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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阵子好多学长都在说,当年嫁到李家恩恩爱爱的傅家分家的小公子正在和李家二少爷闹离婚呢。不少学姐还说以前都看错人了,没想到当年发誓要与傅家小公子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李二少现在连私生子都抱回家了呢。”撇开悠悠从小即便是知道男巫能嫁娶也没打算过要嫁人不说;这么些年,各家贵族联姻后貌合神离也算见识的不少了;更有个别闹得太离谱都上了报纸的。嫁人这种除了嫡妻还能有些资产进账,半点权益保障都没有的亏本事,打死他也不愿意。
“傅家?城东那位傅荣……”剑陵话说到一半皱起了眉,生生的停下了话头。
悠悠倒是早已经想开了不少:“嗯,就是当年母亲意外……的那个傅家。”不自觉的挠了挠头:“虽说是分家吧,那位小公子也是嫡子了,傅李两家也算的上是锦都的大家族了,还能出这种事呢。我当然不能拿自己的婚事去做赌注。再说了,剑陵哥,既然你都说了你会对我好的,那你嫁到我家不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嘛。”
司徒反手在悠悠额角上扣了一记:“就你这小鬼头多心,剑陵原本也就跟我商量过了由他嫁过去的,老爷子那边也是请示过了的。不过既然你也有了小心眼,那也成,你就为你自己再多加一份聘礼吧?你觉得我家剑陵值什么价钱嗯~~”
悠悠连忙配合的扑上剑陵回忆了一下经典桥段,假作调戏似的伸出纤长的手指去勾起剑陵哭笑不得的下颌,恶霸样的啧啧两声:“美人儿,你家父亲既已经把你许给我了,怎么着也得让爷先尝尝滋味吧?别害臊了,给爷笑一个~~”
剑陵好脾气的配合着勾了薄唇对悠悠展颜一笑,一双刻满深意的墨瞳一眨也不眨的凝视着悠悠,然后回揽着悠悠的后腰,道:“既然奴家已经是爷的人了,那爷是不是能答应奴家几个‘小小’的要求?否则奴家宁死也不嫁。”
悠悠先是被剑陵的眼睛看到开始出神,复而又被剑陵随后捏着嗓子假作女声的话给震撼了一把,不自在的躲开剑陵认真的眼神,好奇地问:“要求,什么要求?美人儿尽管说,本大……呃,小爷我一定满足你。”
“哦~?”剑陵转头看了看表情依然僵硬住的司徒,邪邪一笑:“既然奴家已经是爷的人了,那爷是否也当给奴家笑一个?”
“呃……咳咳,咳咳……”悠悠无语。
“得了,看你们两个都胡说八道些什么呢?”司徒叫停眼前耍宝的两人。
悠悠赶紧顺杆下:“对对对,刚刚不是在讨论聘礼的事么,剑陵哥想要什么聘礼?我现在很有钱了哦~”悠悠骄傲的粲然一笑。
“悠悠又觉得我值多少钱嗯?”剑陵半开玩笑的问道。
悠悠捣蛋般的伸手在剑陵脸上身上一通乱摸,直摸得剑陵呼吸都有些急促起来,才一副买猪肉的样子挑三拣四的摸着下巴说:“嗯,长得不错;身材也挺好;还这么聪明;以后既能帮我赚钱,还能给我生个一样聪明的宝宝。那就算你值……”悠悠突的环上剑陵的后颈讨好的吻上了剑陵抿紧的唇角,低声问道:“我的全部……好不好?”
剑陵顿了顿,然后捧住悠悠的脸飞快的回吻了过去,笑眯了眼睛:“行啊,那就把你在天宇阁金库的钥匙给我吧,就当是聘礼了。”
悠悠愣然点头,果真就从荷包里摸出银灿灿亮晃晃的钥匙递到了剑陵面前:“给你……”
“嗯……咳咳……”头一次觉得自己存在感居然也能这么低的司徒沉着脸出声,咳醒两个旁若无人的晚辈:“还有什么话等会到了家,都回你们屋里去说,在马车上犯什么傻呢!”
