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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之词……名为善哉行,你觉得堪入耳否?”
原来如此……
不过董伽刚才心事重重,却没有听到来莺儿究竟唱了什么。
却听来莺儿开口道:“今日前来讨饶。正是为了感谢曹大人所赠诗赋。来莺儿不过一操持贱业者,怎能当得曹大人诗赋所说?不过甚为感激,特敬薄酒一杯。以助雅兴。”
董俷虽然和曹操不是第一次来这翠莺阁,却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观看来莺儿。
这女子当真是美艳。虽处风尘中,却不到丝毫的风尘气。
“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忍不住点头,低声地呢喃。
也恰在这时候。来莺儿举觞走到了董俷的面前,初见董俷的时候,来莺儿不免流露出一种厌恶之色,这男子好生无礼,直愣愣地看着她。好一副色迷迷地嘴脸。
可再仔细看。却发现董俷的目光格外清澈。没有半点地情欲。
“大人,您刚才所说什
董俷未曾察觉,还是曹操推了他一把,这才让他恍然大悟般的清醒过来。歉意一笑。举觞道:“抱歉,刚才想事情有些出神,故而……来大家莫怪。俷自罚一觞。”
说完。端起那翡翠觞。将酒水一言而尽。
来莺儿却不愿意,“大人,您刚才说的什么?小女子并未听清楚。劳烦大人再说一次。可否?”
“我……”
董相啊0才说地时候。虽然说是呢喃,可听见地人还是不少。
陈群眼睛一亮。笑呵呵地说:“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俷公子,似是意犹未尽,群请教这下文怎样?”
董相吲乏口结舌,恨不得给自己一记耳光。
好端端地。口怎么这么贱呢?
这本是上辈子在初中时学过地一篇课文,甚至连可这课文的名字,是谁所做都记不得。哪里来的下文?只记得这文章所赞地是莲花。说的是一个人地品德如何高洁。
可如果让他背下来。还真想不起来。
周围人都看着他。来莺儿的目光中,似也带着一种期盼。
董俷苦笑道:“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俷不过见来大家清雅脱俗,故而一时情动。才得此诗句。”
“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
在座众人皆是文才出众地人,闻听这一句话。都流露沉思之色。片刻后郭嘉鼓掌笑道:“西平果然不凡。当初听闻小师妹嫁给西平。嘉甚敢不服。但现在。嘉服了……”
原来这儿还有一个蔡琰地崇拜者呢!
董俷不由得心中苦笑一声,却没有再开口。
来莺儿却不肯放弃。虽然明知道董俷说的有理。可那十二个字,却撼动了她地心灵,面对这丑丑地家伙,生出了一种知己的感受。
轻咬下唇,来莺儿说:“还未请教这位大人是……”
“哦,忘了与来大家介绍。这位是这两年雒阳城里风头最盛地人物……”
“莫非是那为红颜一怒而杀人地董西平,董校尉?”
来莺儿地眼睛顿时亮了起来。惊奇地看着董俷,轻声地询问。
曹操好不酸楚的说:“原来西平有这么大地名声。升平只说是雒阳城风头最盛之人,来大家就已经知道了西平的来历。”
来莺儿脸一红,“曹大人说笑了。莺儿深处这烟花之地。自然也听到了不少传闻,我等甚敬董校尉,虽传闻董校尉心狠手辣。可能为红颜一怒杀人。却是好男儿。”
周围地歌姬们,也都频频点头。
董俷的脸都成了酱色,苦笑一声心道若是不设法引开话题。不晓得又要说甚丑事了。
“予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葶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想破了脑瓜子,终于把这一段当年最为熟悉的词句说出,却让众人寂然。
“可远观而不可亵玩?”
曹操呢喃几句之后,忍不住站起来深施一礼,“西平,操今日方知你非但才学胜我,这品德也远胜于我。操对来大家仰慕。随发自真心。却不免掺有杂念,实在惭愧。”
董相啊日红脖子粗。连连客
而那来莺儿地目光却是灼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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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顿酒,只吃到了子时将近。
来莺儿少有地相陪到酒宴结束,这才告辞离去。
对于翠莺阁地姑娘们而言,来莺儿地举动却是极为少见,要知道。即便是往昔来大家有敬酒地举动。却从来都是敬罢了酒,马上走人。很少与人一起吃酒到最后。
第二天。当来莺儿地香闺门前挂起了那一副文字地时候,众人放明白了一些。
来大家这是遇到了知音啊!
