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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嫁(GL)-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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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妇人还是点头。
  “太好了!我娘好了,我娘她好了!”水轻灵激动的大喊大叫,就要扑到美妇人怀里,却被美妇人用力推了一把,“咚”的一声,脑袋着地,水轻灵摔得是眼冒金星,亏得是习武之身,否则非晕过去不可,爬起来,就见娘亲一把搂过宣琉璃,手温柔的拍着宣琉璃的背,一边流泪一边说,“我的女儿,原来你没死,娘想的你好苦,你终于回到娘身边了。”
  水轻灵看傻了眼,还以为娘亲的疯魔病好了,却原来认错了人,不由得叹了口气。
  宣琉璃突然被白发美妇人抱住,吓得不轻,不过见她没有恶意,只抱着自己口呼女儿,惧意渐消,再见她泪流满面,虽然脑筋不清楚,却是真情流露,抬头看了一眼水轻灵,见水轻灵也是一脸的泪,心中一动,对着美妇人轻轻唤了一声:“娘。”
  美妇人身体一震,跟着嚎啕大哭,先还一个劲的喊宣琉璃女儿,跟着越说越乱,开始语无伦次。
  水轻灵眼见不好,连忙跟云姨一边一个把美妇人拉开,宣琉璃这才得以解脱。
  水轻灵让云姨照顾她娘,自己则带了宣琉璃出去,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坐下,柔声问:“有没有被吓到?”
  宣琉璃摇头,反握了水轻灵的手,问:“你娘一直是这样吗?”
  “从我记事起,她就这样,有时候很沉默,有时候很疯癫,我已经习惯了,其实她不疯的时候,人蛮好的,对我也很好,就是不认得我是她女儿,至于为什么,我也不知道。”水轻灵苦笑了一下,又道,“因为我娘是我这世上唯一的亲人,所以我才想着带你见她。”脸上有了些不自信,子不嫌母丑,她自然不会嫌弃母亲,只怕宣
  琉璃不能接受。
  宣琉璃道:“我明白,你放心,我会把她当自己的娘亲一样尊敬,而且我心里高兴还来不及,你带我见你娘,这说明你对我毫无保留。”
  水轻灵顿时欣喜的看着她,感激她的善解人意,心里不由得又多了一重爱意。
  情意绵绵的对视了一会儿,宣琉璃问:“你娘为什么会被关在这里?”水轻灵的娘看起来不像是妃嫔,但是也不像是下人,顿了一下,又问,“你娘是怎么疯的?还有,你爹呢?”
  水轻灵本就想把自己的身世告诉她,毫不隐瞒道:“听太皇太后说,我娘原是她的贴身侍女,突然有一天怀孕了,当时的皇上也就是先帝继位还不到一年,尚未到娶妻亲政的年纪,这肚中孩子自然不是皇上的,而在宫中,就算是宫女也是皇上的人,宫女怀孕,这在宫中可是大忌,太皇太后知道这件事时,我娘已怀上了我,百般逼问下,得知原来我娘怀得是禁卫军统领的孩子,太皇太后因为极喜爱我娘,不忍赐死她,只让她流掉孩子便既往不咎,我娘抵死不肯,逼得太皇太后也无法子,就把我娘藏了起来,在太皇太后的庇护下,我娘十月怀胎生下了我,还以为躲过了一劫,不想世上无不透风的墙,我娘生子的事还是被人撞破了,当时太皇太后正主朝政,不好再徇私,只好杀了我爹以儆效尤,原本也要杀了我娘,不想我娘因为我爹的事受不了刺激竟然疯了,这才免于一死,而还在襁褓里的我,被罚终身为奴,所幸我跟对了主子,主子从不把我当下人看,教我读书习字不说,还教我武功,让我跟着她南征北讨,这才有了今日天不怕地不怕胆大妄为的我。”跟着对宣琉璃道,“若我只是宫里普普通通的小宫女,恐怕也不敢喜欢你。”
  宣琉璃静静听她说完,没想到水轻灵竟有如此曲折的身世,她自是不会在乎水轻灵的出身,却还是不免起了同情之意,尤其水轻灵唯一的亲人还不认她,比起水轻灵,她岂止幸运百倍,伸出手臂,轻轻抱了她,柔声说:“以后你有我。”
