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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让的儿子边昭,可就坐不住了!
在浚仪老家起兵造反,登高一呼之后,大半个兖州的士卒莫不跟随,全都造起了反。
曹仁数战未能平定叛乱,反而让边昭等人越发的强盛起来。
这士族造反,可不比张角那等叛乱。颇有章法,令曹仁等人头疼不已。
短短半月,濮阳等地纷纷失陷,只剩下了东阿范县等三地被荀彧等人死死的守住。
曹操闻听这消息,顿足失色,“兖州有失,我等将无家可归……可下告破在即,若就此撤军,我实不甘心。陶谦老贼,与我有杀父之仇,焉能任他逍遥自在?”
郭嘉等人,也感到很恼火。
的确,徐州再几日的光景,就能破掉。
这样放弃了,别说曹操不甘心,大帐中的众将官,又有谁能感到甘心?
可如果兖州真的丢失了,曹操就等于失去了立足的根基,也不能小心的对待此事。
郭嘉轻轻摇曳折射,眼珠子滴溜溜一转,计上心头。
“主公,如今局面,当以兖州为重。徐州……只需不过暂放于陶谦之手而已。嘉有一计,可令徐州动荡。待我等收拾了州之后,再回头收取徐州,不过是易如反掌。”
曹操闻听,眼睛刷的就亮了。
“奉孝,愿闻其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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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关于边让之乱,历史上确有其事,曹操曾因此事,险些失了整个州。
另外关于曹操是不是宦官出身,也有不同的说法。历史上曹腾有两个兄弟,按照规矩,是不太可能从外姓人手里过继子嗣。而且,曹操的女儿后来和夏侯家是有姻亲关系的。按照当时的规定,同族人不可通婚。
如果曹操真的是夏侯家过继过去的,那就不应该与夏侯家结亲。
所以,曹操是宦官出身的说法,应该是罗大大为贬低曹操,而特意杜撰出来的身世。当然,这个东东还需要查证。
个人更偏向于黎东方教授的观点,也就是曹操本就是曹氏族人,和夏侯家也许有亲戚关系,但绝非是从夏侯家过继。
第一部 少年游
第三一四章 西域暴虎(一)
俷记不清楚演义里曹操打徐州是在哪一年发生的事情
那也许是真实存在的事情,也许只是罗大人虚构出来的故事。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罗大人在演义中杜撰了许多事情,就比如那下,明明就是徐州的治所,可罗大人的演义里偏偏说有一座徐州城的存在,的确是让董俷因此而迷惑了很长时间。
诸如此类的事情很多。
再比如,荆州的治所……
刘备夺取荆州之后,是不是另建了一座城市叫做荆州城,这个董俷不是很了解。
但他知道,现在的荆州治所,就在襄阳,并没有所谓的荆州城这一说。
所以,演义中那一段诸葛亮一气周瑜,谋取襄阳等地的说法,自然也不太真实。
也正因为这个原因,曹操在历史上是不是真的攻打了徐州?
薰俷已经不敢太肯定了!
如果是真的,那真的要赞叹历史的强大修正力。演义当中,曹操一打徐州,就是因为吕布出兵,捣乱了兖州的局势。可现在,吕布在幽州,居然有发生了边让之乱。
也许贾诩等人无法感觉到这有趣的事情,可是董俷却真的觉得很有意思。
把手中的情报一抖,“曹操撤军,恐怕不会没有后招吧……军师以为他会怎么做?”
已经是戌时,天早就漆黑。
儿臂粗细的牛油蜡烛点起,巴掌长地火苗子噗噗乱跳。
十几根牛油蜡烛。把这议事大厅照映的是通通透透。李儒法正,贾诩诸葛瑾端坐在厅堂上。
贾诩摇曳折扇,冷笑一声,“无非就是挑拨离间,二虎争食而已。有道是一山不容二虎,那陶谦也不是善与之辈,难不成还真的会让刘备等人在徐州落脚吗?曹操倒是好计算,他从徐州一撤退。短时间恐怕无力南下。陶谦和刘备必然相争。”
“蚌相争。渔翁得利!”
李儒说:“我们是旁观者清,他们是当局者迷。往往最简单,最老套的计策,却是最有用,最实在的计策。从刘备踏足徐州的那一刻开始,徐州已经注定不得安宁。”
法正点头,“只看那刘玄德的本事了。”
反倒是诸葛瑾一直低头沉思。没有开口说话。
一来,诸葛瑾资历浅,年纪轻,在大多数时候是以学习的态度来参与讨论;另一方面,他也懂得韬光养晦,这大厅里地人,可都不是简单地角色,不能轻易得罪。
薰俷说:“子瑜有何看法?”
