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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嫁(GL)-第1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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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太医放下药箱,从里面拿了手枕,搁在李婉跟前,道:“太嫔娘娘,请您伸出手。”
  李婉僵持了一会儿,自知推不掉,只好把手搭在手枕上。
  胡太医一边把脉,一边捋他的山羊胡子,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还念念有词,“奇怪,奇怪。”
  夏炽陌问:“有何奇怪之处。”
  胡太医道:“从脉象上看,时缓时急,时强时弱,像喜脉又不是喜脉,脉象紊乱,这……容老臣再瞧瞧。”
  宣瑾和夏炽陌面面相觑,反倒李婉恢复平常神色。
  又过了半盏茶功夫,胡太医手指从李婉手腕上离开,起身来回踱步,问李婉:“太嫔娘娘信事可如期?”
  李婉道:“已有半年未至。”
  宣瑾和夏炽陌又一起看向李婉腹部,平平如野,而且如果有,半年也该隆起老高
  了。
  胡太医仿佛想通了一般,“这就对了,这不是喜脉,而是塞脉,气为血阻,血行不通,是气血堵塞之故。”
  李婉对宣瑾道:“臣妾这个病是天生的,所以才未能替先帝诞下一儿半女,以前顶多两三个月,现在许是年纪大了,竟是一拖半年,而且身子也越发不好了,总觉得疲倦乏力,让姐姐见笑了。”
  宣瑾颔首:“原来如此。”
  胡太医道:“太嫔娘娘无需忧心,这病虽难治,却不是绝症,老臣开服药调理一番,定能帮你舒血通气,减轻病状。”
  “如此有劳太医了。”
  宣瑾道:“既然病着,为何不早些让太医看看?”
  李婉无奈一笑:“臣妾不过小小太嫔,怎敢劳师动众,何况这病是老毛病了,所谓久病成医,拿几服药对付一下就好。”
  宣瑾又劝慰了一番,一行人才出来。
  夏炽陌道:“这么说我们误会婉太嫔了?”
  宣瑾沉吟不语,她不觉得红花麝香真的只为活血化瘀,若是李婉心中没鬼,为何见到她们吓得花容失色?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碰到点事,心情受到影响,懈怠了


☆、第一百零四章

  一道加急密报从边关直送京城;沿途累死三匹千里驹,密报又连夜从景王府送到宣宁宫。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来吟霜的声音:“娘娘,王爷,奴婢有要事禀报。”
  宣瑾和夏炽陌从睡梦中惊醒,披了件外衫出来。
  吟霜神色凝重;道:“洗衣房那边传来消息,说瑞雪畏罪自尽了。”
  两人同时一震;又对视一眼。
  夏炽陌道:“失珠之事并未加以追究,何来畏罪一说;我看是恐怕有人想杀人灭口吧。”
  宣瑾沉吟片刻道:“看来瑞雪果然知道些事,不过下手之人若是李婉,用心未免太显着些。”
  夏炽陌沉声道:“好一招借刀杀人;我倒要看看谁在背后捣鬼。”
  宣瑾让吟霜先退下,而后从案头的抽屉里取出一物,递给夏炽陌。
  夏炽陌接过,是块绣着春宫图的帕子,疑惑宣瑾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宣瑾一向厌恶。
  宣瑾道:“前几日在婉梨院捡到。”
  这么私密的东西不可能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人捡到,而且还是被宣瑾捡到,除非有人故意这么做,夏炽陌直接道:“李婉给你的?”
  宣瑾问:“你觉得她想告诉我什么?”
  夏炽陌摸着下巴,“胡太医虽然证实了她没有怀孕,但是不代表她没有跟人偷情,不过李婉敢把这块手帕交给你,除非她疯了,否则就是另有所指。”
  “看来容家姐妹跟此事脱不了干系。”李婉有没有其他仇家,她不敢肯定,但是跟容盈月的的确确有段恩怨,当年李婉差点死在容盈月手上,而容盈月一直认为夭折的小公主是被李婉所害。
  夏炽陌道:“牵连肯定有,就不知在这件事里,她们充当什么角色,只是推波助澜呢,还是整件事根本就是她们一手策划。”
  宣瑾没作声,她知道容盈月一向不安分,就如之前离间她跟凛儿的关系一样,这一次拉上无辜之人,不知意欲何为。
  离天亮还早,两人刚躺下不久,又是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这一回敲门的是水轻灵,水轻灵递上一封信,道:“边关送来的加急密报。”
  夏炽陌一看完,就气愤的拍在桌上。
  “出什么事了?”宣瑾问她。
  夏炽陌怒道:“北川王那个老匹夫还是反了!”
