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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可蹂躏这个混蛋,但是见到他因为剧痛,粉色的红唇转为苍白,他却不忍了;纵然他身下激动不已,他也不想见到金发男子因为他的索求而出血。
“再放轻松一点,宝贝,夹住我,但是不要夹得那么紧。”
卓闳肆吻上他苍白的红唇,手心摩挲着他激动的部位,他可以感觉到他的身体里逐渐放松,却仍紧紧的抱覆着他,不断的收缩,像在按摩着他的欲望,刺激得让他差点就要到达高潮。
“喔,该死……”
现在换他汗流浃背,紧皱着眉,脸上露出难过的表情。
卓闳肆受不了的律动着,他的动作很大,让身下的人发出一阵阵惊叫,他吻上他的唇。
这一夜,他真的被这金发男子给迷死了,他从来不晓得,原来男人也可以这么的迷人。
卓闳肆将冷气调小一些,以防睡在床上的金发男子感冒,他检查了他的私密处,那里有点红肿,可是并不严重。
以第一次来说,这样并不算伤得太厉害,可能是因为吃药的关系,他倒是满配合他的索求。
他将被单盖在金发男子赤裸的肩上,正要起身离开时,床上发出了声响。
金发男子的睫毛像扇子开合一样的眨了眨,又浓又密的睫毛在他的脸上留下了一抹阴影。
然后,蓝得像加勒比海一样的眼睛睁开了,他眨了一次,第二次就没有再眨了,显示他清醒得很快,而且是意志很坚定的人,才能完全无视于药性发作后的副作用,从床上坐起来看着卓闳肆。
他一动,臀部的私密处立刻传来火辣辣的疼痛,空气中还残留着情事过后特有的淫靡味道;模模糊糊的记忆,让威力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他被一个可恶的男人侵犯了,而且对方还对他下药。
威力瞪着眼前的黑发男人,他没有见过东方人像他这么英俊优雅的。
黑发男子点起一根烟,拉了张椅子坐在他的床边抽烟,仿佛他刚才做的事只是无伤大雅的玩笑。
而且他接下来说话的语调就像小鸟唱歌一样,感觉不出他对强暴一个人这件事有任何悔意与惊慌。
他若不是惯犯,就是已经泯灭天良,毫无羞耻之心。
“你醒了,你既然敢在背后说我的坏话,就应该知道我是谁,我好话不说第二遍,你最好跟小芬分手,让她回去她老公身边。”
“小芬?”
金发男子的中文说得还不是很标准,带着浓浓的英国腔调,但是因为他的声音悦耳,所以听起来反倒像朗诵一般。
“嗯,可能你女人太多了,搞不清楚是哪一个?她就是徐聪文的老婆,我奉劝你最好马上照我的话做,我不喜欢对付别人,但是……”
不待他说完,威力像个暴力狂一样,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拿起床边的台灯,用力的往卓闳肆的头上敲过去。
卓闳肆反应虽快,还是被打到了右肩。
而威力的攻击力完全不像他细瘦的身体般柔弱,他一击不中,再一次重重地挥过去,摆明想置对方于死地。
卓闳肆火大了,他出身于低下阶层,以前也当过小混混,说到打架,他没打输给任何人过,也没有人敢笨得跟他挑战。
“你这个不知死活的混账要打架吗?”卓闳肆马上反击,紧紧的扣住对方的脖子。
威力也同时反击,一拳打上他的腹部。
这一拳让卓闳肆差点呕出胃部的酸水,看来对方也不是可以小觑的对象。
“你这个强暴我的流氓……警卫!警卫!”
“混蛋,我强暴你?你明明爽得要命,刚才在床上的淫荡样,真该找个人拍下来给你看,看看自己张开双腿被我操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是什么爽样?”
