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矗
肖鹏直拿着三尺多长的纯银魔杖抽了肖哲好几杖这才终于被司徒拦了下来,听肖哲继续解释。肖哲平白无故挨了顿打,满头黑线地伸手朝司徒一指,“我不说了,反正是你带悠悠去的,你说。”
肖鹏转脸看向司徒:“我说,你带悠悠去命案现场做什么?实习黑魔法禁咒不成?”
司徒脸上黑了黑,飞快地瞪了肖哲一眼,这才坐下来把之前的事情从头到尾解释了一遍,“……所以,听悠悠的意思,由于那个‘小小’的意外,所以后续一些消除阴气的办法都搁浅了。虽说悠悠留下了朱砂粉用来抑制阴气,但是后来到了家,悠悠整宿睡不着一直念着这事,既而又想到说盐税巷毕竟重要的商业区,那里的房产也不可能空置得下来,为了避免以后出现闹鬼什么意外,所以想要再特意去一次驱除阴气。”
“那怎么行,之前一次既是正经有事,且你们陪着也就罢了。除魔之类的事自然有专职的白巫师也会做,他去做什么?难得放个假,也不念着多陪陪我老人家。”肖鹏对于长孙总爱亲力亲为的习惯很是嗟叹,我们是贵族是大贵族啊,有什么事吩咐手下人才是正理,不然大群大群的管事下人都养着好看的么?
肖哲也狗腿地点头:“好啊,所以这事,司徒就干脆交给给治安司那边去安排了,怎么说悠悠也是帮了他们大忙了,这点后续小事,让他收拾那也是应该的。”
“嗯,没错。司徒小子这事办得在理。”肖鹏一张老脸上顿时多云转晴。
肖哲阴云密布地碎碎念:“反正坏的总是我,好的都是他……”
肖鹏没注意到儿子的怨气,好心情地叫来赵管家询问:“温室都清理好了吗?大过年的,要让孩子们开开心心地玩采青,可不能磕了碰了。烟火礼花什么的小玩意儿都再多备一份,望远两口子今年的新年也要带着宏然和嫣然过来这边拜年,正好让孩子们都熟悉熟悉。”
赵管家恭恭敬敬地弯下腰问道:“好的,只是请问老爷子,他们是在这边住些时日,还是拜了年就去祖宅那边?”
“我可老早就在族里交待过了,逢年过节的有什么事都过来找哲小子,老头子我可早退休了,还得含饴弄孙,呵呵~”肖鹏舒畅地笑道,现在的贵族圈子里可就数自己最省心了,长孙乖巧可爱,天赋异禀;小孙子思维缜密,聪敏好学;孙女天真甜美,招人怜爱;可把那群老东西都给羡慕死了。
“明白了,这样的话,我这就去吩咐下人们给堂老爷一家收拾往处。”赵管家应了话,转身退了茶厅立刻就开始安排去了。
恩然和剑陵停下了手边的公事交换了眼色,恩然坐直身转脸朝肖鹏问道:“爷爷,嫣然……是大堂叔三年前配房生的那个女儿?”
肖鹏点了点头,道:“嫣然的生母自生下她就一直身体不好,拖了三年就病了三年,拖到年前终于也走了;所以望远这次也才得了机会把那孩子带出来。到底是庶出的,若是生母还在,总是要同生母留在家中守岁的。那丫头,你们原也是一直没有见过,今年可是头一回,记得封个大红包才是。”
过年走亲访友,正说起来大户人家都是不会带庶子庶女的。庶子配房只能称得上是半个主子,上层间的走动,这样的身份当然是不够格的。不过也有例外的,就是正式过了户头,过继在嫡母名下的庶子是可以出席的;但是通常生母还在世,且又没有犯什么出格的事,这样的情况是没有理由过继的。所以,肖望远的配房这么一撒手反而对孩子更好,配房如果得宠,在夫家总算也能为儿女争下几分好处;可是一个常年病重,几乎都已经被人遗忘的配房,自己既争不到,孩子也被连带耽误了不少;反倒不如死了干脆。
肖鹏不是个容易心软的人,但也不是铁石心肠。再说了,对肖望远的嫡妻而言,这配房庶女自然是毫不相干的外人,但是对肖鹏而言,却也是有血缘关系的肖家人;所以,这才有此一说,提点恩然与剑陵对那可怜丫头也多照顾几分。
“明白了,宏然是我们的弟弟,嫣然也是我们的妹妹。爷爷,您放心好了。”恩然保证到。自从过继入了肖家的籍,肖家人对他都是很好的。也或许因为他的名分上是过继在嫡母名下的养子,嫡母也早已过世。所以,他随后的生活中并没有太多机会受到嫡庶有别的歧视,现在这么一比较,大堂叔家的小妹妹着实就可怜得多了。一个缠绵于病榻的生母,与足够强势的嫡母嫡子,简直就是生存在阳光之下的萤火虫……
