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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区蒋仪(中)VS卞清歌(中)
7/8区蓝英瑟(中)VS朴冉浩(韩)
8/8区禹慎思(中)VS甘缭绢(中)
这张签表咋看下非常正常,但是法国驻锦都大使却不舒服了,从签表在各报刊上一经发表就不停发信试图挤爆赛会组委会的工作信箱。而中心思想只有一个,肖恩然,本名科恩·德·杜兰德,虽然因为在中国求学方便取了个中文名字,但是他可是法国人,怎么在预赛和复赛前期都明明都是法国籍的,一进八分之一决赛就变成中国籍了?这可是事关国家荣誉的事,赛会方出现这种错误不能原谅,必须立刻改正,并在报纸上就此事公开道歉。
而赛会方的回信则只有薄薄的一页:肖恩然选手的母亲在两日前正式将肖恩然过继给了中国的肖哲先生,按照中方的法律,他现在已经是中国籍了,所以赛会方并没有出现任何错误。如果还有问题,请法方直接与肖恩然的生母杜兰德伯爵夫人联系。
法国媒体那边因为公民权利和叛国的争议已然闹翻了天。而锦都这边,八分之一决赛中中方选手超过了半席,这个结果则让他们得意到不行,谁在乎留学生是不是能代表全部,谁在乎?谁在乎是不是有主场优势,谁在乎?谁在乎法国选手怎么就变成中国选手?呃,这个嘛,还真有人在乎……
司徒站在阴森森的地牢里,杀气四溢的看着脚下被捆成了粽子的吉井则。吉井则被捆在牛皮绳下的身体绝对称得上是遍体鳞伤,本就对悠悠一事心有积怨的肖家侍卫们在肖哲和司徒的‘强调’之下更是从重下手,每每逮住机会绝对是粗俗野蛮的直接上脚用踹的,把吉井则收拾得不成人形。司徒轻轻抬手,一道犹带冰屑的水流直冲而下泼在吉井则的身上:“泄力药水的滋味如何……嗯?据说这可还是你们日本人挺喜欢用的药剂,用在你身上倒是正好。”
被冻醒过来的吉井则艰难的睁开淤青血肿的眼,喉咙里含着积血‘咯咯……’作响。司徒不耐的屈下腰,嫌弃的伸出左手拎住吉井则污糟糟的乱发用力一提,‘啪’的重重一掌把吉井则聒歪出去,然后抽出手帕优雅的擦净每一根手指。
“噗……”吉井则栽倒在地,卡在喉咙里的鲜血喷涌而出,飞溅满地,麻木的扯了扯干裂出血的嘴唇:“你……你们,不过是……运气……好……好,好罢了。否则……我……早都得,得到……他了……呵呵,呵……”
司徒危险了眯了眯眼:“我可还得回去哄悠悠睡觉,你要是老老实实的交出赤貘替身我还能留你一条小命,或者……你更喜欢被制成剑针蜘蛛的活体巢穴?”
吉井则抖了抖身体,他知道这个人是说真的,被作为少主众星捧月养大的他从未受到过这样的折磨,即使司徒不再多做什么,单单只这种程度的肉体折磨就超出了他的承受能力,生不如死了,可是……:“……没……没有……”
司徒火冒三丈的飞起一脚把吉井则直踢的哀嚎不绝:“我可没耐心陪你玩,你带来的巫师可早撑不住承认悠悠的赤貘替身被你拿去了。你要是不说实话,那就还是让他们来陪你继续,玩!”
“不~!”吉井则嘶喊出声:“……不要!替身……我融进地坛里了!”
“……真的?”司徒挑眉。
“真的!”吉井则艰难的点头:“不要……不要杀我……”
司徒给了肖炎一个眼神示意他立即去那处地坛取回悠悠的赤貘替身,转过身准备离开:怕死?哼,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让你死了?真正的手段可都还在后头呢,等到给你用了‘天神的恩赐’我到要看看你是更愿意活还是死!顿了顿脚步,司徒眼皮也没抬的问到:“……悠悠的头发你是怎么取到的?”
头发,对就是头发。被肖家侍卫们肢解成活死人的吉井家‘入梦师’最后的招供中,用来制作赤貘替身的物件时吉井则弄到的悠悠的两根头发。可是,天知道,剑陵明明信誓旦旦的保证过没有让吉井则碰到过悠悠的一丝一毫!
