两三千人,来回守卫甚为森严,好像纠结了一股狼烟杀气,山里飞鸟走兽都不敢靠近。
中间有许多可容纳百人的大型帐篷,赵军三人就被分到了其中一间帐篷,帐篷里有木墩干草,可供做睡,还有粗糙被子,定期有人送吃食。
“老大,似乎有点不妙啊。”
半躺在干草地上的曹无伤,低头小声的,对着旁边,与赵灵背靠背而做的赵军道。
同时,曹无伤jǐng惕的,看着四周一个帐篷的劳役,都是一脸表情木然,也有窃窃私语坐立不安的。
赵军见此,低声点点头:“嗯,现在想逃跑恐怕是不行了,我们先静观其变,在做打算。”
本来,之前只二十几个秦兵,又是在野外,他还没放在眼里。可是,现在有那么多秦军甲士把守,还是个营盘,想逃命就困难了。
“阿兄。你看这周围的人,一个个一脸死灰,好像将死之人一样,这官府,到底是要押我们到什么地方?不会,把我们全杀了吧,听说秦军都是虎狼之辈。”赵灵看着帐篷周围的百十人,有些心怵问道。
赵军也发现了异常,这次秦军押送的劳役,所去的绝不是普通地方,否则也不会有这么大阵仗。
“不会的,你别多想了,我们伺机而动。”赵军轻声安慰道,现在他们完全出于被动,轻举妄动必然有危险。
接下来两三rì,不论是赵军三人,还是其他劳役,都被困在了军营之中,除非是大小解,否则根本不容你轻易乱走,就是出恭也得请示,有甲士跟随到附近的茅房。
幸亏都是单人茅厕,不然赵灵真有可能暴露。赵军也几次趁机探查军营破绽,想和曹无伤连夜逃走。
可惜,军营内四处都是rì夜巡逻的甲士,还有弓弩手戒备,根本没有机会。无奈之下,赵军也只有暂时放弃了。
又过了十几天,陆陆续续又来了不少劳役,中间还下了一场雨水,山边浓烈的雨水湿气,让军营里有些cháo寒;加上吃睡不好,中间还死了几个人,秦军只是把尸体丢到山林里了事。
在这种环境下,营盘内的劳役越来越不安,甚至发生过几次暴动,可惜都被秦军剿灭,尸体还挂在营内jǐng示其他人。
“老大怎么办。”曹无伤一脸悲戚戚,真是刚出虎穴,又遇群狼,没想到顺利走出了大山,逃过了泗水郡追捕,却又被秦军抓住不防了。
赵军这一营内,现在人数也少了十几个,都是忍不住煎熬而闹事,结果被秦军打死的。
“别急,在等等,现在不能轻举妄动。”赵军低声开口道,他同样担心,不知道秦军会把他们带到什么地方。
赵灵也是充满了担忧之sè,在营内紧紧靠近赵军,和大多说劳役一样,开始有了未知的恐惧。
最后,四方云集来的劳役越来越少时,总数就达到了六七千人,而秦军锐士也增加到了三千多人。
就在当天次rì,秦军终于开始,开始押着劳役出发了。
“老大,看他们这方向,是往西北去了,看来跟我们目标距离差不多。”走在路上,曹无伤悄悄对赵军道。
六七千劳役一开始出发,很明显的那种恐惧感减弱不少,也没了太多焦躁,而是充满了疑惑和猜测。
赵灵心情也好了很多,开口道:“阿兄,我们该怎么办啊。”
赵军沉思片刻开口道:“既然跟我们路向差不多,所幸跟着他们走,管吃还管住,比我们独自去北疆也快的多,反正逃是逃不掉了。”
“嗯。”赵军这样一说,二人都非常赞同。
只是,赵军在疑惑,秦军这批劳役到底要送到什么地方,天下间需要这么多劳役的地方,恐怕也就那几处吧。
一路上,数千劳役和秦军,全是徒步而行,在官道上拉起了一道长长的大蛇,许多百姓看见,都是远远绕开,恐慌不安。
虽然走的是官道,速度较快。但一路近万人吃喝拉撒,又不是甲士可以管理行军,速度极慢,遇上刮风下雨的就更倒霉,一天最多走三十几里。
在加上每到一郡,还要在等汇合而来的劳役,所以行程并不快。当然路上也有死亡的,大都是身体较弱,因为吃食差,路上条件又不好,所以病累死的。
对于这些死人,秦军的方法就是迅速拖到一起,然后就地挖坑掩埋,或者直接丢去喂野兽。
路上,因为秦军少,而劳役多,所以秦军很少管理劳役内部的事情,又加上劳役是来自六国旧民,难免有口角发生,因此经常有打斗情况发生。
