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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打这往后,不论是刑徒,还是秦军甲士,见到他都是畏惧三分,谁都不敢轻易招惹。试问他打饭,又有谁敢阻拦?甚至他一个人霸占了一整个帐篷,把其它九人都赶了出去,也没人敢说一个不字。”
“是啊,他就是我们刑徒中,公认的第一狠人。”胡召身后,一个帐篷内的其他几人听后,都是点点头,颇为赞同,这人确实为刑徒中第一狠人。
赵军一愣,没想到秦始皇陵墓内,居然还有这么一号人物。
刑徒第一狠人?呵呵,有趣!
不知怎地,赵军尽然生出一股,迫切与此人相见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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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苦(第一更)
刑徒第一狠人,给了赵军三人很深印象,赵军有些猜测,他是不是那个人,要是的话,那就要结交结交了。
最后,众人打过饭,胡召又带着几人,去了刑徒活动之处用饭,这里是一片未开工的空地,有不少挖沟渠而来的土坡,视野比较开阔,又不是帐篷那么闷,所以收工后,许多刑徒都会到这里放松一番,三三两两聚集一起,随意说着话,释放暗无天rì的压力。
赵军觉得秦军的饭食还是不错的,最起码能让人吃饱,偶尔也有肉。当然,这也是为了能保证刑徒充沛的体力,才好加紧工期,秦军虽然严苛,但不会吝啬,官吏也较为清明。
第二天,赵军三人和胡召七人,一起被派到了城池西北方向,修建那条貌似沟通江河,注入护城河水的渠道,这一段还有很多刑徒,远远不止他们十人,两边有甲士不停巡逻,防止人偷懒。
赵军一行十人,是在这条幽深的沟渠最远方,也就是最远离地下城的地段。
赵军觉得有些奇怪,城墙周围的挖掘,可以当成护城河,高度模仿真实城池,象征始皇帝死后也是一统天下的格局。
可是,这几条沟渠,延绵向远方伸展,就有点不必要了,难道还真有传说中的神仙之流,能引地下江海,灌入护城河之水?
只是,往西北在走一截后,就不能深入了,有秦军士严密把守,赵军也只能把这个疑点记在心里。
一连大半个月天,每天都是这样,挖掘沟渠、用饭、睡觉,只是秦军给的吃食虽然充足,可是所规定的工程量很大,这几天赵军见到有好几人,当场累死。
而赵灵也因为体质弱,中间几次都差点昏厥过去,就是曹无伤和赵军的体魄,也不禁感到了疲惫。赵军开始慢慢焦急起来,如果在不想办法逃出去,他三人在这里绝对是死路一条。
通过胡召所说,这始皇陵墓,已经修建了二十几年了,很少有能够连续服役超过五年,而不死的,平均每天都有超过几十上百人死亡。
“老大,咱们想法子逃吧,在这样下去,我也得蹬腿了。”
曹无伤一脸苦涩,纵然以他的乐观心态,也几乎难以忍受,这种活死人墓的生活了。赵灵虽然没说话,但是她脸sè的苍白和眼中的煎熬,却表面了一切,如果不是每天赵军安慰,讲上辈子的笑话逗她开心,她一个女孩子恐怕早就奔溃了。
其实,就算赵军的坚韧心志,也有些忍受不住了,整天在地下城内劳作,苦累是一方面,最重要的是每天暗不见天rì,不知白天和黑夜,加上秦军呵斥监工,完全是生活在一种高压之下,心志在坚韧的人,长远下去也会奔溃。
赵军淡淡道:“逃?怎么逃?在忍耐忍耐。”他其实比曹无伤还急迫,本来他的打算是尽快到边疆建功立业,可没想到,居然撞到了秦始皇陵墓,根本毫无出头之rì。不过,他却心里很清楚,茫然出逃,只有被秦军斩杀的结局。
中间胡召看出了三人的心意,苦口婆心的劝道:“小伙子,你们忍忍吧。我们刚来的时候,也是难以忍受,都想逃跑。可是,你看看,每天试图逃亡被抓住的还少吗?好死不如赖活着,好歹也有个念头。”
“胡头说的是。”虽然既不愿意承认,但是他说的却是事实。不得已,赵军三人,只能继续每天去挖沟渠。