吉井则青紫的脸上一颤,“……是……是司徒剑陵……我,我看见他……抱……悠悠……在他身上偷到的悠悠的头发……”
飞快的离开了地牢,司徒简直恨不得删自己几个大耳刮子,竟然,竟然是这么简单的事!他们只顾着悠悠,却忘记了他们自己,与悠悠接触那么多的他们一帮子人,一旦疏忽大意,要想从他们身上弄到有关悠悠的事物该有多么容易!更何况悠悠的柔柔的头发和剑陵的短发是那么不同,他们居然连这么简单的事都疏忽过去了,真是该死!
“剑陵哥,今天师父不是说他们要来给我念书陪我睡觉的?……”用过了晚餐,喝完了夜里最后的一堆魔药,悠悠早早的洗漱完换上睡袍,乖乖的上床躺好。可是却左等右等都没等见保证会陪自己睡觉的司徒。
“父亲大约是有急事耽搁了,不过他既然答应过悠悠的,就肯定会赶回来的。”剑陵心疼的捏捏悠悠的消瘦脸蛋,折腾了几天都没睡好,刘医师一早来复查的时候竟然发现悠悠出现了神经性失眠的症状,这可把肖家上上下下都急坏了,还好刘医师再三保证情况还不算严重,只是悠悠最近非常缺乏安全感,不能留他一个人独处,必须随时都有亲近的人陪着,所以肖哲司徒还有剑陵当仁不让的三班倒,开始轮流陪着悠悠。而今晚就是本该由司徒哄悠悠陪他睡觉的,偏偏他还没回来,肖哲也有事还耽搁在外。剑陵无法,只好取来今天的报纸给悠悠念,让他分分心早早睡着……
不过说到报纸么,最近最热闹的当然是国际赛了,尤其是因为法国大使与锦都城外交官的口水仗了……
“剑陵哥……我,是不是太武断了?”
“嗯,什么事武断了?”剑陵放下报纸,回头看一脸困惑的悠悠。
“就是那个,嗯,肖恩然……的事。”悠悠缺乏血色的脸上红了红,不自在的说到:“我是说,虽然他的妈妈不安好心……但是他,嗯,人还不错,剑陵哥你之前不也说我的恶梦能这么快治好也多亏了他么……我一直不搭理他,在肖家……他很孤独吧?”悠悠终究不是白纸一张的天然孩童,知道肖家上下都会因为自己的态度而影响对待肖恩然的态度,虽说有赵管家看着不会做出刁奴欺主的事来,但是如果是自己突然孤身一人来到一个地方,却被所有人都排斥,那该多难受?
“悠悠,你不用这样……这不是你的错,肖爷爷他……算了,放心吧,我们以后都对他亲近些,把他当做自家人就好。”
“他会不会生我的气……?”
“他如果生气,这次也就犯不着帮你了不是?放心吧,他不会的。”
“嗯。”
“想睡了吗?还是还要听报纸?”
“剑陵哥再念一点吧,我想等师父回来我们一块睡好不好?”悠悠揉眼,道。
“好。”
第一卷 第九十八章
国际赛进入八分之一决赛之后,竹海赛会方在接下来的一天选手休息日非常高效率的把内容赛场再次更改为足以容纳30万人的中央第一赛场。至此,比赛进入了唯一赛场每日四场比赛的决策阶段,而自决赛阶段开始,野外赛的赛程也将排入日程内,按照赛会方一轮室内赛一轮野外赛的滚动对战,平均每位选手每完成一场决斗都能休息到一天,所以选手的恢复休息时间还算充足。
“嗯……”悠悠自梦中徐徐醒来,打了个呵欠木木的坐起身来四下打量。昨天听着剑陵用他一贯沉稳的声音没有起伏的念报纸,竟然就直接听睡着了。看来剑陵哥今后最好还是不要继承师父的衣钵当教授的好,否则学生都给他催眠了,谁还听得了课?悠悠呆呆地想着,回头望望,睡在自己左侧的剑陵一只手还搭在自己的腰上,眼睛已经睁开了,正微笑着回看着他。而另外一侧,连刚刚睡醒都是一脸严肃的司徒也单手支起身体半坐起来,另一只手自然地揉了揉悠悠的乌发:“还困?”
