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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汉-第2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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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说,这个刘备,不是董肥所梳洗地刘皇叔吗?

思绪一下子变得乱七八糟。

董肥用了的甩了甩头,把那宗谱收好,装

在子锦盒之中。

不管那么多,少了一个刘皇叔,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何必在这里杞人忧天呢?

第二天,天还没有亮,董肥就起床了。

先是和蔡炎依依不舍地道别。然后又和任红昌温存了一会儿,让她好生照看自己。

让董绿抱着董朔,带小文姬和董冀上了大车。

本来董绿是不愿意乘坐车辆的,不过由于董朔还小,也怕他冻着,故而只好屈从。

薰铁没有跟着回雒阳,因为他还要和法正训练音部

随行的除了四小虎之外,还有王戎成蠡,以及四头雪鬼。鞠义地背嵬军在前面开路,董肥率领巨魔士压着车辆,他跨坐狮荣兽。身后面跟着一匹白龙汗血宝马,马身上挂着擂鼓瓮金锤。

马是阎行的坐骑,不过却被狮鬃兽阿丑所搞定,成了董肥的驮锤良驹。

至于阎行地那对八宝亮银锤,则被典满看中。只是对于典满而言,这锤略显沉重。

董肥是不赞成典满在十八岁之前使用八宝亮银锤,那对典满而言是一个负担。

可典满就是喜欢,没办法也只好把锤放在车上,就当作是打熬力气的器械吧。

晏明和史涣,被董肥留在典韦的帐下听令,董肥不在临经的时候,就由典韦打理。

有羊续法衍辅佐。并不会对董肥造成太大的麻烦

所以董肥走的也很放心,和典韦沙摩柯洒泪而别之后,带着人马浩浩荡荡的启程。

临泾城头上,沙摩柯意外的看到了一个三旬左右的男子。

只见那男子大约有七尺八寸左右的身高,长着八字胡,相貌俊秀,目光显得沉冷。

“胡小子,你站在这里干什么?”

沙摩柯一眼就认出了那人。大步上前,一巴掌拍在那文士地肩膀上。险些把那文士给拍下城头。

“你这丑货。怎地上来就动手动脚?”

“老子看得起你才拍你,什么叫做动手动脚。这是打招呼,打招呼你明白不?”

“粗鲁,粗鲁!”

文士一边皱着眉头,一边呲牙咧嘴的揉着肩膀。

也难怪,沙摩柯那蒲扇似的巴掌拍下去,还真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

沙摩柯却是对这文士的话语毫不在意,牛眼一番:“孔明,你跑上来送我二哥吗?”

那文士,正是被董肥派人绑架过来的胡名。

闻听嗤之以鼻,“你一家三兄弟,一个丑似一个,我才懒得送你那二哥。再说了,他把我绑过来,我不臭骂他就已经很给他面子了,还送他?丑蛮鬼,你傻了吗?”

“你才傻了!”

胡昭和沙摩柯别看是横眉立目的对骂,可是眼中却没有半点怒意。

两人好像斗鸡一样地对视了半晌,突然大笑一声,先前的剑拔弩张一下子不见了。

沙摩柯站在城门楼上,看着远方已经变成黑点的董肥一行人。

“胡小子,怎地这一次二哥去雒阳,我这心里好像有点发慌似的?”

胡昭诧异的看了沙摩柯一眼,冷笑道:“发慌?你怕什么……你那二哥凶蛮的很,十几万人说坑杀就坑杀了,谁还能把他怎地不成?我看啊,你真地是有点多心了。”

沙摩柯摇着头,“不是这样,不是这样……以前二哥出去,我虽然很挂念,可是却没有任何的慌乱。但是这一次不知道是怎么了?心里面总觉得好像要出事情。”

胡昭沉默了……

“丑鬼,难道你不觉得这一次董老头突然把你二哥叫过去,好像有点不对劲儿吗?”

沙摩柯瞪起牛眼,“胡小子,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哪有胡说八道?”

“你这话不就是在说,太师招我二哥去雒阳,是为了耍阴谋?这种不成气候的离间计,你最好少用。这次老子给你面子,若是我大哥听见了,一巴掌拍死你,信不信?”

胡昭大笑三声,“你这蛮子也居然也知道离间计?不简单嘛……嘿嘿,比以前倒是有些进步。不过你却是想歪了,我可没说董老儿要对付你那二哥,只是觉得有些蹊跷。”

“蹊跷?”

“是啊……按道理说,朔方初定,安定石城北地三郡可是有大量的流民需要迁徙至朔方。屯田、练兵……诸多事情要做,怎么单单在这时候。要你二哥回雒阳呢?”

