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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变得更为兴奋起来,他用力抓住路苍的痛手将他翻转过来——现在变成了两人对视的位置。
静微微后退,站到了水中,变成了完全俯视路苍的位置。
路苍没有了腰带束缚的上衣完全敞开在身体两侧,他意识到自己上身与下体的斑斑伤痕完全暴露在静的视线范围内,不由下意识的瑟缩起了身体——他并不恐惧死亡,却深深恐惧着静将施与的死亡中那种完全丧失尊严的感觉。
静依然无言。他两手如铁钳般握住路苍的脚踝,在下一刻用力向两边扯开,身体也站到路苍两腿之间的位置。
双腿几乎被扯到不能再被打开的角度,静却完全没有停手的意思——腿间感到了被撕扯的痛苦,私处也因为被过度紧拉的关系变成淡淡的粉红色摊在静的面前。
很痛。
在痛苦中路苍猛然体会到静的想法——他也许是打算着生生把自己撕成两半。
有点血腥的死法——不过以静来说这手段已经可算仁慈。路苍闭紧眼睛,静待着灭顶之灾的降临。
双腿被分至最大的极限,下一刻却不是路苍想象中血肉横飞的恐怖场面——静狠狠压上了路苍,早已按压不住的坚挺如利刃般迅速插进了路苍的身体。
“啊……”受过重伤的身体内部被这样完全没有准备的刺入,路苍从入口到腰际都被强烈的痛楚所撕裂,他陷入被生裂的错觉,一时陷入了神志模糊的状态。
失声痛叫着,路苍清楚感觉到体内的旧伤全部裂开的感觉,鲜血在肛道里涌流着,因为被静的性器堵死了出口而倒灌向直肠的方向——不是人能忍受的痛苦。
路苍胡乱扭动着身体,下半身像离岸的鱼一样拼命摇晃着,想要挣脱静的钳制。
“不要……不要……”静野蛮的插入又狠狠抽出,让路苍几乎是狂乱的呼唤着。
在性头上的静哪里受得了刺激,他呐呐着:“别怪我!你这样乱动我怎么可能忍得住。”他伏下了身,用手牢牢地从后背扣住路苍,用体重死压着他不许他胡乱挣动。
疯狂律动着腰际,静借着血液的润滑大幅度地在路苍体内抽动着……
“好痛……好痛……杀了我吧……杀了我吧……”肠子像被刀搅一样的痛苦让路苍几欲疯狂,他虽然想扭动身体却被静压得动弹不得,他扭曲着表情呼喊着死亡的降临——可是感受到的只有身体里深而痛的翻搅。
“啊……啊……啊啊……”如火焰在焚烧,路苍眼前一片血红,这是最可怕的刑罚,是自己宁死也不想再承受的痛楚。
兴奋的静却完全没有达到尽性的高度,他的兽欲在身体里焚烧,他选择紧压住路苍的头与身体,下身则不断地撞击着路苍,直到攀上从未体验过的颠峰……
“呼……”完全解放在路苍体内的他却没有抽出自己的欲望,回过神来却发觉 路苍仍在持续的痉挛,脸上的表情一片混乱,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一场蹂躏已经结束。
静皱了皱眉头,收紧了拥住路苍的手臂,将他从地上腾空抱起来,感受着路苍在他怀中微微的颤动,他的心中涌起了一阵陌生的温暖——他无声的等待着路苍从痛苦中清醒过来。
“呜……好痛……”听到怀中发出的低微呻吟,静忙放松了手臂的力量,路苍抬起头来,两人像陌生人一般彼此对视了一会。
路苍终于低下头。:“你应该满足了,动手吧!”他的声音很低,仿佛在心底徘徊了无数转才吐出来般。
心里一片空空的,身体里面像被刀刮过一样的疼,路苍觉得自己已无力面对静,他早在心底深处承认了自己面对这个男人的无力,那不止是对抗能力上的无力,更是面对自己深爱的人的无力。
静却做了令人意外的动作——他用力的把自己从路苍身体里抽了出来,骤然的疼痛让路苍再一次全身无力,只能无力的瘫软在地上。
“动手是指杀了你吗,可以告诉我杀你的理由吗?”静站起身,整理好下身零乱的衣服。俯视着两脚之间的路苍,轻松的声音说道。
“不用再玩这种把戏了!“路苍终于忍不住痛叫起来,“我承认自己不是你的对手,给我个痛快吧!再折磨我还有什么意思呢?我是你的手下败将,只求你还能给我一点点尊重。可以吗?陛下!”
