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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念租低头审视她的上围,凑近一看,才发现里头垫了海绵……
“原来喔,我还以为你去隆乳了呢!”
裘琏双手护在胸前。“看什么看!喂,你干嘛一副很失望的表情?”
“我有吗?”
“你就是有!”
裘琏气得推开他,站起身,悻悻然的欲离去,未料走得太急,不小心扭到了脚。
“哎哟——”
“怎么了?我看看,小心点,坐下、坐下,我帮你揉一揉。”帅念祖扶着她坐到沙发上。
“都是你啦!”她埋怨的嚷着。
“哎唷,轻一点嘛你!”
裘琏哀叫着,半晌后,疼痛的感觉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的舒服畅快。
“嗯……嗯……”
她仰头靠在沙发椅背上,莹眸半合,遍体舒畅的感觉,让她不自觉的从喉间逸出娇慵的申吟。
在他的按压下,她那因穿高跟鞋而发酸的脚,此刻已觉得舒服了许多。
她睁开眼,想叫他不用按了,好歹他也是个堂主,如果让下属看见他做这种卑下的事,那他的颜面不就尽扫落地?
她还没开口,就看见他……他他他……
“念祖,你……你在干嘛?”裘琏惊的倒抽了口气。“不……不要这样啦——”
“琏,我已经忍了七天了——”帅念祖的双手游移至她的大腿上,推高她红色的窄裙,他把头埋进裙底下那片纯白,用鼻和唇轻轻划扫。“今天,无论如何……我都要——”
“呃……不要啦,会……会有人看见啦!”裘琏害臊起来。
“门都锁上了,谁进得来呀!”
何况计有功又不是笨蛋,他和她在里面,计有功再笨,总该知道要‘把关’吧!
帅念祖满腔的欲火,在碰触她的si处后,早已熊熊点燃————
拨开她底裤的边缘,他的舌尖立刻窜向她那光洁红透、滑腻泛莹的片花瓣……
“嗯……嗯……”
裘琏的体内起了一阵痉孪,她的手伸人他浓密的黑发内,和他粗黑的发丝纠结着。
帅念祖将舌尖舔向花瓣间突出的小核,慢条斯理的点弄挑逗——
这感觉着实难受,他愈是轻点,愈是慢缓,她渴求的欲望就愈高升。
“念……念祖——”他这是在折磨她呀!
裘琏感觉体内仿若有千万只蚂蚁在爬行一般,心痒难耐,叫她几欲捉狂——
停逗在她小核上的舌尖,忽地转下移向她紧窒的x口,舌尖在她湿润的x口打转一圈后,蓦地探人穴内旋弄,忽浅忽深,只为听她狂喜的呼唤申吟……
“碍…嗯……嗯……”
裘琏仰高一下颚,逸出愉快的申吟,两条细长的腿,虚软的搭放在他的肩上——
“念祖……想……想要……快……快点——”
他粗喘的气息,拂烫她腿部的肌肤,炽热的欲火,似要将她吞噬了一般——
“爱我——念祖,我想要……要你爱……”
帅念祖的眼神氖氢着情欲而泛朦陇,他的呼吸急促沉重,耳畔传来她狂情的激喊,他的腹肌已紧绷至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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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疯狂的、迫不及待的想要你!”
扯掉她红色窄裙和撕裂的裤袜,他炙热的手又褪去那片白色裹住她美丽泉源的纯白……
当他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时,她也羞怯怯的解开上半身的火红——
玉体横陈在眼前,帅念祖低吼了声,狂野地扑上她的娇躯。
“琏,我来了!”
裘琏抿着嘴,憋着笑:“讨厌啦!”
他拉着她的手,引领她握住他胯下处,为她勃发的坚硬硕挺。
他附在她耳边,低嘎道:“它是你的,你想让它到哪儿就到哪儿,随你处置!
裘琏惊羞的想收回手,却让他又给按回去。
“它在等你的命令呢!”
他炙热的唇瓣沿着她的耳根滑下,在她细致的颈项间,轻轻地来回摩搓着————
裘琏握在他坚硕物上的手,收缩了下,眼睫半垂,羞怯怯的将它拉抵住她懊热的欲望核心……
她缓缓抬眼和他相对,他会心一笑,两手捧高她的臀,在她柔眸的注视下,他的雄硕嵌进她滑莹的穴内——
狂摆的律动中,她的欢吟未曾停歇中断……
第十章
“加稿费啊?好阿好啊,当然好了!嗯?下个月再给一本?这个……好啦、好啦,没问题!兰姐,你真好,我真是太爱你了!”