“废话,我要知道还问你?”

胡昭笑着摇头,“你莫着急。听我慢慢说。早些时候,曾传言薰老儿身体不好……此次你那二哥于朔方大胜匈奴,可以说是我汉室自窦宪以来,从未有过的对外族的大胜利。这时候把你二哥叫回去,只怕不仅仅是要庆贺那么简单吧,恩……”

胡昭说到这里,突然抬起头,用一种很疑惑地目光看着沙摩柯。

“莫非,董老儿要让你二哥上位?”

沙摩柯有点糊涂了,“孔明。你有什么话就直截了当的说出来,别这么拐弯抹角地好不好。什么庆贺,什么上位……你到底在说什么?我怎么一点都听不明白?”

胡昭地脸色却阴沉下来,沉思不语。

就在沙摩柯快要耐不住性子地时候,胡昭突然说:“对了,能不能帮我打听一下。雒阳最近有什么情况?”

“你干什么……”

胡昭眼睛一瞪,“那么多废话干什么?让你去问,你就给我去问!”

还别说,胡昭这么一瞪眼睛,沙摩柯居然不吭声了。

转身就要走,就听胡昭在

他身后说:“沙蛮子。打听出消息之后,就到我地住处。

“知道了!”

沙摩柯跑下了城门楼,骑上丹犀,朝着都护府跑去。

他知道这些事情应该去问什么人。

薰铁……

这小子自从当了那个什么技击营的校尉之后,整天神神秘秘地,也不知道在做什么。

可沙摩柯就是知道,要想打听消息的话,就去找董铁。

在都护府堵住了正要出门的董铁。沙摩柯一把抓住他,就往旁边的拐角处拉拽。

“三爷。您真是做什么?”

薰铁的剑术绝伦。可是却比不上沙摩柯的天生神力。

踉踉跄跄地被拉拽过去,董铁苦笑道:“三爷。干甚如此神神秘秘,还找僻静地方?”

“小铁,我问你一件事。”

从没有见过沙摩柯如此严肃的说话,董铁立刻冷静下来。

“该说的我自然会说,不该说的,你打死我,我也不说……”

“屁话,我知道,我知道!”

沙摩柯挠挠头,犹豫了一下问道:“你知道不知道,最近这雒阳城里,可有事情发生?”

“你问这个干什么?”

沙摩柯恼了,拳头握的嘎巴嘎巴响。

“你就说,这事情你能说还是不能说!”

“这个当然能说。”薰铁莫名其妙,挠着头说:“雒阳最近也没什么事儿,只是老太爷准备六十大寿。哦,听说召集了不少人,除了主公之外,还有长安的李催郭汜。”

“就这些?”

“你还要知道什么?”

沙摩柯咧开大嘴呵呵一笑,一巴掌拍在了董铁地肩膀上,“没有了,知道这些就行。”

说完,他笑呵呵的跑走,跨上丹犀离去。

薰铁被沙摩柯的举动弄的有些莫名其妙,心道:今儿这三爷是怎么了?神神道道。

不过,执掌音部,董铁却是明白一个道理。

该问的就问,不该问的,不要问。

沙摩柯平日里就是个很神道地人,董铁也没有往心里去。

打听清楚了事情,沙摩柯急急忙忙的往胡昭的住处跑去。随着时间长了,胡昭除了死活不肯低头之外,基本上也算是安分。而且总住在都护府也不是个事情,正好前些日子沙摩柯闹着想搬出去,于是就把胡昭安排在沙摩柯的府邸旁边,也算监视。

也算是熟门熟路,沙摩柯到了胡昭的家里,也没有让人通报,直接就冲了进去。

“老胡,我打听出来了!”

胡昭正在书房里看书,就听到沙摩柯那大嗓门传进来。

很无奈的摇头苦笑,把沙摩柯让进了房间,然后很严肃的问道:“打听出什么了?”

沙摩柯当下把他问到的事情说了一遍,“老胡,究竟会是什么事?”

这家伙,用不到人地时候就是胡小子,用到了就是老胡,却让胡昭有些哭笑不得。

但是对沙摩柯这种直爽倒是很喜欢,故而也不甚在意。

他沉吟了一下,轻声道:“若我猜测不错,只怕是董老儿有退隐的想法。让你那二哥回雒阳,我估计是想要让他接手凉州军,接任他手中地权利,这叫做上位。”

“哦,那不是一件好事吗?”

