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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这木曾义康自以为自己是源义仲的后裔,有资格在任何人面前摆谱,他以家mén为贵,一度甚至连武田家也不放在眼底。
现在降服武田家不说,武田信玄还将他划作在马场信房麾下,马场信房虽是手握重兵大将,但充其量不是武田信玄一家臣而已。
现在木曾家作为武田家家臣的配下,这叫木曾义康如何咽下这口气、
不过还有种可能,李晓心知木曾义康也用这种方式,来表示他根本不打算出兵飞驒国。
木曾谷的木曾家一向独立ìng很强,甚至可以称作武田家的领内大名,若他不出兵,除非李晓能搬动武田信玄亲自出面,凭他个人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虽然吃了闭mén羹,但对于李晓而言,也并非一无所获。
当夜李晓城下町在闲逛时,正好遇见了同样来木曾家的江马家使者江马辉盛。
于是两人就这样接上了头。
飞驒国虽处于群山环抱,消息却不闭塞,江马辉盛听闻李晓的大名,顿时大吃一惊,心知这是两次抗衡上杉谦信的武田家猛将。
而李晓当时见江马辉盛也是十分诧异,这江马辉盛来木曾家的目的,到底做什么?绝对不可能是进行友好的国事访问,其中必然有什么玄机。
李晓从忍者众那边对飞驒国形势十分了解,他想到姊iǎ路家下一步目前,肯定是统一飞驒全境,那也就意味着他即将展开对江马家的攻势。
以目前江马家的实力,根本不是姊iǎ路家的对手。
所以江马家要想生存,就必须找一个大势力依附,来抵抗姊iǎ路家。
江马家首选肯定是武田家,却李晓却从未听说过江马家接触过主家的消息,转而在木曾福岛城,李晓却碰见了江马家来木曾家的使者。
思来想去,最大的可能就是,江马家担心找上武田家后,反而会遭驱狼进虎的一日。
江马家担心在北飞驒的势力,被武田家侵吞,所以才不敢主动去找武田信玄,反观木曾家虽是武田家家臣,但因其独立ìng高的缘故,所以也可以当作地区一个iǎ大名看待。
而且木曾家的势力,对江马家而言刚刚好,两家差距不大,既可以帮得上忙,又不用不担心谁侵吞了谁的,正好可以达到平等同盟的条件。
而且江马家显然也考虑到木曾家与姊iǎ路有世仇关系,借这个名义出兵,说服他们可能ìng比较大。
与木曾家同盟,江马家只需要作一点利益牺牲就可以。相比之下,江马家若找武田信玄,估计很难逃过降服臣属,并且jiā纳人质的命运。
猜到这一点后,李晓看向江马辉盛的眼中,顿时就有点双目放光的感觉,犹如挖到了一个大金矿。
而显然那江马辉盛也有心接触李晓,于是两人各怀心思,聚在一起彻夜详谈。
在李晓有心试探下,更确定了江马家果然有拉拢木曾家的意图。
当即李晓以直言的方式,一口道破了江马家的用心。
而当时江马辉盛十分震惊,显然也认识到眼前这位武田家猛将,并非只有武艺上的长处而已。
于是江马辉盛将此行目的如实道出,江马家果真是寻求木曾家来一同对抗在飞驒国越作越大的姊iǎ路家。
李晓当时听了微微一笑,随后的结果很容易也可以猜出了,如果成功的话,李晓和江马辉盛两人就不用一起蹲在木曾福岛城下,吃这香喷喷的闭mén羹了。
但是对于李晓而言,木曾家对江马家的拒绝,却反而给与了李晓建功立业的机会。
第一百五十章 赢得信任
第一百五十章赢得信任
江马辉盛将这次回神冈城劝说父亲一事详细描述一遍。
李晓从对方的话中听出,现在江马家分成三派,一派是打算降服姊iǎ路家,一派是准备投靠上杉家,最后一派才是投靠武田家一方。
在家中意见相持不下时,而这时候作为江马家家主江马时盛的意见无疑至关紧要。
“这么说来你的父亲大人意思,是想比较上杉家和武田家之间,谁开出的条件更好,他就打算投靠哪一方?”