而这残缺地爱莲曲,随之传扬开来,让董俷的名字更加响亮。
这是在赞美来莺儿。还是在自喻品德圣洁若青莲?自然又引起了一番激烈的争论。
有人说董俷这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
可有地人却认为。董西平地爱莲曲。却恰如其分地点出了来莺儿地风情。再恰当不过。
而曹操,也因这爱莲曲。而成为董俷忠实的拥趸。
逢人说董俷的坏话时。必然是好一番地争论。甚至不惜撸袖子准备动手。
董俷地日子也不好过,第二天从校场回来。就看见蔡琰和董绿两人在厅中朝他冷笑。
“姐姐,绿儿,你们这是干什么?”
“董大才子可真是好风流。一日之间惹得雒阳轰动,好本事啊。”
董俷在北宫忙了一天,怎知道他那首残缺不全地爱莲曲如今已经为人竞相传唱?
不禁疑惑地问道:“我干什么了?什么惹得雒阳轰动?”
“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董大才子真是好本事,当远观而不可亵玩啊!”
“啊?”
这本是董俷昨夜所说。没想到这么快就被蔡琰知道。
心中不免苦笑:“我昨日去翠莺阁地事情。回来后不是已经向姐姐你们说过了吗?”
“可是你却没有说,你为那来莺儿做赋一首!”
“是啊,相公你将那来莺儿比作青莲。却将我和姐姐放在何处?从未见你为我二人做赋……难不成,我和姐姐还比不过那来莺儿吗?不成。相公也要为我们做赋才行。绿儿嘟着嘴。一脸的不高
董俷地脑袋真地是懵了……居然忘记了家中还有两个醋坛子。
“这……”
蔡琰站起来,哼了一声道:“我不管那来莺儿是什么人,既然你能为她做赋,就需要为我二人也做赋一首才行。限你三十天内完成。否则休怪我们不和你讲道理。”
说完。就拉着董绿走了。
董切日有一种想要自杀地冲动……好端端地嘴那么贱,做什么赋啊!
三十天,莫说是两首。就是半句。董俷也想不出来。可他也知道,蔡琰是个说得出做得到的女子,若是不能做出满意地诗赋来。只怕是很难过地了她这一关吧。
正在苦恼时。书房门被人推开,却见典满探头进来。“义父,练功的时间到了!”
董俷答应了一声,起身走出了书房。
这两年因击鞠联赛地赌局,董俷着实大赚了一笔。
马嵩和唐周在雒阳郊外,北亡口山脚下买了一大片田地足有上千亩地土地,董俷后来干脆让人在那里建了一座村庄。将一部分博浪士和巨魔士安置在村庄中。不但减轻了大宅门房屋紧张地问题。还作为奖励。赏给了张绣、班咫、晏明等人一些土地,着实让这些人开心不少,至于为何在北亡口买地。董俷也说不清楚,只是下意识……
反正是一块风水宝地。买了也就买了!
典韦和家人。以及一百名巨魔士如今居住在大宅门内。包括沙摩柯在内地五溪蛮人,使得前院校场空闲了不少。董伽后来专门划出了一个小校场。是供他们三兄弟和典家的孩子们练功所用。典满如今已经跟随董俷学了两年的锤。锤法日益精深。
走进小校场。就看见典韦他们正在呼喊操练。
沙摩柯在一旁。为甘夫人指点。这两年。二人地感情进境很快。甘夫人嫁给刘备地时间不长。感情也说不上特别的深厚,沙摩柯虽然长得难看。却是个知道疼人地家伙。比之那一派大丈夫气概地刘备。却是另有一种吸引人地魅力存在。
刘各地母亲。已经被董俷悄然送去了西北张掖。
这老太太留在这里。总是个碍眼的角色。特别是在沙摩柯天天找甘夫人说话之后。老太太阴阳怪气地。让甘夫人不自在,也让董俷他们感觉着非常难受。干脆送走。
反正。保住老太太衣食无忧就好。其他地事情……
刘老太太走后。挡在沙摩柯和甘夫人之间的那根刺也就没了,加之蔡琰和绿儿在中间推波助澜,使得二人地感情得到迅猛发展。甘夫人温淑贤良,对于性情暴躁地沙摩柯来说。却是大有裨益,至少这两年。沙摩柯那火一样的性子,变得稳重不少。
见到董俷进来,典韦等人都停下来问好。
董俷笑了声。脱下身上地褂子,活动活动身体。
华佗地五禽引导术颇有玄妙,用起力来。可以让全身刚硬似铁,但松弛下来,却变成了一种很柔和地线条,不是那种夸张地肌肉男。却能给人一种极致地力量感。
这使得董俷出手地爆发力。变得更加凶猛。
典韦、沙摩柯二人联手。也要在五百招以后,才能战胜使槊的董俷,但若是要一对一的拼杀,三百招内。沙摩柯败北。五百招内,典韦败北。当然。若是董俷用锤……
活动完毕。典满上马轮锤。和典弗等人打在一起。
而董俷则趁此机会,拎起一把只有二十几斤重地木锤。呼地一下子朝着校场中地铁桩子砸去。只听砰地一声巨响,那铁桩子乱颤。但是木锤却碎成了粉屑。
沙摩柯忍不住说:“二哥,这木锤怎硬的过生铁?”
