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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赖在欧阳府誓要娶妻,追着欧阳飞从府里赶到府外,从花园黏到大街上,不停地告诉他,我要娶他,我要趣欧阳飞为太子妃!
一干侍卫无奈之下向父皇告知真相,没几日宫中的那人竟亲自前来。
“你确定要娶欧阳飞吗?要知道他是男孩子,不是你可以要的。”父皇语重心长的说道,但口气中我却隐隐尝出一丝酸味来。
“为什么不能与飞儿在一起?”
“因为你是太子!”父皇的声音有些生气,“而且你这么冒冒失失的出现,你可知道这将会给那孩子带来什么后果?”
“确实是孩儿欠缺周详。但,父皇可以追求林师傅,为什么孩儿就不能与欧阳飞在一起?这不公平!”我大吼道,哐当一声身后传来花瓶倒地的破碎声,飞儿出现在屏风后面。
父皇尊重了我的意愿,“权作是我对自己愿望不能满足的一点私心吧!不过,森儿你要想清楚,幸福与婚姻不是儿戏,等你长大了就会明白,身上的担子有多重……”
我与父皇一道离开,城门口富绅百官朝拜,欧阳伯父站在门脚隐在暗中,却不见小人儿的踪影。这段时间,因为我不负责任的求婚,飞儿被城里的百姓指指点点,原本还有些圆润的小脸变得尖细。所以,我的离开,也许会让飞儿减轻负担吧!
父皇说得对,我太过冒进,这次的事情会给飞儿留下深刻印象,可惜是不好的印象。而我在飞儿心目中,大概与坏蛋是一路人吧。
暗中嘱咐城中府卫照顾好欧阳飞一家,我依依不舍的离开了昆城。
后来,听说欧阳伯父为了让飞儿远离那些传得沸沸扬扬的谣言,将年幼体弱的飞儿送往无名村隐居。而飞儿在我离开之后竟病倒许久,本就单薄的身子落下了发热的病根。
我懊恼,却不为自己的过失后悔,宁愿就这么痛着爱着,我也不要像父皇那样懦弱的思念。也许是梦中的提示太过深刻,也许是心中的执念深入血脉,即使当那个自称是飞儿丈夫的人出现在我的面前,我也没有想过要离开。
暗暗的与林珏师傅达成协议,我以林氏嫡子的身份进入无名村学习,却没想到第一天就见到了飞儿。虽然瘦弱,但飞儿却是那么的充满活力。
“这是林仲元!”村长介绍道。
“呐,林老头……”飞儿浑身洒满阳光微笑着,虽然你不再认得我,飞儿,但只要我还记得你,我站在你的面前,飞儿,你就永远还是我的心底柔软。
飞儿,就让我好好的呵护你,保护你吧!
可是,现在飞儿却在我的面前倒下,鲜血一滴一滴溅在花田中,我却无能为力。看着季阳的伤心欲绝,我在怀疑自己的能力,为什么我还是不够强?
也许,当我真正的君临天下时,飞儿,你才会安稳的在我的羽翼下生活。季阳质问我:“林仲元,你的世界这么复杂,你确定,飞儿会一直安全无忧的生活吗?”
我现在不能给你满意的答案,但是时间匆匆流过,我会用自己的行动来证明自己的实力。为了飞儿抛下一切的季阳,还有默默守候的亲人们,飞儿的一切就是我的责任,我会等待,等待羽翼丰满的那一天!
可是飞儿呀,已经三天了,为什么你不愿意睁开眼睛看一下我们呢?
季阳带着你晒太阳看星星,我采来晨露夕阳,这个密道只是你临时的寄身之处,我在等着你与我们一道回家,为什么你不愿醒来看看?【﹕。qisuu。】
那个郭老头与村长一样好玩吗,可是村长却比他单纯多了,至少村长会摇着飞儿说要好吃好玩。呐,飞儿,不如我们今天就回到无名村如何?那里还有朴医师,还有朱师傅小兰花和俏丫头,我想,听到他们的声音,你很快就会康复起来吧!
起床了小懒虫,我们要出发了。旅途很短暂,景色依旧美好……
第六十二章
下午的时候,飞儿并没有像郭医师说的那样醒过来,反而发起了高热,季阳和林仲元忙碌了许久,还是不能将身体的温度降下去。房间里生着炭火,飞儿却一直冷得身体发颤,厚厚的棉被也抵御不了身体的寒冷。
季阳急得满头大汗,深夜的寒气加重了飞儿的发冷。
“该死的,这里为什么没有退烧针!”季阳扔掉手中的暖帕,生气的走来走去。
“林仲元,看来只有最后一招了!”