于是江马辉盛点了点头言道:“不错,并且父亲大人的意思,更倾向上杉家一点。”
李晓听了点了点头,在周边大名眼中放逐老爹武老虎的名声,当然比不上上杉谦信这位义理狂。
所以江马时盛心底有这个倾向也是自然的事,但这对于武田家对飞驒的攻略而言,却是大大的不妙。
姊iǎ路良赖已经和上杉谦信搭上边了,若江马时盛再投靠这位义理狂,那么上杉谦信不费一兵一卒,飞驒国就完全成为他的势力范围了。
这让一心想要进行上野飞驒两翼齐飞的武田信玄,李晓情何以堪。
这样在木曾福岛城那一晚,李晓所费的chún舌完全都白费了。
那天晚上李晓费劲chún舌,想要拉拢江马辉盛到自己武田家阵营中,然后让他说服父亲江马时盛。
可是李晓说了大半夜,威bī利yò都用上,甚至搬出武田信玄这座山头,江马辉盛就是丝毫不为所动,只是拿一切由父亲江马时盛作决定为借口推脱。
但在相谈之间,李晓却发觉江马辉盛言语中,隐约lù出父亲老迈保守作风的不屑,以及对自己兄长轻视。这并非是一个忠诚并孝顺的儿子该有的态度。
李晓随即把握到关键,自物总令后,日本上至天皇家,下至武士家都实行的嫡长子继位制。
武田胜赖现在想上位这么艰难,就是因为武田义信早早被确立武田家储君的位置,才这么被动。
而这位江马辉盛殿下是江马家的三子,不具备有第一继承权,而他明显也是一个有野心的人。
看来这位江马辉盛,又是一个野心勃勃的武田胜赖,好吧,他比武田胜赖更狠一点的,江马辉盛连老爹江马时盛都恨不得能一举取而代之。
既然把握到对方最想要的是什么,对李晓而言,一切事情就好办多了。
于是李晓驾轻就熟地,将蛊hò武田胜赖那一套,重新再搬出,再用一遍,只是旧瓶换新酒,将武田家的名词改成江马家就可以了。
而江马辉盛初时不以为意,后来见李晓说得一套又一套,以明国理论结合日本的国情,竟然是一副理论加实践都十分丰富的样子。
顿时李晓每一句话都有如丘比特之箭,一枚一枚戳中了江马辉盛的iǎ红心。江马辉盛不由从一开始的城府深沉,到后来两个眼睛犹如电灯泡般一闪一闪的。
显然是大有所得,在此李晓深深感谢看来无数yyiǎ说,用来忽悠人实在太有效了。
最后江马辉盛终于被李晓说动了,决定帮助李晓说服他的父亲江马时盛站到武田家一边,而作为jiā换代价,武田家将全力支持他上位,连父亲兄长一举取而代之。
而现在江马辉盛到了iǎ岩岳城来见李晓,居然告诉他劝说失败,而父亲江马时盛的意思,竟然倾向是上杉家一边。
这对于李晓而言,也就意味着他这几个月的筹谋打算,全数泡汤了,这让他如何能甘心。
江马辉盛说完,李晓冷笑一声,然后问道:“那这么说,阁下是失败了,也好,既然如此,之前与阁下定下的盟约也就不成立了。”
李晓的盟约自然是,而江马家投效武田家一边后,武田家帮江马辉盛上位为江马家家主,
江马辉盛听了李晓的话,微微冷笑。
他也是城府深沉之辈,他沉声言道:“李晓大人,我江马辉盛当然还有些手段没使出来,但是仅凭你一句话,我就为武田家翻来覆去地卖命,万一到时我把事情办成功,李晓大人却不帮我获取我所需的东西,那时候我不是白忙一趟。”
见江马辉盛发作起来,李晓不过淡然一笑,反问道:“那你要怎么办?”
江马时盛双目直视李晓,正è言道:“我需要一个保证,一个足够让我去冒险的承诺。”
李晓听了江马时盛这话,转而lù出奚落对方般的嘲笑。
江马辉盛看了李晓一眼,怒道:“你笑什么?”
李晓言道:“我本来以为江马殿下,是一位值得一jiā的朋友,但眼下看来不过如此。”
江马辉盛摇了摇头,言道:“李晓大人,说错了,你没有站在我这个位置,所想的自然和我不一样。这我能理解。”
“是吗?如果我理解了呢?”