要耍狠的时候,卓闳肆的狠度绝对不会输别人,更何况是嘴上侮辱别人这种小事,他说得既无耻又下流,让威力差点气疯。
“住口!无耻小人。”威力一巴掌打上卓闳肆的脸颊,附上一脚踢开他压制住自己的脚。
卓闳肆没那么轻易放开他,所以两人在大床上滚上了好几圈。
卓闳肆从未被人打过巴掌,也没有人有这么大的胆子。
这一巴掌,让他气得双眼冒火,也重重的一掌甩过去,打得威力金发散乱,头偏向一边。
金发男子被打一巴掌,他不但没有露出怯意,反而眼神恐怖的瞪视着他,一边想逃开他的桎梏,一边跟他扭打。
那缠斗的功力,简直让卓闳肆大开眼界。
卓闳肆心中暗咒,没想到徐聪文的眼光烂到这种地步,这个混账跟他嘴里形容的完全不一样。
“该死,徐聪文没说你这个混账个性这么好强,我以为是像他嘴里说的那种烂货,随便就能打发;你个性这么好斗,徐聪文做事拖拖拉拉的,他做生意败给你,只能说败得无话可说。”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但是我绝不会放过你。”
“跟我撂狠话?你以为我是谁?被你撂狠话就会怕的卒仔吗?”卓闳肆的脸逼近他,露出淫笑。“还是你这个小白脸想要再来一次?”
威力的回答是狠狠一拳打上他的鼻梁。
卓闳肆顿时鼻血四溅,他痛得捣住脸,鼻梁差点被他打断,他随手抹去血渍。
“警卫!警卫……”威力又开始大喊。
他真的惹火了卓闳肆,卓闳肆抓起他,就要痛扁他一顿,不过他那张脸太过漂亮,让卓闳肆下手时忍不住往下移,只打他的肚子。
明明知道打脸也无所谓,而且打脸才能让这个混账这几个月都没有饭吃。
但他就是不忍心下手,毕竟男公关还是要靠脸吃饭,而且打了这张漂亮的脸,似乎是一种天大的罪过。
“唔!呕……”
他打得太过用力,金发男子的脸部出现剧痛的表情,他第二个拳接着继续挥下去,但是一看到他疼痛的表情,拳头竟然硬生生停在空中,挥不下去……
“妈的,我是怎么搞的?”
他该硬下心肠的时候,绝对不该心软,这是他这几年学来的血淋淋教训,所以也帮他避开了许多危险,几乎已经成为他的本能。
但是金发男人含泪愤恨的看他一眼,不知道为什么,让他的心猛然跳了一下,这是他从来不曾有的感觉。
“我不会原谅你的……”
金发男子捣着肚子,泪眼迷蒙的模样,既美且艳,让卓闳肆心脏一跳,悸动的感觉如排山倒海般的涌来,他改抓起他漂亮的金色头发,狠狠的吻上他的唇。
第三章
卓闳肆吻着他的唇不放,金发男子猛烈抵抗,他的抵抗让他不耐,干脆扯着他的金发将他抵在床上,让他动弹不得,然后再一次的吻上他的唇。
这个吻比刚才做爱时的亲吻还要甜,好像每次吻他,就会觉得他的吻比上一次的更甜、更美、更好。
“痛……”
正当卓闳肆像个疯子强吻威力时,威力重重地咬他一下,让他的嘴唇立刻破皮,痛得卓闳肆放开他,威力则擦着嘴唇怒骂。
“你这个变态,不准碰我。”
卓闳肆嘲弄的露出冷笑,说出来的话满含恶意的嘲弄,眼睛更是下流的来回在威力赤裸的身上打量。
“我刚才已经碰完你的全身上下了,宝贝,你又紧又野,令人惊喜不断,很难想象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他摆明在侮辱他。
威力气得全身发抖,长脚用力一弯,一脚就要踢上这个变态男人的男性象征。
卓闳肆不是省油的灯,金发男子一动,他就知道对方想要攻击他什么地方,他立即用脚扣住他乱动的脚,并用膝盖恶劣地摩擦着他的下身。
卓闳肆说得更放肆、更邪恶,充满色情的意味。
“你刚才这里还湿嗒嗒的,要我赶快碰它。”
他故意将膝盖往更低的臀丘处滑下,说得更下流无耻,虽然那是事实,不过他刚才真的很爽。
他这一辈子从未想过性能够让人这么愉快,纵然他的床上经验不少,但他一直以为那是一种发泄,甚至只是一种赚钱的手段。
“还有更可爱的这里,不断的要我赶快进去,我进去之后,就不肯放开我,紧得让我好舒服、好痛快。”
他的淫声秽语不堪入耳,威力再度一拳打上他的鼻子;卓闳肆虽然闪过,但是威力手脚并用,拼了命的跟他扭打。
卓闳肆虽然比他会打架,但是一个拼了命要跟你打架的人,再怎么跟他打,也有点招架不住,更何况他又不想打对方漂亮的脸,自然能打的地方就有限。
“你够了没?我是来跟你谈小芬的事,你一定要搞得大家都难看才高兴吗?别再浪费我的时间了,我没那么多时间跟你耗。”
威力根本就听不懂他在说什么,而且也不想懂。
“我不认识什么小芬,你这个变态……”
“我变态?你不认识小芬?”