  水轻灵说这些,并不是想博取宣琉璃的同情,她只是想让宣琉璃知道她的全部,而她也从没觉得自己可怜,但是还是为宣琉璃的话动容,即便是夏炽陌,也从未对她说过这么暖心的话,凝望着宣琉璃的眼睛,慢慢贴上她的唇。
  院门“吱呀”开了,吻得忘情的两人,并未听到声音,依然如痴如醉。
  郑嬷嬷下意识的用手捂住了嘴,太皇太后看着拥吻的两人一脸深沉。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回归主线。


☆、第五十六章

  已是深秋;御花园中却丝毫不见萧条,依旧繁花胜锦,馥香满园,太后在园中设宴,妃嫔们应邀前来,莺莺燕燕簇成一团;比起百花亦不失色。
  先帝英年早逝,这些太妃太嫔太贵人们年纪都不大;先帝的结发妻子婉贞皇后早已仙逝,妃嫔中年纪最长的端太妃不过三十有六风韵犹存;而当今太后更是花容月貌,正是女子大好年纪,所以不安于室倒也情有可原;妃嫔们心中讥诮者有之,不过更多的则是羡慕嫉妒,宫中女人的寂寞与甘苦,谁能比她们更加清楚?可惜皇上只有一个,太后母凭子贵,有此特权,旁人只有羡慕的份,再想到恋上太后的人,更加让人眼红不已,只恨自己没有太后那般绝世容貌,可以让景王垂怜。
  众多人里对太后最为咬牙切齿的当然还是容太妃,当日若是她的儿子登基,太后今日所拥有的一切可就是都是她的,容盈月看着正在跟妃嫔说笑的宣瑾,恨不得在她脸上划上两刀方能解气。
  容盈心见姐姐脸色不好,连忙把她拉到一侧,软声劝慰道:“姐姐,防人口舌。”
  容盈月先是一声冷哼,“本宫何惧?”跟着叹道:“难道本宫这辈子都要受制于这个女人?”
  容盈心脸上有了愧色:“只怪盈心无能,帮不了姐姐。”
  容盈月立即握住她的道:“这怎么能怪你,怪只怪那景王有眼无珠,放着你这样千娇百媚的美人儿不要,非要一个寡妇,说也奇怪,那景王到底什么体质,合欢散对他竟不起作用?”
  容盈心沉吟道:“只怕他并未服药。”
  容盈月奇道:“你不是亲眼看着他喝下去的吗?”
  容盈心道:“我记得那日倒酒的人是水轻灵,水轻灵身怀绝技,我恐怕是被她偷龙转凤了。”说到水轻灵,容盈心倒想起一事,那日宣琉璃服药发作可是她亲眼所见,决计错不了,事后她旁敲侧击问过宣琉璃,宣琉璃言辞闪烁,避而不谈,若是无事发生,以宣琉璃的个性,不会如此遮掩,所以那晚一定发生了什么,原本她怀疑景王,若是如此,那便是太后姑侄同侍一个男人,这要传出去,又是一段令人不齿的笑谈,让太后的声誉受损,倒还是其次,如果能离间得她们姑侄因为男人而反目,对她跟姐姐而言倒是个不错的契机,只可惜宣琉璃跟景王半点有染的迹象都没有,倒是跟水轻灵越走越近,难道是……如此,倒是要从长计议了。
  容盈月道:“事情已过去这么久,多想也无
  益。”看着众星捧月的宣瑾,又道,“这个女人的地位日渐巩固,只怕以后扳倒她的机会更少了,本宫已不奢望丹儿能继任大统,只要那个女人不好过就成!”说着冷哼了一声,眼中尽是妒意。
  容盈心也朝宣瑾看去,脸上挂着浅浅的笑,道:“姐姐若是如此想,那实在是太容易了,咱们只需耐着性子等便是。”
  容盈月亦是聪慧之人,一点便通,“你的意思是看他们窝里斗?”所谓一山不容二虎,宣瑾和夏炽陌虽有苟且之情,但是政治立场却是对立的,而且从他们最近的频繁动作来看,俨然有越演越烈的趋势。
  容盈心道:“不止,他们是内忧外患。”
  容盈月喜道:“不错,两蚌相争,渔翁得利,咱们有额外收获也说不定!”又道,“那城阳郡主摆出如此排场,也不知到底有无本事,可别是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
  容盈心道:“有道是求人不如求己,咱们只管静观其变伺机而动。”
  容盈月点头称是。
  姐妹俩说话间,已离众人很远,忽听一个宫人大声唱诺道:“城阳郡主求见太后!”两人一对视,朝人群走去。
  宣瑾略整衣衫,坐回凉亭,给有身份的太妃赐了座,其他人则分开站到两侧。
  容盈月坐在宣瑾左手边,笑道:“这城阳郡主好大的面子,要咱们这么多人等她一个,恐怕连咱们的公主都不及她的排场。”
  宣瑾端着茶盏,含笑不答。
  其他妃嫔看着宣瑾的脸色,揣摩着她的心思,纷纷敷衍几句,说的不过些左右逢源的话。