说完李晓突然从一旁拿出一个信封,然后重重地丢在江马辉盛的面前,疾言厉è地言道:“这就是你要的保证,我早已替你准备,自己拿去看。”
江马辉盛拿起信封,不明所以地抬头看了李晓一眼,然后转而拆开信封拿起来仔仔看了起来。
瞬间江马辉盛脸上lù出惊喜jiā加的神情来,接着他抬头看了李晓一眼,似乎是不可置信般又重头到尾将这封信看了一遍。
李晓冷笑言道:“这样你该可以满意了吧。”
江马辉盛听李晓这么说,点了点头,十分郑重将信折叠后,重新放在信封,然后收下。
江马辉盛看向李晓,言道:“万分感谢,李晓大人,在下方才以iǎ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十分抱歉,阁下果然是有心帮助我江马家的人,在下在此致以感谢。”
李晓微微一笑,江马辉盛之所以有如此态度的转变,全在于这封信上,而这封信正是由武田信玄亲自所写。
在这封武田信玄亲笔向江马辉盛写的信件里。
只要江马辉盛能成功劝说江马时盛,让江马家降服武田家,武田家就全力让江马辉盛上位成为江马家家主。武田信玄亲自对此做出承若,而信件的末尾有武田信玄亲笔hā押和龙朱印。
而除了这封武田信玄亲笔写的承诺书外,武田信玄还抛出了另外一个重磅炸弹。信封中还另附一封以江马辉盛为名义,保障江马家现有飞驒领土的安堵文书。同样的信件末尾也有信玄hā押和龙朱印为凭证。
有了这一切,对江马辉盛而言,就等于武田信玄亲自承认他对飞驒国的现有领地的保证,还有对他许诺的支持。
而这些都是他未开口的,而李晓为他早一步做了筹谋,显然对方是一个十分有诚意,并可以合作的人,这点令江马辉盛十分感jī。
而对于李晓而言,如果先前在木曾福岛城拉拢江马辉盛成功可以称作第一步,而写信给武田信玄,来赢得江马辉盛对自己的信任,正是他布局的第二步。
第一百五十一章 威逼利诱
第一百五十一章威bī利yò
江马辉盛见李晓表情丝毫无变化,也不言语,显然还在生气之中。
江马辉盛不怒反喜,心想看来这个李晓喜怒形于è,这样倒是好办多了。
江马辉盛又再度伏身下拜言道:“李晓大人,你为在下做了这么多,在下致以深深的感jī,并再次为刚才的无礼进行道歉。我江马辉盛必然尽心竭力促成江马家臣从武田家一事。”
李晓这才微微缓和下脸è,他方才也是故意摆出这幅架子。
李晓缓下口气,正è言道:“江马殿下,既然我武田家合作的诚意,你已经看到,那么我武田家也要看到阁下的诚意了。”
江马辉盛一愣言道:“我的诚意?”
“不错,”李晓目光一闪,言道,“江马殿下,既要与我武田家合作,那我们就要知道你们江马的底细,比如殿下是如何设法父亲彻底倒向我武田家一边的,手上可以控制多少势力,这些我们都需要知道,这样说不定我可以助阁下一臂之力。”
江马辉盛听了,沉思一会,最终咬了咬言道:“好吧,我现在的荣辱已彻底与武田家,李晓大人绑在一起了,如此我就如实相告了。”
江马辉盛整理了下思路,言道:“我江马家石高在六千石,而集结领内的军势,最大动员力可以达到五百军势。”
“什么?五百军势?”
李晓不由讶然,六千石高,在他估计以二十石高动员一人的最高比例,最多也才三百人。
江马辉盛点了点头言道:“不错,我飞驒土地贫瘠,所以百姓们并不以务农种田为生,反而是以木材座的匠人,樵夫,还有些贱民从事狩猎。因此临时可以调集这么多军势,但却不可以长时间维持,如此我们的存粮就不够了。”
李晓听了这才恍然大悟。
因为古代日本,飞驒国贫瘠,jiā不起赋税。在奈良皇室颁布养老律令中,命飞驒国百姓以劳役代替税赋,以每五十户征集十位樵夫,八位炊事人上京从事京城或神社佛寺建筑工程。
所以自奈良,平安时代起,飞驒工就一直承接皇室寺庙的工程,久而久之变成为世代相传的职业。
后来飞驒国的木工,飞驒工,也称飞驒之匠是名工的代名词。
而实际李晓不知道的是,天正十年,受本能寺之变中信长身死的影响,飞驒国大làn。
当时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