  宣瑾拿起信,果真如夏炽陌所言,原来北川王一直按兵不动,是在秘密招兵买马,筹备军粮,原本还要等上一段日子,摄政王娶太后虽名声不好,但是治国还算有道,老百姓安居乐业,好不容易才过上太平年,谁愿意过起兵造反过那颠沛流离的日子,而北川王这么快有动静,是突然得到鲜卑宇文氏的支持,宇文氏不但提供大量马匹和粮食,还
  借给北川王五万铁骑。
  “这个老匹夫竟然联合蛮夷欺我族人,绝不容忍!”夏炽陌眼中快要喷出火来,“老匹夫定是答应了好处,否则蛮夷不可能答应得如此爽快。”最大的好处便是割让领地。
  宣瑾缓缓道:“若是没猜错,宇文氏如今应该易主了。”
  夏炽陌又是一阵心堵,算起来还是她认人不淑放虎归山。
  军国大事刻不容缓,夏炽陌立即更衣,带着水轻灵前去兵部部署。
  宣瑾自然也没了睡意,打仗的事她帮不上忙,不过她也有事要做,先前有耐心,可以玩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现在边关告急,她绝不允许后院起火,让夏炽陌分心。
  水轻灵已好久未在夏炽陌脸上看到如此肃穆威严之色,自从夏炽陌回到京城,便全副心思都挂在宣瑾身上,除了风花雪月,争风吃醋,仿佛没半点正经事,唯一的正经事就是娶了太后……身为王爷背地里不知被多少人笑话,就连她有时都错觉得以为英雄难过美人关,在太后跟前,夏炽陌哪有半分王爷的威风。
  而此刻的夏炽陌,浑身散发出杀气,凌厉的目光所到之处让人不寒而栗,平日喜欢跟她开玩笑的大臣,统统噤声,倒是跟过夏炽陌南征北战的将军,都像水轻灵一样露出欣喜之色,带着他们冲锋陷阵英勇无敌的夏将军又回来了!
  “本王要亲自出征。”
  一语石破天惊。
  夏炽陌是一时起意,方才在宣瑾身边时还没有这样的想法,现在她决定了,不是意气用事,而是非去不可,北川王拉大旗谋反,摆明是针对她,而夏疏影更是她的叛徒,她若不去,有失军心。
  一位文臣连忙道:“王爷三思,朝中大事都需要您来决策,您如何能离朝,再说前线危险,王爷您万金之躯,万万伤不得。”
  在座的都是夏炽陌的亲信,另一个文臣附和道:“徐大人所言极是,如今朝中上下看似一片祥和,实则对王爷虎视眈眈者甚多,只怕他们会乘虚而入,对王爷不利,所以王爷您万万去不得。”
  又有几个文臣和将军附和,大抵都不同意夏炽陌亲自挂帅。
  夏炽陌没表态,问一直没作声的杨泰,“杨将军,若本王让你挂帅,你觉得胜算几成?若本王亲自挂帅,胜算又几成?”
  杨泰是夏炽陌最得力的干将之一,不靠父荫,凭着一身武艺和血性在战场上扬名,更难能可贵的是,杨泰非常好学,从一个目不识丁的莽夫到后来熟读兵书能行兵布阵的将军,作为夏炽陌的前锋,犹如一把利刃,直刺敌人要害。
  杨泰完全不理会官场上的那套,听夏炽陌问话,立即站出来,身形笔直,用铿锵有力的声音道:“若是让末
  将领兵,胜算四成,若是王爷亲自领兵,胜算六成。”
  一个说:“你疯了么,王爷亲自出征当然是十成,大获全胜,小小叛军怎能跟王爷相提并论。”
  另一个说:“杨将军太过谦逊,你这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夏炽陌却丝毫没有恼怒之色,还道:“杨将军跟本王所想一样,你倒是说说看,你输在哪一成,而本王又赢在哪一成。”
  杨泰依然不卑不亢,“那就恕末将直言了,北川王盘踞北川数十年,盘根错节,实力雄厚,现有宇文氏不遗余力的帮忙,简直如虎添翼,再加上一些散兵游勇,实力不容小觑。”
  夏炽陌点头。
  杨泰继续道:“而我大楚从成帝始,几十年来战争不断,先是扑灭内乱,再是驱逐蛮夷,虽领土扩大不少,但是亦损兵折将得厉害,否则也无需王爷您亲自出征,实是朝中无将,好在这两年休兵养息,恢复了一些元气,否则末将以为连一成的胜算都难。”
  话音刚落,又一片指责声,指责杨将军危言耸听。
  夏炽陌还是点点头,她本意就是要通过杨泰之口把实情告诉这帮人,省得他们一个个真以为天下太平,高枕无忧,不把北川王叛乱放在眼中,完全不知道居安思危,还有就是告诉他们,她这个摄政王并非浪得虚名,而是真正拿性命博回来,她当之无愧。
  杨泰得到夏炽陌的默许,越发放开,道:“末将之所以说有四成把握,是凭着末将跟随王爷这些年征战沙场学到的皮毛,跟叛军耗个三年五载决计不在话下,但是要完全扑灭叛军,末将并无把握,王爷亲征则不同,振臂一呼,天下人响应,王爷都在浴血奋战,我等岂能贪生怕死?兵法有云,攻城为下,攻心为上,哪怕实力相当,我们的胜算还是会增大。”
  “杨将军所言正是本王要说的话,各位还有没有异议?”