对于他的死不认罪,卓闳肆更火了,他怒道:“我让你看看什么叫作真正的变态?让你这娘娘腔的小白脸再也不敢说你不认识小芬?”
他把黑皮箱拖到床上打开。
威力侧头去看,差点吐了出来,里面全是一些奇怪的情趣用品,千奇百怪,恶心透顶。
“你这个变态!放开我……警卫!警卫!”金发男子一直大喊,而且挣扎得比刚才更厉害,显然看到那些东西已经吓到他了。
而这正如卓闳肆的意,他本来就是要吓他。
他还故意拿出道具里一样最大的按摩棒,靠近威力的脸。“你想尝尝这个东西的滋味吗?可能会让你痛不欲生喔!这都是徐聪文为了你特别准备的,你若还是不肯让小芬回去他身边,我只好用这个……”
他故意不把话说完,留下想象空间。
威力撇过脸,光是那种东西碰到他的脸,就让他一阵作呕想吐。
“你这恶心的变态,离我远一点。”
威力脸上露出嫌恶的表情,但就算是露出这样的表情,凌乱金发下的脸庞依然是美艳脱俗。
看见他故意拿可怕的道具在自己的身上比画,威力声音放软,哀求的道:“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快点放开我。”
金发男子美丽的眼睛清澈如水,让卓闳肆一时之间跌入蓝色的海洋,他张口欲言,却忘了自己想要说什么话,他美得让他迷失了神智。
而那双湛蓝的清澈眼睛,在下一刻转瞬间化为冰冷得寒雪,威力用力的踢开他,往门边跑去。
幸好卓闳肆回神得早,金发男子一跑下床,他就从后面扑向他,两个人在床边又扭打起来。
“放开我,你这个变态……放开我!”他又咬又踢的。
卓闳肆气急败坏,气自己刚才失神,更气自己的失态,竟被这个混账的美色所迷惑,而这个混账比他以前最难伺候的客人还要难搞十倍。
“你这个混账,真的要我打你的脸,把你打得像猪头一样才肯安静吗?”卓闳肆举起拳头,就要往威力漂亮的脸上打过去。
威力害怕地颤抖,纵然要被打了,他的眼神还是很顽强,而且吭也不吭一声,更完全没有求饶的姿态,好像要跟他杠到底。
“妈的,你个性又倔又硬……”
卓闳肆一时之间也拿他没有办法,却对他暗暗赞赏,这句话虽然是骂他,但未尝不是一种钦佩。
他们僵持了十多秒,卓闳肆正想说话打破沉默的时候,几声从灭音枪发出来的轻微枪声响起。
他惊呆了,威力也同样惊呆了,因为子弹打的地方不是别处,正是他们刚才缠斗的床上,若不是他们一路扭打到床下,两人此刻早就没命了。
趴下。
卓闳肆用唇形说,没有发出声音,而且身体压低,浑然不觉自己已经用身体护住了威力;威力也识时务的安静下来,躺在他的身体下,双手握住他的手臂,无形中接受他的保护。
从床下的空隙看过去,有一双鞋子渐渐接近床边,看来杀手在离床不远处,他被隆起的床单给误导了,以为有人在床上,于是