诸葛瑾抬起头。轻声道:“近来我一直在看刘备地情报。此人性情坚忍。几次挫折,却能不露声色,而且颇懂得忍让之道。的确是一个不可小觑的人物。但仅凭此,恐怕还不是陶谦的对手……主公莫要忘记了,他身上还背着一个反贼的名号。”
贾诩李儒闻听,先是一怔,旋即连连点头。
几双眼睛齐刷刷的向董俷看去,也难怪,刘备有今日,全都是拜董俷一人所赐。
不管董俷是有意还是无意,总之刘备曾参与过弑君的事情。这对他来说,地确是一个软肋。据守一方,或是要有强大的武力,或是要占据大义,否则就很麻烦了。
薰俷一蹙眉,“这个和我有甚干系?他能不能在徐州立足,看他自己的本事了。机会我已经给他了,剩下的就要看他自己了……我只是想让他给曹操弄出一些麻烦,难不成还真的想要扶持他吗?如果连陶谦都斗不过,又怎能和曹孟德交锋?”
“不错,主公这话,说的有道理。”
薰俷起身说:“对了,他那老娘如今过的怎样?”
贾诩忙回答说:“那老太太如今被安置在池,由曾次派人看管。只是……忒不好伺候,听曾次说,那老太太整天的咒骂主公,其言语之恶毒,端地是令人发指。”
“让她骂,留着她,保不齐什么时候,就能有用场了!”
薰俷想了想,交代了一下李儒和贾诩,众人随后也就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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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贾诩所说地那样,边昭之乱的规模之大,超出了曹操的想像。
大半个兖州陷入战火之中,纷纷乱乱,大有愈演愈烈之势。也幸好曹操回兵及时,否则连东阿范县都难以坚持住。当曹操杀回兖州之后,边昭见情况不妙,立刻撤兵固守。曹操虽然收回了一些地方,但作为兖州之重地濮阳陈留等地,却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夺回。而且,由于战乱的原因,使得庄稼被毁了大半,秋粮歉收。
只这粮草一关,就使得曹操十几万人马在进入秋季之后,面临绝粮的危险。
不过,东海郡屯田丰收,棗祇派人送来了过冬的粮草,使得曹操勉强渡过了难关。
即便如此,曹操一时间也难以收复兖州,开始了漫长的休养生息。
寒冬已经来到,高昌壁被皑皑白雪所覆盖,不知不觉间,兴平元年马上就要过去了。
王城已经初具规模,展现出了浩大的气势。
刘辨自十月就迁入高昌壁,改王号为西汉王,意思就是西域五十国的汉室王。
由此,也正式向天下宣布,西域不承认长安的汉帝刘协,所以才自改王号,自立为王。
刘辨封王,谁也挑不出毛病来。
毕竟,作为曾经的皇帝,在一定程度上,刘辨也代表着汉室的皇统,更何况有何太后坐镇。
刘辨称王之后,董俷也宣布,辞去骠骑大将军一职。
用他的话说:“不屑于和鼠辈为伍。”
鼠辈指的又是什么人?
毫无疑问,就是长安地骠骑大将军郭。对于李郭。薰俷是深恶痛绝,除了保留住武功侯的爵位之外,不再担任骠骑大将军,就因为郭也自封了这么一个官职。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董俷卸任这骠骑大将军的职务,也无疑表明了他的态度。
长安汉帝,并非正统。
反倒是刘辨封他为西域大都护,兼汉安军大都督。董俷却欣然接受。
汉安军。是由汉安都护府演化而来。凝聚着薰卓和薰俷的心血,自然不会推辞。
而西域大都护一职,算是正式确立了董俷在西域的地位。
既然身份有了,那么董俷也就占据了大义之名。接领大都护之位以后,就着手夺回它乾城。
它乾城又是个什么地方?