  大臣们面面相觑,最后齐声道:“臣等无异议,只盼王爷旗开得胜,早日消灭叛军班师回朝。”
  夏炽陌颔首,如此说定后,便开始点兵点将,定下出征的日子。
  待一切安排妥当后,水轻灵都没有听到自己的名字,连忙上前一步,跪在夏炽陌跟前道:“轻灵请命随行。”
  夏炽陌没打算带上水轻灵,所以忽略了她,温言道:“你如今身份不同,就无需跟着了。”
  水轻灵执意不肯,这么多年她都没离开过夏炽陌一步,她绝不会让夏炽陌独自上战场。
  其实夏炽陌心中也无底气,毕竟她还有个不为人知的秘密,没有一个水轻灵这样的亲信,确实不便,便答应了,满怀歉意道:“那就辛苦你了。”
  还有一个人需交代一番,只不知
  宣瑾听说她出征,会支持还是反对。


☆、第一百零五章

  宫女身份虽卑贱;到底也是条人命,女官不敢擅作主张,让人传话到宣宁宫,没想到过不多时,太后娘娘就带着心腹连夜赶来,与此事相干的人不敢擅自离开;几十个人跪了一地,瑞雪的尸首也已从柴房搬了出来。
  宣瑾在审讯房坐了;吟霜将仵作喊过来,代宣瑾问了几句。
  仵作道:“死者死于窒息;而脖子上的勒痕和房梁上的白绫,这些证据可以证明死者应是自杀。”
  宣瑾手指敲了敲桌面,吟霜会意道:“邢仵作;娘娘再给你一次机会重新验尸,你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再去验一次,验好了再来回话。”
  邢仵作看到太后娘娘凤驾亲临,心里已经发虚,听吟霜如此说,冷汗直流,叩头道:“奴才这就去。”
  吟霜又把与瑞雪同房的宫女叫来,问她瑞雪出事之前可有异常。
  这番话此前女官已经询问过,那宫女又回了一遍道:“瑞雪才来洗衣房没多久,而且性格孤僻不喜欢跟别人说话,奴婢虽然跟她同住一室,跟她也不是很熟,要说异常的话,就是瑞雪这几天好像心情特别好,白天她还帮我洗衣服呢,瑞雪说以后恐怕没机会了,没想到真的没机会了。”小宫女跟瑞雪到底有几分同室之谊,想到瑞雪已死,忍不住落泪。
  吟霜低声对宣瑾道:“娘娘,瑞雪这么说倒好像知道自己命数一样,不过既然心情好,为什么突然自尽?”
  宣瑾没作声,突然问:“有没有人经常来找瑞雪,或者瑞雪有没有跟你提过她在宫中有要好的姐妹?”
  那宫女想了一回才道:“是有人过来找过瑞雪,不过只来过一次,奴婢不知道她们关系好不好。”
  宣瑾又问:“你可知那人叫甚,在哪个宫当差。”
  宫女道:“奴婢看她穿得好像是司膳局的衣裳。”
  宣瑾已猜到是何人,让宫女退下,又陆续叫进来几个宫女太监,所言跟瑞雪同室宫女差之不多。
  邢仵作已经重新验尸完毕,再被传唤时,天已大亮,这一回他已查明死者真正死因,诉说无不详尽,力求将功赎罪,宣瑾听完只点了点头,既无意外也无怒气,只道,死者为大,不该如此草率,邢仵作点头如鸡啄米,宣瑾又吩咐女官,叫瑞雪的家人过来将她领回去,再打赏五百两银子,让他们好好安葬。
  回来路上,吟霜问宣瑾道:“娘娘是否已猜到谁是杀人凶手
  ?”
  宣瑾摇头,又道:“不过也不是毫无线索。”驻步,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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