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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和她在一起,是轻松而快乐的。
躺在床上,我们聊起了很多过去的事情,还有她最近的生活。她说的很少,关于她的生活多是我问她答。
她说她和张强只是同事和好朋友之间的状态时,我就明白她的感情不可能那么快就热起来,但是当她反问我的时候,我没有否定我有男朋友的事情。
她似乎有点不高兴
我用手摸她脸的时候,她想往后缩,我撅嘴抗议,她就闭起眼睛任我举动了。
事实上,我自己也是在过去和现在穿梭着,摸她脸的时候感觉她还是那个比我小的小孩子,但是她闭起眼睛皱起的眉头又告诉我她已长大了。
“如果我们一起长大,该是多快乐的事情”我对她说
“嗯”她轻轻的附和着。
“和我在一起快乐吗?”
“嗯”
“嗯什么?”
“快乐”
她就像被催眠一样逐渐睡着,我却抱关她睡不着,她安祥的依偎着我,房间里依旧有花的芳香弥漫,耳边是她的均匀呼吸声。如果时光从十二年前开始从现在延续,我和她又多了一倍的记忆。
这么多年,她有了新的朋友,她喜欢过什么样的人,她遭遇过什么挫折,她是不是在忙碌的瞬间也会如我想她一样念着她的好呢?
她是个性情温和的人,很少发火,总是用微笑化解别人的尴尬,用羞涩掩饰自己的尴尬。她该有很多好朋友,是的,可是为什么我还是那么想成为一种唯一,即使是朋友,我也希望在她心里我是一种唯一。
早上很早又醒来,看着熟睡的她,有种时光倒流的错觉。记得小时候我有时非要拉她和我一起睡,她总是先坚持不要,后林禁不住我的威逼利诱,和我睡在一个枕头上听我讲话。那时候我最喜欢强迫她叫我姐姐,她不叫,我就把手塞她腋窝下逗她笑,她一边笑一边躲,有时候我们的笑声把妈妈沙的睡不着就过来强迫我们安静,随便即我们会把被子蒙头上再笑一阵。她有说梦话的习惯,有时候她在梦里叫我的名字,让我迷边糊糊的醒来,发现是她讲梦话就会抱过她,然后继续睡。毕竟是年纪小些,她冬天老是因为蹬被子而感冒,我取笑她的时候,她就很不好意思的抓住衣角低着头。
看看不早了,我悄悄起身走到客厅里喝杯水后下楼去给她买早餐。第一次早起给人买早餐,清晨的空气清新许多,街上晨练的人不少。回到家她还没醒来,看来她是睡的真好,我走进卧室看了她一会。我坐下时可能碰到她一下,她翻了个身用手摸着眼睛慢慢睁开眼。看到我,有点发愣。
“快起来”我摸摸她的脸。
她看到我买的早餐很是意外也非常高兴,冲进洗手间快速洗漱就跑了出来。
“是饿醒的吗?”我问
“不是”她不好意思的笑了。
她大口吃着早餐,这让我很有劳碌有把得的快乐。吃完饭,她拉住我要收拾碗筷的举动,连声说“我来我来,你休息一会。”
洗好碗她走来坐我旁边,我发现我只要看她一会她就开始脸红忸怩起来。
“我看你在公司不是挺好的吗?怎么在家这么害羞了?”
“不是啦,那不同”
“怎么不同?”
“你是小贤,当然和别人不同,而且在公司里做好工作就可以了,要那么多表情干什么?”
“说起这个我就来气,你怎么就没先认出来,非要我自己跑来找你。”
“又来了,我已经道歉过了,以后我都听你的,弥补你的精神损失。”
“什么都听我的?”
她点点头
“今天我们做什么”
“去看看我的父母,如何?”