“啥?”看着季阳迅速脱掉身上的薄衫,迅速钻进被子里,紧紧抱住飞儿发冷打颤的身体,林仲元有些反应不过来,难道人体的温度会比暖炉的效果更好?
“还愣着干什么,进来呀!”季阳在一边急道。
等两人都钻进被窝时,才发现飞儿的发热还有些淤阻,胸腹的温度很高,四肢和脖颈却冷冷的。两人一边将手贴到欧阳飞的背部,用内力缓缓舒畅血脉,一边不停地揉搓着僵冷的四肢,促进血液流动。
忙活了大半夜,等两人困得闭上眼前,飞儿的体温虽然还是有些偏高,却基本稳定。
半睡半醒间,飞儿的细小动作都会让两人从休憩中惊醒,忙活半天。一会儿拿出温水湿润干燥的舌尖,一会儿催动内力活动血脉。
季阳说接近凌晨时分病人最容易反复发作,林仲元便与他守在两侧充当人体暖炉。果然在三更十分,飞儿再次发冷,抽搐着身子喃喃着胳膊疼,可是刚接好的右臂依然肿胀着,两人也无法缓解这种自然的充血现象,只得不停将膏药涂抹在上面,希望有效。
慢慢的体温开始得到控制,当第二天早晨妹喜带来温热的早餐时,季阳与林仲元才终于松了一口气,终于天亮了,飞儿的体温也不再反复升降。经过了一夜的折腾,两人都是一脸的憔悴,却依旧不肯休息。
服下汤药,将近中午的时候飞儿的体温降了下来,两人这才疲惫的趴在床边睡了过去。
下午妺喜叫醒两人,洗漱一番后交待下郭医师新下的医嘱,嘱咐两人好好休息,便悄悄离开了。时间过到第三天,沉睡的小人儿还在那里发癔症,一下一下蹬掉身上的被子又慢慢抱紧不松手,季阳和林仲元也不敢使劲掰开手指,只好半抱半盖被子的偎在身侧。
“季阳,我看还是带飞儿回村子吧!”看着依然昏睡的飞儿,林仲元等待得有些焦急。
季阳同意了,之后两人不顾郑真和郑海两兄妹的阻拦,带着飞儿和妺喜回到了无名村的小宅院。
“飞儿身体太弱了,我不得不要求你们再多等两天。”朴医师的结论与郭老头同出一辙,可是看着渐渐消瘦的小人儿,这份等待将会更加难熬。
俏丫头挺着大肚子昏厥在病床前,朱师傅为了母子两人着想,不得不将欧阳晴隔离开来。妺喜与小兰花在一旁轻轻说着什么,浓郁的苦药味在房间里弥漫,郑真不知道什么时候偷偷溜了进来,缠住妺喜撒娇。
所以当我好不容易睡醒了的时候,面对的就是郑真扭曲着的怨妇脸。枕头两边的床位依然被季阳和林仲元霸占着,郑真端着药碗对着两人瞪着大眼喘粗气,看到我睁开眼睛,郑真“啊”的一声惊叫出来,偎依在身侧的两人利落的起身查看。
看着季阳和林仲元两人眼中的血红,我暗暗猜测两人到底有多久没有好好休息了。
“飞儿,要不要喝水?”季阳很快收起眼中的激动愉悦,给我倒好温热的茶水。
林老头扶起我偎在他怀中,方便季阳的动作。喝下几口茶水,我干涩的嗓子滋润不少却还是说不出话来,麻木得好像声带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持续了不知多长时间,我终于可以慢慢说出话来,只是一副底气不足的样子,发出的只是气腔噗噗的声音。
“我睡了多久?”真不知道得躺在床上多长时间,才能把自己折磨成这种糗样。
“哼,你那不是睡了多久,而是昏迷了七天,整整七天七夜!”郑真的回答有些张牙舞爪,我有些纳闷是不是妺喜又开始冷淡她了。
“飞儿,还是把药喝了吧!”妺喜将重新热好的黑漆漆的汤药递过来,虽然我现在身体发软无力,可是咬紧牙关的力道还是有的。
这东西一看就知道苦得很,在我不清醒的时候肯定已经灌了许多碗了,现在好不容易醒了,再也不要享受这种苦味了。
季阳见我死活不肯再喝药,叹口气出去了。我一看季阳这样子,以为是自己的言行害他伤心了,一咬牙,狠心接过妹喜手上的药碗,颤颤巍巍的大口吞咽下去。
吐吐舌头可真是苦得要命,林仲元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块儿糖来,塞到我嘴里,细细咂吧咂吧,满嘴的苦味很快便被甜香遮盖住了。
林仲元胸口震颤,呵呵笑道:“飞儿,我肖想着这样喂你吃药,喂你吃糖,肖想了已经好几天了。”
摸摸林老头稍嫌硬的胸肌,我哑声告诉他笑起来胸膛起伏太大,这样躺着不舒服。
季阳出去了一会儿,很快变回来了,来到床前拿着一只瓷瓶惊讶的看着已经空了的药碗,闷闷道:“我本是拿了林仲元喂你吃的金丹去问朴医师,既然飞儿醒了,看可不可以拿这个替代飞儿你的苦药呢!”