裘琏抱着电话筒猛亲完后,便和话筒彼端的帅念兰道再见,之后,便挂了电话。
“呵呵,有差哦!”
裘琏躺在沙发上,跷着二郎腿,脸上布满欢欣的笑容。
自从她当了帅念祖的情妇,兰姐就只少对她大呼小叫,这一回,甚至还主动帮她调高稿费……
天要下红雨喽……
呵呵,真好、真好!
裘琏望着夭花板,夭花板上仿佛浮现一堆钱的符号……
正当她沉醉在钞票梦中,刺耳的门铃声,打乱了她的美梦——
“哇,钞票呢?”天花板已经变回天花板,她怨怒地坐起身咒骂:“该死的,把我的钞票吓跑了!”
她狠狠的瞪着厅门,一点起身去开门的意愿也没有——
门外的人像是和她作对似地,她愈不想开,门铃声就愈响愈急……
裘琏蹙着眉头,暗忖着:咦,不会是念祖想她,所以突然跑回来看她吧?
自从她那日跑去酒店找他,日子又过了三天,他说了,再一个礼拜,若是再等不到曹健,那他就不等他了,他要回来陪她。
死鬼!还知道要想她,大白天特地抽空回来看她,就知道他抗拒不了她的魅力……
裘琏站起身,拉整好衣服后,故装淑女的模样,款步走向厅门。
“来了啦,猴急什么——”
优雅的拉开门,她还略偏着头,露出一个很可爱的笑容
门外的两个人看到她,皆被吓愣了祝
发觉自己的笑容用错了对象,裘琏连忙敛起笑容,扭扭颈子,将头摆正。
“你们……怎么找来的?”裘琏颇心虚的问道。
“老姐,你一定要救我!”裘明哭丧着一张脸,劈头就哀嚷着。
“琏姐,你要救救明呀!”裘明的未婚妻小梅,也是一张快要哭的脸。
“有事进来再说,别在门口嚷,难看的!”
裘琏把他们两人催进屋里后,绕到厨房去倒二杯茶出来。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裘琏狐疑的问道。
“上回你自己说兰姐让你搬到她父母家住,所以我就找来了!”
“好、好,那不重要!你们两个是怎么了?垮着一张脸——”裘琏突然瞪大眼。“该……该不会是小梅有了吧?那……那……”
“姐,拜托,这点小事我们还会来烦你吗?我们早就订婚了,如果小梅真的有了,再登记结婚就行了呀,何况,我还没碰过她呢!”裘明哀怨的瞪了裘琏一眼。
老姐该不会是关在这房内大久,关得脑筋都秀逗了吧?
“说的也是!”裘琏呐呐的答。
完了!其实她担心的是她自己!
如果她真的有了,那……那她怎么和家人说去?
小梅和明早就订婚,小梅如果真的有了,那也没什么,就像明说的,结婚不就成了?
可是她就不同了,她和念祖也没订婚,而且她是当他的情妇;总不能赖着他,要他和她结婚吧?这样好像太没有职业道德了——
真伤脑筋耶,怎么办?
“老姐,你在想什么?你快想办法帮我解决问题啦!”裘明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什……什么问题啦!”
“我……”
“琏姐,明和他朋友合买了一块土地,本来以为可以赚钱,谁知道……土地一直卖不出去……”小梅一脸愁容地道着。
裘琏点点头,表示她有在听。“卖不出去的话……那就搁着呀,反正总有一天卖的掉的!”她的视钱游移在他们两人身上。“喂,你们两个今天来,该不会是来推销土地的吧?呵,我买土地干嘛,没用处的——再说……赚自己人的钱,也没意义呀!”
“不是的,琏姐,土地已经卖出去了。”小梅急忙辩解,摒除裘琏的臆测。
“卖出去啦?那就好了啊!”
裘琏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可是,是贱价出售,没赚到钱,反倒是赔了——”裘明黯然的垂下头。
“做生意嘛,有赚有赔,别太在意!”裘琏拍拍弟弟的肩膀。
这时,坐在裘明仿边的小梅突然哭出声来。“喂,小梅,怎么了?突然哭得这么伤心?”裘琏又是纳闷,又是一头雾水。
“琏姐,明向地下钱庄借了五百万,土地贱价出售后,只拿回三百万——小梅哭得浙沥哗啦。
“明天就是还钱的期限,如果明拿不出线来,他们会……他们会要明的命的……”
裘琏瞪大眼。“裘明,你……你为什么要去向地下钱庄借钱?”
