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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赤裸的少年手握利剑,不断向前方砍去,好不容易在鬼影中杀出一条缝隙,电光石火间,纵身一跃而过——
本以为已逃出生天,怎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一个不知从哪里窜出的黑衣人突然一掌向他拍去,让他一下便堕入万丈深渊……
无声地落在谷底,少年正疑惑自己如何能毫发无伤,却听见一个声音在远处呼唤着他。
“救我……救我……”
仿佛背后有莫名的恐惧追赶着,少年使尽全身的力气飞快地奔向那呼救的人儿,却只见到枯黄的草地上散落一地的死尸。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少年一步步地走近,蹲下身捧起那半边残破的脸蛋。
“哥哥……救我……哥哥……”
绝望,如恶魔的藤蔓缠住全身。
谁来……谁来救救她……救救她……
“嘎、嘎、嘎……”声音出不来,一点也出不来,求救声卡在喉头一点也出不来,少年只是不停地喘息,喘息,喘息着发出怪异的单音节……“嘎、嘎、嘎……”
谁来……谁来救救她……救救她……
谁来……谁来救救我……救救我……
……小鹿……我要我的小鹿……
意外地没有被抱,一夜的平静。
本该趁机好好补眠的潘俊伟却因为理沙的话,硬是拖着疲累的身躯迟迟不敢入眠。
从来没有这么感谢过自己的坚持。
身旁的人儿果然睡得并不好。汗如雨下、急促的喘息声加上发白的脸色,令人看了愈发不安。
“别怕,有我在……有我在啊……”着急地坐起身紧紧将他抱进怀里,轻轻地摇晃着,潘俊伟喃喃地说着抚慰的话语,不时低头亲吻他轻颤的睫毛。
“小鹿……小鹿……”
“我在这儿……我在这儿……”
缓缓睁开的双眼有着让人心痛的茫然。“我…我怎么了?”
潘俊伟抚摸着他汗湿的发丝,“没事,你不过做了个噩梦,没事了。看你出了一身的汗一定很难受吧?我去拿条毛巾给你擦擦。”
“嗯。”闭上眼,欧阳道德轻轻地应了一声。
取来温热的毛巾像对待小婴儿般小心翼翼地帮他擦拭着,潘俊伟挣扎了许久,还是忍不住开了口,“让我陪你去好吗?”
“嗯……去哪里?”被小鹿温柔的抚触弄得昏昏欲睡,欧阳道德舒服地吁了口气。
“去扫墓,你家人的忌日不是后天吗?”
像被点中穴道般,欧阳道德闻言身体一僵。“不去。”
“不去?家人的忌日怎么能不去呢?”
“我说不去就是不去!”
“你……你是不是不要我陪?但我真的、真的很担心——”
“去你妈的担心!他XX的你是什么东西?!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一个养来随便玩玩的宠物也配管我的事?给我滚!我欧阳道德不需要你这种廉价的鸡婆!”猛地将身旁的人推倒在地,欧阳道德翻身下了床,沉着一张脸跨进浴室,“碰”地一声大力将门甩上——
脸色刷地一白,潘俊伟从地上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
主人只是心情不好,他不是故意的,他一定不是故意的。
我的主人不会这么对我,他不会这么对他的小鹿,他一定不会,他一定不会!
不死心地又上前敲了敲门,“对不起……主人……对不起……你听我说,我——”
“滚!都给我滚!我叫你滚你听不懂是不是?你这个死缠懒打不要脸的东西,给我滚出去!滚出去!”
镜子被砸碎的声音震耳欲聋。
这里面也有我心碎的声音,主人你可曾听见?
整颗心像被瞬间掏空,潘俊伟机械似地走到更衣室里一件件穿戴好衣服,浑浑噩噩像游魂般地往屋外走去……
潘俊伟,你为什么老是搞不清状况?你为什么老是搞不清自己的身份?
你是什么东西?谁会稀罕你这种不要脸的东西!?
你只是他XX的一个让人呼之即来、挥之即去、想上就上的宠物,人家理沙只是随便说两句安慰的话,你就当真了?你就当自己是个宝了?
你为什么这么白痴?!你为什么这么贱?!
“为什么……为什么?!”撕心裂肺的痛楚让潘俊伟再也忍不住哭喊着拔足狂奔起来,寂静的下山小路上,心碎的泪珠和着凄厉的哀号飞散在无情的冷空中……
你为什么要这么羞辱我?你为什么不干脆一刀杀了我?
