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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鲜卑小儿,竟然使诈,气煞我也!!”公孙瓒现在是一肚子火,自己从带兵一来,一直到现在还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当真丢人,咽不下这口气。
“国让,现在外面形式如何,敌军有什么动静?”
看着主公询问自己,知道主公担心外面形式,其实田豫现在心里也没有底,两千弓箭手能否威吓住鲜卑骑兵难说,自己真的很怀疑,那个刘信是怎么战胜四万鲜卑骑兵的,还斩杀三万余。
“请主公安心,好生养伤,外面有田楷将军,跟严纲将军坐镇,问题应该不大。”
听了田豫的回话,公孙瓒的心稍微安稳了点,幸亏自己带了很多箭支,要不此次真的得输给鲜卑骑兵,想想刘信,公孙瓒就不服气。
“报,主公,鲜卑骑兵在徐无山山口集结,恐怕要强攻!严将军让我来通知主公后撤几里,以防不测。”
听着传信兵的军报,田豫摇了摇头,这严纲不知道自家主公的脾气,越是让他离开,肯定越不会走。
“传令给严纲,说瓒不走,要在此与鲜卑小儿一决雌雄,让他好生注意,一定要将鲜卑骑兵挡住。”
“是!”传令兵得令离去
“国让,走,咱们出去看看!这样呆着比杀了我还难受。”公孙瓒将盔甲带上,从扭曲的脸上可以看出,承受的剧痛。
田豫知道无法劝阻,遂跟公孙瓒去观察战情!
此时的宇文莫槐正在思考着怎么破敌,硬撼?摇了摇头,这样打下去,估计冲过去,自己的骑兵至少也得损失个一半。何况冲过去还有公孙瓒的大军伺候。
难道非要动用自己的秘密武器,谈起宇文莫槐的秘密武器,其实是一批可以在马背上射箭的骑兵,他们在马背上射箭的技术比那些在平地上的弓箭手还要准。是宇文莫槐特意培养的,练之不易,每一个都是精挑细选,损失一个,宇文莫槐心里都要滴血。
给宇文莫槐留下的时间不多了,听斥候来报,刘信的大军正在朝自己开拔而来,显然是想坐收渔翁之利,可自己能怎么办,回过头去打?显然不可能。这就叫明间,你明知道,但是你还得中计。
冲一次看看,实在不行,自己也只有把这家底的东西拿出来了。
“骨牙塔,整军,准备突击!”
“是大帅!”
鲜卑特有的牛角号又再一次吹响,看不清的鲜卑骑兵在集结。
“冲!勇士们,家乡就在前面,冲过去就到家了!”骨牙塔十分无奈,这种冲锋受死的任务就丢给他,谁让自己不是大帅的侄子呢。
看着鲜卑骑兵突击上来,公孙瓒的弓箭手也丝毫不客气,这次可是把库存的弓箭箭支都给搬来了,够鲜卑小狗喝一壶了。
漫天的箭雨朝着鲜卑骑兵覆盖而去。就看无数的战马倒下。一轮射击后,死去的鲜卑骑兵就过百。骨牙塔看如果这样冲下去,估计还没到对面,自己就得先交代在这里。也不含糊:“撤,撤!撤!”
就见鲜卑骑兵抱头狂奔,看着退下去的鲜卑骑兵,严纲,公孙瓒等一干将令都呼出了一口气。
看着自己的骑兵又被射了回来,宇文莫槐知道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了,把自己手下王牌军给堆上了。
拓跋鹰,是这只骑射王牌的首领,当时拓跋鹰是宇文莫槐手里的奴隶,不成想其有一手马背上射箭的技术,被宇文莫槐破格赦免奴隶身份,为宇文操练起这支王牌军队。这次也只有堆上去了。
“阿鹰,准备出击,能不能成功回到草原就看你的了”宇文莫槐面无表情
“放心,大帅,某必然卖死命,护大帅脱险。”领命下去
整个鲜卑大军都在集结,公孙瓒看鲜卑骑兵如此阵势,知道得拼命了,于是也顾不得有伤在身,亲自督战。
鼓声震天,号声齐鸣,伴随着震天动地的马蹄声,宇文莫槐以疲兵在前送死,拓跋鹰领骑射王牌紧随其后,随后就是鲜卑骑兵主力。没有办法了,必须尽快突破公孙瓒的防线。要不自己这方真的凶多吉少了。
只见土黄色的洪流朝关口奔袭而去,两拨都出现无数弓箭,双方都有大量兵马倒下。
“不好!敌军里有可以骑射的兵马,弓箭手危险!完了,打不了了”严纲看着越来越近的鲜卑骑兵,知道再不退恐怕自己的步兵都要交代在这里,骑兵本身就是步兵的克星,破了防,现在主公也受伤了,眼下只有撤退了。