中间他们又见到了几次,那个吃饭不排队的狠人,确实很让人敬畏,甚至每次出工,都有人替他干,瞧不见他干过几回活。
这天,赵灵正在沟渠内劳作,却忽然晕倒了,赵军和曹无伤慌忙把她放平躺下,又喝了些水才悠悠醒来。赵军就让她在旁边坐着休息,其实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这里的劳作量确实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胡头,我弟弟累的不行了,他的活,我来帮他干吧。”赵军对胡召道。
曹无伤也开口道:“是啊,他的活,我们两个替他承担了。”
胡召很是厚道,点头答应道:“这没问题,应该的,大家伙一人都分担一点,谁没困难的时候。”十人中的其他人,也都相继点头,这里干活的刑徒为了活得更久,都是很团结的。
然而,正在此时,一个面目可憎的秦军监工,却忽然拿了一个鞭子,走过来后喝道:“快给我起来干活,不要在地上装死。”说完,鞭子还象征xìng的,在空中打了个脆响。
赵灵见此,挣扎着想起来,可是连续两下,却还是因为头晕的厉害,没站起来。
曹无伤上前抱拳笑道道:“这位大哥,我这小兄弟身体自幼弱小,你体谅一二,他的活,我们会帮他干。”
“是啊,你就大发慈悲,体谅下他吧。”胡召几人,这时,也都相继求情。
那军头却是怒道:“呸,一个贱民也敢跟我称兄道弟,赶紧给我起来,否则别怪我的皮鞭不客气,你们要是能干,有的是活给你们干,少在这跟我求情,没用。”
“我。。。”曹无伤眼中闪过一丝愠怒目光一冷。
“怎么,还想造反不成,看我怎么教训你们这群贱民。”那秦军顿时皮鞭一抽,凶横的向赵灵身上抽来,曹无伤面sè顿时变了,他想阻拦,可是事发突然,根本来不及。
“哧。。”一声闷响声响起,那条急抽的鞭子,却在半空中猛的顿住了,好像一条毒蛇被抓住了七寸,丝毫不得动弹。
那名秦军监工一脸铁青,用力扯了几处,却脸sè通红,始终拔不出来。
赵军面无表情的,用左手抓住了鞭子,他早就开始jǐng惕这名秦军了,是以秦军才挥动鞭子,他就反应了过来。
那秦军监工脸sè变了几遍,愤怒喝骂道:“贱民,给我滚开,你这是想造反吗?”
旁边胡召等人大吃一惊,这赵军平时寡言少语,却没想到他能空接秦军马鞭,还隐约占了上风,这得多大力气。
赵军冷冷一声道:“我说过,他的活我们来干。”
那秦军一愣,脸sè瞬间怒红如充血一般,双眼闪着熊熊怒火,内心充满了屈辱,这一刻他想喊同伙秦兵来相助处理,他相信只要同伙持剑甲士以来,这人就是一个死字,而他只是监工,没有带佩剑。
只是,他话刚想出口又闭住了,若是喊出其他人来,他必然要遭受耻笑,秦军最重荣誉,他拿着皮鞭居然被一名贱民空接,又如何有脸说出口,传出去以后也必然成为军中笑柄。
灵光一闪,他内心一动,突然狠狠的道;“好,别怪我没给你机会,心狠手辣。按规矩,你要替他干活,必须是干两份的工量,而且你违反规矩,藐视上官理应鞭二十。如果你同意现在就执行,如果不同意就给我老实干活,否则小心我调来弓弩手,把你们全shè杀在此。”
他心里打的如意算盘,以规矩相压,既让赵军吃了苦头,又能伺机报仇,如果赵军不同意,那他就有理由,告赵军一个懈工抗命,赵军必死无疑。
赵军此时一听,顿时脸sè一动,这名秦军到也不简单,随后就看了一眼胡召,胡召点点头道,这里的规矩也确实是这样,虽然鞭二十一般不是监工执行,但他们却有这个便利。
赵军见此,回头冷冷注视了一眼秦军,淡然道:“好,我来。”
那秦军被赵军的目光一扫,顿时内心一颤,好似被凶兽盯上了一般,这种感觉,他只有在刑徒第一狠人身上,感受过一次,不,比那个人的目光还厉害。
只是,一听赵军答应了他的要求,顿时心内一阵得意发狠,脸sè迅速狰狞起来,老子今天不好好折磨你,就不是个男人。
“老大。。。”
“阿兄。。”
“军兄弟。。。”
瞬间,几人就惊叫起来,这秦军明显是有意折磨赵军,可想而知,一定不会手下留情。
“好,哈哈,那就先领鞭子,在干活。”那秦军监工冷笑一声,看着赵军的目光全是狠毒,先打鞭子,满身是伤去劳作,要比他正常劳作困难的多。