同时红了脸的悠悠和剑陵连忙分开交缠的眼神,规规矩矩的各自坐好。另换话题讨论起了近来闹得风风火火的连环谋杀案……
司徒则静静的坐着,面上不动声色的按捺下脑中翻腾不定的消极情绪:当初才包子大的悠悠转眼间便已经出落成了出尘不凡,气质翩翩的少年郎了;十二岁啊,竟已是开始订婚的年龄了。自己近来越来越烦躁的情绪又是为了什么,舍不得悠悠订婚?不对,悠悠只是娶又不是嫁;今后成了婚不也还是住在一块。那么是舍不得剑陵?好吧,剑陵身为司徒家唯一的后嗣,以少主身份出嫁的确是说不过去的;可是剑陵那也是嫁给悠悠啊,两个孩子不也一样还是住在一起,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更何况,剑陵与悠悠的婚事那是早有准备,甚至自己还乐见其成……真是,该不会是,自己(为孩子们)婚前焦虑了!
又过了不多时,马车安稳的抵达了肖宅大门,悠悠率先推开车门跳了下来,迎头跑向正站在门廊处迎接他们的肖恩然和双胞胎:“恩然哥,你可终于从欧洲回来了;怎么样,我听说这次你的行程还能路过法国,你回去见到你家人了吗?”悠悠嘴上边说边抬手用力拥抱了殊然畅然:“你们的功课可都还好?我前次给你们的手札都有认真看过了?”
恩然等到双胞胎不怎么情愿的从悠悠怀抱里退出来后,上前给了悠悠一个熊抱,脸上带着两分讥讽的叹气:“伯爵和伯爵夫人倒还好,其他人……算了,除了追着我要生意、要阵牌代理权、要传音符代理权什么的,一个字都没舍得多说。我的家人,可都在中国呢。”
剑陵理解的跟上拍了拍恩然的肩,道:“兄弟委屈了。”
畅然也半懂不懂的搭腔道:“恩然哥,你在家住久一点,我给你介绍很多很多的妻子,以后你就生很多很多的小孩,然后就会有很多很多的家人了。”
大家登时都被畅然逗得大笑,恩然也一脸受教的对畅然点头:“好,哥哥等畅然给我介绍妻子。”
殊然也附和的点头:“恩然哥如果喜欢男巫也没关系,只要不是我哥,我也可以给你介绍很多。”
恩然哭笑不得,“哪个哥?悠悠,剑陵和我不都是你哥?”
恩然哼哼了两声,盛气凌人的扬起下巴尖:“你又不能娶你自己……至于剑陵哥,哼,他是打我哥主意的那个,才不算是我哥呢。”
剑陵正了正脸色,“殊儿,我和悠悠是有感情的,跟老爷子总带你拜访的那群家族联姻的人不同。”
“那可说不定……”殊然小声的嘀咕道。
司徒挥挥手把大家都赶回屋:“都还不快进屋,还嫌运动量不够是吧,非得站着说话才舒服?”
第二卷 第一百二十五章 应函
时间临近一年中最大的节日……春节,整个肖家都是一片喜气洋洋的气氛。在赵管家的带领以及双胞胎的指挥下,肖家处处都漂浮着代表福禄的五彩荧光小蝙蝠和小葫芦,以及红的喜庆的带翅膀的大红灯笼和大红中国结;家具的装饰,沙发套,桌布窗帘等等也都换成了正红描金的牡丹绣件。
众家人齐聚一堂的二楼起居室内,剑陵双手捧着用私印金色封蜡规规矩矩封好的‘信函’;难得紧张的站在坐在沙发正中位置的肖哲面前,慎重的将手中的‘信函’交到肖哲跟前,郑重其事的道:“肖叔叔,悠悠的‘请函’我已经收到,并首肯了。这是我的‘应函’;我希望能够由您亲自收下,并认同我与悠悠的感情。”
“也~~”畅然欢呼了一声。明明早就知道剑陵哥喜欢哥哥,偏偏平时不论跟着爷爷去到谁家的宴会,总要忍受一大群成年或未成年的女性抱团向自己打探剑陵哥的一切资料,烦都烦死人了。这下可好了,要是再有人问起剑陵哥的事,终于可以大声宣布‘司徒剑陵是我家大嫂,你们谁都没戏!’了。
与畅然反应同样大的另一个人则是殊然,只见殊然的脸绷得死紧,不住的磨牙,嘴里也因为磨牙而含糊不清的念着‘我忍……我忍……’。
肖哲自然不会像两个小孩子那么喜形于色,也并没有急着收下剑陵的‘应函’;只是很松快的问剑陵:“你可想清楚了,悠悠没逼你吧?”
悠悠顿时也紧张的坐直了身子。
“没有,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剑陵全神贯注,一动也不动的恭敬的回答。
“不为任何的利益?”
“不为。”
“不离不弃,一生不变?”
“此心可昭日月。”
“悠悠从小就被宠坏了,脾气不好,心性不定,年纪也还小。”
“我知道的,只求肖叔叔给我一个机会包容他,照顾他。”
“便是他错了,也必须是对的。嗯?”