“好啊,上次去找你,都没有再去过了/”
“回来是不是就想见我啊”她笑着像开玩笑问我
“你说呢?”我将这个问题又踢给她。
她低头笑笑,让我去换衣服,然后自己打起电话来。
再次走进她家客厅和第一次的气氛已经完全不同。
先前的冷清安静被她父母和哥嫂的欢声笑语所代替,我突然就想到了爸爸妈妈,记得我在家的时候,一家人也是热热闹闹的吃饭谈天散步,爸爸知道的永远都比我和妈妈多,妈妈总是慈祥的看着我们,现在,我离开家,他们一定也很寂寞了。
幼幼将我推到她家人面前介绍时,我有点点陌生,但有她陪着,没有紧张。
小雷已经长成个成熟高大的男人模样,和我印像里那个瘦高个男生有了很大的变化,白色的衬衣熨贴的束进西裤里,棱角分明的五官,刮的很干净的胡子,用修长宽大的手摸着下巴,眼睛炯炯有神的打量着我,满脸的微笑,有熟悉感觉但也有客气的礼貌
他女朋友看起来很秀气,显得很安静,看到我微微的点头,始终在他左右,亭亭玉立的倒是很和谐的感觉。小雷虽然和我谈着过去的生活,但是偶尔也会和他女朋友交谈几句,用手轻拍着她的户以示在意和关心。
“我嫂子怎么样?我们独处时,她问我,她这一称呼,让我想起小雷已经结婚了,那不该叫女朋友而是他老婆。
“挺好的,你哥能个不好的人吗?”
“怎么听着这话不太友好啊?”
“没有啊”
“你以前喜欢过我哥哥?”
“谁说的”
“我就问你呀”
你们两个我都喜欢,不喜欢那时候能天天在一起吗?“
“那不一样,现在看到我嫂子心里是不是不舒服?“
“没有“
“有的话就承认,我不会笑你的“
“真的没有,我又不爱你哥,我对他老婆哪来的醋意啊!“
“我看我哥对你挺欣赏的,一直问东问西的,好像比我还关心你。“
“这点你说的很对,你哥对我是比你对我关心。“
她愣一下,笑笑,拿起本书随意乱翻起来,不再说话。
吃完饭她和我一起乘车送我回家,我坚持让她上去坐坐。
我就是想把送她的礼物给她,同时让她看看我住的地方,这样以后来往方便些。
她不想来,我看出她的勉强,她看起来对我有种半是相信半是怀疑的态度相处,有时候她的注视让我觉得我们很熟悉但有时候那眼神里带着疑惑,但她,什么也不说。
在我强迫她的时候,她始终微笑,但透着一种顽固的坚持。最后是我妥协了,我很失望的放她走了。
她的性情让我感觉又熟悉又陌生,她始终对我是那么友好和温和,但是真正到要坚持的事情上,她不再像过去那样无条件的妥协,也许那时候她不懂事也许是我们那时候很近,现在,隔十二年的成长,我已不再是她最在意的人了。想到这里,我有些难过。
想起她看我的眼神,她总是那样随意的将目光落在我身上,当我捕捉她时,她马上移动注意的方向,让你来不及捕捉就已离开,但是那种注视又让你分明感觉到她的确在格注意着你。
看着她远去的身影,我有点无可奈何,我们之间本该很近但似乎又很远。
电话响了起来,妈妈打来问问我情况,说杨悦陪爸爸出去运动了,妈妈不动声色的说着杨悦的孝顺和体贴,我知道她是想我快点回去结婚,但是我现在没有想过,我想我还没有做完我该做的事情,我的心愿还没有了结之前我不会离开的。
中午吃完饭,我叫住在运动场上的她,让她晚上和我一起回去
在她不定期淌有表示意见时,我先转身离开了
我知道,她没有说不的事情,多半是会去按要求完成的。
果然,那天,她和我一起去了公寓。她进门发现是我一个人住后,就坐在沙发里四下打量起来。
我把所有的礼物都装在盒子里一件件拿出来送给她,当她睁开眼睛看到我时,她有点惊讶,但是很安静的坐着,一动也不动的看着我。
过了一会,她低下头然后站起来走到窗前,我扳过她身体时,她满脸是泪。泪光中她看着我的眼神,和十二年前一模一样。
她猛的抱住我,紧紧的拥抱着我,耳边有她轻微的啜泣声。当她松开我的时候,用双手擦去脸上的泪,笑着,然后蠕动着双唇,想说点什么,但是嘴张了几次,最终还是晚而一笑,什么也没说。吃过饭晚我留她住下时,她果然再次开始推辞起来,又坚持要离开。看到我不很高兴的样子,她有点不知所措的搓着手使劲咬着唇。
当她要离去的理由一条条被我推翻后,她又是想说什么但最终没说出口勉强留宿了。她很安静的先好就直接躺进被窝里,两眼望着天花板,等到我进去,她冲我笑笑,长出一口气,向一边移开去,为我在床上空出足够的空间。我吹着头发时,她一直看着我,即使我转头看到并且也看着她,她一反常态的没有躲闪,偶尔她会眨动一下眼睛,直到我上床。
她说“既然回来为什么又要订婚呢?”