“呵呵,地确是一件好事。”

沙摩柯咧开嘴笑道:“既然是好事,那就要喝酒庆贺。胡小子,那就赶快上酒啊。”

别看胡昭文弱,可要说起喝酒,却是丝毫不逊色沙摩柯。

这二人从晌午喝道了傍晚,把个沙摩柯喝的是满嘴说胡话,最后还是甘玉娘让人把他给带回了家。

而胡昭却好像一点事情都没有。

他很能喝,而且是那种喝地越多,思路越清晰,头脑也灵敏,性子越沉冷的人。

总觉得自己漏掉了什么。

一个人坐在书房里,自斟自饮。

突然,他似乎想起了什么事情,瞳孔猛然放大,激灵灵打了一个寒蝉。

“不好,武功侯有危险!”

他放下酒碗,长身而起。可站起来的那一刹那,却又流露出一丝丝难以形容的犹豫表情。

我为士人,他是武夫……

薰西平虽然残暴,但我却认为他所做的事情,都是对的。可我该不该说出来呢?

若是说出来,岂不是背叛了士人?

胡昭闭上眼睛,缓缓的坐了下来……

许久,他猛然睁开眼睛:也罢,若是这一次你能逃出生天,我就为你效力,也算是还了士人的这个情面。可若是你死了,我会为你烧一摞黄纸,从此隐居山林。

想到这里,胡昭抓起桌案上的酒碗,就那满满的一碗浊酒一饮而尽。

他咬了咬牙,暗自对自己说:“胡昭啊胡昭,莫要在为难了。如果那薰西平真的是你所想像的明主,自然会逢凶化吉,可若他不是,那就要怪他倒霉了。恩,这对关东诸侯而言,却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若真的成功了,那董家只怕难以幸免。

不清楚自己究竟是怎样的一种想法。

胡昭一方面希望董肥逢凶化吉,另一方面又不想背叛士人。

两难抉择之中,一碗酒接着一碗酒,月上柳梢头,胡昭趴在桌案上,已是酪酊大醉。

第一部 少年游

第二七四章 他是谁?

第二七四章他是谁?

董肥离开了临泾,很快就过了长武,进入司隶地区。

与此同时,长城以北,一支人马也正趁着夜色急速行军,朝着定襄县方向前进。

大约有两万多人,犹如一条长龙般,掠过盐泽。

没有打出任何的旗号,整支人马就是那样默默的行进,马裹蹄,口衔枚,除了行军时发出的沙沙声响,再也没有任何的声音。

盐泽外的山丘上,停着一队人马,大约五六百人。

正中央是一个身穿黄金甲,头戴黄金盔的男子,年纪大约在三十多岁,生的面如粉玉,目若朗星。面部的线条很柔和,总是带着温和笑容,但那笑容中却有一丝沉稳。

那目光很深邃,看不出有什么情绪。

只是那紧握缰绳的手指节都透着白色,显然是非常的用力。

马上挂着铁槊,一旁还斜跨双股剑。马色纯黑,是上好的纯种铁骅骝,极为雄壮。

在他身后,有两个人。

一个文士打扮,三缕长髯,儒雅倜傥,不过眼角朝上挑着,略显出清高之气。

旁边武将却是面如重枣,一部美髯飘洒胸前。身穿鹦哥绿的战袍,胯下浑红马。

一口青龙偃月刀挂在马背上,丹凤眼半闭,手捻长髯。

只看这三人的特征,就知道他什么是什么来历。

没错,那身穿黄金甲的男子,正是刘备。

在他身后的文士,则是许攸。

或许有人要奇怪了,许攸不是袁绍的奔走之友吗?为何会出现在刘备的身边呢?

原来。许攸并不是个无能之辈,相反在很多事情上颇有见地。

只是为人有点轻狂,加之又是袁绍身边地老人。所以不管对什么人,总有些傲慢。

若只是对其他人傲慢也就罢了,但许攸傲慢的有些过头,把袁绍也个得罪了。

袁绍也不是个心胸很宽广的人,以前看重许攸,是因为他身边没有人。如今,他有田丰沮授、逢纪荀堪,麾下谋士众多,猛将如云,对于许攸自然也就没有往日地倚重。

许攸在袁绍处不得志。心里难免觉得不快。

索性就自告奋勇,到刘备身边当军师。袁绍也没有想那么多,反而非常的高兴。

田丰总是说,刘备这个人心机深沉,不可不防。

虽说这家伙杀了公孙瓒,立下了大功。但袁绍也有点不放心。几次想要把刘备等人分开。不过沮授却劝阻了袁绍,用他的话说:“刘玄德在军中颇有威望,关羽文丑勇武非常,主公初定冀州,正是用人之时,不可以轻举妄动。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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