不过按照规矩,再亲近的亲戚往来拜年也得要等到过完除夕之后的。所以在春节之前,肖望远一家的来访并未被大孩子们放在心上,殊然畅然两个玩疯了的小包子生拉硬拽地拖着悠悠从除夕前夜斗骑兽,斗傀儡,斗咒语,放烟火……一直玩了大半夜。直到后半夜也还要扯着悠悠讲鬼故事,生生闹腾了一个通宵,直到除夕当天黎明破晓三个人才各自顶着熊猫眼在悠悠的大床上横七竖八地睡去。
而得意忘形的后果就是……
“哈……阿嚏!”玩了一夜没睡,被子又被盖严实,三个孩子都着了凉。揉着通红且堵塞的鼻子,不停地打着喷嚏。
本想让悠悠睡个懒觉所以迟了一些叫悠悠起床的剑陵,心疼地立刻找了温度计给三个孩子咬上,跑去找赵管家要了强效感冒药,安抚着三只大小包子喝了药,再一一哄睡着,看着悠悠烧红的睡脸,满是不舍地在悠悠眼帘上留下一吻。
“咳咳……”殊然刻意到不能更刻意的干咳了两声,防贼似地死死盯住剑陵:“不许偷亲我哥。”
剑陵莞尔:“好吧,那我等悠悠醒了再亲。”
殊然暴怒,瞪向剑陵:“醒了更不许,那是我哥!”
剑陵优雅地招来一张软椅放到床边,优雅地迎上殊然:“你说得对,他‘只、是’你哥。而我,现在是他的未婚妻哦!”
“……”正中死穴,殊然哑然,然后恶狠狠地向剑陵宣战:“你不过是捡了便宜比我早出生,有更多的时间和机会讨好我哥罢了,等到我长大成年,我一定会,把我哥抢回来!无论你们多了多少年的感情,我总会弥补起来,直到,我同我哥的感情,超过你!”
“这是个很简单的问题,”剑陵并不怎么在意的弹了弹手指:“时间是公平的,你与悠悠的感情会随着时间增长;我和悠悠,自然也一样,除非……我主动放弃,可如果你是我,你会放弃么?”
殊然咬牙,一字一顿地发誓:“我,会用尽一切方法活下去,和我哥一起,长长久久地活下去;等到你放弃,或者死去的那一天。你大可以试试看,我发拆,我今生今世都绝不会放弃!总有一天,我哥,会属于我……只属于我!”
剑陵愣了一下,然后噗嗤一下轻笑出声,以极为长辈的姿势摸了摸殊然的头顶,道:“好吧,好吧。我知道你决心了,可是要想今后活得比我更久,至少,现在好好养病。你可还在发烧呢,乖乖睡你的觉!”说完,剑陵转身走出房间。
殊然咬往被子死命地撕咬:“嗷嗷嗷嗷!!!该死的司徒剑陵,去死去死去死啊~~~~~
第二卷 第一百三十章 醉除夕
一大早就染上了风寒的肖家兄妹三人,最终的除夕一整个白天都是被肖鹏严肃勒令在床上躺过去的。要不是除夕当晚按传统应当守岁,恐怕肖鹏爷俩都不打算放这三个猴孩子起床了。
“我们这就起来洗漱去,爷爷,您老人家可千万别等我们,还是先移步去爸爸那吧。”悠悠吐出粉红的舌头,翻开厚厚的棉被飞快地撒丫子溜进浴室。
“悠悠,你这当哥哥管不动弟弟妹妹们也就算了;怎么还老让他们牵着鼻子走。看你们这病,这大过年的,真不吉利。”肖鹏真不知道该怪两个小的太淘,还是该怪大的严重缺乏身为兄长的威严。坐在悠悠卧房的沙发上板着老脸一点儿也没打算动弹。
殊然也着急地拉着畅然爬起来,把畅然推给稳坐不动的肖鹏,道:“爷爷,您要是不赶时间的话,正好麻烦您带畅儿回她房间去打理打理,我和哥哥可都是男孩子呢。”说完,不等肖鹏张口,殊然把畅然往肖鹏怀里一推,滑溜的也躲进悠悠的浴室里去了。
隔着浴室的门肖鹏都能听见殊然连声央悠悠给他擦脸的撒娇声,肖鹏眼角抽了抽,“这臭小子……”到底还是哄着自己已经睡懵了的小孙女儿出了房间。
浴室内,悠悠正用热水绞净的毛巾小大人样的给殊然擦脸:“嗯,好了。”亲昵的倾身刮刮殊然的鼻子,悠悠自豪地露齿一笑:“殊儿越来越象爸爸了,看来今后也会是个丰神俊朗的俏公子哦~”
“哥也越来越像妈妈了,而且哥比妈妈还要漂亮呢。”殊然也很是认真地打量悠悠,然后故作苦恼地假意感叹了一声:“唉!我可得赶快长大了,要不然谁来保护我家如花似玉的哥哥呢。”
悠悠哭笑不得地伸手去捂殊然的嘴,“你这口没遮拦的皮猴子,如花似玉那是形容女孩的!”然后把换洗的袍子丢给殊然催他赶紧换上。自己则背转身漱口去了。
殊然讪笑着接住袍子换上,把脸贴着悠悠的后颈蹭啊蹭:“哥,我听穆管家说爷爷让了回老宅带了珍藏的梨花白和女儿红,哥~要不咱们去酒窖里偷偷先喝一点儿?”