这就要从西域都护的源头说起。
西域都护,是汉代西域的最高长官,秩比两千石俸禄。总领西域军政大权。
最早,西域都护一职设立于西汉宣帝神爵二年,都护府位于乌垒城,监护西域。
但是在新朝时,也就是王莽篡位地时候,西域都护府被废置,即便是到了汉光武帝兴汉,也没有重新设立。在这段时间里。北匈奴占据西域。接连向汉室寇边。
后来西域十八国,也包括已经被董俷所占领
精绝等国,向汉室请求复立都护府。而这个时候。秀已经驾崩,他地儿子登基为帝,也就是汉和帝。
和帝接受了十八国质子后,遣班超将兵西域,为西域都护。
班超平定了西域之后,为了震慑西域诸国,于是把都护府由乌垒城向西迁移,设在它乾城。
不过,西域都护府仅设立了二十六年。
随着班超回转阳之后,西域在永初元年(公元107年)发生暴乱,从此不再设置都护一职。此后虽有班勇再次平乱,但西域都护一职,也从此就被空缺了下来。
这里面的原因有很多,不是一句话可以解释的清楚。
不过随着汉军势力从西域撤出以后,它乾城就被龟兹所占领。
薰俷如今为西域大都护,要想做到真正的名正言顺,那么就必须要把它乾城夺回。
可问题在于,龟兹会心甘情愿的交出它乾城,听从董俷的指挥吗?
“龟兹,以库车为中心,北枕天山,南面为荒漠……西与疏勒连接,东与焉耆为邻。正处于大宛和乌孙两国成山坳之势,将其环与中间,主公要夺它乾城,只怕不宜。”
班咫在密室中大声谈论,手指着地图,向董俷介绍龟兹的情况。
密室中,除了董俷之外,还有贾诩李儒二人,此外黄忠典韦华雄三人也都在,卢植带着贺齐郝昭也在一旁聆听。
要说对西域地熟悉,除了西域人之外,那就是老班家的人最了解。
虽然老班家已经没落,可是几代人传承下来的对西域的总结,那可不是普通人可以比拟。若说起西域五十国,恐怕就连土生土长的西域人,都比不得老班家的人熟悉。
班咫一边说,一边留意董俷的表情。
他是个很机灵的人,自打到了西域之后,班咫就知道他出头地日子就要来到了。
从董俷地脸上,看不出什么东西来。
班咫犹豫了一下,决定再加一把火来烧一烧。
“于阗(tian,,起,就有五国盟约的说法。于焉为两翼。龟兹居中,大宛乌孙与后,形成了一个防御态势。即便是当年北匈奴那么凶悍的武力,也奈何不得五国联盟。而这五国,正位于西域中心,葱岭十二国皆听命于五国联盟,天山南北两麓,也被五国联盟所影响。”
贾诩说:“元进,你有什么话,就说出来吧,莫要吞吞吐吐。”
班咫心里一咯噔,连忙说:“军师,小将以为,占西域,必先占它乾城。震慑西域,也必须夺取它乾城。可是这五国联盟之威力,也不可小觑,当谨慎从事方可。”
这不是废话吗?
贾诩一蹙眉,扫了班咫一眼,不再说话。
李儒更是面色阴沉,“以你地说法,那它乾城是难以夺回了吗?”
“主公,非是小将涨他人的威风,灭自家的锐气。永初年间,龟兹就有人口三万户,大约十七万人。于阗焉耆,也加起来也有十几万人口,再算上大宛乌孙,五国联盟当中,有过百万人口,兵马之数,当在二十万以上,的确是非常强大的力量。”
薰俷这时候开口了!
“你接着说。”
“龟兹说起来,早在前汉元康年间就已经归化,但是期间经历了许多次战乱,如今的龟兹,已经不是当年的龟兹了。建初七年,疏勒王与龟兹王密谋造反,被家祖识破……后家祖杀疏勒王,又废了龟兹王尤力多,改立白霸为王,龟兹由此姓白。”
卢植开口道:“此事我倒是听说过,班定远当年赫赫武功,震慑西域,的确是成就非凡。按照你的说法,如今的龟兹王既然是你祖上所立,你若是去劝降,如何?”
班咫轻轻摇头,“卢公有所不知,龟兹一脉……反复无常,举国皆为小人,不可轻信。若汉室兴盛,小将以家祖之名出使,的确是可以震慑那龟兹王白善。可现在……”
班咫不敢再说下去,再说下去,那就是大逆不道的罪名了。
但话语中的意思,在座的人都算是听明白了。那就是说,如今汉室衰落,白善不会投降。
想想也是,背后有大宛乌孙,左右有焉耆于阗。
有天山为屏障,又有大漠为阻隔……手握大军,哈,换做是这屋子里的人,也不会轻易的就投降吧。
薰俷感觉牙根有点疼,吸了一口凉气之后,胳膊放在扶手上,手指轻轻弹着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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