好想死……好想死……你可知道,我宁愿死也不愿从你嘴里听到那些话啊……
好痛……我好痛啊……心脏疼得像被千刀万刮,脚底传来的阵阵剧痛也正在提醒着他,那未曾着鞋的脚底板早已是血肉模糊、伤痕累累……
但他不在乎,一点也不在乎,他要走,走得愈远愈好。
他就算死也要死在远远的地方。
最好远得再也见不到那山上的屋子,远得再也见不到那令他心神俱裂的人。
又坚持走了一段路。
头晕目眩。
不行了……好累……好痛……
就这里吧,让我休息一下,一下就好,等我休息够了就要继续往前走,再也不回头。
不回头。
夜色如墨。
清冷如水。
等欧阳道德循着林间小路上斑斑的血迹找到小鹿,见到的就是这样的景象。
满脚的乌黑,满脚的鲜血淋漓,昏迷的人儿如同死去般歪倒在路边的树下。
几乎是摒着呼吸地一步步走近跪下,欧阳道德颤抖着手捧起小鹿被折磨得惨不忍睹的双脚,小心翼翼地吹着气,再用手帕细细地擦去伤口上的细沙和碎石……
但不管他有多小心力道,却还是弄痛了那可怜的人儿。
“嗯……痛……痛……”无意识的呻吟让人听了恨不能一头撞死。
“乖……小鹿乖……别怕……主人舔舔就不痛了……乖小鹿……我的乖小鹿……”欧阳道德伸出柔软的舌尖,一一舔舐着脚底无数道的血痕,心痛的泪水,再也忍不住地一一落下……
“对不起……对不起……”哭着道歉也无法表达的后悔,不明白自己为何会残忍到将他的宝贝小鹿伤害到这种地步,欧阳道德突然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
小鹿要离开我了,像他们一样地离开我了,他宁愿把脚都走破了也要离开我,他一定再也不会理睬我,再也不会原谅我,他一定再也不会对着我笑,再也不会对着我哭,他要……他要像他们一样地离开我了……
回忆与现实不停地交错,如同一张看不见的网将他紧紧纠缠,多年来的苦,多年来的恨,在这身心俱疲的一刻,终于让欧阳道德忍不住抱紧怀中的人儿,放声痛哭——
悲切的哭声在树林中回荡,倒霉的鸟儿纷纷失眠。
“你吵死人了!”
“小…小鹿……”
“要哭到别的地方去哭!你以为用这种招数,我就会上当吗?”
“我…我是真的……”
“真的?哈,我潘俊伟虽然笨,但也是个有自知之明的笨蛋,你欧阳大少珍贵的眼泪怎么可能为了我这种人流?”
“不是……我的小鹿不是笨蛋……”
“不,我是笨蛋。我不但是笨蛋而且还是个不要脸的东西,我不但是不要脸的东西,还是个廉价的鸡婆,一个只会拿热脸去贴人家冷屁股的鸡婆!”
“不要这么说!小鹿……是我的错,是我心情不好胡乱骂人……对不起……对不起……”
“你欧阳大少心情不好我就要活该倒霉?还是我潘俊伟天生犯贱要让你这么糟蹋?!”
“不是这样的,小鹿是我的宝贝,我的宝贝!”几乎是用尽力气地嘶吼着,欧阳道德紧紧地抱住那让他心痛得不知如何是好的人儿。
“才不是……我才不可能是你的宝贝……你叫我滚……你都叫我滚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一定是疯了,我跟本就不知道我在说些什么……小鹿原谅我……原谅我……”欧阳道德再次捧起小鹿受伤的脚底细细地亲吻着,说不出的温柔缠绵。
“你……你好恶心……谁……谁叫你亲那里的……”
“那亲这里好不好?”
捧起小鹿红扑扑的脸蛋,欧阳道德将唇印在那柔软的双瓣上。
仿佛是这辈子的初吻般紧张,两人轻颤着双唇亲吻着,潘俊伟却不知怎么“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别哭啊……别哭……”难得的手足无措。
“哇……哇……”难得的占尽上风。
“真的别哭……求求你别哭……”变本加厉地手足无措。
“哇……哇……”变本加厉地占尽上风。
“我都叫你别哭了!”