悠悠含着口温泉水哼哼了两声瞪了殊然一眼:你老家么大点就偷酒喝,可别成了酒鬼了。
“好嘛好嘛,这可是爷爷的珍藏呐,我们就尝一点,真的就一点~”殊然跟在肖鹏身边养大,肖鹏搜罗的好酒早就尝了个遍。对这两坛子极品中更是垂涎已久,反正今天也是过年爷爷必定不会真他们计较;这么好的机会错过了多可惜。“哥,你可想清楚了,爷爷的藏品跟爸爸的可不一样,那都是好几百年仅存下来的哦,你就真朱想尝尝看?”鱼钩甩啊甩~~
“呃……真的有那么好喝?”悠悠很不坚定地开始动摇了。
殊然用力点头。
好吧,悠悠真的动摇了:“既然殊儿你提到了,那么……你肯定是知道穆管理放酒的具体位置了?”
殊然得意地跐嘴:“那是~”愿者自上钩来,不急不急。
悠悠迅速地换好了前着,“还等什么,走吧。”悠悠你个笨鱼,果然上钩了~~!
于是,直到晚餐都上了桌,满桌子的人却左等右等都等不见悠悠殊然兄弟俩……肖哲怒了,一拍桌子,叫来赵管家:“把下人都给我派出去,挖地三尺也得把两位少爷找出来!”
剑陵也早就坐不住了,还算周全的丢下话往院子那头跑去。“我去后院找,没准是殊然和悠悠在温室里玩过头,忘记时间了。”
恩然更是不解:要说殊然跟着老爷子的时候多,他并不太熟悉。悠悠的性子却是再了解不过了,团年宴上迟迟不来可不像是悠悠做得出的,莫非,出了什么意外?“老爷子,这……我也跟出去找找弟弟们?”
肖鹏正待要冒火,前去酒库取酒的穆管家急吼吼地奔回来了:“老爷,酒……酒,少爷们,咳咳……少爷们都在酒库里,酒坛子滚了一地……都喝高了!”
‘咣!’肖鹏抖着手把华丽的水晶杯给砸了,几乎崩溃地颤着声问:“穆棱,是不是,是不是……?”
穆榛的眼神悲痛中带着哀悼,极度同情地向自家老爷肯定的一点头:“老爷,正是您的宝贝梨花白和最后半坛子女儿红。”
“肖殊然你这小兔崽子,我今天非得活剥了你的皮~~!!”肖鹏又是跳脚又是拍桌地指天痛骂,那声调高得都快破音了:“那可是我的最后半坛子女儿红了,你这白眼狼~~”
“父亲大人,今儿过年呢,这话可说不得,忌讳忌讳。”肖哲也是许多年也未曾见过父亲这幅气极的模样了,心里担心着不识酒性的悠悠会不会出问题。这边却赶紧把一脸迷惑的女儿护进怀里,还得先劝下父亲的雷霆之怒。
司徒也淡淡地跟上一句:“您的亲孙子难不成还比不得半坛子酒?何至于此。”
恩然被肖鹏方才的呼嚎给唬得不轻,趁着肖哲打哈哈的当头也飞快地借口去把弟弟们领回来,脚底抹油……溜了。
肖鹏被司徒的话堵得脸都青了:“你们两个那是没养过殊儿那小东西,半坛子酒?他单只去年就连喝带洒的掏空了我半个酒库。就那坛梨花白和最后半坛子极口女儿红,都还是没及时收回酒库里才逃过一劫的。你们现还有心情在劝我,也不想想悠儿让殊儿那小酒坛子灌成什么样了……”
“可是,不是爷爷您跟殊儿说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