“主公,撤吧,敌军太多,我们顶不住了”田楷也十分担忧。现在主公受伤,可受不了丝毫闪失。
公孙瓒眼里全是悲愤,没想到自己跟刘信差距这么多,同样多的兵马,自己竟然赢不了眼前的鲜卑骑兵,没有办法,到这时候,公孙瓒也知道进退,遂传令撤兵,步兵先撤,骑兵断后。如此,也算良心稍安,对得起卢龙塞的百姓了。
是役,公孙瓒损失大量了弓箭手,骑兵也损失过千,撤回辽西。
宇文莫槐逼退公孙瓒后,也不敢追赶,直奔自己老家而去,自己的两千王牌也死亡五百多,心疼了好久。
而刘信此时呢,也正好过来收拾残局,尽收右北平之地,此是兵家必争之地。并且督促赵云,追赶宇文莫槐,不需要真的打,只需要一路恐吓就可,逼出右北平。
初啼
第十二章 刘信入主右北平;荀公达智退难楼
鲜卑骑兵回到草原,等待他们的会是什么,我们暂且不看。纵观此次战争最后的结果,刘信是最大的赢家,不仅保住了渔阳免遭战火侵袭,还白白捡得了右北平之地。
趁着公孙瓒撤退时机,刘信命裴元绍,姬鹏接管整个右北平防务,并且命晏明留守卢龙塞一线。看着破败的要塞,刘信感慨万千,经历多少年的雄关,却经不过一个计谋,一个反叛。奇+shu网收集整理可见有人的地方就有破绽,天下没有破不了的雄关,只是破不了的人心。
闲来无事,刘信自己看着战乱后的卢龙塞,以及右北平,此次一战,被鲜卑屠戮的人口不下五万,右北平遭到重创。看看偌大的江山,刘信突然感觉到了无力。究竟什么时候,战争能够结束,人人可以过上和平的日子。摇了摇头,想不通就不要想。
“主公!”
刘信回过头,竟是赵云回来了,“原来是子龙回来了,怎么样,鲜卑骑兵赶走了吗?”
“云听从主公的意见,一路命大军拖着树枝奔行,一面战鼓不断。鲜卑骑兵以为我军大军追到,直奔鲜卑草原而去,如今已离开了右北平地界”赵云现在是十分的尊敬这位比自己年轻,但无论怎么看都比自己成熟的主公,谈笑间,大局已定。听晏校尉以及军中将士言,主公领六千骑兵在蓟县东部十里平原,迎击鲜卑四万骑兵,毫无惧色,竟然斩杀鲜卑骑兵三万多。
盖世奇才称之毅然不为过。
“子龙辛苦了,以子龙看,谁适合镇守右北平?此处乃是南下渔阳,衔接辽西,昌黎的毕经之地。可以说,是兵家必争之地,不容有失,日后我们还得从这里北上。”刘信淡淡的口气,但是却表达出了自己的雄心,时机成熟,必然出卢龙塞,北击鲜卑,东去昌黎,辽西。
赵云为什么在古代武将中综合实力能够排第一,(在笔者眼里)不仅仅是因为其武力值少有人能与之争锋,最主要的还是赵云有颗非常聪明的大脑,如果说只有武力,则只能做战场炮灰。只有脑袋聪明,才可为帅才。马上就明白了自己主公的战略思想,得知主公志存高远,更加兴奋异常。“云认为,晏校尉领幽州铁骑,另外姬鹏带麾下勾镰手协助晏校尉,可保右北平近期无忧,公诉瓒新败,鲜卑元气大伤,很难在短时间再发动对右北平的战争”
“好,子龙之见甚合我意!就这么办吧,处理完事情我们就该回渔阳了,好久没回去了。”
刘信想想家中的三位红颜知己,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回渔阳。
赵云看了看周围,没有找到戏军师,很纳闷,军师在外可是从不离开主公半步的。“
不知道军师现在所在何处?”
听赵云询问,刘信脸上露出难得的笑容,“军师正在对付鲜于辅,跟刘和那俩斯。从蓟县过来的一路上,这两个人就一直催促我军趁机再次重创鲜卑,他们来帮我们,竟然一场仗没打上,现在郁闷的很纳,军师陪着他们解闷。”
“哈哈哈哈”两人相视而笑。
而此时的渔阳呢,局势却让人十分担忧,上谷郡的乌桓难楼部不知道从哪里得知渔阳守备空虚,难楼发兵七千骑兵掠夺渔阳边境,得知消息的荀攸,几日来都寝食难安,主公将这根基交到自己手里,如果自己守护不好,怎么有脸面去见自己的主公,眼下主公已经战胜鲜卑,估计不日就会回师。自己该怎么办呢?高顺此时也在荀攸府上,对于七千多的乌桓骑兵扣边。自己手里只有一千陷阵营,根本无法解决眼前困境。
俩人都是走过来走过去,十分焦急。
“长史大人,你看乌桓怎么就知道我们主力在外,专门抓这个时机来侵犯?此时我方骑兵都在外,对付七千骑兵,顺的一千陷阵营绝对无法取胜,哎!”
