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数日后,吕布回到了阳,听说董俷等人纳妾娶亲的消息,居然兴冲冲的跑来道喜。
薰俷很奇怪,他和吕布的交情,似乎没有这么好吧!
不过等见了面,说起来之后,董俷这才明白了吕布的意思。
原来吕布在成皋的时候,看中了一个女子。一个自阳逃难,落魄成皋地女子。
那女子并非什么出身高贵的千金小姐,但是擅长歌舞。
吕布对这女子,一见倾心。这次从成皋回阳,还专门带着那女子一起回来。
只要不是和我抢貂蝉,你爱谁是谁吧。
薰俷心下长出了一口气,笑道:“如此说来,可要恭喜温侯了。”
“同喜同喜……”吕布露出忸怩之色,“其实我今日前来,是听说吴忠侯准备来个数人一起成亲?布亦想参加,大家能一起热闹一下,想必会是很有趣的事情吧。”
一起参加?
薰俷突然发现了,他这个主意,似乎很像后世的集体婚礼嘛。
“温侯参加,自然欢迎。”
吕布又道:“吴忠侯,布还有一事相求。我与那女子情投意合,只是少了媒人。”
“哪又怎样?”
薰俷心道:你吕奉先想要娶亲。难道还在乎这些虚礼?
“我倒是觉得无所谓,那是她……阳女子有忒多地礼仪,我是不懂这个,所以想请吴忠侯帮忙。”
“是那一家女子?”
“这个……就是,就是原来翠莺阁的来莺儿!”
薰俷一口酒喷出来。来莺儿……这二人怎么凑到了一起?
那来莺儿不是曹操所中意地女人吗?怎么……不过,没所谓。你曹操抢走了郭嘉,我今天就帮着吕布抢你的心上人。大家一报还一报……恩,算起来,也是扯平。
薰俷当下答应代为说媒,吕布是非常的高兴。
第二天一大早,吕布就跑来了车骑将军府,把董俷抓出来,去找来莺儿说媒。
这货也是个急性子。让薰俷哭笑不得。不过既然已经答应下来了,薰俷也没有说什么。
当下带着人,来到了来莺儿的住所。
二人也算是熟人,相见时好一阵地感慨。原来,阉寺祸乱,动荡不安。来莺儿感觉到这阳非是久留之地,就想起了陈留的曹操。
曹操离开阳前,曾说过如果来莺儿在阳呆不下去,可以去投奔他。
你想,来莺儿孤零零一个弱女子。哪有曹操的眼界?而且,举目无亲,在阳乱起来以后,她也是真的害怕了。于是就和小婢一起,带着钱财往陈留去,准备投靠曹操。
哪知途中。那小婢卷走了来莺儿地财物,使得她落魄成皋。
走投无路时,却遇到了吕布。
吕布本就是个很英俊的小生,勇武兼有身份。来莺儿和他很快就有了感情,相伴回到阳。
薰俷提亲,也不过是个过场。
其实让谁提亲都没有问题,可吕布却想给来莺儿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
让董卓出面,肯定是不合适。所以这吕布就想到了董俷。自然也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在回程地路上,吕布一路是不停的道谢。
当路过金墉门大街的一处宅院时,董俷却发现宅院门口,戒备森严。
“这是谁的宅院。为何有这么多军士看守?”
随行的小校说:“启禀将军,这里关押的全都是此次大战的俘虏。因为有些俘虏的身份非常特殊,害怕他们聚众闹事,所以单独关押在这里,等候太师的处置。”
“哦?”
薰俷也是闲来无事,就想看看,这里究竟关押了什么人物。
当下和吕布分手,带着部下来到了宅院门口。
看守宅院的士兵认得董俷,连忙上前行礼。
薰俷点点头,走进宅院,让人取来了俘虏名册,随手翻阅起来。
荆州牧王睿,貌似地确是很有身份……
南阳从事羊续?没听说过,不过既然单独关押,想必也是有些名气吧。
薰俷把名册上的人看了一遍。在看到名册末页的时候,突然一蹙眉,抬起头来。
“这不过是个小卒,为何关押在此处?”
主事的人连忙凑过来,看着董俷所指的那个人名,想了想说:“哦,这个人似乎是在成皋被俘,虽是小卒,但因其勇武,好几次聚集俘虏闹事。原本是该杀的,不过温侯对此人地勇武颇为赞赏,所以就留下了性命。听人说,好像是温侯想要收服此人。”
哦?被吕布看重的人?