悠悠用力甩了甩头:“没有。师父您昨晚什么时候回来的,我还想等你一块睡的结果睡着了……”
“你刚刚睡下一会儿我就回来了,难得你自己能睡着,也就没叫你。”司徒取过毯子裹住悠悠抱进浴室洗漱,一边回头交代剑陵:“你也快些收拾好了,先下楼去把悠悠今天的药带一份过来,早上的药都是餐前服用的。”
剑陵应了一声,飞快地换下睡袍,一溜烟地跑回自己房间洗漱去了。
悠悠咬着牙刷洗漱,司徒则握着紫檀木梳细细地给他梳理睡得凌乱的头发,从发带匣子中挑挑拣拣抽了一条用墨线绣着安神魔纹的银色雪缎把手中的长发束好。然后才走到款洗台的另一边开始打理自己。
吐掉一嘴的薄荷泡泡,悠悠漱过口,一边捧着热毛巾洗脸一边问司徒:“师父,我在家里闷了好多天了,听剑陵哥说今天竹海那边都开始八分之一决赛了,再不看都看不成了。”这世界的娱乐本来就不多,难得有这么大型的比赛在家门口举办,自己这么干守在家里什么精彩都没看到,亏大了。
司徒慢条斯理地擦完脸开始往脸上抹上泡沫准备刮胡子:“悠悠想去看比赛?”吉井则的问题现在也解决了,刘医师也再三强调现在对悠悠的失眠症最好的办法绝非安神魔药之类,而是分散心思放松精神,避开会使他产生负面记忆的事物。
悠悠期待地睁大眼睛看着司徒用力点头:“嗯,还有那个……剑陵哥说肖恩然,嗯,今天也会有比赛。他既然帮过我,我就应该去给他道谢加油的,对不对师父?”
“啊,想去就去好了。”司徒大方地回道:“不过你身体还没恢复,所以不许去人堆里看热闹。反正肖哲这几天忙得很,去不成赛场,老爷子也还得照顾殊然畅然两个,你可以邀上你的朋友们一声去肖家的包厢看比赛。”直接告诉悠悠他就是因为在赛场到处乱跑才会被人有机可乘?司徒当然没那么蠢,直接丢给悠悠个小小的诱饵就好。那群闹腾的小屁孩想必对包厢也很感兴趣,有他们陪悠悠闹着对悠悠的失眠症也好不是?
“太棒了,我这就给墨星他们写信去,他们肯定会高兴的。”悠悠开心地扑到款洗台上抱住司徒脸上唯一没有泡沫的鼻梁上响亮地亲了一口,高高兴兴地跑出浴室。
“悠悠,你还没穿鞋换衣服!”司徒对着镜子愣愣地看了下自己的鼻子,然后发现自己竟然脸红了!还好在一脸泡沫的遮掩下并不明显,回过神来后,司徒这才想起悠悠还只穿着睡袍,甩手丢下刮胡刀拿毛巾胡乱在脸上抹了几下追了出去。
‘啪’的一声,悠悠被按在司徒的XX上,屁股朝天地挨了一记,羞愤地把脸埋进胳膊里;真是得意忘形了,这都是自己第几回被抓到衣衫不整乱跑了……
司徒手上也是知道轻重的,听着声音大其实打得并不重,所以看着悠悠的动作也知道他是害羞而不会是给吓哭了,但是看不见悠悠的脸司徒还是略有担心的,在自己XX上把悠悠顺势滚了半圈翻转身来,“你是最近吃药吃傻了吗?早上的温度可不像正午,要冻坏几个你这种小不点儿那还是没有难度的。衣服不换,药也没吃,看剑陵端着魔药满屋子找你觉得很好玩吗?”
悠悠闷声摇头:丢脸死了,又被打屁股……
“父亲,有话您也呆会儿再说吧,先让悠悠把药吃了。”剑陵试图转移司徒的注意力。
“你就护着他吧你,现在还没怎么样就已经被吃死了,我怎么会生出你这么笨的儿子?”司徒骂归骂,还是把悠悠扶起来靠在自己的脸前,接过剑陵递上来的魔药喂悠悠喝下。
剑陵难得苦笑了一下:“父亲,我不是您的亲儿子啊。”
“我一时忘记了不行啊?”司徒瞪了剑陵一眼,继续使唤道:“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悠悠房里拿套双拖鞋过来。”
“……,父亲大人。”剑陵愕然半晌,甜甜地笑开来:忘记了么?这可能自己听到过最幸福的忘记了吧?
悠悠坐直了身体伸手圈住司徒的脖子贴在司徒胸前,笑道:“师父,其实您一直都是很温柔的人呐……”
司徒板着脸扭过头:“胡说什么呢,等剑陵把鞋给你拿过来了就给我滚上楼换衣服去。”
“……师父,我这是在您诶~”
“你今天不想出门了嗯?”
“……”好吧,你是老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投降。
赵管家隐形人一般站在墙边看着眼前的一幕,一言不发,但是眼角的笑纹依然出卖了他愉快的心情:“司徒先生,大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