上风变成下风。
身子突然被扑倒压在底下,潘俊伟两颊还挂着泪水,一脸的错愕,像是不明白为何自己的上风一下子就变成了下风。
“我受不了你哭,看到你哭得这么银荡,你叫我怎么能不硬起来?这是小鹿自找的,怪不得主人。”
扯下裤裆拉链将充血肿胀的性器掏出送到小鹿嘴边,“舔湿一点,不然待会痛的可是小鹿你哦。”
还无法从莫名其妙就失去优势的震惊中回魂,潘俊伟几乎是本能地听从着主人的命令,按照以往所做的熟练地吸吮舔舐着。 “嗯……不行……够了够了……”被舔得快活到浑身发抖,欧阳道德怕今天自己会太过兴奋草草结束,连忙深吸一口气抽出自己的硬挺,移到小鹿的两腿间,卸下他下半身的衣物,小心地握住他受伤的双腿,将之反压在胸前。
可爱的菊穴就此一览无移,潘俊伟被这个羞死人的姿势吓得终于恢复了神智, 你这个狗改不了吃屎的变态!放开我!我他XX的再也不会上你的当了,放开我!”
“我才不放,这辈子都不放,永远永远也不放!”
将被舔得湿淋淋的巨大猛地直插到底,欧阳道德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在小鹿热乎乎、软绵绵的肉体中,感受到无比的幸福喜悦对他漫天地扑来!
“啊……我的小鹿……我的宝贝……”
“不,——呜……谁是你的宝贝……啊啊……我恨死你……恨死你……不不……”理智在哭喊着抗拒那如火如荼的猛烈快感,身后的小穴却早已食髓知味地使劲绞弄啃食着入侵的美味,潘俊伟一边骂骂咧咧地推打着在他体内疯狂进出的人,一边却不自觉地拼命扭摆着腰迎上前去。
将小鹿爽到卷曲的脚趾含进嘴里,欧阳道德一边持续着啪嗒啪嗒的肉体撞击,一边贪婪地吸吮着从小鹿脚趾流出的鲜美血滴……
“啊……你这个变态……吸血鬼……呜呜……”
“是啊,我这个吸血鬼这辈子只吸小鹿的血,别人的血我还嫌脏呢。”
“呜……我恨死你……恨死你……啊啊——”
“如果这就是小鹿恨我的表现,那主人真巴不得你多恨我一点……嗯啊……还是你下面这张小嘴诚实……把我……把我吸得好紧……哈啊哈啊……”
不知做了多少次。
在路边,在山上的林间小路边,在随时都可能有人经过的路边,两人却浑然忘我、大喊大叫地继续胡天胡地……
倒楣的鸟儿继续失眠。
第五章 墓地之约
“做完了没啊?动作慢吞吞的,不知道我在赶时间吗?”
“就快好了,麻烦您再稍等一下。”
“好吧,那再给你一个小时,我先小眠一下,好了就叫醒我,知道吗?”
“是是,请您安心睡吧,所有的工作都交给小的我就行了。”
“哼,这还差不多。”
“还是请您到里面的休息室睡吧,那里有张大床很舒服的。”
“哼,那张床很舒服我当然知道了,我!又不是没睡过?但为了防止你趁机摸鱼、怠乎职守,我只好牺牲一点在此坐镇了。”
只见一个身材瘦弱的男子正大剌剌地窝在董事长专用坐椅里,两脚高高地翘在办公桌上,如果不是双脚上缠着一陀又一佗的绷带,看起来还真是威风凛凛呢。
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从堆积如山的文件堆里抬起头来,两眼含笑地注视着前方在三秒内便跌入黑甜乡、正呼呼大睡的人儿。悄悄地站起身脱下外套,轻手轻脚地盖在他身上,男子弯身在他额头印上一个吻。
三十分钟后。
“小鹿董事长,小鹿董事长……”
“嗯……不要吵嘛……我好困哦……”
“董事长不是吩咐小的我好了要叫醒您的吗?”
“哦哦,对哦,你……你做好了吗?”
“是啊,下属不负所托,只花了半小时就完成了。”
“哼,这要我来做三两下就清洁溜溜了,你搞了这么久才做完还敢在那边邀功?”
“不敢不敢,下属怎敢居功,这全是小鹿董事长英明睿智、领导有方啊。”
“嘿嘿,知道就好。”看着平常嚣张跋扈的男子如今是一脸的阿谀谄媚,潘俊伟嘿嘿一笑,得意地尾巴都快翘起来了。
哼,这个魔头总算是良心未泯,知道他自己闯下滔天大祸,害得一代忠良受尽委屈,双腿因而不良于行,于是为了弥补过失,便自愿服侍左右,并答应在他双腿康复前都要对他百依百顺、让他予于予求,现在他每天只要翘着二郎腿发号司令就行了,真是有够爽的!
但人生得意的时间实在太短,潘俊伟很快就到了面临风光背后那令人一掬同情泪的时刻。
“不要,不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