  一行人由远而近,不消说,走在最前面的盛装女子便是城阳郡主夏芷荀,待她走近了,众人都觉眼前一亮,这城阳郡主果然长得不错,难怪有传言说,连景王都被她迷住了,一连几日都盛情招待她,这可是前所未有之事,而跟城阳郡主并肩而来正是景王夏炽陌,一个翩若惊鸿,一个风度翩翩,咋眼看去,宛若一对璧人,两人有说有笑而来,神色间竟甚是亲密。
  所有人都知道景王和太后有私情,景王竟如此不避嫌,公然对其他女子示好,就不怕太后着恼?这倒有趣的紧,众人表面不动声色,实则纷纷有了看好戏的心,有些藏不住心思的,已偷偷打量了宣瑾,就见她神色不变,心中暗想,看你能忍到几时。
  宣瑾心思何等敏捷,以她对夏炽陌的了解
  ,如何看不出夏炽陌在做戏,夏炽陌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移情别恋,如此做不过是为了气她罢了,吟雪说夏炽陌因爱生恨,令她陡然醒悟,最近似乎真的跟高珩交往过于密切了,虽说是为了公事,但是毕竟她跟高珩有过一段情,莫说夏炽陌,就连她自己有时都有公私不分之感,不怪夏炽陌会想歪,夏炽陌越愤怒,越能说明心里在乎她,现在夏炽陌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她明知是假,心里依然有波动,更能体谅夏炽陌的心情,如此想着,反倒不生气了,心平气和倒不是装出来的。
  可惜夏炽陌不会读心术,她见宣瑾脸上半点异样都没有,立即恨得牙痒痒,这个女人实在是太会伪装了,明明水轻灵回来说,宣瑾心里在意她,但是看宣瑾的样子,哪里像?心下决定,她就不信邪了,今日非逼得宣瑾当着众人的面为她吃一回醋不可!
  夏芷荀一眼就认出了太后,倒不是宣瑾坐在正中间,而是那倾城容貌在美人堆中,依然显得鹤立鸡群,举手投足流露出的端庄气质,更是胜人一筹,暗叹,太后果然心机够深,先前被她那般挑衅,现在看到她竟没有半点不悦,而且言谈举止大气超然,丝毫不失一国之母的风范,如此反倒显得她此前的行为幼稚了,不由得收起小觑之心。
  虽各有心思,该有的礼节少不了,夏芷荀施礼后,令人奉上礼物,无非是女人用的珠宝首饰、胭脂水粉之类。
  妃嫔们都是见多识广之人,自不会把这礼物放在眼中,但是对礼物的分量却看得极重,这关乎到身份的尊卑,若是从二品太淑仪比正二品太昭仪的礼物厚重,哪怕只是多一根簪子,那也是大大得罪人的。
  夏芷荀只道宣瑾是故意为难她,将妃嫔们都召集在一起,即便她礼物备得周全,但她又如何识得这些人?不出错才怪!心下正为难,忽听宣瑾说:“吟雪,郡主第一次进宫,恐怕不识得各位娘娘,你去帮郡主引见一下。”
  夏芷荀脸上讶异一闪而过,难道她又猜错了?
  容不得她多想,吟雪已走至她跟前,道:“郡主,请随奴婢来。”领着夏芷荀走到最末端的华衣美人处,介绍,“这位是太贵嫔娘娘……”
  既有人指引,礼自然不会错,而且礼物又丰厚又得体,妃嫔们想挑出点毛病都难。
  当夏芷荀将最大的一份礼献给宣瑾时,宣瑾笑道:“北川王实在是太客气了,备如此厚礼,还让郡主千里迢迢从北川带来,哀家和各位娘娘心中真是过意
  不去。”
  夏芷荀连忙道:“一点薄礼,不足挂齿,娘娘们不嫌弃就好。”
  妃嫔们也纷纷客套一番。
  宣瑾给夏芷荀赐了座,这才问:“北川王身体可安好?”
  夏芷荀答道:“托娘娘洪福,家父身子骨还算硬朗,不过岁月不饶人,到底赶不上从前了,如今连上个马都显得吃力。”
  宣瑾点头道:“身体安康就好。”顿了一下,忽道,“俗话说饮水思源,落叶归根,王爷可有想过举家迁回京城?”
  莫说夏芷荀,就连夏炽陌都听得身体一震,不知宣瑾说得客套话,还是另有所指。
  见夏芷荀在发愣,宣瑾又笑道:“郡主莫要误会,哀家也是听太皇太后她老人家时常念叨这些老藩王,一年少是一年,跟她同辈份的已没几个了,所以哀家才有此一问,再有,皇上年幼,少不得北川王这样的老臣辅佐啊!”
  夏芷荀连忙道:“芷荀未曾听父王提过此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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