眼睛有点酸,路苍拼命忍住眼泪,掩饰的看向旁边的地面,努力咽下心头翻涌的血气:“我杀了你最爱的勇义王叔不是吗?以血还血,你现在就宰了我给他报仇好了。我技不如人,即使死也决无怨言。”
静盯着路苍看了一会,忽然在唇角撤出一个古怪的笑容。
“怎么,对我忍无可忍了吗?尊重!你要我怎么尊重你?告诉我啊。”他抬起仍赤裸着的右脚踏向路苍小腹的位置,用力下踏。
路苍咬紧牙,紧紧握着双手,忍受着腹间的压力——股间的血水与精液因为压力而缓缓流出,衬着赤裸的路苍,竟像煞一幅有些凄艳的春宫图画。
静却不再往下用力,赤足往下滑动,轻轻的覆在了路苍的性器上。
“看来你似乎不大满意我的服务。”用脚挑了挑路苍萎靡的性器,静嘲弄道:“妄我还如此用心想取悦你呢。”
取悦我——路苍在心底冷笑,就用这种几乎让自己肠子也快穿掉的做爱方式吗?
“算了,再让你满足一下吧。”静轻轻挪动自己的脚,感受着脚下奇特的柔软。
“你……”路苍忙竖起膝盖,双手抓住进的脚踝,却怎么使力也搬不开那只用该死的方式移动着的足。
完全没有兴奋的感觉——静的动作并不粗鲁,甚至说得上温柔,如果自己没有受过伤可能真的会因此而兴奋起来。
可是现在只剩下清醒的屈辱——心痛得无以复加,路苍叫不出让静住手的话。
他心知肚明静是不会理睬自己的,他的目的不过是想让他在死前再多受点罪,变得更悲惨一些。而要是让他知道自己在那次凶狠的摧残后就只能过着阉人一般的生活他一定会笑掉大牙。
静的脚极富挑逗性的移动着,路苍却不知道该在脸上做出什么样的表情来,只能尴尬的两眼望天,任由静持续着他的酷刑。
面对路苍死一般的僵直,静终于没有了兴致。他疑惑的停下了动作,看了那个没有反应的东西一会,又蹲下身来开始用手摩挲——一阵用力的搓磨,路苍的下体开始渐渐发红,却完全没有勃起的迹象。
静终于发现了异状,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转向了路苍:“怎么搞的?”他皱着眉,〃你是不行了吗?”他用拇指重重拖过铃口的位置,路苍为那极度猥亵的画面震动了一下,终于无力的点了点头,承认了这个屈辱的事实。
“杀了我吧。你只当成全我……看在……看在……大家相识一场的份上,给我个痛快吧。“他生生咽下“往日的交情”几个字。
他很明白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难看——只有上身有一件破烂的衣裳,露出的胸膛和肩膀上有未褪的疤痕,全身遍布着静粗暴的吻痕,还有静留在自己身上的狼狈的液体。这样的自己——也许死了反倒干净。
“为什么这么想我杀死你?活腻了吗?”和路苍的痛不欲生相比,静却显得如此悠闲,他优雅的在路苍身边坐下,不清不淡的问道。
“不是你对我欲除之而后快吗?在同安城门,你差一点就如愿以偿了。”路苍努力翻了个身,把脸背向静。
静转头向他,有点克制不住的心旌动摇——路苍有一个美丽的侧身,而这些时日的消瘦让他的腰线比以前更明显了,裸露的腿间暧昧的红白混杂更是让他有点控制不住自己。
“是吗?”他一边语气暧昧的含糊答着,一边伸手把路苍揽了过来,让他靠在了自己的怀里,又体贴地帮他解开身后的束缚,轻轻抚着他淤血的手腕——连自己也吃惊自己哪里来的这么多爱怜心情。
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路苍有点恍恍惚惚的依偎在静的怀里,直到静又开始轻轻抚摸他的身体他才醒觉目前的情况有多诡异。
路苍吃惊的想坐起身来,静却紧紧扯住他:“别怕,我不会杀你的。真相我都听希真跟我说了……”
“什么?你说什么!”路苍吃惊地忘了逃,挣扎着转过身问静:”真相?什么真相?“
现在两个人的姿势已变成面对面的拥抱了。
静不动声色地收紧了手臂,道:“就是毒死勇义的药根本是希真给他的那事。”
“啊……”路苍的心脏倏的收紧,一时间无法言语,只能呆呆的望着静。
“听不懂吗?”静凑过头来,变成了凑在他耳边的姿势,热气痒痒的扫在路苍的脸上:“我知道勇义的死与你无关,你洗脱你的冤屈了……”
路苍只觉得一股热气飞速地堵住了胸口,他还是一句话说不出来——身上所有的伤口像是一起被扯开般疯狂的疼了起来,他几乎痛得要蜷缩起来。
心底如沸水般蒸腾,静却仍在用热而湿的唇轻吻着他,沾湿他的唇。
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路苍猛的一把推开了静,挣扎着站了起来,用残破的外衣裹住自己,摇摇晃晃的试图向溪边的方向走去。
静吃了一惊,忙追了上去,用力拉住已走到溪边的路苍:“莫名其妙的你生什么气啊?你明明应该高兴的嘛!”