“他永远也不会错。”
“很好,记得你说过的话,我就把他交给你了。”
“永生不忘。”
肖哲满意的点头,终于接下了剑陵已经开始发汗的手中紧捏着的‘应函’。
悠悠大大的喘了一口气,从位子上跳了起来:“爸爸,反了反了,是我要娶剑陵哥来着……”
殊然偷偷撇嘴:“切~我也能做到……”
肖哲无视自家的两个儿子,转看向司徒,问道:“今年国殇,正式的既不应办,办了也不吉利、那么到了明年再选个时间开始‘纳礼’‘问名’你看如何?”
司徒颌首:“这是应该的。”
“爸爸~~你答应过哥哥回来要让哥哥陪我们玩娃娃的啊!”畅然对大人们的话只能一知半解,听得怪是无聊的。坐不住的踩着沙发奔肖哲跑了过去开始撒娇起来。
肖哲接住女儿,心想反正接下来的事有他和司徒商量商量个大致也就够了,何况今年也只能计划办不了实事。干脆放孩子们各自去玩:“那行,招呼上你哥哥们,玩去吧。”
殊然第一时间,抓了悠悠就跑;畅然愤愤跺脚,无奈,只得抓了恩然跟着跑了出去。剑陵好笑的摇了摇头,坐到司徒身旁安静的听着两人的交谈,间或提出一些自己的看法和意见,总的说来,进展不错。
殊然拉着悠悠并没有直接去肖家安置决斗阵盘的地方,反倒是回了自己的房间。拽着悠悠和自己一块脱掉了鞋跪坐在软软的大床上,殊然稚气的脸上满是困扰:“哥,你真的,喜欢剑陵哥?”
悠悠乐呼呼的笑着,把脑袋靠在殊然的身上:“殊儿,你和剑陵哥是不一样的。无论我今后与他订婚甚至结婚,都不会影响到我们之间的感情的;我们留着同样的血呢,我们不需要任何证明,也不需要婚姻的束约都永远是一家人的……”
殊然抬手往上环住悠悠的肩膀,依旧闷闷不乐:“可是,可是……哥你分明答应过我要等我长大,娶你的。你骗人!你骗人……”
悠悠愕然:“我说过……这种话?”
殊然猛的一把将悠悠推开,狠狠的扑上去压倒在床上,两个人交叠的体重将柔软的床铺压出一个凹陷的浅坑:“你答应我的!你想要反悔?!!!”
悠悠完全被殊然脸上狠绝的神色唬住了,潜意识的就想要辩解:“等……等一下,我不是……那个,殊儿,我没有……”却又由于一时的慌乱而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殊然松开左右撑在悠悠脖颈两侧的手,重重的压在悠悠的身上。五十多斤的体重压得悠悠眼前一黑,差点都没喘上气:“哼……起,起来。要死了……你,你长这么重。”
殊然倔强的不动身体,只偷偷挪动手臂,用双肘略略分散掉一些体重:“哥,你真的不记得了?你当年入学战堂的时候问过我的话。”
悠悠连喘了好几大口气,这才舒缓了些:“入学的时候……你是说你哭了一整晚,死活要跟我去战堂那次?”悠悠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那年殊儿还不到4岁呢?不过,似乎当时殊儿的确有问过要怎么样,两个人才能永远在一起,生死不离来着?自己当时还觉得这么小的包子嘴里说出这样的话很好笑……
“哥你忘了没关系的,我还记得哦。那年我问哥‘有没有两个人能永远在一起,生死不离的办法’。”殊然小声却清晰的靠在悠悠胸前回忆着,声音带着一种悠悠从未听过的飘渺的感觉:“我记得很清楚,哥,你那时对我说‘生死不离,就像是父亲和母亲那样,两个最最相爱的人牵手经受婚姻的洗礼,从此魂魄相依,生死相随’……哥,那时我说过我会长大的,我会追上你与你‘魂魄相依,生死不离’的。你答应过我,你答应过我的啊!”
悠悠是真的记不起来那么遥远的对白了,也许因为那时并没有听到殊儿的话,也许因为听到了也从没上过心,只知道,他是真的记不得了。却又忽然感觉心脏仿若被一只无形的手握住了,用力的揉捏着,痛的他快要麻痹掉。温热的液体伴随着殊儿压抑的抽噎声,在胸前精致绵软的衣料上扩散开来,那微末的温度却让悠悠错觉自己胸前几乎快要被灼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