“我……我知道错了嘛。”
“五百万耶,你现在来找我,我……我上哪儿去拿?”裘琏又急又忧。
“老姐,不是五……五百万,是……是一仟万。”裘明嗫嚅地道。
“什么!一仟万?不是说五百万吗?”裘琏从沙发上弹跳起,两眼睁得老大的瞪着裘明。
“琏姐,那是加了利息的……”小梅说完,扑倒在裘明的怀中大哭着。
“利息就要五百万?吭人啊!”裘涟气唬唬的。“走!那地下钱庄在哪里,带我去,我找他们理论去!”
“老姐,不要啦,他们是流氓耶!”
“流氓就可以乱敲诈人啊!告诉你,他们怕恶人的!你带我去,我帮你杀价!”
裘琏一副趾高气昂、胸有成竹的模样,但看在裘明的眼里,却是无限的担忧……
他希望老姐出马,帮他‘杀价’,但另一方面又怕老姐愈弄愈糟……
在旁惶无助的情况下,他不自觉的点了点头——
“把你们的负责人给我叫出来!”
袭琏一进到地下钱庄,便拍桌大喊,打算给地下钱庄的人,先来一个下马威。
胸前刺着龙形图案的粗汉,吐掉口中的槟榔汁后,大摇大摆的走至裘明面前,用手指戳着他的胸膛,口气极为不善的说:“喂,你的一仟万,明天就该还了,是不是准备好了啊?”
“我……我……”裘明吓得发抖,小梅则缩在他身后,两人就像一对苦命鸳鸯。
“喂,你客气点喔,不要随便戮我老弟的胸膛。”裘琏挺身挡在粗汉面前。“你们的利息太贵了,叫你们的负责人出来,我要和他谈谈!”
“我呸!你想谈什么?嫌利息贵,就别来借钱!”
粗汉说完后,室内屏风后的一扇门突然被拉开,一阵阵熟悉的麻将声,传进了裘琏的耳里。
“嘎,原来里头还有玄机呀,我要到警察局去举发你们?”裘琏得意地哼声道。
“你以为警察局的人,能奈何的了我们?”方才从屏风后走出来的人,低沉的说道。
袭琏定睛的看了他一眼,觉得他很面善,半晌后,她终于想起他是谁。
“你是曹健嘛,原来你躲在这儿,难怪念祖找不到你。”
“噢,你就是帮帅念祖暖床的那个泼辣西施啊?”曹健意味深远的打量着她。
“怎么?帅念祖小气的连你的暖床费都不付吗!还要你来钱庄借钱!”
“你……”裘琏咬牙切齿的瞪向曹剑她可不笨,若是她上前赏他两个耳光,下一秒钟,她可能连皮都让人给扒了!
虽然真的很想揍他,但还是先忍着好了。
“老姐,他在说什么啊?什么暖床不暖床的!”裘明疑虑的低声问。
“哎……哎呀,那个不重要,先解决你的事再说!”
在裘琏和弟弟说话的同时,先前那名粗汉,已经向曹健报告裘琏到此的目的!
曹健会意的点点头,朝裘琏狡猾的一笑。“别说我不近人情,借钱理所当然要还钱,区区一仟万,对虎堂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不过,你还有另外一种还钱的办法,想听吗?”
裘明和小梅拼命点头,裘琏则是一副不大爱搭理的表情。
“我不是很想听,不过,如果你憋着难受,就说出来吧!”
曹健斜撤了一下唇角。“里头有各式各样的赌钱方式,如果你们运气好,别说一千万了,一亿也不是难题——但是,如果你们没把握,我劝你们还是别进去——”
麻将的声响,听得裘琏手痒、心也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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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吧、赌吧,她是麻将玉耶,想想在家里时,她打麻将可从来没输过钱;多多少少赢一些钱来凑数,剩下的不足部份,再硬着头皮和念祖商借好了!
“我要赌!”裘琏语气坚决。
“老姐——”
“怕什么,有你老姐出马,还怕赢不了钱吗?”裘琏信心满满的走向屏风后面。
愈来愈响亮的麻将声,似催魂心魔似地,勾引着裘琏,一步步地迈进——
“老弟,十万耶,一个钟头我们就赚了十万块!”
裘琏欢愉的数着手中的钞票,和坐在她对面的裘明欢呼着。
裘明也万万想不到他和老姐今天的手气这么顺,从开始坐下,一直到现在,一局也没输过。
“照这样下去,手气旺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