薰俷心里一动,咬着嘴唇,沉吟片刻后说:“这个人我要了。温侯那边我会说明。你们准备一下,把这个人送到我的府中……既然是吕布也赞赏的人,应该不错。”
说完,董俷合上了名册。
正准备走的时候,不成想那主事的人又拉住了董俷。
“吴忠侯,这里面还有一个人,很麻烦。整天闹事……”
薰俷一蹙眉,“闹事的话,你们收拾他就好,和我说什么?”
“不是,这个人,这个人据说和吴忠侯的岳父非常熟悉,下官实在是不好做主。”
和岳父相熟?
薰俷一怔,忍不住问道:“这个人是谁?”
第一部 少年游
第二五一章 弘农王出马
几天昏头,弄错了一件事情。
刘辨是弘农王,而不是陈留王,特道歉之,以后更正过来。
——————
“羊续?”
蔡乍听这名字的时候,不禁先是一怔,旋即兴奋的问道:“可是南阳羊兴祖?”
“是不是叫羊兴祖我不知道,不过南阳人是真的。”
薰俷说完,不由得奇怪的看着蔡,“岳父,这个人很有名吗?是不是很厉害?”
蔡嘿嘿一笑,“何止是厉害二字能够形容?”
“怎么说?”
“这羊兴祖原本是太山平阳人,祖上七世两千石卿校。其父羊儒,曾为太常,和李膺同属当时的名士。羊续自己呢,曾为大将军窦武的幕僚,后来因党锢之禁,而遭受牵连,举家迁至南阳,幽禁了十余年。黄巾之乱前,担任过庐江太守,后来又因为得罪了张让等人,而被罢官。没想到,没想到……西平,羊续此人,绝不可放过。”
七世两千石卿校,听上去可真的是够骇人。
两千石大员,一般而言都是一郡太守的水准。换在如今,那可是一方诸侯的身份。
其父羊儒,居然当过太常,那可是九卿之一的官位。
没想到,这个羊续的来头居然这么大!
不过董俷的脸却拉下来,苦笑道:“就算他贤能,可他是党人啊!”
蔡摇头说:“羊续这个党人。和袁隗地党人之意完全不同。羊家世代忠于汉室,羊续本人,更是忠贞之人。他之所以遭受党锢,其原因是因为,他曾拜师李膺门下。而其本人,在遭遇党锢之祸后。依旧是帝党中的人,连袁隗也要忌惮几分。”
薰俷愕然道:“为什么我没有听说过他的名字。”
“你没有听说的人多了去呢……你若是不相信,去问问你老子,看看他怎么说?”
蔡冷笑道:“何进当年也想请羊续出山,但被袁隗所阻止,你可知道为什么?羊续的来头太大,大到了一个连他袁隗都压制不住的地步。所以他只好竭尽所能,不让羊续有出头地机会。就连当初羊续被罢官。我怀疑里面都有袁的手笔。”
薰俷直咧嘴。
这样一个人,怎么可能会依附他的麾下?
当然,如果真的能招揽羊续,从某种程度上而言,倒是可以极大的提升薰俷的地位。
蔡看出了董俷的心思,却笑了起来。
“岳父,您还有心情笑吗?你让我不要放过这个人,可我哪有本事招揽他啊。”
“你没有,但是有人却可以!”
薰俷一怔,诧异的看着蔡。“莫非岳父可以劝说此人?”
蔡摇摇头说:“我这个小老弟,可是个很执拗地人,他认准的事情,我也劝说不得。”
垂头丧气,董俷说:“您也不行,那洪师肯定也不行喽?你们两个都做不到的事情。难不成让我父亲出面?我估计那羊续见到我父亲,肯定是老大的脸子甩给他。”
蔡笑道:“仲颍自然不行,不过我说的这个人,一定行!”
“岳父,您就明白说吧,到底是什么人?”
“弘农王,辨!”
薰俷一愣,看着蔡。片刻之后,他突然明白了这话语中的玄机。
不错,那羊续是个忠贞之人,是个党人。是个士人。可以他的行动来看,他所忠贞认可的皇统是刘辨,而不是刘协。所以,想要羊续出面,那么就必须要辨出马。
这听上去,的确是个好主意。
薰俷连连点头,立刻命人前往那宅院通知,把羊续送过来再说。
这时候,他实在不适合出面,干脆就由蔡出面招待,省的到时候被人家臭骂。
当晚,羊续和另一个被董俷点名地人,一起送到了车骑将军府。
只是这时候的董俷,却没有时间招待这二人,因为有两个人,突然前来求见。
“在下法衍!”