说完就叹口气,显然她是在自问自答。
晚上我做梦,梦见和幼连续剧手拉着手在草原上奔跑,当我们跑累了躺在草地上休息时,天空中突然飘落下大朵大朵的雪花,冰凉的雪花落在脸上感觉好清凉,可是,当我转头看幼幼,她不见了,她原来躺的地方被白雪掩盖,我扒开积雪看到的是我送她的那快玉。
我抓着那块玉四处寻找,当我跑的筋疲力尽时,我醒了过来。走出卧室,看到她已经穿好衣服正襟危坐的看电视,看到我,微微一笑。吃过早饭,我们一起上班,她又是坚持着提前下车和我保持距离的一前一后进入公司。她的坚持有时候让我很恼火,但是我又不能直接对她发火,她已经长大了。
在公司,如果不是我找她说话,她绝不会主动和我说话,即使远远看见也会铙着过去或者故意停步不前,中午吃饭时端着餐盘很显然的看到我面前有空位却非要坐到拥挤的地方去。
午休如果看我和秦然在球场上聊天,她就不去那里玩球,跑回办公室里戴着耳机打瞌睡。虽然她表现的很安静,但是她明显开郎起来的笑还是让我知道她的心情因为我回来好了许多,每次我说她是不是喜欢我回来时她急急的否定,一切都告诉我,她的内心绝不是她外表表现的那么平静。
杨悦说要来看我,我说了很多理由让他不要来,但是他还是坚持飞来了,他没有告诉我,下了飞机自己找到公司来,他说是想给我个惊喜。等下班,我陪他先去吃饭,他自己指了一家西餐厅。一进们我就看到幼幼和一个有点面熟的女孩子,我竟然像做贼一样拉着杨悦找了个角落赶紧坐下。我心里希望她不要转头注意到我,我暗自祷告,杨悦看我紧张的表情还以为我不舒服。她们吃饭的时候,我不时转头看着她们,盼着她们快点离开。结果,她吃完饭后不知道是不是叫服务员,转头时刚好看到我,她一点也不意外只是看着我挤出一点笑容后马上就转过头去。她拉着那个女走出餐厅,那个女孩子,我想起来,就是我第一次去她家的见过的,虽然不确定,但应该是
虽然已经告诉幼幼我订婚,但我并不想让她见到杨悦。自从知道她一个时,我有点后悔告诉她我订婚这件事情。和杨悦的聊天已经变的不再有趣,吃完饭,我们喝了点酒就回去了。看着他收拾好行李,我就站起来说我到朋友家住两天。他惊讶的看着我,并且一再强调他可以睡在客厅的沙发上。但是我以结婚前还是保持现状为理由拒绝了他的保证,他很不理解的看着我离去。我并不是不相信他,而是想去证明,告诉她我并没有那么随便。在她家附近转一圈又一圈,终于还是鼓足勇气找她。
她的样子让我意外而又理解。屋里弥漫着烟酒的味道,沙发前都是零食的外壳,房间里弥漫着随意和颓废。幼幼有点醉了,我很快就将她哄一床睡觉去了。和李静收拾房间的时候,我们也聊了会天。
李静告诉我幼幼一直心里爱的人是我,这让我有些不敢正视她的感情了,我起身拿出被褥帮李静铺在沙发上,然后就借口有点累要进去睡觉,她显然还想问我是否也如此爱幼幼,但是我若有所思的看着她,她没有问出口,躺在床上,看着身边睡意沉沉的她,我的心也无法平静了。
第六章
搬到陈菲家的第一天,等沈永强他们走了,她就和我坐在沙发上进行了一次长谈,确切说是给我讲她的习惯和住在这里必须要遵守的规矩。那天她只所以马上同意我搬过来的原因有三个,一是我是熟人介绍的朋友,二是我表现出来的认真让她觉得可以和我友好相处,三是她看我很沉默,这样可以不影响到她。她很直接的告诉我原因,然后也很坦白的说了自己的情况。
她能自己买房就是因为她在业余在卖保险,而且开始卖的不错,于是就买了这房做长期投资,为了避免父母唠叨她没有告诉亲人和熟人,只有她妹妹例处。她是中专毕业就在银行里工作,所以她现在业余时间在读大学,为了不要让自己过的太辛苦她才找个人来分担她的每月贷款,我是第一位房客。/
我仔细听着她的话语,顺带着也打量起她的五官,她的皮夫是那小麦色,五官长的很有古典美,柳叶眉丹凤眼,高鼻梁,小而红润的双唇,牙齿很白,穿着白色睡衣的她说完对我的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