秦军为了快速赶路,对于这些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别发生大规模殴打,有太多人伤亡就行。
当然,这也波及到了赵军三人,可是在赵军铜钉暗杀了几个之后,就再也没人敢找他们麻烦了,让三人安静不少。
隐隐的,三人在劳役中间,成了一个无人敢惹的小团体。
从chūn天开始出发,一直到夏季,天气正热时,一众劳役全都是在秦军镇压下,不知目的的赶路。
路上死人无数,也有试着逃跑的,可无一例外都被秦军弓弩手shè杀。在秦军严密的守卫下,根本没有任何的逃跑机会
赵灵和曹无伤也是赞叹赵军沉稳,要不是赵军稳住了两人蠢蠢yù动的心,恐怕也是如那些逃跑的人一样,被shè杀在荒野了。
一路上,赵军估计驱赶来的劳役,加上半路加入的,总共有接近两万人左右,而最后到了七八月份,居然死伤超过两千人。
如此高的死亡率,这还仅仅是在路上,要真到了服劳役之地,又该是何等莫要,乱世果然人命贱,赵军有些心寒,怪不得都说秦王暴政。
这一年内,也是大秦帝国发出国家政令最多的一年,在统一天下后,休整了一年多,秦始皇终于开始忍不住,发出他奠定千古一帝的政令。
首先是大肆收缴天下利器,严厉禁止私藏兵器,除有功勋的外,一旦发现就是死罪,收缴来的铁器全部集中咸阳,要铸成十二铜人。
第二就是统一文字、车轨、度量衡,以及钱币,并把天下分为三十六郡,彻底取消分封制,采用zhōngyāng集权制度,向天下百姓灌输皇权神秘的观念,举行泰山封禅,诏显皇权天授。
为了防止六国复辟,秦始皇又把六国富豪和强宗十二万户迁到咸阳,另一部分迁到巴蜀、南阳、三川和赵地。下令〃堕坏城郭,决通川防,夷去险阻〃,尽可能消灭封建贵族依以割据的手段。
另外,就是为了能使得咸阳政令,通达天下,控制广阔的国土和六国旧地,修建由首都咸阳通到全国各地的驰道,东穷燕齐,南极吴楚。
当然,这些政令所下,都有先后顺序,以秦人的严以律己和办事效率,都有明确分工。
但是,他们却忽略了,六国旧民不会如他们一般吃苦坚韧,也不会理解秦始皇这是为了后世的强盛。
他们只知道,这改变了他们赖以生存几辈人的习惯,害的他们背井离乡,赋税加重。
在加上有心人挑拨,所以,政令一出,天下全民激愤,被逼上盗匪者不计其数,六国旧民,更是心念古国,怒骂暴秦。
而整个秦国官吏在秦始皇的铁腕下,更是追求行事急快,不顾百姓生死,所以天下不满之声更甚,虽然六国刚平,却又有了几分乱象。
只是,摄于始皇之威,和大秦帝国所向披靡的军队,无人敢有异动,只有这口气,被积压了下来,有等一个合适的时机。
当然,这一切,跟赵军是没关系的。
这些政令,虽然他不知道详细,但上辈子学,大都有粗略了解,所以不怎么震惊。
他明白,这些政令未必全是坏的,但只是秦法严苛,六国贵族有心挑拨,加上秦始皇太过自负,最终演变成了暴秦之称,埋下了乱世之根。
可以说,不管是谁统一了天下,面对六国留下的残局,和天下百姓迥异的生活状态,都会踏出这一步。
只是,这个骂名,被秦始皇一力承当了而已,当然也只有艰苦认法的老秦人,才敢踏出这一步。不过只是,他们最后也没挡住这一场反噬的风暴。
预料到乱世,愈加临近,赵军的内心充满了焦急和一丝期待,很是矛盾。
期待的是这个时代,必将波澜壮阔,英雄崛起,自己也能在乱世中,有机会青史留名,轰轰烈烈,不负男儿大丈夫。
焦急的是,自己现在还全无根基,只是个劳役,而且还是被追缉的劳役,‘前途无亮’。真是乱世到来了,自己也只能是被踩踏的料。
所以尽管在路上,他一有空闲,也就会指导曹无伤飞刀之术,或者和赵灵一起习练形意拳,或是研究兵法,想法设法补充自己,增强实力。
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