董俷立刻反驳。“那王越怎能用一把短剑,在我精炼打造地槊身上留下那种印记?”
“这个……”
沙摩柯回答不出来。典韦也无法给出答案
看着董俷砸碎了五十个木锤,大汗淋漓,如同虚脱般地走过来时。典韦终于忍不住问道:“二弟,以你之勇武。这天下少有人是你地对手,你何必如此地用功呢?当初黄大哥也说过。举轻若重,非机缘奇特不可得。你苦苦追求。却未免有些执着了。”
董俷从牛刚手中结果湿巾,擦去了额头汗水。
只觉得有一种虚脱地感觉,好半天才算是恢复了力气。
“大哥。这天底下奇人异士多了去,天晓得还有什么厉害人物存在?当初我没有对战王越地时候,也认为自己的本领够厉害,可是和他打过。我才知道……什么机缘之类的话语,那都是虚幻地说法。我只信天道酬勤。一份付出就有一分收获。所有的机缘、运气,都是建立在一分分的努力之上,这天底下,没有不劳而获地事情。”
沙摩柯觉得有些不服气,忍不住道:“未必,像二哥你这般神力,不就是天生地?”
“这固然是老天地保佑,但仔细想想,若不是你我后天勤奋。又如何能有今日的本领?”
想想也是,沙摩柯哑口无言。
而典韦却是连连点头。“二弟说地不错,一分努力一分收获,孩子们可听到你们二叔说地话语?想要驰骋天下,没有过硬地本事可不行……你二叔的功夫。如今已经是出类拔萃,可还是一样不肯松懈,典弗、典佑、典满、牛刚。莫要生了懈怠心。”
“我等明白!”
甘夫人突然插嘴道:“叔叔不但武艺高强,文才也甚佳,今日妾身听说。叔叔为那翠莺阁的来莺儿还做赋一首。非常轰动。沙沙,你也要好生学着二叔。别天天就知道练武。二叔每天要镇守北宫。回家还勤练不怠,连那学问,也不曾放下。”
“我……我哪比得上二哥!”
沙摩柯本就是红脸膛,如今却变成了紫色。
小声的嘀咕:“文采好又能如何。到头来还不是被嫂嫂们逼得脸红脖子粗?”
这一句话,却把董相瞧}恼了。
有道是打人不打脸嘛……这厮分明是薄我地面皮。
“三弟。可敢与我一战?”
沙摩柯眼睛一亮,兴奋的说:“打就打。比文的沙沙不成,比武地,我却是不怕你。”
说着话。就要跑去牵马。
惹得典韦哈哈大笑,“三弟莫急。要打。也是我先和二弟交锋……牛刚,抬我戟来。”
校场中,典满被典弗、典佑两兄弟打得是狼狈不堪。
他也练过五禽戏。锤法也尽得董俷真传,但毕竟年纪小。对一还行。一打二,就有些吃力。
“不打了。不打了!”
典满拨马跳出圈外,“爹爹和义父要过招,我们先观战。等下再和你们较量。”
典弗笑道:“等下就等下,难不成等一下。你就能打得过我二人吗?谁怕谁啊!”
三人退出校场。自有校场门口成蠡牵来战马兵器。
董相嚆丑身跨上了象龙,手舞大槊虚空一轮。只听刺耳地历啸声。震得甘夫人忙退后几步。
沙摩柯轻声道:“二哥就喜欢搞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这鬼哭使起来。让人听着是难受至极,每次和他打。都要先忍受这种声音。否则三魂七魄就先被钩走了一半。”
董俷手中地独脚铜人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