赵军脸sè依旧冷淡,身子一挺,背对监工冷淡道:“来吧。”
“嘿嘿,我看你能硬到几时。”秦军监工脸sè狠然一笑,然后高高扬起长皮鞭,狠狠向赵军背上打下。
‘啪。。哧。。’
众人的脸sè都是一变,曹无伤眉毛狠狠一跳,这秦军监工明显下了最狠手,而赵灵却是脸sè一白,眼泪差点流出来。
那秦军监工得意一笑,不过一看赵军脸sè,居然还是没变,眉头都没眨一下,顿时一怒,随后更加凶猛的抽动鞭子,向赵军打来。
“我让你小子硬气,看你能硬到及时。”
‘啪。。。啪。。’
一声接一声,赵军的后背迅速鲜红起来,青红的鞭痕纵横交错,一片血肉模糊。
“老大。。。”曹无伤双眼充血,紧紧握住拳头怒瞪秦军监工,双目喷火。
赵灵此时在也忍不住泪水,哭泣起来,“阿兄。。。都是我不好。。。”
秦军监工此时一边狠狠抽鞭,一边冷声狂笑,只是赵军却没有,皱过一下眉头,嘴角还带着如有若无的冷笑,仿佛耻笑这名秦军监工打的太轻了。
二十鞭子抽完,赵军整个后背已经没有一处好地方,只是他挺拔的身躯依然如山坚厚,冷声道:“可打完了?”
“你。。”那监工被赵军一激,胸膛顿时充满了郁结之气,脸sè气的紫红。
“好,好小子,现在立刻给我干活,干不够就不准用饭,我就在这看着!”
赵军一声不吭,转身就拿起工具,弯腰干活,好像刚才的鞭子不是打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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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生死擂台
距离赵军被鞭打已经过去四五天了,因为胡召和曹无伤的照顾,赵军这几天劳作量稍微减少了些,身上的伤也渐渐养好了。
那名秦军监工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这几天也没在找赵军麻烦,当然赵军并不认为,这个监工就会放过自己了,或许,他别有用心,总之赵军一直在防备着他。
曹无伤和赵灵,都把那监工恨的半死,可惜现在情势比人强,他们也只能暂时忍气吞声。
这天下午,赵军正在劳作,同时思考怎么逃出去的事情,这个地方绝对不能多待。
“老大,你看这是什么,难道前面有谁在沟渠里尿尿?哈哈。”
拿着青铜蒿,正在铲土的曹无伤,突然指着,远处一段沟渠,上面的泥土,被水迹侵湿透了,在一片土黄sè里面,显得格外刺眼。
赵军疑惑的上前看了看,确实有水迹,随后他又往西北方向,也看了看,那里已经没有了劳役,有秦军驻守,随后摇摇头道:“不是人尿的。”
自己这里是离地下城,最远的一段沟渠,在往前根本没有任何劳役。而驻守的秦军怎么会有胆子,把秦始皇陵墓里的沟渠当茅厕?
如果说,只是一人偷偷撒尿,那就更不可能了,这里离驻守秦军,少说也有一里多,谁能如此厉害,尿一里多远?
赵军这时不由蹲下,用食指和拇指捏起了一丁点湿土,挤出了一滴水迹,放在鼻子前闻了闻。略重,一点味道都没有,就算沾染了泥土,也比普通水迹要银白,而且,正在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挥发。
“老大,难道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曹无伤看着赵军的动作,疑问道,他仔细一想,也觉得又蹊跷啊。
赵军点点头,看向远方,那里的秦兵巡逻很严密。
“暂时还不确定,你先别乱说,有时间我和你往前探查一番。”
“好。”曹无伤点点头,心里却禁不住乱猜。
这时赵灵也一脸泥土的跑过来,问什么事,赵军也没仔细说,只是告诉她有点蹊跷,小丫头猜了猜也没猜出来。
等到收工的时候,用过饭食,赵军正准备休息,胡召突然找来。
“军兄弟,走,我们看擂台去。”
“擂台?什么擂台。”赵军和曹无伤,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