书房中,一个四十多岁的清瘦文士,向董俷拱手行礼。在他身边,还站在一个少年。
年纪大约在十五六岁的样子,形容清秀,带着一股子书卷气。
但是那乌溜溜的眸子,透着一股子机灵劲儿。他正好奇的看着董俷,在文士身旁一言不发。
法衍?
薰俷大喜过望。
这可是卢植推荐给他地谋士。时已过去一年,董俷甚至快要忘记了这个人,还以为法衍和大多数士子一样,看不起武人,所以驳了卢植的面子,迟迟不肯前来。
没想到……
如今正值用人之际,法衍的到来,颇有雪中送炭的意味。
薰俷连忙请二人落座,见少年一直打量他,不由得奇怪的问道:“季谋先生,这位小哥是……”
“哦,这是我儿子,名叫法正。”
薰俷哦了一声,回身坐下。可突然间,他又向少年看去,“你叫法正?”
“正是草民。”
法正,法正……
演义里,这个法正也算是一个人物,原本是益州牧刘璋的属下,后来帮助刘备夺取西川,貌似连诸葛先生也对此人颇有赞誉。不过,既然是刘璋的属下,不应该是益州人吗?
薰俷想想,也就明白了其中的奥妙。
东汉末年时期,天下动荡。唯有几个地方还算安全,益州就是其中之一。想必是为了躲避战乱,所以举家迁移益州。不过现在也好,说什么也不能放过了此人。
薰俷现在真地是需要帮手。
故而非常热情地招待这法衍父子。
原来。法衍在薰卓入京后不久,卢植就登门拜访。原本法衍是愿意出山的,可不想儿子法正突然生病,就没有抵达阳。后来发生了一系列的事情,特别是关东诸侯出兵,让法衍一度生出了动摇。考虑是否应该出面帮助董俷?
但是在董俷阳大捷地消息传
法正突然说,此时正是出山的好时机。
薰俷忍不住打量起了法正,心道:只怕这小子当初的一场大病,也是装出来地。
“不知小哥为何认为,阳大捷是好时机?”
也许是这父子二人在路上商议妥当,并没有对董俷有什么隐瞒。
法正听董俷询问,淡然道:“吴忠侯阳大捷。表面上看,局势似乎已经安稳。但实际上呢,太师的敌人,也就从明里转为暗处。吴忠侯风头太盛,肯定会遭受暗算。而且,太师膝下只吴忠侯一子,定然会吴忠侯谋划,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吴忠侯自立门户……事实上,吴忠侯您如今不正是自立门户。我父子当然要来效力。”
—
这小子,算路很清晰啊。
薰俷忍不住再次认真的打量法正起来。
演义里,法正并不是个出彩的人物。怎么现在看来,却是个了不得的角色?
这才十五六岁啊,居然能看穿如此多的状况。甚至连老爹的想法,都能看地出来?
法衍说:“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我父子前来投效,但不知吴忠侯何以待我父子?”
薰俷收起思绪,沉声道:“那还要看,季谋先生能给我带来什么好处。”
他算是看出来了,法衍父子,都属于那种很实际的人,说穿了有点真小人的味道。
对于这样的人,所谓的胸襟气魄都是狗屎。
唯有利益。才能让这父子二人归心。丰厚的利益,强力的手腕,是收服法衍父子的唯一方法。所以,在这时候。就应该以实际对实际。你不是问我,能给你什么好处吗?那好,我也可以非常明白的告诉你,你想要的好处,就看你能给我多少好处。
薰俷如今也不是初出茅庐地生瓜蛋,很清楚法衍父子的心思。
有时候,对付真小人,就应该用真小人的手段……
法衍法正父子二人相视一笑,由法衍起身,将随身携带的包裹,送到了薰俷面前。
“我有平朔三策,愿为主公谋取朔方。”
******
这平朔三策,主要是针对朔方的情况而制定下来的战略方法。
朔方这个位置,说起来非常地复杂。西北方向,有北匈奴余部尚存;东南面,由于鲜卑部唇齿相依。朔方内部,也是分为两系人。一系是人,一系为南匈奴所部。
彼此间时有争斗,可在遇到外敌时,又相互依存。
把法衍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