咦?听季阳的口气,似乎我可以不用喝那碗苦苦的药水,季阳你怎么不早说,我无比伤感的看着季阳的满脸郁色,心中愤愤不平,想不到竟然白受了一通苦水。
醒了没多久,我就又开始昏昏欲睡,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猫在林仲元的怀中闭上了眼。偎着起伏的胸膛,好像自己的呼吸也开始变得绵远悠长。
季阳与林仲元舒心的躺在两侧,心中大石放下,终于可以安心的睡一觉了,临睡前差人回到怀安城,欧阳伯父的也该心安了吧!
再次醒来,窗棂上挂着夕阳的残影,身体无力起不得床,只好躺下养精蓄锐。两侧偎着的人将我环在中央,保护的姿势很是温柔。摸摸林仲元下巴上青密的胡茬,我和季阳好像都没有这么的突出明显。看看季阳眼眶周围深深浅浅的阴影,好像以前生意上的事情再忙,季阳也没有这么的疲惫过。这两个人,这几天可真是累惨了!可是,照顾我有那么费力吗?
夕阳落下,夜幕渐渐扯下黑纱,妹喜悄悄走进来打开磷珠的罩子,房间里亮堂不少。经过一下午的休息,我的身体恢复过来一些,于是压着嗓子唤妹喜过来,想起床坐一会儿,或是在房间走动走动也好,身体麻木得都有些胀痛了。
我刚扶着妹喜有动作,睡在外侧的林仲元就醒了过来,这边林仲元一有动静,季阳也揉着眼睛坐了起来。
最后,无奈之下我坐到桌边,偎着季阳和林仲元吃了些熬得烂糊的肉粥填肚子,草草结束了晚餐。
“你才刚醒,少吃多餐才不至于吃坏了脾胃。”季阳在一旁慢慢吞着肉粥说道。
“可是你们怎么不多吃些呢?”我问道,实在不想让两人陪着我一道饿肚子。
季阳微笑不语,收走桌上的碗碟,林仲元抱着我在房间里转来转去,说是让我清醒清醒。囧,明明走来走去的是他,我哪一点能好好清醒了!
晚饭不久又吞下一颗金灿灿的金丹,我打着哈欠复又睡了过去,一觉睡到天亮。也许是身体太弱了,从清醒开始一直嗜睡,总是在不知不觉中就闭了眼,再睁开眼之后就是另一个时辰了。
相反季阳和林老头,只是在那天下午熟睡过之后,两人就恢复了充沛的精力。还真是人比人,差别太大了些吧!
第六十三章
很快,三天之后我就可以扶着床站起来走动了,只是力气还是不足,走一阵就会累得满头大汗。郑真这三天的脸色,啧啧真是一天比一天滋润,看来在我睡着的那几天,妹喜确实没给这只郑狐狸好脸色。
俏丫头在第二天的中午抱着我大哭一场之后,被朱师傅抱回了家。想不到朱师傅那单薄是身子骨竟能轻易抱起欧阳晴那个大腹便便的待产夫人,还真是人不可貌相呀!
小兰花这两天也成了院子里的常客,总是三不五时的蹦到我面前,一会儿捻起一块儿糕点塞进嘴里,笑眯眯的看着我不说一句话,一会儿又会拉着妹喜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内容无非就是飞儿好幸福呀,妹喜好幸福呀之类的唠叨话。
季阳和林仲元好像贴身保姆一般伺候着我,今天就把我抱到院子里晒太阳,头顶遮着一块儿翠绿的纱帐,身边放着茶水糕点营养药,真真是高级享受。想一想,好像一直我都是在众人的关心中长大的,没有变成什么伤天害理的邪恶之徒,还真是走运。
季阳不知道从哪里运来的花苗,在太阳底下蔫蔫的栽种到火云花旁,问过蹦来跳去的小兰花才知道,原来这就是村外花田里开了满园的玉桃花,虽然过了花期,不过现在栽种过后,秋天还是可以再看到一次花期的。
“不是说初春才开的吗?”我问郑真道。
“这是处理过的特殊品种,便宜你这个不懂欣赏的家伙了。”郑真满脸骄傲,嘁,就算是你们家培育出来的,你这娇小姐又没有动过手,有什么可骄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