“对,难楼怎么知道我们主力在外,怎么知道我们现在兵力薄弱呢?“荀攸现在也是百思不得其解。难道是公孙瓒那货?十分有可能,听说幽州乌桓对除了丘力居一部,跟公孙瓒关系都不错。
兵力不足?荀攸突然站了起来,“哈哈哈,伏义,攸现在方才明白主公之高瞻远瞩。其实主公留给我们的何止你的一千陷阵营“
看着荀攸瞅着自己,高顺十分莫名,除了自己的陷阵营,这渔阳也没有可动用的军队了。
看高顺的表情,荀攸也不再卖关子,“预备役,渔阳内有两万的预备役!“
“原来长史大人指的是那些新兵蛋子,他们上战场,根本就是给人屠杀的,无法抗衡乌桓骑兵的“高顺显然十分不看好预备役的战斗力
荀攸还是一副高兴的样子,“然也,但是如果只是威慑呢?这俩万确是足够了!哈哈哈,主公洪福!“
听荀攸说到如此,高顺也了解了个大概,脸上的愁容也逐渐的退去了。“不知道长史大人的计策是?“
“伏义,可命陈翰迅速调预备役回归,全部于乌桓毕经之路安营扎寨,演练无误,不用顾及乌桓的态度。而伏义则率陷阵营出去跟乌桓打个一两场,再派上次回来报信的石涛石达开出使难楼,只提大军尚在,主公大败鲜卑四万骑兵,为何难楼来侵我渔阳。如此双管齐下,难楼肯定难料我军虚实,必然不敢轻举妄动~,等他识破的时候,我主已回渔阳,他也无可奈何。“荀攸将自己的想法细细的表达了出来
“好,顺马上亲自去办此事!“高顺转身离去
本来刘信看石涛精神受刺激颇大,且已经完全发泄出来,在蓟县外,石涛亲自杀的鲜卑骑兵估计得以千计,可见此人之疯狂。那一战后,就派石涛以及几个传信兵,回渔阳报信,没想到被荀攸发现,此子机智敏捷,能从卢龙塞活着出来绝非偶然,现在已然看透一切,无惧无畏,是最佳人选。
石涛在渔阳看到百姓安居乐业,十分高兴,自己来到渔阳就一直在学校里旁听,过的也十分安逸。现在也是成了刘信的忠实粉丝。听长史大人给予自己承载渔阳存亡的大任,也不含糊。出使难楼!
话说,难楼乌桓先锋大将辗迟德领兵扣边,与高顺陷阵营对上。看高顺背后大军,旌旗招展,黑压压的一片,一看就知道上万规模。辗迟德震惊异常,不是说渔阳大军外出与鲜卑作战了吗,怎么还有这么多兵。
辗迟德一勒座马,“稀津津“后面的部队也都勒马停止前进,看汉军为首的一大将,座下一大个骏马,手里提一杆长枪。麒麟锁子甲,一看就知道是大将。看来渔阳果然没有尽出其兵。如此一来,场面很诡异,就看俩位大将在中间,与部队脱节甚远。
“前面不知道是哪家人马?可敢上前跟顺过上几招“高顺知道得立威,震破敌胆,如此谈判才好谈。
辗迟德看如此众人环视,不战面子上说不过去,“吾乃是难楼先锋将辗迟德,前来领教!“
二人战到一起,虽然辗迟德勇力有余,但是毕竟是蛮人,不懂发力技巧,战不到十合,便被高顺扫下马,给抓了起来。
然后,陷阵营跟对方骑兵打了一架,结果令人下巴大掉。1000的陷阵营硬是将一千的骑兵给打残。
辗迟德在内心里骂着,娘的是谁说渔阳的主力出去了,这些是什么?
后来主力骑兵跟了上来,高顺又出战一两场,抓了几员小将,但是坚决不跟难楼决战。
回头说石涛到达难楼地盘,被引荐给难楼,难楼有意给石涛下马威,在石涛面前展现种种酷刑威吓。可惜石涛丝毫不为所动,津津有味的看着难楼的表演,喝着上好的马奶酒。偶尔还拍拍掌,待表演完后,难楼一干人等都傻了,感情人家渔阳派来个牛逼的角色!
“不知使者大人,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