路苍用力咬紧唇,也不回头看,半晌才挤出几个字:“高兴?我有什么可高兴的。那希真公主呢,继续做她的皇后娘娘吗?”
“那怎么可能?”静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搞了半天你还是吃她的醋……”
伸开双臂,他从身后把路苍揽紧怀中:“她自忏其罪,削发为尼了。”
路苍为这个答案而浑身一颤。“啊……”
想起那张娇美青春的脸,路苍怎么也无法把养尊处优的希真公主和寂寞独立黄昏的青灯尼庵联系起来——回忆起那张娇俏的面孔看著静的表情,再联想到那个年轻的女孩子现在是怎样的心碎绝望,他的心不由的绞成一团。
静的体温不断从身后传来,路苍却觉得仿佛与他隔了一层冰山——静的自私与不知珍惜令人齿冷,而自己眷恋这个男人的事实则更令自己心寒。
“所以……只剩下我了吗?”他的声音轻轻,静却还是听清了。
“什么意思?”静收敛了难得的温柔,他用力扳过路苍的身体,用眼中的冷峻逼路苍解释自己的说话。
“勇义死了,希真又出了家,所以想到我吗?”路苍无畏的迎着他的目光,一个字一个字的挤出令自己心碎的问题。
静的瞳孔在收缩——路苍知道他是在努力控制怒气,同时感觉到静扼住自己身体的手指在渐渐收紧。路苍的衣裳敞了开来,露出肩头与胸前醒目的伤疤。
“你可以随便指认我是杀人凶手,拼命要置我于死地,又可以随随便便告诉我你只是冤枉了我。怎么?你要我欢呼雀跃,爬在你脚底下求你再把我纳入你后宫中去吗?”路苍止不住自己身体的颤抖,控诉着。“你把我当成什么了?你的玩具?宠物?还是豢养的娈童?”
他的声音不能控制的尖利起来,想要挣脱静的手,却被他紧紧钳制着不能动弹。静更得寸进尺的把唇压向路苍的唇,想要用蛮力压制他的怒气。
强硬的舌尖强行撬开路苍的唇瓣,静夹杂着怒气的吻狂扫着路苍的口腔,手指也胡乱地插向路苍的股间。
“啪!”清脆的响声简直让空气也为之凝固——
静一脸不可置信的望着路苍,而趁着静意乱情迷之际挣出手来的路苍自己也吃惊地看着那只打了静的手。
“叫你放开我!谁叫你不听!”他把心一横,索性将生死抛在脑后,不去在意自己竟给了骄傲不可一世的静一个巴掌的事实。
静不出声的立在原地——他长到二十五岁,还真没有谁敢打过他。尊贵的身份固然人不敢近,他高强的武功也是他微服私访时决不吃亏的保证。
路苍踉跄地后退了一步——静身上散发出来的戾气令他害怕,可是骄傲不容许他再后退。他坚定地站在了原地,微微抬起了头,等待着即将降临的恐怖惩罚。
“你好大的狗胆!”静咬牙切齿地看着他,一个字一个字的从牙缝间挤出话来,他一步步逼近路苍,眼睛中射出盛怒的光来。
仪妃——大学士之女,美貌多才,因误踏静掉落的冠冕而被赐死;莲贵人——江南第一美女,因为和静欢好的时候指甲划破了他的肩膊而被赐死……不知怎的,做侍卫时听得乱七八糟的关于静如何残酷对待他的妃嫔的故事在这一刻全浮上了路苍的脑海。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